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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离我,否则下次我要杀的,就是你!” 果果被他言词冷厉的声音,吓得脖子一缩,小身子往后退,倒进舒晚的怀里。 却不甘心的,睁着双泪流不止的大眼睛,也要怔怔望着眼前突然变凶的怪叔叔…… 池砚舟见果果被吓傻,心里有些闷,却强行收回看她的视线,对舒晚道:“抱走……” 第五百七十七章 给池砚舟两个选择 舒晚抱起被吓到哭都不敢哭出声的果果,小心翼翼将她交给乔治后,重新走到两人面前。 她看了眼始终没放下枪的季司寒,柔声开口:“司寒,可以让我先和他说几句话吗?” 季司寒眼眸微动,有些不太想让舒晚跟他说话,却还是听话的,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枪。 舒晚想上前一步走到池砚舟面前,却被季司寒扣住了手腕,一把拉回了原位:“就在这里说。” 舒晚打量了眼‘奇怪’的季司寒,这才看向坐在吧台处、低垂着脑袋,喝着闷酒的池砚舟。 “姐夫,你刚刚说,你见到的,都是真的,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姐姐追了你十年,那么爱你的人,怎么会轻易背叛你呢,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我希望你再去查一查,另外……” 舒晚回头看了眼窝在乔治怀里,还在小声抽泣的果果:“我总觉得果果是你和姐姐的孩子。” 池砚舟握着酒杯的手指一顿,随即冷笑出声:“亲子鉴定,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他何曾没有怀疑过,但那份鉴定可是出自乔治之手,国际上著名的医生,总不会出错吧? 舒晚听到做过亲子鉴定,怔了一下,又有些不信:“你没发现,果果长得有些像你和姐姐吗?” 池砚舟身子一僵,缓缓抬起慵懒的视线,看向正傻愣愣看着他的果果。 像吗? 像的话,他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 丝毫不信的池砚舟,端起酒杯,仰头将高脚杯里的酒一饮而尽后,嗤了舒晚一声:“你要帮你姐姐挽回名声,也不要拿我当成冤大头。” 他说完,‘砰’的一声,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摊开手掌,望着季司寒,一脸无所谓的,笑了笑。 “来吧,季总,你想报仇,就赶紧报了,别再拖延时间……” 他这副生不带死不带去的样子,颇有几分洒脱,倒是让季司寒的眼底,流露出欣赏之色。 只是经历过误会、试探、不信任、互相伤害、生死离别的季司寒,觉得舒晚说的话没错。 追了十年的人,又怎会轻易背叛自己好不容易求来的人,而且那个小女孩确实长得像池砚舟。 季司寒抬起浓密纤长的眼睫,淡漠冷情的眸子,似乎能一眼看穿池砚舟般,毫不留情的,戳穿他内心深处最惶恐的地方:“你伤害过初宜,伤的很深,所以缺乏再去取证一遍的勇气。” 季司寒冷漠的声音,落在耳畔,令池砚舟漫不经心的脸,倏然一变,“有什么可取证的,背叛就是背叛,没什么好反复查的!” 季司寒抓紧舒晚的小手,将其紧紧扣进手心里后,对池砚舟道:“如果我没猜错,你是怕查到的,跟你之前查的不一样,因此不敢再去查。” 被揭穿心思的池砚舟,骤然发了怒:“季司寒,你到底什么意思,要杀要剐随便,费什么话?!” 季司寒倒是无所谓他的生死,却要顾及舒晚的姐姐,和她姐姐的孩子,也就没什么情绪的,松了口:“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去监狱,要么去查清楚真相,还晚晚姐姐一个清白,自己选!” 第五百七十八章 令人向往的画面 池砚舟不为所动的,嘲笑季司寒:“你到底是有多爱她,竟然为了顾及她的感受,选择放过你的仇人?” 季司寒冷若寒霜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暗含复杂情绪的眸子,却冷冷打量着池砚舟:“我爱不爱她,与你何干?” 池砚舟似乎能看穿季司寒的心思一般,不在意的,轻嗤一声:“当然与我无关,我只是觉得,你为了个女人这般心慈手软,早晚有一天,会死在她的手里。” 已然一退再退的季司寒,听到池砚舟诋毁舒晚,蕴藏冰霜利剑的眼睛,骤然迸发出一抹杀意。 “你想死,我成全你——” 清冷嗓音落地的瞬间,那把放下的枪,倏然抬起,对准池砚舟的大腿,以极快的速度,扣动扳机。 舒晚见状,心里一紧,想阻止却已然来不及…… 眼见子弹要穿透池砚舟的大腿,远处的果果,忽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已经没有妈妈了,我不能没有怪叔叔,不要杀我的怪叔叔!” 孩子绵软无助的声音,像是突然拉回池砚舟的思绪,竟然叫他下意识躲避开子弹。 那枚子弹从池砚舟腿边擦肩而过,直直穿透他身后的落地窗,砰的一声,玻璃瞬间支离破碎。 那炸裂般的声音,吓得果果更是哭到撕心裂肺,这样哀嚎的声音,令池砚舟缓缓抬起了头。 他看到果果那张胖乎乎的小脸,挂满晶莹剔透的泪水,一双小手、小脚,还在挣扎着要从乔治身上下来时,死灰般的心间,悄然划过一抹暖意。 这个小女孩,也是很奇怪,无论怎么凶她、骂她、打她,仍旧要往他身边凑,还不怕死的缠着他,这次更是,看到他有危险,居然想要保护他,还哭成这副模样,明明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舒晚看见池砚舟听到果果的哭声,就自动避开子弹,心里松了口气。 同时也知道池砚舟还是在意果果的,也就开口劝他:“姐夫,果果很需要你,也很在乎你,为了她,你好好活着,再去查一查吧。” 她提点完,又看向身侧气到浓眉紧蹙的男人,伸手挽住他的臂膀,柔声安抚他:“司寒,看在池砚舟失去姐姐,变得不太正常的份上,我们就不跟他计较了,回家吧……” 她轻声细语的嗓音,是安抚人心的良药,让季司寒隐忍下滔天怒火,一把将手里的枪,扔回给池砚舟。 “要死就躲在没人的地方死!” 男人不屑撇了眼池砚舟,又十分嫌弃的,从吧台上抽了几张纸巾,擦了擦握枪的手指。 擦干净后,这才牵起舒晚的手,转身往门外方向走去—— 见季司寒放过了池砚舟,乔治悬在嗓子眼的心,立即放了下来。 他抱起果果,冲到池砚舟面前,担忧问道:“池,你没事吧?” 池砚舟摇了下头,抬头穿过人群,望向那两道并肩而行的身影。 复杂的视线,从高大挺拔的男人身上,缓缓移动到那具娇小的背影上。 正好看到那小巧的女人,停下步伐,侧过身子,踮起脚尖,帮男人摘下浓密发丝上的雪花。 落地窗外,洋洋洒洒的雪,飘落下来,银装素裹下,是与美景融为一体的季司寒与舒晚。 远远望去,两人仿若一幅尘世间不可多得的名画,令人心神向往,也令人艳羡。 第五百七十九章 果果为什么像他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后,收回落寞的视线,低垂下眼眸,看向已然从乔治身上下来,抬手抱住自己大腿的奶娃娃。 那个奶娃娃的鼻子下方,挂着一长串鼻涕泡泡,一抽一吸之间,鼻涕越挂越长,越流越多…… 池砚舟皱眉,正想拿纸巾给她擦干净,就见她拽起他的裤子,往自己鼻子上擦了擦…… 池砚舟眉心一蹙,抬起脚就想甩开她…… 她却一屁股坐在他的鞋面上,紧紧抱住他的大腿,挂在上面,死活不肯下来…… “怪叔叔,荡秋千!” 池砚舟翻了个白眼,看向一旁正盯着果果露出宠溺笑容的乔治:“把她弄走!” 乔治摊了摊手掌,给了他一个无能为力的表情:“我还得叫人来收拾你的屋子,孩子就先交给你了。” 乔治丢下这句话,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出别墅,见舒晚正要坐进车里,连忙唤了她一声。 “舒小姐。” 舒晚回过头,看到乔治朝自己走来,猜到他追出来,应该是找自己有事,便对为她拉开车门的季司寒道:“再等我一下?” 今晚的夜先生,是行动以来,做事效率最低、速度最慢的一次,却仍旧毫无怨言的,朝她点了下头。 舒晚见他转身绕到后备箱,以为他是要从侧面坐进车里,却没想到他是去取伞的。 当那把黑色大伞放置在她头顶,为她挡去所有风雪时,舒晚心头一暖,白皙脸上,染上幸福笑意。 穿着单薄西装的男人,像尊上帝雕刻出来的雕像般,立在她身边,明明浑身上下都透着与雪花一样的寒意,却愿意屈尊降贵为一个女人打伞。 乔治瞧见这一幕,唇角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客气又礼貌的,上前祝福舒晚。 “舒小姐,恭喜你和季先生重归于好,以后要幸福安康啊……” 舒晚回以一笑:“谢谢你,乔治医生。” 