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来 舒晚不知道季司寒心中大义有多深,只知道担心他,“你以前完成任务,也只是一两天,这次却要一个月,一定很危险,对不对?” 季司寒不动声色的,安抚着她,“会有一点危险,但你要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 舒晚是不信的,“那你带上我。” 季司寒无奈的,摸了摸她的头发,“晚晚,我身边都是男人,不方便。” 舒晚也知道,季司寒不可能会带她,只不过是想任性一回罢了。 可她心里也很清楚,不能因为她的任性,给他带去麻烦。 她有些无力的,抓着他的衬衣,将侧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我好没用。” 不能帮他,只能待在家里,做一个等男人归来的娇妻,真的很没用! 季司寒勾起唇角,眼底满是宠溺,“你在,我的生命才有意义。” 她不在,他的生命,将会黯然失色,承载着他生命的人,又怎会没有用? 明明要做危险事情的人是他,还要他反过来安慰自己,舒晚很心疼这样无条件宠爱着她的季司寒,“老公,一个月为期,如果你没有回来,那我去找你。” 他们夫妻俩,不论生死,总归是要在一起的,季司寒却不让,“如果一个月后,我没有回来,那我一定会托人来给你报平安,你绝对不能来找我。” 也就是说,一个月为期,也只是暂定的时间,季司寒还是有可能回不来,舒晚心脏往下沉,“如果一个月后,你没有回来,那我去改嫁。” 季司寒心口一窒,密密麻麻的痛楚,袭上心头,让他很难过,“舒晚,我知道你在逼我,逼我在规定时间回来,我答应你,一定会回来,就会回来,只是意外难测,可能会耽误些时间,但不代表我回不来,你……就不能等等我吗?” 舒晚又怎么会不等他呢,不论是去一个月,还是去一年,她都会等他,但她不能这么说,她知道在季司寒心里,她最重要,她要捆绑他,要让他无论何时何地,都要记得他不回来,就会失去她,那么他一定会回来。 她的反向信念,季司寒是明白的,却又觉得这样何尝不好,如果他真的出了意外,她改嫁也挺好的,至少她可以好好活着,不会跟着他去做傻事,只是这个念头一出,季司寒的心脏就疼得缩成一团,窒息感扑面而来,让他没法呼吸。 看到他痛苦到面色发白,冷汗直流的样子,舒晚硬起来的心,骤然坍塌,吓得拼命抱住季司寒:“老公,我骗你的,不论一个月后,你回不回来,我都不会改嫁的,我只是想逼你按时回来,我只是想逼你按时回来……” 她哭着不断的重复最后一句话,就像犯了大错的孩子,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哭,不停的哭…… 小声的啜泣,到抑制不住的大哭,令季司寒跟着红了眼眶,他紧紧抱住舒晚,有一箩筐的话,可以安慰她,可是到嘴边,只化成两个字:“别哭。” 别哭,他在。 别哭,他会回来。 舒晚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离别的人,可她还是因为季司寒要离开一个月,哭了整整一个晚上。 她没法把这一个月,当成老公去出差,因为她知道季司寒的任务有多危险,虽然他没说要去哪,也没说要做什么,但她能感知到,这一别,只怕会改变他们现有的轨迹,这让她很不安。 季司寒又何尝不是呢,但他想到一个接着一个死去的S成员,还有宁婉虎视眈眈盯着舒晚的样子,他不得不去。 可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诉说这些,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安慰着舒晚,“老婆,放心,不过是一个任务而已,没什么好怕的,不哭……”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 舒晚季司寒分别前 舒晚在他这样的安抚下,哭到昏睡过去,梦里的季司寒,带着一身鲜血,从她身边擦肩而过,她拼命去抓,却怎么也抓不到他的衣角…… 她在噩梦中惊醒,睁开眼睛的刹那,没有看到季司寒,心脏骤然一沉,这么快吗,他这么快就走了吗,甚至还没跟她告别,还没拥抱,就走了吗? “季司寒!” 不是说好十天后才走吗,怎么这么快就不见了?! 舒晚急得掀开被子,迅速下床,脚还没触到地面,身姿优雅的男人,从外面进来,快步走到她面前,伸手托住她的脚,再帮她放回床上。 “地上凉。” 