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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初谨言高兴得合不拢嘴,季凉川冷不丁翻白眼。 “还不是我二哥让给你先抽牌,不然就凭你那只臭手,能抽到大王?” 捧着大王的初谨言,开心得不得了,也就不计较季凉川的逼逼赖赖了。 “来来来,我说规则了,最终局还是玩数字牌,并且还是抽大小王,抽到大小王的,算两个人赢,其他人出局。” 季凉川不解。 “为什么要两个人赢?” 初谨言邪魅一笑。 “等赌局结束,你们就知道了。” “……” 初谨言抽到大王,按事先说好的,一切规则由他来定,现在也没法反对,只能看最终局的运气。 局面上还剩下,季司寒、舒晚、杉杉、陆宸希、初谨言,五个人。 除了大小王两张,再加三张任意牌,由方才服务生背对着游戏者洗完牌,统一放到桌面上,再将碰过牌的服务生请出去。 旁边围观的淘汰者们,各自在五个人的桌面上,押下赌注后,一脸紧张、又一脸期待的,看着他们五个人抓了抽牌顺序签后,各自按顺序去抽牌,再揭牌—— 1号,杉杉先揭,是个2。 2号,初谨言,是个10。 剩下的,就是季司寒、陆宸希、舒晚了,只要季司寒抽到大王,那就等于赢了,至于另外一个赢者,是谁都无所谓。 季司寒很是随意的,从剩下的三张拍里面,抽出其中一张—— 看到那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翻转牌面时,大家的呼吸在一瞬间静止下来—— “K!” 比任何人都要紧张的初谨言,看到那张牌不是大小王时,骤然松了口气。 好了好了,他可以开始整季司寒了。 “季总抽了个K,那我表哥和我姐姐就不用抽了,他们赢了。” 莫名其妙赢了的舒晚,有些不可思议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她的运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陆宸希同样诧异的,皱了皱眉,他出生以来,一直霉运缠身,从来就没有在赌场上赢过,今天是怎么回事? 不管两个糊里糊涂赢了的人在想什么,初谨言站起来,宣布输赢的奖励与惩罚。 “输了的人,不需要接受惩罚,但是赢了的两个人,要接受奖励,那就是……” 规则掌握者初谨言,大声道—— “互相亲吻对方!” 他上次没亲着舒晚,就交给他表哥来吧! 最好是借此机会,气死季司寒!!! 坐在主位上的季司寒,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旁边的舒晚,不仅脸黑下来,还觉得运气太好,也挺倒霉的。 只有陆宸希,心口一窒,下意识看向舒晚那两片娇艳欲滴的唇瓣…… 第一千二百四十八章 寒哥,我错了 陆宸希的确心猿意马,什么画面都有,但是他能亲舒晚吗? 别说是有夫之妇,就算没有,陆宸希也不会借游戏轻薄喜欢的女人。 他要的是双向自愿,但从他喜欢上舒晚的那一刻起,双向两个词,终究不过是奢望,这一辈子都不可能。 陆宸希压下心底的爱意,抬起脚,狠狠踹向初谨言,“出的什么馊主意,老子是什么人都能亲的吗?!” 说完,飞快扫了眼舒晚,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后,起身走人,“新婚贺礼,我们已经送到,先告辞。” 初谨言没整到季司寒,有些不乐意走,陆宸希一个恶狠狠的眼神扫过来,初谨言立即不敢了,埋着头,跟着他走。 “站住!” 一道清冷蚀骨的嗓音,从背后传来,初谨言下意识缩了下脖颈,该不会……季司寒不打算放过他吧? “初少爷,你过来。” 初谨言吞咽了口唾沫,缓缓转过身。 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正抬着双充满杀意的眼睛,死死盯着他。 看到这样杀气腾腾的眼神,初谨言哪里还敢过去啊? “季、季总,我……” “再赌一局,输赢规则结束后公布。” 初谨言还以为对方会直接杀了自己,没想到季司寒竟然会提议再赌一局。 有些不明白季司寒在打什么主意的初谨言,总觉得对方会想办法整死自己。 