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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章

这三年来,你每天都会说一遍,又怎么算没说过呢?” 她说一遍,我很爱你,他就送她一束荔枝玫瑰,是在这样的温情中,度过十八年,舒晚又怎么舍得他离开,“老公,我很爱你,所以……” 如果你不在了,我一定会去找你,这句话,舒晚没说出来,季司寒却知道她想表达什么,手指提前一步放到她的唇边,“没有所以,顺其自然。” 若换作从前,没有所以,后面那句话,应该是只有以后,但季司寒却没有这么说,预示着什么,不言而喻…… 舒晚的心,沉沉打鼓,男人却握紧她的手指,放进掌心,再低下头,吻了吻她的额头,“老婆,儿子成年礼,别错过了,我们出发吧。” 再害怕,再恍惚,该要做的事情,还是要做下去,舒晚便轻点眉眼,任由季司寒牵着她的手,前往雪山…… 毕竟,是新任季氏总裁的成年礼,季家人不会缺席,商家人也得来送礼,初家人更是要来贺喜,就连陆宸希都不请自来。 先前,舒晚想要去雪山的时候,季司寒就命人打造了一座法式别墅,现在大家齐聚在里面,围炉烤火,品尝美食,大人互诉心肠,孩子追逐打闹,十分热闹。 季漠谦是成年礼的主角,自然要隆重出场,舒晚为了留下儿子最帅气的时刻,提前请商邢的妻子,也就是大嫂周芙,定了套秋冬款的高定西装。 白色西装,全球只此一件,限量款,穿在已然十八岁的季漠谦身上,英姿飒爽,气宇轩昂,犹如一位优雅的王者,令人敬仰。 但他眉目间透露出来的神色,跟他父亲年轻时候,是有几分相似的,同样冷峻如鹰,却又俊美绝俗,风华无双。 季漠谦继承的,不止是季司寒的头脑,还有那样一张绝世容颜,和举手投足间的温文尔雅,甚至连浑身冷冽又压迫感十足的气场,也是完美复刻下来。 望着这样帅气又充满自信的儿子,舒晚忍不住红了眼眶,又若无其事转身,取来领带,亲自给他打上,再细细帮他整理衣领。 “等十二点过后,你就成年了,以后的路,要靠你自己走了。” 这辈子,舒晚做过最正确的事情,就是生下季漠谦,现在看到他长成如斯模样,心间滋味,五味杂陈。 似乎不想孩子长那么大,但孩子终究是要长大的,就跟有些人必须要走,是一样的自然规律,无法去抗争什么。 舒晚垂眸落下来的黯然神伤,落在季司寒眼里,便是无法言语的痛,像是不忍再看一般,男人转过身,走出别墅,一步又一步,踩着高高雪地,漫无目的,前行…… 季漠谦应了一声‘母亲放心’,便抬眸看向落地窗外走在雪地里的身影,“妈,我先去看看父亲……” 第一千五百四十章 他最遗憾的事情 雪山倒下来的树木,像一根横隔在阴阳之间的朽木,季司寒本想跨过去,却不知为何,顺着这根枯木,缓缓坐了下来。 跟在后面的季漠谦,见自家父亲坐下来,不禁撑着伞,提步走过去。 伞沿遮盖下来,挡住飘落的白雪,季司寒的长睫,微微颤了颤,却没有回眸,只伸出宽厚大掌,轻轻拍了拍旁边枯木。 “坐吧。” 季漠谦怕自家父亲淋雪,挨着坐下,伞却没收,只屈起膝盖,用手肘撑在大腿上面,伞沿倾斜在父亲身侧。 今日的父亲,与往日不太一样,黑色大衣,脖领间,围着一条白色围巾,穿着打扮,仍旧是从前模样,只是那刻意打理过的容颜,却隐隐透着股离别之意。 “父亲。” 季漠谦唤了一声,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像他们父子之间,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似乎没什么好说的,可又觉得什么也没说,总有种遗憾将至的感觉…… 季司寒微微侧过眼眸,看向只着淡薄西装的季漠谦,继而脱下大衣,自然而然裹在他的身上,季漠谦不肯要,想要脱回去,却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指按住。 “如今,我能为你做的事情,就只有这些了。” 就是这种忽远忽近的疏离感,叫季漠谦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所想,只能收紧有着父亲余温的衣服,像个孩子一样,包裹在这样的保护之下。 两人看着伞沿外面,一望无际的茫然大雪,各自静默许久过后,季漠谦清冷中,夹杂着不舍的嗓音,在季司寒的耳边,悄然响起。 “父亲,你能为我做的事情,还有很多,相信我,一定能取出那块芯片。” 一袭黑色西装,宛若王者般的季司寒,单手撑在膝盖上,遥望着伞沿外面飘落下来的漫天白雪,浅浅勾起唇角。 “你研究了三年,我当然相信,你能取出芯片。” 季漠谦惊诧望向季司寒,“父亲,我学医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无所不能的男人,轻轻挑了浓眉,“小的时候,你装病打扰我和你的母亲,而你母亲顺势而为,我都是知道的。” 言外之意就是,他们母子俩这点秘密,为人丈夫、为人父亲的,又怎会不知,只不过他从未干预过罢了。 望着这样开明的父亲,季漠谦眼眶微热,却又控制着想哭的冲动,笑着承诺,“父亲,你再等等,我一定,一定能成功。” 季司寒抬起冰冷的手指,放到季漠谦的肩膀上,用力按了按,“如果回到二十年前,有个人让我再等等,我一定会等的。” 他等了那么多年,才等到季漠谦,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遗憾,因为,等待过久,便容易错过,有时候,晚了,纵使做足千般万般的准备,那也是晚了。 季漠谦低眉,静默许久后,抬起坚定眸子,定定看着季司寒,“父亲,再给我两个月时间,我一定可以。” 看着不愿跟命运低头的儿子,季司寒欣慰的,轻轻点头,“尽力而为,不要太辛苦。” 季漠谦摇了下头,再次坚定道:“父亲,你教育过我的,做什么事情都应该全力以赴,而不是尽力而为。” 季司寒勾了唇,不再言语,只拍了拍他的肩膀,便收回手,收回视线,遥望着雪山下面,被皑皑白雪覆盖的森林。 季漠谦顺着他的视线,也看向苍茫一片的林间,“父亲,你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你和母亲是怎么相识的,有时候,我还挺想知道的。” 季司寒的记忆里,恍然出现一道明媚身影,还有暴雨下四处祈求路人的背影,油尽灯枯之色的眼眸,逐渐燃起一抹光,“说起来,也是一段不可言说的往事。” 他用沉静的嗓音,慢慢陈诉着过去,季漠谦听到的,不是两人历经千辛万苦走过来的事迹,而是自家父亲将死之际,对于母亲的不舍与眷恋。 季漠谦的心脏,沉了又沉,却又下意识的问,“那父亲,你这一辈子,最遗憾的事情是什么?” 季司寒侧过眼眸,静静凝望着季漠谦,“我二十几岁的时候,全部心思精力都花在争权夺利上面,只顾着跟连晚晴斗个你死我活,却害你母亲五年未见光,现在想想,若那时的我,能力再强一点,兴许就能早点娶到她,也不至于蹉跎八年之久的光阴。” 季漠谦想安慰他,现在结局是好的就行了,季司寒却望着满目白雪,娓娓道来,“还有,我许诺过她,一生一世……但上天,判我有罪,便叫我此生,许诺,不承诺,是遗憾,也是惩罚。” 第一千五百四十一章 季司寒生日礼物 季司寒不是一个好人,也不是一个非常坏的人,却也为了权势地位,不择手段过,不说害了多少条人命,却也手染过鲜血,如此,对于这样的人,几十年的岁数,便是这一生的结局。 临到最后,倒也不怨,唯有……季司寒回过头,看向别墅,望见落地窗前,杵立的身影,眸色淡淡,眸底却氤氲着不舍,“若我失言,你便代替我,照顾你母亲,直到一生一世。” 季漠谦知道父母情谊深重到,便是任何一人都难以替代的地步,又怎会应下这句话,“父亲,你自己许下的承诺,该是你自己去完成,而不是叫我代替。” 季司寒知道儿子嘴硬心软,若他真不在了,还不是由儿子来照顾舒晚,其实该做的安排都已经做好了,只不过,还是怕舒晚会孤注一掷,“你母亲看似温婉,实则性子执拗,要是往后,她做什么傻事,你得想个法子阻止……” 季漠谦不愿意听这种话,好像在交代遗言似的,叫他听来,很不舒服,“父亲,我已经演算到最后一步,再有两个月,我一定能做到万无一失,届时你和母亲,还能手牵着手,走过迟暮之年。” 季司寒再次勾唇,淡然笑意,仿似雪间风,林间鸟,空中云,雾间霾,水中鱼,那么生动,又那么抓不住,就好像即将离去之人,立于阳光之下,却又遵循天地法则、自然规律,一步一步,走向归处。 