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8章
可以帮助顾总 其实杉杉内心深处是藏着季凉川的身影的。 只不过她不相信男人了,也觉得自己这样的人,不配再谈婚姻。 杉杉不等阿兰回话,直接拉开帘子,就看见季凉川怔在原地。 窗外透进来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让他眼睛看起来暗红暗红的。 这样的季凉川,杉杉不敢与之对视,她迅速移开视线,垂眸看脚尖。 季凉川站了一会儿后,开口问,“东西都收拾好了吗?” 杉杉点了下头,去提放在旁边的箱子,就见季凉川快她一步,伸手接过,“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没有解释高茗雪的事情,也没有问杉杉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直接提着东西,离开病房。 望着那抹身形俊朗的背影,杉杉心里涌起一抹愧疚感,季凉川宁愿憋着这口气,也没跟她闹。 他似乎……成熟了不少。 阿兰在旁边,帮季凉川说话,“杉杉,人年少时都有些轻狂,但不代表人不会变好。” 杉杉明白的,却回过头,望着阿兰笑了笑,“不说他了,你呢,时医生恢复了清誉,你们还能在一起吗?” 阿兰的眉眼,逐渐垂下来,“如果我和时亦起诉的官司,能打赢苏言,那我一定跟他在一起,过一辈子。” 她跟季语冰的性格,是比较类似的,向来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要做什么,决定好的事情,从来都是义无反顾。 只是现在,这场官司的输赢,还不清楚,暂时选择不跟时亦在一起,是为了保护好他,也是为了不连累时家。 杉杉问,“官司是在帝都开庭吧,正好晚晚要我陪她去帝都探望斯越,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吧,也好有个照应。” 阿兰笑着拒绝,“不用,我等开庭前一天,再飞去帝都,就让晚晚专心处理宋先生的事情吧,别让她分了心。” 杉杉知道阿兰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也就点了头,“那行,你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能帮的,我一定去帮。” 跟阿兰挥手告别后,杉杉跟着季凉川坐进车里,原本舒晚想来接她的,杉杉觉得又没多大的事,就没让舒晚来,现在车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杉杉觉得还挺局促的…… 她降下车窗,想透口气,季凉川却将车窗关上,开了空调,温度降下来的瞬间,杉杉不自在的,看向专心开车的季凉川,虽说这段时间,他都在照顾她,但两人大多时候都沉默着,就像现在,明明很别扭,却又不得不相处。 季凉川很想问乔杉杉心里到底有没有她,但想起她刚遭遇的事情,还是咬牙忍了下来,再给她一点时间吧…… 舒晚要去帝都,正好乔治和沈南意回国来看望果果,就将果果托付给他们俩,乔治年纪大一点,还挺稳妥的,舒晚对他还是蛮放心的,至于沈南意嘛…… 舒晚看了眼躺在沙发上,一边晃着脚丫子,一边使唤果果捡飞镖的沈南意,“沈老师,要是被我老公看到,你这么糟蹋他的沙发,他一定会从公司杀过来掐死你的。” 沈老师丝毫不在意的,咬了口手里的香蕉,“等你们走了,我就是这座城堡的主人,我想怎么糟蹋就怎么糟蹋。” 舒晚翻了他一眼,“要不是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我绝不会让你进我家门。” 沈南意扬起对称的笑容,嘿嘿一笑,“想让我不糟蹋你家,那就按我的比例,造一个黄金小人给我。” 陪着果果捡飞镖的乔治,接话,“舒小姐,有我一个人看孩子就够了,叫你家保镖,把他叉出去吧。” 骗吃骗喝骗住,现在还要骗主人家的黄金,良心何在? 