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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这是你老丈人头回坐我车。” “真的吗?” 吴远自然要表示惊讶,看了看这哥俩。 亲兄弟的,还能因为这点事别扭成这样。 旋即又笑着调侃道:“二叔,改天把那宾利给你开开。爹没准就乐意坐你车了。” 杨国柱先接了句茬道:“敢情是看不起这桑塔纳?” 接着连连摇头打道:“但宾利还是算了,给我开,我也不敢开。” 寥寥数语打趣间。 银色桑塔纳就已经停在了吴家小楼后面的村道上。 吴远当先推门下车,正准备等老丈人也从这一侧下。 却不料杨支书直接从另一侧下车道:“开慢点,别光顾着烧包!” 叮嘱的声音不大,而且随风就消散了。 但依旧被吴远听见了。 杨国柱扬扬手示意:“知道了,大哥。” 看着银色桑塔纳渐渐远去,爷俩扭头下了村道,直奔吴家小楼。 爷俩这动静,家里几条大狗,实在是太熟悉了。 所以连叫都没有叫,依旧窝在自己窝里,脑袋埋在肚子上,看着女主人开出院中的一条雪路。 爷俩走到正门口的时候,杨落雁才铲雪铲到院子当中心。 吴远快走几步,接下铲子道:“你赶紧回屋里暖和去,这里我来。” 杨落雁被丈夫抢了铲子的同时,顺手拍了拍父亲身上的雪花道:“你俩咋这么快就来了?半路上遇见了?” 杨支书哼了一声,没说话。 却也不让闺女掸雪花,径自进了小楼。 留下杨落雁看向吴远,然后听吴远道:“搭二叔的顺风车来的。” 杨落雁顿时了然道:“怪不得。” 吴远手起铲子落,三下五除二地,就开出了一大片道路来。 回过头来,却见媳妇还在风雪中站着。 身上正穿着那套收腰却不紧胸的半长款羽绒服。 “你怎么还不进去?什么事这么高兴?” 杨落雁一脸期待地道:“也不知道上海那边下没下雪,先期定做那一百套女款羽绒服,也不知道会不会滞销?” “放心吧,我们这儿下雪了,上海也暖和不到哪儿去。”吴远宽慰道:“不过这一百套,你要是发到首都去,现在怕是都没这个问题了。” 杨落雁欣然道:“这不是图上海近么?上海这边要是能卖出去,BJ那边分店也会很快上货的。” 不过短期内,这些女款羽绒服怕都是奢侈品。 一般人消费不起。 毕竟成本摆在那儿。 说话间,吴远已经把雪铲到了大门口,就手把铲子往门前一放。 转头就跟着媳妇回屋吃早饭。 因为俩孩子隔着玻璃门在叫了。 俩口子回到廊檐下。 杨落雁拍打着丈夫身上的积雪,边拍边道:“三年前,我决定嫁到你的时候,也没想到今天能过到这般光景!” 吴远却笑着调侃道:“耽误你变成城里人了。” 杨落雁变掌为拳,给了丈夫一记小秀拳,又昂然道:“哼,现在多少城里人给我这个农村人打工。” 早饭是小米粥,水煮蛋,加肉包子,以及豆腐乳,疙瘩菜这些家常小菜。 也都是农村家里饭桌上常见的东西。 并没有一口气升级到什么面包牛奶三明治啥的。 所以杨支书也乐得过来吃口热乎的。 当然嘴上,那肯定免不了埋怨老伴多事儿。 一口一个开水泡桃酥吃得挺好,却全然放着连大黑都不吃这事不说。 早饭过后。 徐招娣就开车过来,把杨落雁接走了。 这几天羽绒服新品,连带着两款牛仔裤上市,杨落雁心里牵挂着,在家里也待不住。 倒是吴远回来这十来天,习惯了当甩手掌柜的节奏。 大部分时间都在家里,只抽出少部分时间,去应付推不掉的应酬。 像是今天中午,县教委栗主任的饭局,就推不掉。 