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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2章

晚丈夫解决的。 若不是有人处理干净,跟着他,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还不是乱糟糟一片。 宋斯越想到这些,认命的,放下了拳头。 季司寒应该还他一拳的,却甘愿受了这一拳。 只因宋斯越说得没错,他没照顾好舒晚,才会害她变成这样。 宋斯越松开了季司寒,两个高大的男人,拉开彼此间的距离。 他们立在病床前,谁都没有说话,直到时间一点点过去,宋斯越才开口。 “我会去找医生,让舒晚醒过来。” 宋斯越知道自己留在这里,不能缅怀过去,也不能思念舒晚,对于两个分开的人来说,平时不联系,危难时候,及时伸出手,帮对方一把,才是最好的。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自会有天来收 宋斯越克制守礼,拿捏有度,在知道舒晚已经不爱他的情况下,还是坚定的,默默爱着对方,这份人品是很珍贵的。 正因为过于珍贵,季司寒才会抬起头,望向那道正直的背影,好看的浓眉,微微皱起,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也跟着涌现一丝复杂的情绪。 ICU的门,即将合并的时候,清冷淡漠的嗓音,传进宋斯越耳中—— “多谢。” 宋斯越顿下脚步,回过头,看向坐在病床前的男人,在外人面前,高傲如他,在舒晚面前,卑微如他M.L.Z.L.,必然是爱到极致,这句多谢才会说得如此诚恳吧…… 宋斯越到处托关系找医生,找到就带来医院,但每个医生看过舒晚的情况,都是跟老医生说法一样,醒过来的几率,不太可能。 陆宸希找来的医生,也是这样,包括商家人、季家人、初家人,找来的,亦然如此,商尧见医生都说醒不来,便将气撒到季老爷子身上。 他等季老爷子出院后,挑了个时机,打算开车撞死季振东,反正他也不打算活下去,拉一个老不死的垫背,也挺好的。 但商尧还没来得及猛踩油门,就看见刚从医院出来的季振东,所坐的林肯车,被一辆大货车,撞翻了。 事故挺大的,大货车几乎是碾压而过,车头都扁了,商尧看见后,惊讶了一瞬,随即感叹季司寒那句话说得没错—— 天理不容的人,自会有天来收。 季司寒得知老爷子出车祸的消息,连眼睛都没眨一下,更没去参加葬礼,他的所有心思,只放到一件事情上,那就是找医生救舒晚…… 但每找一次医生,燃起来的希望,就要被医生的答案,碾碎一次,偏偏这个时候,保温箱里的婴儿,又不行了。 日夜守在ICU的男人,每天都会接到一份病危通知书,起初的时候,签字的手,还会发抖,到最后,已经麻木…… 他甚至没有时间去看一眼孩子,连是男是女,都没有关心,眼睛里能装下的,就只有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舒晚…… 他每天都在亲自照顾舒晚,只要是能做的,都不假手于他人,哪怕是累到好几次栽倒在监护室,他仍旧不肯让任何人碰舒晚,就连杉杉,也是不允许的。 季司寒固执、偏执,谁也劝不动他,只能随他,只是大家,每次看到季司寒一会儿收婴儿的病危通知书,一会儿又要照顾舒晚时,不免感到心疼…… 经常来ICU的陆宸希,还以为季司寒的爱,跟自己差不多,可亲眼看到憔悴不堪,衣不解带,没日没夜照顾舒晚的男人,便知道相差甚远…… 就连宋斯越,也不再责怪季司寒,每次都是站在ICU门口,静静看着自己爱着的人,被另外一个更爱她的人,细心照顾着…… 时间过得很快,两个月,眨眼就过去,庆幸的是,一张张病危通知书下的婴儿,度过了危险期,现在可以离开保温箱,像正常婴儿一样活着了…… 杉杉抱着孩子,来见季司寒和舒晚,婴儿比刚取来的时候,要大不少,显然经过两个月治疗与喂养,他才会长大…… “你抱抱看?” 杉杉抱着孩子,递到季司寒手边,低眉的男人,却始终没有伸出手,若是舒晚没事,或许就抱了,但此刻,他只看了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什么时候醒来 见季司寒不愿意抱孩子,杉杉便猜到,季司寒兴许是在怪孩子害了晚晚,这才不想跟自己的儿子亲近,也就不强迫他了。 