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的仿生人女友_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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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完，大哥大突然响了起来。这个点？正准备看新闻联播的…… 吴远疑惑间接起电话，就听电话那头传来颜如卿那淡漠的声音：“我马上登机，今晚就能回去，明天……” 不等颜如卿说完，吴远就打断道：“那我接你去！颜姐，咱们不见不散。” 颜如卿挂断电话，俩眼微眯，嘴角却跟着扬起。吴远挂了电话，看了眼时间，现在登机的话，起码俩小时才能落地。自己还有时间冲个澡，爽利爽利。冲完澡，吴远换了身干净衣服，带上手包和钥匙就出门了。头一回开车去机场接人，颇有点反客为主的意思。似乎自己才是北京人，而颜如卿却是外来的客人一般。奔驰车穿行在华灯初上的道路上，吴远按图索骥地往着首都机场的方向开。这没有导航的年代，就是不太方便。一直到飞机落地前十分钟，吴远方才赶到。万幸万幸。这好不容易还一趟人情，结果要是来晚了，让颜如卿在机场苦等，那才是真翻车。一刻钟以后，国内到达口开始有人群涌出。吴远一眼就看到颜如卿了。毕竟那冷若冰山的高挑气质，实在是太招眼了。而且身边还跟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追着她，刻意讨好着。这是被人搭讪了？还真有人不怕死地，往万年冰山上靠。吴远不由失笑，结果下一秒就被颜如卿直接抱住了手臂，语露寒芒地道：“笑什么笑！” “我是为你高兴！有人追求你，说明颜姐你魅力无双！” “少来，快走。” 吴远回头一看，那位中年老哥早就停下了脚步，知难而退了。颜如卿悻悻道：“幸亏你来了。” “不是你叫我来的么？原来就这么点小事。” “我可没叫你来。” “嗯？” “我打电话给你，原本是打算约一下，明天一起去黄伯伯家的时间而已。谁知道话还没说完，你就……” “啊？” 吴远仔细一回味，好像真是这么回事。刚才还笑中年老哥的，没想到小丑竟是我自己。第576章朝阳区大妈，真恐怖如斯尴尬片刻，吴远迅速恢复如常。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即便身边的颜如卿明显一幅心情愉悦，忍不住想笑的样子。以至于都脱离了中年老哥的视野，她还抱着自己的手臂不放，直到走到奔驰车前。 “你那司机呢？” “回老家了，我有些事儿安排他回去办。” “所以你是亲自开车来为我接机？” “怎么，不放心我的车技？” “没有没有，放心放心，你的车技，我毕竟见识过。” 说话间，吴远把20寸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颜如卿也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接着吴远娴熟地点火起步，奔驰车缓缓离开首都机场。留下刚刚赶到门口打车的中年老哥目瞪口呆，喃喃道：“那辆奔驰落地怕是得上百万了吧？怪不得一路上都不搭理我，原来是傍上大款了！” 回去的路上。颜如卿话不多，除了跟吴远约定了明天去黄老四合院的时间，以及指指路之外。其余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但这一路上，她这嘴角都保持着上扬的弧度，都没放下来过。等到把颜如卿送到家，吴远再回到亚运村宾馆，已经临近十一点了。这一路折腾得，着实有些疲累。回到房间，简单洗漱之后，倒头就睡。一觉醒来，7月4日。夜里首都难得地下了一场雨，以至于吴远早上出门，还能嗅出空气中散发的泥土味儿。可惜雨量不大，连地皮都没浇透，却让路边的小草都洗了个清爽的凉水澡，绿得更加生机盎然起来。吴远开上奔驰出门，趁着脑海里还记着昨晚刚跑过的路线，驾轻就熟地直奔颜如卿家所在的朝阳区小区。昨晚来的时候临近半夜，静悄悄的，吴远尚且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可今儿一早刚出现在小区附近，吴远就发现被五六双睿智的眼睛给盯上了。朝阳大妈！这群正义化身、热心群众，保持社会长治久安的中坚力量，吴远是断然惹不起的。