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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3章

厚重的金属门。 “那这里隔音效果好吗,我怕他偷听……” 看到舒晚防贼一样的眼神,季司寒忍不住勾起薄唇,露出宠溺的笑容…… “隔音效果很好,再说,他也不知道我的身份,怎么会有兴趣偷听?” 舒晚能猜到的,就是商尧从宁婉那里,已经得知季司寒的身份,所以限制他的自由。 但是季司寒却告诉她,商尧不知道,还握紧她的手,用最温和的方式,作出合理解释。 “他要是知道我的身份,我又怎么可能会完好无损出现在你面前?” 他说得有点道理,舒晚认可,只是,还是有点疑惑。 “那你……” 季司寒知道她想问什么,柔声打断她。 “晚晚,我一直没回家,是因为宁婉拿我身份做威胁,不许我离开暗场,也不许我联系任何人。 我为了不暴露身份,选择先听从她的,想着尽快查清楚暗场创始人是谁,我就能早点回家见你。” 季司寒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打消舒晚所有疑虑,只有打消她的疑虑,那么接下来才能和平分手。 季司寒心里很清楚,无论自己给不给暗示,也无论舒晚猜不猜得到他的不得已,都是无济于事的。 商尧要的,是两个人彻底分离,若没有分离,那么他永远出不去,舒晚肚子里的孩子也会被拿掉。 他自己出不去,或是当场爆头,都无所谓的,但是……舒晚那么辛苦怀上的孩子,他不得不顾啊。 高傲如雄鹰般的男人,被一个女人威胁,在舒晚听来,很是心疼,她忍不住伸手,上前抱住季司寒。 “老公,现在你已经知道暗场创始人是谁,可以离开了,至于宁婉,我待会就去解决她。” 柔柔软软的身躯,靠进怀里的时候,季司寒被冰霜覆盖的心,瞬间融化,也忍不住抬手,抱紧怀里的女人。 她在用自己的方式保护他,但是真的很对不起,即便不用宁婉来推开她,他也要用另外一种方式推开她了。 “晚晚。” “我在。” 舒晚回答的时候,眼睛里带着笑意,似乎很高兴,他能再唤她一声晚晚。 垂眸望着这样的舒晚,季司寒下面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只觉得很残忍。 但现在改变局面的关键一切在他,哪怕是再不忍,他还是要说出残忍的话。 “我现在已经知道暗场创始人是谁,我会找机会离开的,你放心。” “嗯。” 舒晚应了一声,又用力抱了抱季司寒,只要他没事,她自然会放心。 “另外,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舒晚闻言,从他怀里,抬起含笑的眼眸,仰望着那张绝美的脸庞。 “你说。” 季司寒铺垫许久,这才鼓起勇气开口。 “上次……给你的离婚协议,是有效的,所以我们算是真的离婚。” 舒晚眼睛里的笑意,一点点淡下去,酸涩难过的感觉,莫名涌上心头。 “……什么意思?” 季司寒的心脏在疯狂跳动,很怕失去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用力抱紧她。 舒晚盯着他看了几秒后,推开他的怀抱,再微微扬起下巴,凝视着季司寒的眼睛。 “回答我。” 被她推开,季司寒听到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伴随着倒计时滴滴答答的声音,狠狠敲击在心房。 伤人的话,一出口,便覆水难收,只能隐忍着撕心裂肺的痛楚,隔着重重阻碍,遥望着对面的她。 “意思就是……我们,真的离婚了。” 第一千三百八十八章 我们分开好吗 他眼睛里有星光,像迷雾一样,挡住眸底深邃暗沉的神情,叫她一时看不真切季司寒在想什么。 但是他说的话,却是很窒息的,舒晚听不得,一听鼻尖就泛酸,眼睛也泛红,想控都控制不住。 “为什么,还是因为宁婉威胁你吗……” 就像上次那样,拿她性命,威胁季司寒,他没有办法,只能推开她,可是,这一次不同了啊。 “我会以暗场领头人的身份,去解决宁婉的,你别怕。” 她坚定保护他的声音,落在季司寒耳畔,是那么的温暖,也那么的,让季司寒感到自惭形愧。 “晚晚,这一次,宁婉没有威胁我,是我……想跟你离婚。” 