季漠谦抓不住这样的父亲,却又像是来不及告别一般,从西装口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礼盒,递到他面前,“本来应该等你生日那天,再给你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想送给你。” 男人纤长浓密的眼睫,缓缓垂落下来,又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接过,“从你十岁开始,我每年过生日,你都会送我礼物,我儿时没得到的,都在你和你母亲身上得到了,倒也不遗憾。” 他一边说着,一边打开礼盒,里面呈现一块昂贵腕表,凝着这款腕表,季司寒再次笑了,“你跟你的母亲,倒是心有灵犀,送的礼物都是一样的,不过……是她告诉你,我喜欢腕表的吧?” 季漠谦接过那块表,又撩起季司寒的衣袖,替他戴在手腕上,“父亲,这一次,我没问过母亲,送重了,只能说明,我和母亲都希望,往后时光里,我们能跟您一起,度过每一分、每一秒。” 这样暖心的话,犹如炙热的烈阳,一点点撒进季司寒的心间,叫他温暖至极,“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却送我这样贵重的礼物,看来我也得费点心思了。” 说起这个,季漠谦就有些无奈,也有些委屈了,“父亲,要不今年,你就别送了,我也不太需要你的礼物……” 季司寒挑眉问,“怎么,我送的礼物,就这么拿不出手?” 季漠谦睨他,“除了送母亲礼物,您会精挑细选,甚至亲手制作之外,其他人的礼物,什么时候不是敷衍了事?” 每年送的礼物,都是叫泰叔去买的,泰叔一个老年单身狗,能有什么挑礼物的眼光,买的东西大街上随处可见,简直敷衍到不能再敷衍。 季司寒迎着漫漫白雪,勾唇淡笑,“你要知道,在我心里,谁都不上你的母亲。” 季漠谦接话,“我自然知道,所以您敷衍就敷衍吧,反正在我母亲心里,我跟你同等重要。” 季司寒微微侧过眼眸,淡漠睨他,“还是那句话,你的母亲,是我的,不是你的,所以,别妄想抢夺我在她心里的地位。” 以前只听青叔说过,年轻时候的季司寒,是泡在醋缸子里过日子的,季漠谦还不以为意,现在被他的醋染了十八年,不以为意,也就变成了无言以对,“行行行,你在她的心里排第一,我排第二,行吗?” 季司寒勾唇,又问,“十二点,就是成年仪式,在此之前,想要收到什么生日礼物?” 一听这话,季漠谦就明白过来,父亲这次是打算亲自为他准备生日礼物,不禁也跟着勾唇,“我听泰叔和青叔说,您做的饭菜,特别好吃,可以为我做一顿晚饭吗?” 季司寒很确定季漠谦是被两个老人家坑了,却不动声色的,反问他,“你确定吗?” 季漠谦疯狂点头,“当然。” 再说,泰叔和青叔都说了,季司寒从来只为母亲下厨,这种特殊待遇,他这个做儿子的,怎么也要享受一二吧? 季司寒拍了拍他的肩膀,“行,晚上,我亲自下厨。” …… 听到季司寒要为季漠谦下厨做菜,舒晚用同情的眼光,看了眼高高兴兴倚靠在门口的儿子,然后默不作声的,取来围裙,替季司寒系上。 第一千五百四十二章 最后一个深吻了 “现在分得清盐和糖吗?” 季司寒望着问话的舒晚,轻摇了下头。 季漠谦瞧见后,似远山般的浓眉,渐渐皱起……他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这种不祥的预感,在季漠谦尝完怎么嚼也嚼不动的牛排之后,得到证实。 特别是看到苏青和苏泰两个老顽童,捂着嘴憋笑的时候,季漠谦就觉得自己被骗惨了。 他忍着反胃的冲动,瞥向穿着高中生校服的铁柱铁妞,“你们想不想尝一尝?” 眼巴巴盯着盘子里食物的铁柱铁妞,疯狂摇头,“我爸说过,二伯做的饭菜,狗都不吃,我们才不要尝呢……” 季漠谦:…… 难得看到季漠谦露出憋屈的表情,铁柱铁妞高兴死了,“大哥,这可是二伯精心为你准备的生日礼物,你可得全部吃了,不然就辜负二伯的心意了……”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也是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的儿子,从男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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