但饭局之前的这半天时间,吴远哪儿也不去,就在家里扫雪。 连带着老丈人杨支书吃过了闲的慌,又不想独自回去独守空门的,就跟着闺女婿一道扫雪。 于是吴远趁机道:“爹,中午的饭局,你跟我一道去呗。除了栗主任,咱也没外人。” “我不去!”杨支书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他约你吃饭,指定是找你打秋风,让你支持教育。我怕我会忍不住揍他!” 吴远笑道:“你打他干吗?羊毛出在羊身上,咱村办小学的扩建,经费哪里来?还不得指着栗主任这边帮忙申请审批?” “咱就当是,间接捐建村办小学了。” 杨支书俩眼一瞪:“我图他这一到手,雁过拔毛?要拔我不会自己拔?” 吴远笑了笑,不再多说。 老丈人这听起来,是精致的利己主义。 但是对于深谙此中猫腻的吴远来说,并不觉得过。 吴远之所以愿意被拔这一层毛,不过是想着处好栗主任这个关系。 就算不为大姐夫蔺先学着想,也得为宋春红着想。 更别提媳妇这头还有另一个大姐夫马长山呢。 左右逃不过栗主任的手心。 那就不挣扎了,把这关系处好,争取把握主动。 爷俩有一句没一句地,把院子里的雪都推出去之后,雪也渐渐停了。 太阳光打厚厚的云层中,撒泻下来。 让这还没来得及发威的雪后寒,瞬间烟消云散。 这很正常。 因为北岗冬天的第一场雪,往往并不冷。 第963章 日进斗金易,细水长流难 第一场雪化的很快。 吴远和老丈人若是再铲得慢一些,怕是就不用费那么大力气了。 在阳光照耀下,廊檐上的积雪开始化成雪水,从下水管里淌下来。 爷俩扫雪唯一的好处就在于,院子里可以干干爽爽地,没有雪水,足够俩孩子开开心心地逗猫遛狗。 杨支书忙完,就走了。 吴远抬头一看时间,也差不多到了上县里的时间。 怪不得马明朝开着宾利慕尚过来了。 吴远回屋换了身衣裳,脱掉过于保暖的羽绒服,换上件呢子外套。 这样就正好。 跟刘慧说了一声,揣上手包和大哥大,就上车离开。 太阳出的早,雪化得快。 果然这路上就泥泞很多。 怪不得刚才在自家门口,马明朝还在那儿拿着抹布,留着边地擦车。 这样的化雪天气里,走不了多远,车子就脏的比下雨还快。 吴远对此,是不怎么在乎的。 毕竟在他看来,车就是个代步工具。 可偏偏马明朝心疼地不行,频频从倒车镜里,看向车子两翼溅上的泥点污渍。 每多一点,都忍不住龇牙咧嘴地。 好在出了一口井乡,再到县里的道路上,路况就好多了。 虽然年久失修的水泥路,也有许许多多的坑洼之处,但避着点走,总能找到干净点的路。 好几次吴远想劝明朝一句,让他以安全第一。 话到嘴边,又忍住了。 毕竟这话等于是说,对方这般开车不安全。 好在车子很快抵达县招待所。 吴远前脚下车,马明朝后脚就一踩油门把车开走了。 那迫不及待地样子,怕是又找地方去洗车了。 也不嫌累得慌。 吴远回过头来,正准备往招待所里头走,却见沈清这丫头已经红着脸地迎出来了。 “吴老板,熊局已经到了,在包间里等着,我领你过去。” 吴远点点头:“气色红润不少啊,谈对象了吧?” “没有的事啦,吴老板,你就别取笑人家啦。” 吴远不放弃:“那就是有意中人了。” 这回沈清没反对,甚至还偷偷地瞄了吴远一眼。 这么久不见,吴老板越来越有男人味儿了。 抵达包间,三姐夫熊刚一人,正百无聊赖地坐在沙发上,敲着茶几面儿。 眼神看向闭路电视,但并未聚焦。 “三姐夫,叫你久等了。”吴远快步走进去,还不忘回头冲沈清点点头。 