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一声:“自己看着办。” 舒晚被他逗笑,却又觉得这样的季先生,有着莫名的吸引力。 她情不自禁的,伸出白皙小手,主动勾住季司寒的脖颈。 踮起脚尖,凑上去,吻了吻他的唇角:“这样,够了吗?” 季司寒眸色发紧,喉结微动,却立在原地,未动分毫:“不够。” 舒晚松开一只手,从他宽肩处,一路往下滑,绕过后腰,抚上昂贵皮带。 她的小手,在金属锁扣上,停留几秒后,啪嗒解了开来—— 即将要钻进男人衬衣里,却被他一把抓住手:“做什么?” 舒晚踮起的脚尖,再次往上踮了踮,勾到他耳畔后,压低嗓音,小声反问:“你觉得呢?” 温热伴随着栀子香的呼吸,喷洒在耳畔时,男人小腹一紧,连带着清傲眉眼都跟着酥垮下来。 小妖精。 季司寒低垂着发紧的眸色,见她正抿着粉嫩唇瓣,瞬间缴械投降。 修长的手指,移动到细腰处,用力一扣,将她整个人紧紧扣进怀里。 动了情的男人,发起狂来,女人都难以承受,就像此刻的舒晚,几乎被吻到窒息。 断断续续发出呜咽求饶声,男人这才低糜着嗓音问:“嗯?敢撩,不敢做?” 男人说这话时,并未离开她的唇瓣,似摩挲,似轻咬。 总之,反复碾压、上下触碰的触感,令舒晚心间发麻、发颤。 她抬着双被吻到蕴含湿润水雾的眸子,望着将她抵在墙上的男人求饶。 “我、我最近有点累,做不动……” 甜糯娇柔的嗓音,落在心房,令眉眼含笑的男人,神色间都带着浅淡笑意。 “那你刚刚还动我的皮带。” 舒晚羞红着脸,低下头。 “那不是想哄你嘛……” 男人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后,强势道:“下次,不许放别的男人进门!” 舒晚连忙点着小脑袋,保证一定不放沈南意进门,男人这才眷恋不舍的松开她。 他往后倒退一步,拉开与她的距离,压下浑身燥热后,又上前一把捞起脸色泛红的舒晚。 窝在他怀里,仍旧踹着娇气的女人,像猫咪一样,瓮声瓮气的问:“不是放过我了吗?” 季司寒抱紧她,往隔壁别墅走去:“你累了,就该回家好好休息。” 舒晚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等下,我突然不累了,快放我下来!” 在杉杉别墅待着,他顶多动手动脚,不会乱来,要是回了家,八成要被他吃干抹净! 深知季先生套路的舒晚,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抓着他手臂,就从他身上跳了下来。 季司寒轻挑了下剑眉星目的浓眉,微微弯下腰,压向舒晚:“你……” 他想问她哪来这么大的力气,就见她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在他眼前晃了晃。 “季先生,我刚刚遇到个难题,你帮我做个决策,好不好?” 季司寒的视线,从她白皙的小脸上,移动到那张名片上:“凯西?” 触及到那两个字,好看的眼眸,骤然抬起:“你怎么会有他的名片?” 舒晚毫不掩饰的,如实道:“他刚刚来找我,问果果的下落,就留了张名片给我。” 季司寒直起身子,接过那张名片,垂眸看了几秒后,问向舒晚:“他跟你说了什么?” 舒晚将凯西说的话,原原本本告诉季司寒后,犹豫不决的问他:“你说我要不要告诉凯西,池砚舟和果果就在墓园啊?” 已然在沙发上坐下的男人,叠起修长双腿,淡淡打量着舒晚:“你什么时候和池砚舟联系上的?” 第六百四十一章 拿到亲子鉴定报告 舒晚没想到他的关注点,竟然是池砚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季先生,你怎么谁的醋都吃啊?” 沙发上的男人,紧绷着的神情,并未松懈分毫,清雪般干净的眼底,还染上几分复杂思绪。 他这样沉默不语,让坐在对面的舒晚,缓缓收起唇角的笑意,有些紧张不安的,打量着他。 “我没有和池砚舟联系过,是他在我和乔治通话时,插了一句嘴,让我告诉凯西他在墓园。” 她以为自己解释清楚,对面的男人,脸色就会好看些,没想到他的神色,变得更加阴郁忧愁。 舒晚立即起身,走到季司寒面前,抬手摸了摸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司寒,你怎么了?” 感觉到她小心翼翼的触碰,季司寒紧锁着的浓眉,渐渐舒展开来。 “晚晚,我没事。” 说完,他伸出修长好看的手指,拉着她在旁边坐下后,侧过身子,紧紧盯着她的脸。 “晚晚,池砚舟分得清你是谁吗?” 如果池砚舟分不清她是谁,那说明他爱的人,仍旧是初宜。 如果池砚舟分得清她是谁,那他看她的眼神,算不上清白。 “分不清吧。” 舒晚自己也不清楚池砚舟是什么心思,给不出准确答案。 她懵然未知的样子,让季司寒紧绷着的神色,稍稍松弛些许。 她不知道也好。 季司寒将那张名片,还给舒晚:“等结果出来,你再做决定。” 舒晚接过名片,不解的问:“等什么结果?” 男人淡声道:“池砚舟和果果的亲子鉴定。” 舒晚一脸茫然,有些听不懂,刚想问清楚,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打断她的思绪。 候在不远处的保镖,立即捧着手机,递到季司寒面前:“季总,泽先生的电话。” 季司寒伸手接过,划开接听键,那头立即传来阿泽的声音:“先生,查出来了。” 季司寒淡漠‘嗯’了一声,问:“结果。” 阿泽看了眼身侧的男人,支支吾吾半天后,咬牙道:“姜少爷说,让您亲自去他的酒店取。” 季司寒勾起唇角,冷嗤一声:“他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竟然敢来我面前找死?” 阿泽那边,坐在皮质沙发上的男人,抬起干净好看的手指,朝阿泽勾了勾。 “手机给我。” 阿泽吞咽了口唾沫,将手机递给他后,用眼神疯狂暗示他: 祖宗啊,千万别在夜先生面前乱说话啊,不然惹怒了他,S上下不得安宁! 然而,凛若冰霜的男人,完全忽视阿泽的暗示,接过手机,就开始大言不惭: “要么帮我解决了陆宸希,要么自己来取鉴定报告,二选一。” 季司寒开的是免提,舒晚能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是那种低哑气泡音,极富磁性,有种说不出来的魅惑感。 仿佛未见其人,只闻其声,就能通过声音,幻化出对方的外貌。 “姜哲,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去招惹陆宸希。” 陆家已经拿到过S上千人的名单,若是再因为姜哲的私仇,牵扯出其他名单,他一定会亲自毙了姜哲。 那头的姜哲,却丝毫不在意的,拨了拨杯子里的红酒:“夜先生的警告,我收到了,但是听不听,就由不得你了……” 季司寒捏着手机的手,一点点收紧,似乎想再警告他一番,却又觉得生性一根筋的姜哲,是不会听的,也就收回想说的话,丢下一句:“五分钟之内,结果发给我。” 他说完,啪嗒挂了电话。 舒晚见他脸色有些发青,似乎被这个叫姜哲的男人气得不轻,连忙伸手主动圈住他的腰。 “别生气……” 娇娇柔柔的嗓音,轻轻敲击在心房,令男人心窝泛暖。 他抬起手,搂紧怀里的女人,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舒晚趴在他的怀里,小声问:“他会发给你吗?” 季司寒昂起下颌线完美的下巴,冷嗤道:“他不敢不发。” 纵使姜哲是姜先生的养子,那又如何? 还不是要唯他是从。 这是规矩。 舒晚听姜哲那桀骜不驯的语气,觉得对方不会发过来。 谁知道正这么想着时,搁在旁边的手机,再次震动起来。 季司寒腾出一只手,划开解锁键,恰是姜哲发来的消息。 一份亲子鉴定报告,一段文字: [池砚舟的头发,很难取,佣金一千万,打到我账上] 季司寒直接掠过文字,当着舒晚的面,点开那份报告: 父亲:池砚舟 女儿:果果 鉴定结果:99.9999% 第六百四十二章 他以她的信念,为信念 舒晚看到那份报告,没有太过震惊。 因为她从始至终都觉得果果是池砚舟的孩子。 现在鉴定结果切切实实摆在她的面前,就更加证实她的想法是正确的。 果果是池砚舟的女儿,那么姐姐就没有背叛过池砚舟,这些年来,池砚舟都恨错了人。 而凯西明明知道果果是池砚舟的女儿,非但没有告诉池砚舟,还撒谎说果果是他的女儿。 凯西这么做,是因为太爱姐姐,想独占姐姐留下来的女儿,还是为了报复池砚舟? 舒晚在想凯西的目的是什么时,季司寒抬起修长的手指,朝保镖招了招。 “资料。” 保镖立即会意,转身快速离开别墅,从车里取出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 季司寒没接,只垂眸看了眼舒晚,保镖迅速明白过来,捧着资料毕恭毕敬递给舒晚。 “夫人,这是池砚舟和初宜有关的资料。” 舒晚回了句‘谢谢’,接过保镖递来的资料,拆开文件袋,取出一打资料,仔细翻看着。 “这份资料,前几日,我已查到,上面DNA鉴定结果不够准确,我便没有及时告诉你。” 