舒晚怔在原地,闷闷的心脏,发酸的鼻尖,一起刺激着眼眶,里面的泪水,便像断了线的珠子,滚落下来。 “为什么……” 没有变心,没有被限制自由,也没有被威胁,为什么季司寒还是要跟她离婚啊? 看到她哭了,季司寒心里很慌,下意识抬起修长的手指,紧张的,帮她擦眼泪。 “晚晚,跟着我,很累吧?” 他温柔的,帮她擦着泪水,也温柔的,喊着她的名字,甚至温柔的,望着她,可他接下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阿泽为了我,死在这里,S有很多成员,也死在这里,我要背负的,实在太多,你继续跟着我,会很累的,所以……” 他停顿下来,再开口时,嗓音微颤,就像有什么东西,在割着喉咙似的,一寸一寸割得生疼。 “我们,分开,好吗?” 舒晚隔着朦胧的水雾,望着眼前的男人,几乎不敢相信,分开两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第一次,他拿着协议,要跟她分手的时候,舒晚没有多做纠缠,保留着体面,潇潇洒洒离开。 她觉得,那个时候,季司寒不再来找自己,她是可以放下,并且努力忘记他的,但是他总是来找她。 回国之后,他更是求她,说没有她,他会死的,舒晚把这话印在心里,刻在骨子里,也以同等方式爱他。 所以,被情根深种的舒晚,没有他,也会死的,可是,他宁愿她死,也要说出分开这种话,只是因为怕她累? 舒晚深深吸了口气,压下钝痛感,再次伸出手,抓住季司寒的手,像是在给予力量一般,紧紧抓着,不放开。 “以前那么累,我都走过来了,现在累不累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可以跟你一起报仇,一起面对。” 季司寒感受着她带来的力量,缓缓垂下眼睫,遮盖住眼底的苦涩。 “从商尧宣布,你是1-1开始,你跟我之间,就已然形成对立面的关系。” 舒晚似乎才想到这一层,心脏猛然一窒,连忙抓着他的手,着急忙慌的解释。 “是商尧不让我来见你,我才以这种条件为借口进暗场,不是故意要跟你作对的。” 她看到金叶子那一刻,以为他被限制自由,第一时间只想来找他,当下真没有考虑这么多。 “对不起,我不应该那么仓促做决定,应该多想想怎么办的。” 她眼睛里卷起的悔意,落在季司寒的眼里,显得特别的残忍。 明知跟她无关,却还是要找这种借口推开她,真是软弱无能啊。 季司寒,你连自己的命、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这么弱,干脆死了算了。 但是,他能死吗,他不能,他要保护孩子,他要替阿泽报仇,他必须要活着! 季司寒眼里浮现的戾气,就像是夜空中骤然坠落下来的星辰,既落魄又不甘。 他收敛起所有悲痛情绪,伸出另外一只修长的手,小心翼翼的,抚了抚她的头发。 “就算你不跟我作对,但你是他的外孙女,还接替他的位置,这两重身份,跟我都是对立的。” 季司寒轻描淡写的话,让两人之间划下一条银河,顷刻之间,他们就变成两个立场不同的仇人。 第一千三百八十九章 舒晚同意分开 舒晚怔怔看着季司寒,又似乎能够理解他所说的立场问题,没有怪他,反而越发抓紧他的手指。 “我可以不做他的外孙女,也可以拒绝接替他的位置,选择站在你这一边,这样……也要分开吗?” 她从始至终的坚定,足以温暖被落魄笼罩的季司寒,所以越往下说,越显得他残忍,也越发罪恶。 “血缘难断,你暗场领头人的身份,更是在商尧宣布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覆水难收,很快…… 暗场的人就会知道你是谁,S的人也会知道你是谁,你觉得他们知道之后,还会放过你吗?” 舒晚紧紧绷着的神经,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后,愈发紧蹙在一起,像被什么东西束缚住,无法挣脱。 她有些无力的,松开季司寒的手,从前清澈的眼睛,逐渐变得迷惘起来,像雾里看花,看不清前路。 季司寒的手指,从柔顺光滑的卷发上,缓缓移动到舒晚的脸庞,似在触摸稀世珍宝,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 “我怕到那个时候,看到S成员伤害你,我会忍不住对成员下狠手。 