沈清抬手提起刚才她亲自送过来的茶水,给吴远新倒了一杯。 虽然这茶,俩人八成不会喝。 随即就退出去了。 果不其然,俩人凑到一起,放着茶水升腾着水汽不管,倒是先把烟点起来了。 “三姐夫,如今天冷了,晚上夜市摊上,三姐应该没那么忙了吧?” “嗨,别提了,”熊刚一拍大腿:“比以前更忙了!” “那怎么会呢?”吴远是百思不得其解。 冬天是火锅旺季不假,但烤串不管怎么说,露天撸串还是有点愣的。 至于啤酒更是冰的砸牙。 不是狠人,根本喝不下去。 况且啤酒,又没有温的说法。 熊刚解释说:“客流量是少了两成不假,可天冷烤串凉得快,倒逼得你三姐她们手忙脚乱的。” 也对。 啤酒已经凉的砸牙了,图的就是烤串的温度。 这再烤的慢点,送得迟点,端到食客跟前,那都凉透了。 还吃什么吃? 吴远思忖道:“实在不行,多招俩人呗。” 熊刚摇头道:“你三姐不愿意。不过现在收摊早了,能多休息一会。” 正说着,沈清那窈窕身影,再次出现在包间门口。 吴远估摸着是栗主任来了,也就随之起身。 下一秒,一袭黑色中山装的栗主任就出现在包间门口,那头发向后梳的,锃光瓦亮。 主打一个领导范儿。 饶是如此,见到吴远和熊刚双双起身迎接,栗主任当即快步走过来道:“吴老板,熊局,让二位久等了。” 吴远哈哈一笑:“没有没有,我也刚到。” 熊刚打岔道:“今天的主角是你栗主任,再久,也得等。” 正好握上熊刚手的栗主任笑道:“熊局这是拿话点我呢,你放心,我懂!” 很快,酒菜上桌。 沈清负责把仨人的五粮液分好,便微微颔首,关门出去了。 栗主任当先举杯道:“今儿能请到日进斗金的大老板吴老板,实在是不胜荣幸,咱们先走八个,祝吴老板一路发发发。” 这刚开始,就冲自己个来了。 吴远笑着举盅回应道:“栗主任果然是个明白人,知道这做生意啊,日进斗金易,细水长流难,这才专门祝我细水长流一路发。” 俩人一打一消。 熊刚连消带打道:“瞧你们俩人,喝个酒还文邹邹地,累不累。” 一连八盅下去,拢共也就二两多酒。 仨人刚润了喉。 栗主任再次斟满酒盅,跟吴远碰盅道:“吴老板,这次怎么没把你那红颜知己宋校长带过来?可以说,梨园村村办小学,能够这么快就步入正轨,她功不可没呀!” 这话的重点,哪是什么功不可没,而是红颜知己呀! 吴远笑眯眯地先喝了道:“借栗主任吉言,我倒是巴望宋校长这样的文化人,是我这大老粗的红颜知己呢。可人家现在是我俩孩子的干妈,今后这样的话,栗主任可不兴再提。” 好嘛,关系虽然澄清了,但似乎又没澄清。 没了红颜知己这层关系,但作为孩子干妈,这层关系更硬了。 熊刚似乎还担心对方不明了,跟着喝了一盅强调道:“干亲,那可是实在亲戚!” “是是是,”栗主任只能点头称是。 可点完头之后,这打秋风的话,从何出口呢? 好在吴远也没有让对方为难的意思。 紧跟着主动提起道:“栗主任,我知道你新官上任,想要发展咱们县的教育事业,需要诸多的支持。” “这没问题!你放心,盼盼家具厂,作为全国驰名商标,省优部优产品,该做的公益和慈善,一丁点都不会少。” “具体的,咱们今儿就不提了。叫下面人慢慢对去!今儿咱们不醉不归,好不好?” 栗主任还能说什么,“好好好,不醉不归!” 第964章 捐助和投资,一码归一码 毕竟是双方的头头碰面,定下基调就足够了。 没必要为了条条框框地你来我往。 喝酒就完了。 而喝起酒来,栗主任以一敌二,最终的结果早已注定。 