男人低磁好听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令舒晚缓缓抬起了头:“司寒,谢谢你。” 池砚舟之前那么伤害过他,可他却为了自己,不计前嫌的,帮她去查资料。 而且,他之所以在已然拿到资料的情况下,还派人去取池砚舟的头发,重新做鉴定,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坚信姐姐没有背叛池砚舟。 他知道她的信念是什么,故而才会以她的信念,为信念,这个男人,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因为她…… 男人微侧过头,附在她耳边,低声道:“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晚上补偿我就好。” 正被他的行为,感动着的舒晚,听到这不正经的话,脸色一红,“就不该跟你说话。” 她佯装恼怒的,推开男人,却被男人宽厚修长的大手,重新捞了回来。 舒晚只好将资料放在他的腿上,窝在他的怀里,继续翻看着姐姐和池砚舟的往事。 她看完后,结合资料,回忆着凯西说的话。 虽然他说的一些话,确实与资料是吻合的,比如池砚舟在监狱待过。 但凯西却在果果的身世上面撒了谎,光凭这一点,就说明凯西不可信。 既然不可信,那池砚舟的位置,就不应该告诉凯西。 舒晚浑浊的思绪,逐渐明朗起来。 她合上资料,再次抬眸看了眼季司寒。 “我……可不可以给乔治打个电话啊?” 季司寒将那份资料从腿上移开后,一把抱起舒晚,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被浓密发丝包裹住的后脑勺,轻靠在沙发上,微仰起下巴,凝着眼前的女人。 “资料里那份鉴定报告是乔治做的,你不怕乔治是凯西的人,就尽管给他打电话。” 乔治是国际上著名的医学专家,不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出差错,可鉴定结果却…… 舒晚也心存怀疑,但是乔治对池砚舟很好,根本不像是会在背后做这种事情的人。 她总觉得或许乔治也不知道其中缘由,毕竟报告这种事情,谁都可以从中动手脚。 其实直接打给池砚舟,就没那么多顾虑了,但是她怕季司寒不乐意,也就没敢开口。 第六百四十三章 算了,我亲自去 她盯着男人那张俊美无双的脸,犹疑几秒后,还是讨好般的,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司寒,我给池砚舟打,可以么?” “不可以。” 被男人冷漠无情拒绝,舒晚的小脸垮了下来:“为什么?” 男人单手勾起她的下巴,强势道:“从现在开始,不许见池砚舟,不许和他说话,不许联系。” 那她怎么告诉池砚舟,姐姐没背叛过他,还有果果是他的亲生女儿啊? 她皱着一张小脸时,男人伸出修长手指,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 舒晚看了眼上面显示的号码,又对照了眼资料上的号码,唇角缓缓勾起。 他宁愿亲自给池砚舟打电话,也不让她打,这个男人还真是泡在了醋缸里。 季司寒拨了两次,对方都没接听,也就懒得再打,将两份资料,编辑成短信发给池砚舟。 继而放下手机,抬眸看向舒晚:“资料发给了他,接下来有关池砚舟的事情,你不许再管!” 舒晚见他非常介意池砚舟,也就乖乖应了下来,只是她很不安,总觉得事情远没那么简单。 季司寒见她皱着眉,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心下一软,还是忍不住开了口:“你怎么了?” 舒晚低垂下头,不敢多说,男人却再次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担心池砚舟?” 舒晚连忙否认:“我不担心他,我就是……怎么说呢……” 她抬起手,摸了摸心脏位置:“这里装着的,是姐姐的心脏,它似乎在为池砚舟感到不安。” 季司寒的眼眸,在看向她的那颗心脏时,染上几分复杂情绪。 他是不想再管池砚舟的事情的,但是—— 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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