见乔治祝福完自己,就没再开口了,舒晚便主动问道:“乔治,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乔治回头看了眼别墅方向,沉沉叹了口气:“舒小姐,当年是我为果果和池做的亲子鉴定,两人确实没有血缘关系,你让池重新再去查一遍,只会是往他伤口上撒把盐,我怕他会因此更加疯魔……” 舒晚没想到是乔治亲自做的鉴定,脸色微微变了变,又有些不理解的问:“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孩子为什么会那么像他……” 乔治有些难以启齿的回:“初宜的前夫……是池的哥哥,流落在外的私生子,被英国皇室收养,池家的事情,很复杂,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你知道果果不仅像池,还有点像他哥就好。” 舒晚怔愣在原地,傻傻的,望着乔治:“也就是说果果像池砚舟,只是因为兄弟的关系?” 乔治点了下头,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同情池砚舟的缘故。 那个私生子明明是池砚舟最憎恶的男人,初宜却嫁给了他,还为那个人生下了孩子。 池砚舟怎么可能不恨,又怎么可能不疯呢? 第五百八十章 亲爱的二哥 舒晚攥紧手心,欲言又止几次后,还是问出了口:“那我姐姐是真的背叛过他吗?” 关于这一点,乔治也不是很清楚,只能如实道:“那几年我不在英国,初宜和池怎么突发变故的,我完全不知晓,具体的,只有池自己心里清楚,但是他不会告诉任何人。” 那段往事是池砚舟心里最痛的地方,骄傲如他,是绝不可能剥开鲜血淋漓的心,捧给别人看的。 舒晚明了的,朝乔治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乔治将埋藏在心底的秘密,悉数告诉舒晚后,骤然放松下来:“舒小姐,如果他查出来的真相跟从前一样,并因此再受刺激的话,还希望你看在你姐姐的份上,多多帮帮池……” 舒晚皱了下眉,不太明白乔治的意思:“我怎么帮?” 乔治的视线,在触及到立在舒晚身侧的男人时,张开的唇瓣,倏然闭上。 他收起眼底复杂纷乱的神色,望着舒晚,笑了笑:“没事,到时再说吧。” 乔治丢下这句话,朝季司寒颈首点了下头,便踩着厚厚积雪,转身往别墅走去。 季司寒抬起浓密的眼睫,凝着乔治的背影,淡漠的眼睛里,逐渐染上深不见底的情绪。 乔治话里的意思,还有池砚舟自杀之前,那个未说出口的答案,都令季司寒若有所思。 池砚舟分不分得清舒晚和初宜,他没给出答案,或者他已经给了答案,只是旁人不知罢了。 季司寒撑着黑伞,低下头,看向挽着他手臂,却仍旧沉浸在她姐姐世界里的舒晚,清冷眼底,骤然被浓烈占有欲占据。 无论池砚舟的答案,是分得清,还是分不清,舒晚都只可能是他的,谁也别想染指! 他将手中的伞,一把扔给阿泽后,弯腰抱起舒晚,将她放进车里,为她系上安全带。 男人细心扣好安全带后,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揉了揉舒晚的头发。 “晚晚,回家。” 舒晚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仰起头,露出恬静美好的笑容,朝他甜甜一笑。 “好,回家。” 深夜时分,一列列车队,跟随在柯尼塞格身后,车轮滚动白色雪地的画面,为这寂静的夜,带来一道道靓丽风景线。 也许是怕太多人惦记舒晚,季司寒将她抱回房间,哄着她睡下后,拿起手机,走进浴室,拨了个电话出去。 好不容易求到杉杉开门的季凉川,还没来得及提步走进别墅,就被一阵电话铃声给打断了。 他刚要从兜里掏出手机,就见里头的杉杉,突然将门一闭,砰的一声,差点夹断他的鼻子。 季凉川一边捂着撞疼的鼻子,一边一脸懵逼的,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铁门。 “杉杉,不是说好,让我进去好好向你赔个礼的吗?” “不必了,你去应付你的莺莺燕燕吧,明天我自己去找晚晚,你也不要来接我。” 季凉川心头一梗,还想说什么,就透过白色栅栏,看见杉杉头也不回的走进客厅。 紧接着别墅里,大灯一关,窗帘一拉,黑乎乎一片,连个背影都没给他留…… 季凉川气得一把掏出手机,刚想划开解锁键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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