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 但在横着出去之前,竟然把单先签了。 还挺讲究? 吴远和三姐夫熊刚,听到沈清这么说,四目尽是迷茫和诧异。 最后还是吴远笑着摆摆手:“下回再请回去就是了。” 离开招待所,熊刚依旧推出那辆坐垫破了皮的凤凰牌二八大杠。 看得吴远直嫌弃道:“让明朝把你车放在后面,你上车来坐。” 熊刚攥着车把不松手道:“不麻烦,从这到家里也没多远。” 吴远只得扬扬手道:“那行,你骑快点,我在你家等你。” 从县招待所,到陵园东路的三姐家,也就是一脚油的功夫。 吴远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见三姐吴秀华,正剪的满院子的纸钱,左一堆右一堆的,反倒放着烤串的活儿都交给苗红和张艳俩人干了。 吴远仔细一想,才意识到明儿是下元节。 按照农村习俗,那也是要给先人烧烧纸钱,祭拜一番的。 怪不得早上媳妇杨落雁临走的时候,直说车库里有剪好叠好的纸钱呢。 一见幺弟喝得脸红脖子粗地样子,吴秀华当即放下手中的银纸和剪刀,回屋冲了杯蜂蜜水端出来道:“赶紧喝了。” 吴远接下来之后,就笑着说:“三姐,你还得再冲一杯,一会三姐夫也该到了。” 于是吴秀华又回屋冲了一杯,先放在幺弟身边的凳子上凉着。 “听你三姐夫说,今儿中午这顿饭是被县教委打秋风的?” 吴远挥挥手道:“一点小钱,不值一提。” 吴秀华却老大不乐意道:“左一点右一点,县里那么多局委单位的,加起来可不老少了。” 下一秒,吴远话锋一转,出其不意地道:“三姐,你跟我说实话,三姐夫那水利局是不是也有类似的口子要填?” 吴秀华一愣。 就见熊刚在门口停好车子,直奔院子里来道:“你别听你三姐瞎说,水利局是什么单位?那是肥水衙门,哪里至于跟县教委似的,四处化缘?” 吴远便也不揭破,只留下一句话道:“三姐夫,反正真有需要,你也别为难。” “我也不光是冲你的面子,跟刘局和陈大姐,也得接着处,不是么?” 吴远特地路过来喝一杯蜂蜜水,就是为了问这话。 所以问完之后,便一口把蜂蜜水喝干净道:“三姐,三姐夫,我走了。” 吴秀华跟着起身道:“把这纸钱带一包回去,省得落雁再费心准备了。” 吴远摆摆手道:“不用,三姐,落雁昨儿就准备好了,今早还叮嘱我来着。” 吴秀华颇感欣慰道:“落雁是个好媳妇,你有福气!” 吴远转身对熊刚道:“三姐夫,要不你跟我车走,烧完了纸,我再把你送回来。” 熊刚脑袋直摇,偏偏不解释。 最后还是吴秀华提醒了一句道:“你三姐夫不得先给熊家的祖宗们烧嘛!” 吴远失笑,自己竟然忘了这茬。 怪不得三姐准备了那么多,左一摊有一摊的。 三姐夫烧完这么多,怕也得到三四点钟。 众人来到门口,就见马明朝一刻不闲着地又在擦车。 吴远实在忍不住了,喟然道:“明朝呀,这车不用擦这么勤快的。” 跟着出来的明朝媳妇苗红忍不住吐槽道:“别提了,远爷。他摸这车的功夫,都比摸俺的功夫多!” 对于媳妇的吐槽,马明朝除了瞪眼装凶,也没别的法子。 宾利慕尚离开陵园东路,路过盼盼家具厂,吴远顺便去了一趟厂里。 这前脚刚答应栗主任的,后脚不得过来跟厂里人交待一声。 免得双方下面的人在对接时,再出什么纰漏。 厂长办公室里。 吴远叫来二叔杨国柱,凑头一阵吞云吐雾过后,就把这事交代完了。 杨国柱听得云里雾里地,忍不住问了一句:“小远,咱这钱捐都捐了,还有必要弄这么清楚么?让他们报具体的项目和预算来,会不会多此一举?” 