可我是S的领头人,我一旦对他们下手,我又怎么带领他们报仇呢? 我考虑到那个时候,我会很难做,你也会很累,所以……分开好吗?” 无可奈何的话,说到这种地步,舒晚还能说什么呢,只是…… “季司寒,你之前放弃过我两次,这是第三次,事不过三,这次分开之后,我不会再回头,你真的想好了吗?” 第一次被抛弃,是因为他的不得已,第二次被离婚,是他的被迫,第三次,是他的无可奈何。 舒晚一次又一次承受被放弃,是挺累的,如果他真的想好了,就是要分开,那她不会说什么。 事不过三,四个字,宛若剖心,就好像有一双大手,穿透胸膛,硬生生掏出鲜血淋漓的心脏。 季司寒凝望着对面的舒晚,有那么一瞬间,想要不管不顾的,将她抱进怀里,再低头狠狠吻她。 但是季司寒在危险面前,从来都是理智大于冲动,所以,他宁愿隐忍所有痛苦,也不会这么做。 他始终没有回答舒晚的问题,舒晚却执拗的,等着他给出答复,或者说她在等季司寒重新选择。 等了很久,等来的是季司寒的点头,在看到他点头的那一刻,舒晚的心脏开始无法抑制的紧缩。 她望着眼前散发着距离感的男人,眼泪终究是流不出来了,就好像心忽然死了一样,不悲不泣。 “好,分开吧。” 听到她乖乖应下来的声音,季司寒以为自己会控制得住情绪,却还是不可抑制的,骤然红了眼睛。 舒晚看到后,动容了一下,明明她也很难受,却看不得他难过,忍不住抬手,抚向季司寒的脸庞。 “你别难过,我没有怪你。” 她不怪他,只是她不会回头了,明明是自己造成的已知结果,季司寒还是难过得要死,可是…… 他的视线,缓缓移动到舒晚已然隆起来的肚子上,只要她和孩子平安无事,分开又算得了什么呢? 季司寒始终没有言语,舒晚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所以在抚了抚他的眉眼之后,放下手指,同他告别。 “你回去之后,记得照顾好自己。” “好。” “不要不吃饭,不然胃炎发作,会很难受。” “嗯。” “还有别抽烟、别喝酒,对身体不好。” “好。” 舒晚说那么多,季司寒仍然是跟从前一样,言简意赅,似乎没有什么好叮嘱她的,意识到这一点,她忽然收了声。 在盯着季司寒泛红的眼睛,看了许久之后,舒晚微微勾了下唇角,有些无可奈何的,扶着会议桌,从椅子上起身。 第一千三百九十章 跟孩子说说话 “晚晚。” 在舒晚打算离开的时候,季司寒忽然叫住了她。 舒晚转身,看向季司寒,正好看见他盯着她的肚子。 “我可以……摸摸孩子吗?” 她怀孕以来,他都没在身边,也没有碰过孩子,可以,让他摸一摸吗? 舒晚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隆起的肚子,轻轻点了下头,没有拒绝。 季司寒这才伸出手指,放到她的小腹上,碰到圆圆的触感,撕裂般的心,瞬间柔软起来。 舒晚看到季司寒眼底的柔软,忽然想起季凉川拿着小儿书,给杉杉肚子里的孩子,讲着故事的样子。 她也想孩子的父亲,能够陪他说说话,这样分开之后,也不会感到太遗憾,便忍不住开口问季司寒。 “你……要跟孩子说说话吗?” 季司寒怔了一下,不知道要说什么,却还是无比珍惜的,摸着舒晚的肚子,轻启薄唇。 “你好……” 说完,他又无比紧张的,抬眸看向舒晚。 “他听得到吗?” 舒晚抚上自己的肚子,轻轻点头。 “快六个月了,有胎动,所以有时候,我一说话,他就会伸伸小手,伸伸小脚,踢踢我,说明他是能感受到的。” 第一次为人父亲的季司寒,从来没有听过这些,现在听到孩子会在她肚子里伸伸小手、伸伸小脚,眼睛都红了。 “那他……怎么没有动?” 他摸得很仔细,却怎么也没有感受到舒晚说的胎动。 “可能……你说的话太少了吧。” 只是打了声招呼,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熟悉他的声音,肯定懒得搭理他。 季司寒盯着隆起的腹部,凝眉沉思两秒后,从椅子上起身,单膝,跪在她面前。 他近乎是以平视的姿态,凝望着腹部里暂时看不到的生命,无比诚恳的,再次开口。 “你的母亲为了怀上你,吃了很多很多苦,希望你,平平安安的出生,健健康康的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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