所以即便他今儿开了奔驰，也依旧小心翼翼。生怕一个眼神不对，就触动了这批恐怖如斯的民间力量。饶是如此，吴远刚把车子靠边停下，就被几个带着红袖箍的朝阳大妈包围了。 “干什么的？” “从哪儿来，到哪儿去？” “家里都有什么人？兄弟姐妹几个？” “来找人？找谁，找她什么事？” 一个个七嘴八舌的，轮番轰炸。吴远瞬间只觉得耳边有五千只鸭子在叫。得亏颜如卿及时出现，“几位大妈，他来找我的，你们就别盘问了。” “小颜哪，你找这对象是不是太年轻了点？” “就是，你也不能光图人家有钱开奔驰，性格上契合才是最重要的。” “谁说不是呢，想当初我们找对象那会，别的不看，就看觉悟……” 颜如卿连连应和着，脚下却一步步地往副驾边上挪。然后突然打开车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上了车：“快走，快走。” 吴远迫不及待地把脚换到油门上，轻轻一踩，奔驰稳稳起步，缓慢脱离朝阳大妈们的包围。直到奔驰拐过路口，颜如卿这才松了口道：“昨晚忘记跟你交代，别进来了。” 吴远不无悻悻地道：“总算是见识到了朝阳大妈的威力！” 半个钟头后，奔驰抵达黄老的四合院。接待的却只有黄家大姐一个人。黄老和日常习惯用的家具和物件，全都搬走了。即便如此，四合院里留下的贵重物品也不少。倒座房里那些木头下脚料就不说了。各厢各房的红木大床、脚蹬子和罗汉床之类的，虽说没有紫檀木桌椅那么贵重，却也价值不菲。起码普通人家是买不起这些的。至于必备的家具，冰箱洗衣机电视机之类的，全都放着没动。因为大院里那套小楼，里头也是什么都不缺。黄老爷子坚持把紫檀木桌椅、和两把太师椅带着，已经很不容易了。对此，吴远倒也不慌。转悠一圈下来，随手就列了个单子，递给黄家大姐签字。黄家大姐还有些犹豫：“有这个必要么？” 却被颜如卿反问道：“小心无大错，这么做没毛病。” 吴远接过黄家大姐签完字的单据，又手抄了一份，留给对方作底，这才问起道：“等翻修方案出来之后，我怎么找黄老谈呢？” 黄家大姐把单据叠起来道：“老爷子说不用啦！交给你做，他放心。也免得犯‘外行指导内行’的错误。” 颜如卿肯定道：“这是黄伯伯对你的信任。” 吴远深吸一口气道：“有压力了！” 黄家大姐笑了笑，依旧把一串钥匙交给他道：“老爷子还说了，回头他要是住的不舒服，还得找你算账！” 这就是压力的来源了。没有具体的要求，就图一个住的舒服。看似简单，就跟开卷考试一般容易。但有时候，开卷考试甚至比闭卷考试更难。 “要是做好了，住的很舒服，肯定少不了你小子的好处。这都是老爷子原话！” 吴远哭笑不得地接过钥匙道：“转告黄老，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挥别黄家大姐，离开黄老的四合院，吴远开着奔驰缓缓离开。不知不觉就开到了自己在东城区买的那套二进四合院门前。这一路上，颜如卿也没说去哪儿不去哪儿。等到车停下来，才问道：“来这里干什么？” 吴远当先推门下车道：“我打算把这三套四合院一起翻修，颜姐你有什么具体的要求，今儿就提出来。” 结果颜如卿不无促狭地道：“我也跟黄伯伯一样，就一个要求，住的舒服就行。” 吴远不由头大，都跟着黄老学坏了。不过今天既然来都来了，吴远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带着颜如卿直接进了她那套四合院。既然你没要求，那就听听我的翻修计划，顺便提提意见。一张开卷考试卷已经够难的了！绝不能再带第二张回去。颜如卿其实是兴致不太高的，当初她买这套四合院，也是因为吴远说有投资价值，才捎带手拿下的。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住进去。第577章四合院改造，旧瓶装新酒伴随着，吱呀一声。有些歪斜，红漆剥落的大门，徐徐向两边打开。入眼的第一幕，就是一面灰墙黑瓦的照壁，上刻着一个大大的福字。这是很多老四合院都有的样子。偏偏颜如卿浑身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往吴远身边靠了靠道：“我怎么觉着有些渗人呢？这里头会不会死过人？” 一听这话，吴远就笑了：“颜姐，现在BJ哪套四合院里没死过人？这一点，其实是最没必要忌讳的。” 颜如卿稍稍放松，却依旧紧贴着吴远。仿佛昨晚接机时的那一挽，突破二人之间的距离感，自然而然地亲近起来。