吴远拿眼看了杨国柱一眼,不答反问道:“二叔,我之所以这么做,你应该比我清楚。” 杨国柱一凛道:“这么说,你不信栗主任这人?” 吴远摇摇头道:“二叔,我不是针对某个人。这事,不管是栗主任、马主任还是宋主任,那都靠不住。” “我有这个要求,第一我们拿到相关资料,起码知道厂里捐的那点花哪儿了!日后也好有个监督和对照。毕竟扔个石头,还听个响呢。” “第二,有了这些资料在咱们手里,对教委那边也是个督促,督促他们尽快落到实处。” “这第三,弄项目和预算本身就是个门槛,也省得他们平白无故,有事没事地都来打秋风。” 杨国柱恍然大悟,继而举一反三道:“那你给缫丝厂的投资,也是这样搞的?” 吴远连忙摆手:“二叔,你都说了,给缫丝厂的那叫投资,我是要见着效益,跟着分红的。给县教委的,能指什么回报?他们不给我乱花钱,就不错了。” 杨国柱哈哈一笑:“那你放心吧,这个关我一定把好。” 说完,吴远就起身,指着刚泡好的茶叶叫杨国柱道:“二叔你端过去喝吧,好茶叶,倒了浪费。” 杨国柱也不客气,直接搂在怀里,跟着起身道:“对了,你知不知道村里想修路的事?” “修路?”吴远不假思索地道:“村里那破路早该修了,怎么了?” 杨国柱失笑道:“村民们私下里议论说,我大哥提起这个主意,就是为你这个闺女婿修的。毕竟全村就你一人有车!大哥压力不小,这事且按着呢。” “再一个,就算是要修,修成什么样子的,也是个问题。修得比乡道更宽更好,让乡里面子往哪儿搁?说不得就把卞孝生的手勾了下来,到时候村里反而留不住钱……” 听到这里,吴远反而豁然开朗道:“那其实爹他还是着急了点?明年再提修路,就没这些问题了嘛!” 杨国柱不明就里:“真的?” 第965章 日子越来越好,人心越来越乱 杨国柱不明白这其中的道道。 却也懒得多问,径自道:“既然你有主意,那你就直接跟你老丈人讲。反正他也听你的,不听我的。” 离开盼盼家具厂,吴远回家的途中。 路上的积雪已经全部化完了。 只有田里乡间阴面背风的地儿,还残留着些不少积雪。 饶是如此,雪后寒的威力也嗖嗖地体现出来了。 吴远前脚到家,三姐夫熊刚后脚就骑着二八大杠到了。 吴远招呼着三姐夫进家里先坐会儿。 熊刚却指着崴了两脚泥的鞋子道:“我就不进去了,你赶紧换一双耐脏的鞋,跟我走一趟就得了。” 湖里的劲风猎猎。 老爷子老太太的陵前,三棵松树愈显挺拔。 下元节的烧纸,一切从简。 并没有那诸多的贡品要摆,只分出了几摊的纸钱,挨个地念叨过。 然后一把火烧了。 姐夫小舅子就大踏步地往回走。 当然没走回头路,而是一路往西,走到村部西边那条南北路。 往北是到二道埂子的宋春红家。 往南是刚刚好是村部西边的那条路。 如此一路,边走边聊,到了村部门口。 就见杨支书、老许头和李会计老三位,在村部大门口,靠墙蹲着。 要不是杨支书那身呢子外套新了点,活脱脱地三位老农。 熊刚见状,先跟吴远知会一声道:“一会我跟你老丈人他们打个招呼,就先走了,不走你家了。” 吴远点头:“行吧,回县里慢点。有事,给我打电话。” 熊刚挥挥手,“没事。” 接着走到老三位面前,杨支书却已经拍拍手站起来了。 毕竟是闺女婿的三姐夫,当年上门提亲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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