杉杉抱起宝宝,放到舒晚旁边,再抓起舒晚的手,放到宝宝的小肚子上,大概是母子连心吧,舒晚的手,放上去那一刻,宝宝就哭了…… 听到婴儿啼哭声,季司寒的眼睛,也忍不住泛了红,修长的手指,不受控的,伸了出去,再放在宝宝的小手上…… 还在哇哇大哭的宝宝,触碰到男人的手,慢慢停止了哭泣,再睁着双饱含泪水又干净剔透的大眼睛,一边好奇盯着季司寒,一边用很小很小的手指,抓住季司寒的小拇指…… 宝宝的五根手指头,只够抓住季司寒的小拇指,在抓住的那一瞬间,季司寒便是宝宝的全部,而季司寒则是抬起另外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双眼…… 他哭到泣不成声,哭到一遍遍问舒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醒过来,你再不醒过来,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 旁边的杉杉,也跟着泪流不止,已经两个月了,舒晚还是没有一点反应,就像死去了一般,躺在那里,无声无息…… 第三个月,苏青、苏泰终于找到一位老中医,对方专治昏迷不醒的,只不过年纪有点大了,又退休定居在国外,是苏青、苏泰走街串巷、到处拜访,这才寻到对方地址。 老中医已经很久不接诊病人了,听到对方是季氏集团的总裁夫人,更是害怕自己会治不好,便拒绝了。 季司寒知道后,也不管这位老中医到底能不能救回舒晚,但求一线生机的他,抽了三天时间,专程飞到国外,携带重金,三求四请,把老中医请回A市。 老中医看过舒晚的情况后,也不确定对方能不能醒过来,只说自己尽力一试,试的法子,跟之前商尧带来的老医生一样,中西医结合。 季司寒也怕老中医试不好,便舔着脸,找商尧借老医生moore,老医生只好又来了趟医院,躲在暗处,观察完老中医的扎针手法后,认可点头。 季司寒这才放心把舒晚交给老中医,不过无论是老中医,还是moore,都是说醒过来的几率渺茫,唯一不同的是,moore选择放弃,老中医愿意再试。 只要医生不放弃,那么季司寒就愿意去赌,因为命运,总是不能让他如愿,他只能靠自己,与天抗争,改变命运。 老中医赵大夫,每天都会来医院为舒晚治疗,效果不是很大,杉杉有些着急,开始信神拜佛。 她去了趟寺庙,向神佛许了愿,又请了两道平安符,一道放在宝宝床里,一道放到舒晚枕头底下。 放好后,杉杉握紧舒晚的手,在她耳边,温柔低语:“晚晚,还记得吗,你以前经历生死的时候,我在一个寺庙里,求佛祖让你活过来,那次很灵验,三年后,你就回来了,这次我又去了,我希望神佛继续眷顾你,让你快点醒过来。” 听到杉杉说的话,伫立在旁边,仿若一座冰雕的男人,神色微微动容:“那个寺庙在哪里?” 杉杉愣了一下,随即抬头,看向季司寒那张连日来消瘦到轮廓极其立体的脸庞:“你……要去吗?” 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跪遍漫天神佛 季司寒没有接话,只轻点了下头,于现在的季司寒来说,只要能让舒晚醒过来,他什么都愿意做。 杉杉有些难以置信的,却没有多作犹豫,直接告诉季司寒地址,拿到地址的男人,立即赶去寺庙。 听说詹台寺,从山脚一路到山顶寺庙,一跪一磕头,所求皆能灵验,从来不信佛的男人,换作从前,只觉得是无稽之谈,但现在…… 西装革履的季司寒,放下所有尊严,卸掉全部高傲,一步一个台阶,一阶跪一次,一阶磕一次,跪到膝盖疼痛不已,磕到额头出血,也没有放弃。 直到跪到山顶,跪到佛祖面前,男人才倒在蒲团上面,仰起毫无血色的容颜,双手合十,在漫天神佛注视下,万千香火缭绕间,缓缓闭上眼睛…… 他,季司寒…… 一求,舒晚醒来。 二求,孩子健康。 三求,母子长寿。 其他,别无所求。 若神佛能如他所愿,那么他愿捐献所有钱财。 若神佛不屑钱财,那么他愿以命换命。 季司寒带着这个愿望,跪遍庙里的神佛。 有僧人看到他的虔诚,取来祈愿带,递给他,让他把想要救的人,写在上面,挂在树上最高的地方,神佛就能看见了。 季司寒表达完感谢,接过祈愿带,提笔在上面写下祈求的愿望,再撑着双膝发酸发软的腿,登上梯子,将祈愿带挂在最高的地方。 