听到他的声音,看到他的存在,舒晚悬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下来,却在触及到他手里的红糖水时,一切情绪戈然而止。 舒晚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裤子,已经被换过了,里面也垫上了…… 她这才知道自己来那个了,脸色瞬间泛红,“你……帮我换的?” 季司寒倒是坦然自若的,点了点头,“你睡得很沉,不忍心吵醒你。” 舒晚害羞的同时,也惊诧有洁癖的季司寒,竟然会亲自做这种事情,“以后不要这样,叫醒我就好。” 她总觉得季司寒那双干净好看的手,不是用来换卫生巾的,可季司寒却甘之如饴,“你是我的老婆,这点小事理所当然。” 他不在意的,端起红糖水,用勺子,舀了一小勺,递到她唇边,“喝完这些,我再抱你下楼。” 每次舒晚来例假,他都让周伯准备很多营养品,不论多忙,他都会陪在她的身边,盯着她吃完。 舒晚是被他养得珠圆玉润的,小脸上都能掐起一把肉,皮肤更是白里透红,就像刚出大学校门的学生,一点也瞧不出岁月带来的痕迹。 而他自己,胃一直不太好,很多东西都吃不下,也就略显消瘦,只不过舒晚也会变着法子亲自下厨,为他做吃的,季司寒再不想吃,也会全部吃完。 虽然他没有长胖,但他仍旧是挺拔有力的季司寒,唯一遗憾的是,他们夫妻都在努力养好身体,孩子却迟迟不来…… 这次的例假,再一次让舒晚失望了,季司寒大概也感觉到她的落寞,在她例假结束后,没日没夜的,要着她。 就像是要把她做死一般,天天将她关在房间里,不让她画图,也不让她出门,他自己也不出去,就这样一次又一次要着她。 舒晚知道季司寒不单单是想留下孩子,还夹着即将要分别的心情,他才会将不舍之情揉进她的身体里,而舒晚再累,也承受着他带来的欢愉,因为她也不舍。 最后一次,结束在季司寒即将要启程的前一天,她趴在季司寒的身上,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里,“季司寒,你知道我很爱你的吧?” 按着她后腰的男人,手指微微顿了顿,却没有接话,只是收起双手,紧紧圈住她。 舒晚微低下头,吻了吻他深邃分明的锁骨,“看在我那么爱你的份上,你一定要回来。” 季司寒掐住她两侧的腰,骤然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千言万语,悉数化作吻,深深吻向舒晚的红唇,再吻进她的心里。 他用尽所有力气,狠狠要着她,这样极致的做法,舒晚这辈子也不可能再遇见第二个,所以季司寒占据的,不单是她的心,还有她的身体。 她爱死了季司寒的温柔,也爱死了季司寒在床上的凶狠,他的一切一切,犹如在下蛊般,一点点下在舒晚的心房,让她再也难以割下。 季司寒拼命要着她,却用手捂住她的眼睛,不让她看他的神情,若是她透过指缝能看见的话,就会发现要她的男人,早已红了眼眶。 他们共赴云雨时,舒晚的耳畔,传来男人的答案,他说:“不止你爱我,还有我爱你。” 这一晚,他们都没有睡,舒晚像孩子一样,窝在他的怀里,男人则是用遒劲有力的手臂,死死圈住她。 窗外雨声啪嗒,斜斜打在落地窗上,流下一丝又一丝的痕迹,季司寒盯着那些雨水,悄然感受着离她远去的心情……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二哥要走 下了一夜的雨,没有停过,到翌日清晨,才淅淅沥沥散去。 季司寒垂下眼眸,盯着怀里的女人,看了半晌后,缓缓松开她。 他以为舒晚睡着了,掀开被子,拿起衣服,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侧躺在床上的舒晚,则是睁开眼睛,望向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 她听到他叮嘱周伯照顾好她,也听到他叮嘱苏泰保护好她,还听到他不许果果偷吃零食,还嘱咐果果,在他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定要好好听小姨的话…… 他在做最后的告别,舒晚都知道,只是相较于十日前的又哭又闹,此刻的她,显然要平静许多,似乎已经接受他要离开的事实。 她躺了一会儿后,强撑着撕裂的身子,起身去浴室,洗漱一番后,来到梳妆台前,坐下为自己化了个淡妆,继而取出行李箱,来到季司寒的更衣间…… 季司寒给季凉川打完电话回来,看见更衣间的地上,摆着一个银白色行李箱,蹲在行李箱旁边的女人,正背对着他,将叠好的衣服,一件一件放进箱子里…… 望着那道瘦弱娇小的背影,季司寒的心脏,没来由抽疼了一下,脚步却钉在原地,没法动弹……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舒晚整理完西装衬衣,打算起身整理西装裤子时,从落地镜里看见了身后的男人。 