吴远站定不动，拿着铅笔比划道：“颜姐，你的这套四合院，第一个要改的就是这面照壁。咱们引入一些现代化元素，考虑镂空和明亮色彩相结合……” 吴远一边说着，一边在手头摊开的纸上，随手画了几副照壁的图样简图道：“这样的话，既兼顾了四合院的照壁功能，又不乏现代感和时尚感，省得让人一进门，就回到过去封建时代似的。” 颜如卿看着纸上的简图，循着吴远的描绘，想象了一面全新照壁给整个四合院带来的观感变化，眼神逐渐明了，进而明亮起来。 “接下来就是这个连廊。你要是不喜欢灰瓦木廊，完全可以采用进口钢化玻璃来替代。但全用钢化玻璃来改造，对四合院的古韵是一种破坏，我们可以在这些、这些和这些地方有选择地替代改造……” 渐渐地，随着吴远引人入胜地介绍，颜如卿忘记了这处四合院起初带给她的不适感，开始期待着翻修之后的样子来。等到一圈转下来，颜如卿还意犹未尽地道：“你再给我讲讲你家那套二进院的翻修计划？” 吴远意外之余，欣然道：“颜姐你想听最好不过了，我正想听听一些不同的意见。所以你有意见的话，可以随时打断。” 吴远买的二进院比颜如卿这套更大一些。所以设计元素也更多一些，听得颜如卿双眸里异彩连连。原来老房子还能这样改？真要是把现代化的水电单元，无缝嵌入到这里面来，四合院的舒适性，还真不是一般的别墅能比的。等到讲完了这套二进院的翻修计划，时间已经到了中午。 “饭点了，你想吃什么？” 吴远还在琢磨着手里头的翻修改造细节，随口道：“随便，我吃什么都行。” “那行，去蜈蚣巷。” 再次来到楚姐的家常小馆，楚姐看着二人，脸上的姨母笑都不加掩饰了。看得颜如卿都不好意思，嗔怪道：“楚姐，你再这么笑下去，我可走了！”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不仅不笑，还得感谢你带人来光顾我的小店。今天免费送你们一碗冰粉，云贵的美食。” 颜如卿一脸警惕：“楚姐，你家以前可没这道菜。不会是刚学会，拿我俩试菜呢吧？” “你猜对了，就是让你俩试试口味，提提意见。” 让人试菜，都这么不加掩饰的么？然而吴远没想到，颜如卿话锋一转，反而答应下来道：“那先端上来吧。” 楚姐袅袅婷婷地去了后厨。很快端来两碗色彩丰富的冰粉。色彩丰富是因为，上面放了一层的花生碎、葡萄干、山楂碎，以及水果之类的。而下面，白色冰粉泡在红糖水之中。隐隐约约地就勾动着食欲。加之特地冷藏过，在这炎炎夏日里，突然吃上一口，简直凉至心脾。 “怎么样？”楚姐瞧见俩人尝了第一口，便迫不及待地问。 “不错，”颜如卿嘴里含混不清地道：“挺适合这天气。” 楚姐欣慰道：“能满足颜小姐的口味，看来这冰粉是可以上菜单了。”接着话锋一转：“二位吃点什么，我这就让后厨做。” 颜如卿依旧点了卤肉饭和双皮奶，和上次差不多。所幸吴远不挑。年轻力壮的，胃口有好，吃什么都有食欲。等到填饱肚子，依旧是颜如卿付了12块钱，这才拍拍屁股离开。楚姐收了颜如卿的钱，却对吴远道：“小伙子，以后常来呀！” 从蜈蚣巷离开，吴远开车把颜如卿送到了一家车店，提了刚保养过的本田轿跑。随后俩人就各自分开了。吴远直接驱车回了办事处，才发现空调已经装好了。一进门就凉风扑面，爽快之极。办公室的各人也都安静了很多，各自都在忙活着手头的工作。只有孟娜接着端茶倒水的机会，凑过来。鼓了半天的勇气，方才道：“老板，我想让俺爹来跟你干工程，行吗？” “行啊！”吴远不假思索地道：“只要有真本事，我这不缺活干。不过你们姐妹俩可得商量好，意见一致才行。” “瑶瑶答应了，”孟娜认真道：“我这去给俺爹打电话。” 吴远点点头：“去吧。” 片刻后，孟娜又畏畏缩缩地凑过来。吴远画四合院的设计图纸太投入，没注意到她。结果这傻姑娘就等了半天，直到吴远喝水的功夫抬起头来，这才趁机道：“老板，俺爹想带几个人过来，行吗？” 吴远故作沉吟道：“只要是好手，十个人之内，就行。多了，我这边可消化不了。” 其实不是消化不了。而是和只给张百发二十个名额一样的道理。防止人多抱团，不便管理。孟娜连忙道：“我再去给俺爹打电话……” 就这样，一下午匆匆而过。直到潘麻子和翟第，一身白衬衫打领带地站在自己面前，吴远这才诧异道：“你们怎么穿成这样？” 潘麻子理直气壮道：“老板，不是要跟那些供应商拼酒么？咱们不得倒饰一下，免得堕了老板的威风。” 吴远失笑道：“让你们去，是为了跟他们熟悉一下。今后此类应酬肯定还有，到时候我就不去了。你们俩也能把握分寸，独当一面。” “哦，”一听这话，潘麻子立马低眉顺眼下来。