他将求救的目光放到陆宸希身上,陆宸希连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离开船舱。 陆宸希走了,季司寒没有叫住对方,说明季司寒要针对的人,只有他…… 完了! 不等初谨言同意,季凉川就将洗好的两张牌,递到他面前。 “这里面有两张大小王,只要抽到大王,你就可以走,要是没有抽到……” 季凉川刻意停顿一下,继而侧过身子,示意初谨言看看他家二哥眼里的杀气。 他们季家上下,除了老爷子,谁不是对二嫂恭恭敬敬的? 甚至几个哥哥连看都不敢多看二嫂一眼,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避嫌与尊重吗? 初谨言这个毛头小子,在季家地盘叫嚣也就算了,竟然还敢借游戏让她二嫂难堪,简直不要命! 初谨言看了眼季司寒后,想了想,刚刚运气那么好,说不定这回能抽到大王呢,也就伸出颤颤惊惊的手,挑了右手边的牌…… 季凉川凉凉看他一眼,直接摊开两张牌。 “右边是小王,左边是大王,你死定了!” 初谨言心脏一梗,又下意识看向浑身被杀气包裹的季司寒。 “输、输赢规则是什么?” 季司寒没有回答他,只是取出一副白色手套,不紧不慢的,戴上。 戴好后,高大挺拔的男人,从沙发上起身,迈着沉稳的步伐,步步走向他。 男人天生自带压迫感,再加上久居高位的震慑感,宛如一座大山般,压到他面前。 “跪着道歉,还是我扇你几个巴掌?” 虽然这次没有戴铆钉手套,但季司寒掌风极强,几个巴掌下去,肯定得肿个好几天。 可当着季家人的面,跪着道歉,不仅没尊严没骨气,以后传出去,面子肯定丢尽了。 “我的耐心有限。” 冰冷夹杂着怒火的声音,在耳边袭来,初谨言莫名感觉到来自兄长的威压,让他觉得很别扭。 “我选巴掌。” 他宁愿被打,也不愿意跟仇人道歉,这是初家人的骨气! 季司寒抬眸,扫了眼宁折不屈的初谨言,继而没有任何犹豫的,狠狠扇了他几个巴掌。 接连挨了四个巴掌的初谨言,捂着两边肿胀的脸,委屈巴巴的,看向打算继续打的季司寒。 “哥,大哥,寒哥,我错了,还不行吗?” 一个‘哥’字,倒是让季司寒想起些什么,却也只不过停止片刻,又抬手扇向他。 初谨言连忙往后仰倒,避开致命一击,再借腰部力量站稳身子后,冲季司寒讨饶。 “哥,我以后再也不敢开舒晚的玩笑了,放过我吧……” 第一千二百四十九章 亲个你死我活 旁边看好戏的季凉川,冷嗤一声。 “谁是你哥?别在这乱叫!” 还真是他哥。 舒晚在心里默默接了一句后,起身走到初谨言面前。 “初少爷,你借游戏已经打过两次这样的主意,不仅让我难堪,还非常不尊重我,以后别再叫我姐姐了。” 意思就是弟弟是不会这样对待姐姐的,但初谨言确实没有往‘尊重与不尊重’上面想。 他就是想借机整季司寒,完全没有想到,这样会让舒晚难堪,现在倒是反应过来了,就是有些晚。 “姐姐,我也不知道谁会抽到大小王,就算最终抽到的人是我自己,我也会提议亲他一口的,我就是为了整他。” 只不过,没想到抽到的人是舒晚,游戏劲头上,又想起自己上次赌输了,这才得意忘形的,没去考虑男女和结婚关系。 他是有点焉儿坏,但他绝对没有不尊重舒晚的意思,不过谁会在意他心里想什么,他开了那个口,就是不尊重的表现。 初谨言也不打算多说了,把脸凑过去,“打吧打吧,打够了,就放我回家……” 季司寒朝那张肿胀的脸,又狠狠扇了一巴掌后,缓缓收回大掌,“若还有下次,我打断你的腿。” 被收拾得服服帖帖的初谨言,抬眸打量了眼季司寒,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语气,跟陆宸希教训他的时候好像啊! 而且他怎么觉得……季司寒那双眼睛,有点像小姑呢,虽然记忆已然模糊不清,但这种感觉,还挺似曾相识的。 他盯着季司寒打量时,男人一边摘掉手套,一边冷声吩咐,“扔下海。” 冷冷淡淡三个字,瞬间打断初谨言胡思乱想的思绪,“季司寒,你怎么说话不算话?!” 季司寒放下手套,再取出湿巾,慢条斯理的,擦干净手指后,抬眸看他。 “你忘了,输赢规则,由我来定。” 也就是说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初谨言气得是脸红脖子粗。 “姓季的,算你狠!” 季司寒扔掉湿巾,牵起舒晚的手,离开顶楼露天船舱。 舒晚有些胆颤的,看向被几个保镖抬着上甲板的初谨言。 “老公,你真要从这么高的地方,把你表弟扔下海啊?” 季司寒收起眼底的寒冷,换上深情似水的神采,垂眸看舒晚。 “吓唬他。” 这艘巨轮这么高,从顶层扔下去,内脏俱裂,必死无疑。 听到他这么说,舒晚松了口气,“他下次应该再M.L.Z.L.也不敢了。” 季司寒像是想起什么,脚步逐渐缓慢下来,最终停下步伐,转身盯着舒晚。 “要是下次,我不在你身边,他还这样对你,记得心狠一点,直接扇他。” 舒晚闻言,扬起小脸,一脸疑惑的,打量他。 “你不在我身边,是要去哪吗?” 季司寒想到即将要跟她分别,心脏骤然一痛,忍不住抬手,拥她入怀。 “我的意思是,我不在家的时候。” 舒晚提着的心,缓缓放下来,伸手回抱住季司寒的腰。 “你放心吧,初谨言下次还敢这样的话,我拿棒球棍锤他!” 舒晚咬牙切齿、磨着小虎牙的声音,让季司寒忍不住勾了下唇角。 他笑了一下后,抬起修长的大手,抚向柔软的发丝,不舍之情,悉数体现在手指之间。 杉杉的新婚之夜,还挺独特的,比如,季凉川抱着杉杉,准备吻她时,顶楼传来一阵嚎叫声。 他的动作一停顿下来,楼上就不叫了,接着又低下头,刚碰到唇瓣,又是一阵杀猪般的叫声。 季凉川总觉得二哥不是在折磨初谨言,而是在折磨他,明明知道他碰不了老婆,只能亲亲,结果连这种福利都要剥夺。 气急败坏的季凉川,干脆不管了,搂着杉杉,边听着嚎叫声,边吻她,反正不管怎么着,新婚夜得亲个‘你死我活’! 初谨言被吓唬一晚上后,保镖将他赶下了船。 始终跟着婚船前进的陆宸希,将惨兮兮的初谨言接回船,再往相反方向掉头离开。 站在甲板上的阿泽,望着那艘巨轮,微微暗下眸子,方才一直没找到机会跟先生单独说话。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暗场,只能回去后,找姜哲打探一番,等确定好时间,再悄悄跟着去。 第一千二百五十章 很有纪念意义 几天之后,海上行的婚礼,圆满结束。 杉杉送完长辈又送平辈,将礼貌与尊敬做到极致,季家人最终都对她赞不绝口。 听到几个嫂子都在夸杉杉,柳叆忍不住停下脚步,回头看向站在轮船下面的杉杉。 看到她给每一个下船的季家人,都双手献上伴手礼时,柳叆微微扯了下嘴角。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短短几天相处,竟然看顺眼了…… 送走所有人,杉杉这才转身面向一直陪着她的舒晚。 “除了伴手礼,再另外送你一件礼物。” 舒晚也不客气,直接伸出手,“是什么?” 杉杉递上伴手礼的同时,还取出一张照片放她手心,“看看,喜欢吗?” 舒晚接过,看向那张照片,上面是季家兄弟姐妹和初家兄弟姐妹,齐聚露天船舱的一幕。 虽然在座的这些人,都不知道彼此的关系,但季司寒却是以一人之力,牵动着两家人的血脉。 这张照片,也拍得很巧妙,季司寒坐在主位上,左边是初家人,右边是季家人,两边的人都抬眸看着对方。 而季司寒,则是垂眸盯着她,她正好,也仰头与他对望,周边是干净整洁的沙发,以及一望无际的大海…… 除此之外,还有坐在角落里的宋斯越,以及端着红酒杯、凝望季语冰的唐夜白,一切画面都定格在那晚。 有些欣喜的舒晚,抚摸着那张照片,“杉杉,你什么拍的?” 杉杉看向牵着果果蹦蹦跶跶往前走的沈南意,“是他拍的。” 他们玩牌那晚,果果缠着沈南意,又是要吃、又是要喝的,好不容易等他哄睡完孩子,赌局结束了。 沈南意为了表示愤恨,拿起相机,拍下这一幕,再找新娘子,敲诈了一块金砖,杉杉这才拿到照片。 听完这张照片背后曲折离奇的故事,舒晚瞬间觉得不欣喜了,“果然是沈老师的风格。” 杉杉温柔一笑,“虽然痛失一块金砖,但这个留作纪念还不错。” 舒晚跟着一笑,“没错,很有纪念意义。” 季司寒和堂兄弟、表兄弟齐聚的画面,这辈子只怕就这一次,意义非凡。 杉杉婚礼结束后,时亦那边又传来好消息,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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