她刚触碰到裤子的手,微微顿住,接着压下心底难过的情绪,转过身,笑着看向季司寒,“老公,我在帮你整理行李,你有没有特别想要带的东西,跟我说,我都帮你打包好。” 季司寒低下浓密垂直的眼睫,遮住泛红的眼睛后,提步走到她面前,将她揽进自己怀里,“没有想带的。” 能从他拥抱里感受到不舍的舒晚,强忍着心酸,推开他,“那你先去忙你的,我整理完这些,再去找你。” 季司寒想说,这些事情交给佣人来做就好,但他心里又很清楚,舒晚只不过是想最后再为他做些什么。 他没忍心阻止,只回了一句:“好。” 舒晚朝他温柔一笑,“那你快去忙其他的吧……” 她赶他走,是不想让他看见她眼里的泪水,既然注定要分别,那就用最好的状态来送别,也让对方了无牵挂的离开。 望着这样的舒晚,季司寒极力控制住想要留下来的情绪,攥紧手心,狠心离开更衣室,在他转身的那一刻,舒晚眼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落在干净整洁的西装裤子上,一点一滴的积累,慢慢打湿了一片…… 季司寒立在二楼走廊,回首看向更衣间,几次想要冲回去,告诉舒晚,他不走了,他留下来,陪她一辈子,却因为过于理智,没有选择这样做…… 季凉川不情不愿赶到蓝湾环岛,正好看见季司寒站在二楼,微微仰起下巴,吊儿郎当打了声招呼。 “二哥,这么早叫我来你家干嘛啊?” 他的声音,拉回季司寒的思绪,男人松开紧握成拳的手,转身快步下楼。 “去书房。” 季司寒严肃的样子,令季凉川心里逐渐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上次二哥说过,要离开一段时间,至于去哪里,在走之前会告诉他,难道他二哥要走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 两封信 季凉川皱着眉头,跟着季司寒快步进了书房,在办公桌对面坐下后,季司寒拉开抽屉,取出两个信封,分别递到他面前。 “如果我一个月没有回来,你把这封信交给舒晚。” 那个信封是粉色的,里面是他手写的亲笔信,至于是什么,季凉川不知道,只是伸出手,接过信封,再抬起眸子,疑惑的,看着季司寒。 “二哥,你到底要去哪?” 季司寒捏紧手里另外一个白色信封,似在犹豫着什么,迟迟没有回答他,季凉川刚想开口接着问,季司寒像是做好重大决定一般,忽然将那封信递给他。 “如果我三个月没有回来,你把这封信交给宋斯越。” 宋斯越跟舒晚是什么关系,季凉川自然知晓,他家二哥却在此时提及宋斯越,还留了一封信给对方,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二哥是在交代遗言! “二哥,你到底要去哪,到底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告诉他,让他稀里糊涂的做事,季凉川怎么可能放得下心来? 季司寒瞥了眼急躁的季凉川,神色间透着几分不满。 “你这样的性子,怎么压得住季氏庞大的产业?” “我才不管压不压得住呢,我只知道你不告诉我,休想让我当送信员!” 季凉川说完,一把扔掉手里的信封,再双手环胸,气呼呼扭过头。 他结了婚,孩子都有了,身上的孩子气,还是没散去,季司寒无奈叹气。 “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的。” 全家人宠着长大,养成无拘无束的样子,无论何时何地,都可以直接撒脾气,不需要成熟稳重,不需要冷静自持,也不需要考量权衡…… 但是他季司寒,从小到大,注定无法做季家老七,他只能成熟稳重,也只能冷静自持,甚至在做任何事情之前,都需要考量权衡,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季司寒语气里的无力,季凉川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他缓缓回过头,看向季司寒,在他的印象里,二哥就是钢铁之躯,谁也打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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