翟第却着急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换一身，也来不及了。” 吴远打量了一下道：“把领带扯掉就行。” 第578章看人下菜碟，人之常情不多时，仨大老爷们，带上邹宁，坐上奔驰出发，直奔东兴楼。邹宁作为这些供应商老板的联络人，自然少不了要出面。于是吴远开着车，邹宁坐在副驾驶。余下潘麻子和翟第，只能坐在后排，如坐针毡。让老板当司机了，这种事，岂能让人安之若素？好在一路上，邹宁话题就没断，小嘴一张，挺能聊的。看得出来，在BJ这段时间主管业务，多少是锻炼出来了。渐渐地，潘麻子和翟第总算是放松下来。这才发现，奔驰坐着是真舒服。能坐这样的车，去一趟八大楼之一的东兴楼吃饭，这打工生涯才刚开始，就到达了巅峰。与此同时，东兴楼的竹轩阁包厢。三位做东的老板，已经陆续到了。这顿饭局是陆老板攒的，他是专管供应瓷砖的供应商。不管是进口的，还是国产的，他都有路子搞到。除此之外，配套的水泥、沙子或者各类砖瓦之类的，他也能提供。相当于一个增强版的于老板。另外两位，一个是程老板的替代金老板，供应各类地板；另一个是五金、洁具和门窗的供应商涂老板。三位老相识，坐到一起，点上一根烟。便听金老板问：“陆老板，听说这家装修公司的小老板能量一般呀，咱至于这么上杆子的么？” 陆老板笑而不语。又听涂老板补了一句：“能不能量的我不清楚，但我听说人很年轻呀，才二十出头。” 陆老板不答反问道：“老金，老涂，咱都这么多年的老交情了，我能害你们么？” 金老板连连道：“那是不能，但我还是好奇呀！” 涂老板也从旁打辅助道：“陆老板是打算借助今天的饭局，探探对方的底？” 陆老板吐出一口烟雾，点头道：“确实有此打算！不过我可以先跟二位说个事。” “上次给他们送的瓷砖，地址是三环的别墅区。后来我打听过，其中有一栋是黄家人的。” “黄老？！” 金老板和涂老板异口同声，连连惊呼。涂老板更是庆幸不已道：“能入黄老的法眼，这样的人，就算没背景，也不容小觑。” 金老板却仍有一丝狐疑道：“黄老不是住在四合院么？他老人家很传统，对别墅之类的不感兴趣。所以能拿下那别墅装修，未必就是黄老看上的人吧？” 这个问题，无人能答。但有这个事儿，的确值当请一顿饭，探探底了。不多时，奔驰开到东直门，吴远停好车，众人这才下车，直往东兴楼里走。东兴楼门廊还是老派的风格，门口坐落着俩石狮子，透露出八大楼的百年底蕴。初次穿着板板正正白衬衫的潘麻子和翟第，跟在吴远后头，颇有些江湖气。一进门，就引得不少人纷纷侧目。甚至有好几位男服务员围上来道：“几位，有预定么？” 好在邹宁记得一清二楚道：“我们是陆老板的客人。” 服务员们瞬间四散，只留下一个道：“陆老板定在竹轩阁包厢，几位请跟我来。” 潘麻子眉头一皱，凑头问翟第道：“咱们刚才是不是被针对了？” 翟第苦笑道：“可能咱俩这气质，给老板丢人了。” 毕竟老板常年出入于各种交际场合，到这个地方绝对不可能被拦。邹宁也是个人畜无害的小姑娘，也不至于被针对。所以唯一的可能，就剩下自己俩人了。潘麻子嗦了嗦牙花子，觉得有些气不过。翟第见状道：“别往心里去，今后应酬多了，自然就好了。” 转眼到了竹轩阁。年轻的服务员推开包厢，一见到吴远四人出现，三位做东的老板，也纷纷起身。居中的是位三十七八岁的中年男人，头发一面倒地往左边梳着，油光可鉴。当仁不让地冲着吴远伸出手来，也不用邹宁介绍道：“鄙人陆金安，早就听说吴老板年少有为，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 吴远握上陆金安的手，触摸到对方手里那厚厚的老茧，看来也是个吃过苦的人。 “陆老板过奖了。” 接着陆金安再次抢了邹宁的活儿，指着一头地中海的中年男人道：“这位是金老板，祖上是正儿八经的旗人。人称祖上阔绰金老板！” 吴远跟金老板握了握手：“幸会幸会。” 旗人的背景并不新鲜，四九城里，但凡是个姓金的，都能跟旗人扯上点关系。陆金安接着指着涂老板道：“这位是老涂，为人仗义，说一不二，在业界挺有口碑。” 吴远能明显感觉到涂老板的热情。起码比自诩为旗人后代的金老板，热情多了。是以握上手后，也多说了两句道：“涂老板能选中五金、门窗和洁具这一块蓝海，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涂老板不由愕然，他做这几块零零碎碎的，还不是想靠着被人挑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