他绑好带子,打算下来时,透过斑驳树枝,看见有一条比较老旧的祈愿带上,写着自己的名字,庙里风大,只在眼前晃了一眼,祈愿带随风扬起…… 季司寒下了梯子,立在树下,翻遍周围祈愿带,这才找到写着自己名字的带子,长身玉立的男人,用修长的手指,夹着那条祈愿带,从上往下看着…… 一愿,杉杉平安 二愿,斯越健康 三愿,季司寒幸福。 看到上面娟秀好看的字体,以及熟悉的名字,季司寒不用猜都知道是谁写的。 他看着祈愿带上,最后一行写着时间的小字,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忽然红了。 原来那么早以前,舒晚就为他祈福过,放在了心尖尖上,她才会希望他幸福吧? 季司寒在想,若是早点知道,那他当年一定不会放手成全她和宋斯越,他会抓紧每一分每一秒跟她在一起的时间,可惜,什么都晚了一步…… 许愿树上,红色祈愿带,随风摇曳,许愿树下,身姿绝美,容颜无暇的男人,再次提笔,在那条祈愿带的第三行下面,写下:你安康,我便幸福。 季司寒求佛,不是求一次,只要照顾完舒晚,就会去求,但凡是灵验的寺庙,都会有一道西装革履、手持香烛、跪拜漫天神佛的身影。 额头屡次磕破,膝盖跪出劳损,连医生都劝慰他,不要再这样,否则双腿要废,季司寒仍旧不肯放弃,就是到处祈求神佛,希望他们能够可怜可怜他,让舒晚早点醒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季司寒感动了上苍,还是老中医妙手回春,在初雪来临当天,躺在病床上的女人,微微动了动手指,然后缓缓睁开干净清澈又带点茫然的眼睛…… 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 已经过去半年 病床在窗边位置,玻璃窗开了一点点,有微风伴随着雪花袭进来,轻轻吹动白色纱幔,再拂过床头,带来一阵清凉感。 感受到气温变化的舒晚,从天花板移开视线,缓缓放到玻璃窗外,那外面是一片纯净的天空,上面的雪花,似霜瓣一般,洋洋洒洒飘落下来…… 她挪动手指,想要抬起来,接住一片飘进来的雪花,却发现动一下就疼,从指尖位置蔓延开来,肚子,心脏,下半身,还有脑袋,疼到浑身痉挛,眼泪直流…… 病房门口,提着医药箱的赵大夫,推门进来,看见舒晚在哭,霎时怔愣在原地,接着一个健步,冲到舒晚面前,翻眼皮,摸脉搏,确定人真清醒了,这才大喊。 “乔小姐,季太太醒了!” 正在洗手间洗毛巾的杉杉,听到赵大夫激动的声音,迅速冲了出来,在看到舒晚睁着双眼睛望着自己时,杉杉鼻尖一酸,积压在心底的情绪,骤然爆发出来。 “晚晚!” 她哭着跑过去,抓起舒晚的手,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 半年了,再不醒过来,别说季司寒坚持不下去,她都要崩溃了,好在老天爷有眼,终于让舒晚醒了过来。 看到杉杉哭成这样,舒晚想要伸出手,帮忙擦擦眼泪,但她实在疼得动不了,只能张张唇瓣,“杉杉……” 顶多是喊一个名字,干涩似刀剐的喉咙,就再也发不出一个字,旁边赵大夫瞧见,迅速打开医药箱,取出几根银针,扎向手臂。 那几根针下去,舒晚身体上的疼痛,瞬间减轻不少,却仍旧是疼的,特别是身上插着的管子,让人很不舒服。 她挣扎着想要拔掉那些管子,却被赵大夫按住了手:“你才醒过来,还需要治疗,这样才能痊愈,暂且忍忍吧。” 舒晚这才忍着不适,看向杉杉那张哭到梨花带雨的脸庞:“杉杉,我好渴啊,可以帮我倒杯水吗?” 她没有安慰杉杉,只是给点事情做,转移她的注意力,果然哭着说‘好’的杉杉,在倒完水后,慢慢停止了哭泣。 她端着水杯返回来,用小勺子,舀了一点水,放进舒晚嘴里,可能是真渴了,连喝好多勺,舒晚才说不要了。 杉杉放下杯子,克制住激动的情绪,重新抓起舒晚的手:“晚晚,这半年来,我每天都在期盼着你能醒过来。” 半年了吗? 难怪杉杉看到自己醒过来,会哭成这样,原来昏迷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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