舒晚刚想接话,就见季司寒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门外走了进来。 她迅速回头,想提醒沈南意坐好,就见方才连鞋都没穿的沈南意,不知何时,西装笔挺的,坐直了身子。 两只手,更是自然的,搭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又神情肃穆的样子,惊呆了舒晚、乔治、果果三人。 季司寒冷冽的眼睛,环顾一圈,没察觉出什么后,视线越过沈南意,放到舒晚身上。 “直升机到了,走吧。” “杉杉还没到,再等会吧。” 话音刚落,就见杉杉拖着行李箱走了进来,与她同行的,还有季语冰。 “带上我。” 穿着香槟色长裙的季语冰,身姿端庄,又优雅的,立在玄关处。 “我也患过抑郁症,知道该怎么走出来,带上我,说不定可以帮助顾总。” 她美丽动人的脸上,带着澄澈干净、坚定自信的笑容,就像是初晨的阳光,能治愈世间万物。 第一千零八十一章 他们是相似的人 他们都是为了爱的人,深陷绝望,在泥潭里爬过,在地狱里挣扎过,因为出不来才患上抑郁症。 季语冰和顾景深的经历,说不相似,却又相似,他们都是赌上所有感情,努力去爱,最终却爱而不得。 只不过季语冰挣脱出来了,也知道自己拼尽全力去爱的人,是无可奈何,是不得已而为之,而顾景深…… 他同样不得已放手,但更残忍的是,曾经爱他爱到付出一切的人,在他恢复记忆后,转头爱上了别人。 若说季语冰掉落的地狱,是第八层,那么顾景深,就是十八层,谁又能接受爱了十几年的人爱上别人呢。 季语冰能够感同身受到顾景深此刻的绝望,所以她在听说这件事情后,收拾收拾东西,就马不停蹄赶了过来。 不为别的,就因为,当年抑郁到想自杀的自己,也希望有个人来帮她,哪怕不做什么,只是拉一把都是好的。 她不知道顾景深是怎么撑到现在的,又是靠什么信念支撑着,总之,她不想让患这种病症的人,无力到去死。 季语冰的到来,舒晚是没想到的,不过她患过抑郁症的事情,舒晚也是略知一二的,或许她真能帮到斯越呢。 “如果你不嫌麻烦的话,那就一起吧。” 季语冰歪着脑袋,冲舒晚露出端庄淡雅的笑容。 “助人为乐,又怎么会嫌麻烦呢。” 她也有做公益的,帮助过不少深陷绝望的人,这对于她来说,不过是做一件好事罢了。 她的性情还挺温婉柔和的,一点也没大家小姐的架子,反倒平易近人,舒晚很喜欢她。 蓝湾环岛的女主人同意了,身为男主人的季司寒,自然没有任何意见,带着三个女人,直接上直升机。 当晚七点左右,飞机停在季司寒在帝都的私人别墅,舒晚见天黑了,邀请杉杉和季语冰在家里住下来。 杉杉一看到冷冰冰的季司寒,心里就怵得慌,季语冰也是,压根不敢跟二哥共处一室,两人一寻思携手跑了。 季语冰带杉杉回了自己在帝都的高档公寓,几百米大平层,黑白灰装修,到处都是酒柜,这让杉杉有些讶异。 “这里跟你的风格,有点不太相符。” 季语冰一边拉开酒柜取酒,一边回头笑着问杉杉:“我是什么风格?” 靠在吧台上的杉杉,上下打量着季语冰,“你看起来温柔优雅,像邻家女孩,没想到你是女霸总风格。” 四周的装修环境,以及家具装饰,全部都是商务精英的标配,瞧着就冷冰冰的,哪有半分温馨可言? 季语冰但笑不语的,取出一瓶红酒后,又用手指夹出两支高脚杯,递给杉杉,“杉杉姐,你来醒酒。” 杉杉姐三个字,令杉杉伸出去接杯子的酒,微微顿了顿,却又很快恢复自然,“太晚了,还是少喝点吧。” 季语冰淡雅的脸上,扬起浅浅的笑容,“怎么,怕喝多了之后,跟我吐露出什么心声?” 杉杉睨她,“我有什么心声好吐露的。” 季语冰用酒瓶碰了碰她手里的高脚杯,“那就跟我喝几杯吧,看看谁先吐露心声。” 第一千零八十二章 商衍,逢场作戏 杉杉也是受不得激的,立即应了下来,几杯酒下肚后,见季语冰不仅没倒下,还面不改色的,望着她笑。 她这才发现季语冰温婉外表下,有着狂野不羁的一面,连忙不敢跟她喝了,“算了,我认输了,不喝了……” 季语冰却笑着拉住她,“杉杉姐,认输的话,就要吐露心声喔。” 杉杉:…… 还不如住在舒晚家里,跟季司寒坐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呢,失策了。 “你想听什么?” 季语冰握着酒杯,转过身,背靠在吧台上,望向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 “说说我七哥吧。” 杉杉眸色垂落下来。 “你觉得我这副样子,有资格说你七哥吗?” 季语冰收回视线,看向妄自菲薄的杉杉。 “只要你愿意,资格这种东西,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语气里,对世俗的不屑一顾,让杉杉觉得,季语冰心里年龄,比她还要大。 是啊,经历过那样轰轰烈烈又撕心裂肺的爱情,还患过抑郁症,又怎会不成熟呢? 只是她的问题,杉杉却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盯着手里的红酒,沉寂许久后才开口。 “我不会再结婚了。” 没提季凉川,却用一句话给与了答案。 季语冰很清楚,一个女人,不再爱一个男人时,就会明确的,说不爱,就像她。 但是杉杉话里是有所保留的,不会再结婚,是自我约束,不代表不再爱季凉川。 她觉得,自家哥哥,还是有机会的,只不过要怎么把握,那就看他自己造化吧。 “你呢。” 杉杉侧过头,看向同她一起,背靠在吧台上的季语冰。 两人在偌大的公寓里,没有开全灯,只开了吧台区的暖灯。 几盏不刺眼的暖灯,打在两人头顶上方,散发着暖心的光。 “你问的是唐夜白,还是商衍啊?” 见她能用如此轻快的语调,谈论唐夜白,便知道她是真放下了对方。 “不能再给唐夜白一个机会吗?” 知道唐夜白的言不由衷后,杉杉也觉得他怪可怜的,什么都没有了。 “你二嫂经历过生死,还是给了你二哥一次机会,你和唐夜白只是误会,为什么……” “我二嫂会原谅我二哥,那是因为她内心深处,还爱着我二哥,如果她跟我一样,逼着自己不爱了,那我二哥这辈子也挽回不了我二嫂,更别说给他一次机会了……” 什么都看得清楚的季语冰,淡淡开口,打断了杉杉。 她望着季语冰,怔怔看了几秒后,缓缓收回了视线。 “那商衍呢。” 既然已经放下,那就不用说唐夜白了。 “他好像有喜欢的人。” “嗯?” 杉杉不能理解。 “那他还千里迢迢赶过来跟你联姻。” “心里死了的人,跟谁结婚都是一样的。” 商衍给她的感觉,像是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仔细想了想,商衍说的那句,我喜欢的人结婚了,可能是真的。 只有痛失所爱,才会觉得跟谁联姻都没关系,只要对方合适就好。 比如,曾经的她。 “那这样对你不公平。” 季语冰望着杉杉,笑了笑。 “杉杉姐,放心吧,他没看上我,我也没看上他。” 相信要不了多久,商衍就会发条消息给她,说抱歉,季小姐,要不再考虑考虑。 “那你们前段时间是?” “逢场作戏。” 两人的心声,不言而喻的,截止在这四个字里。 第一千零八十三章 老公,别那么小气 舒晚这边,也不知道是换了床,还是怎么的,翻来覆去也没睡着。 她干脆睁开眼睛,看向躺在身侧的季司寒,男人紧闭着眼睛,似乎睡着了。 她伸出手,想摸一摸他长长的睫毛,手腕就被他抓住,紧接着身子被捞起,继而落进他的怀里。 “你要是再因为想宋斯越,想到睡不着,我就惩罚你。” 冷冽带着醋意的嗓音,在头顶砸下来时,舒晚忍不住勾起唇角。 “我没在想他。” 季司寒纤长垂直的眼睫,缓缓睁开。 “那你在想谁?” “想月亮为什么这么大这么圆,照得我都睡不着。” “……” 季司寒顺着她的视线,瞥了一眼落地窗外的月亮。 他松开舒晚,掀开被子,起身拉上窗帘,继而关了夜灯。 “现在什么也看不见了,快点睡吧,明天还要去见——宋斯越。” 后面一句话,语气明显很不爽,断句,也是咬着牙齿断的。 趁着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的环境,舒晚偷偷瞪了他一眼。 她刚瞪完,一只健硕有力的臂膀,伸了过来,吓了她一跳。 她还以为他视力那么好,竟然看见了呢,谁知道他淡淡吐出两个字。 “枕着。” 她睡不着的时候,就喜欢枕着他的手臂,窝在他的怀里,再将腿放在他的腰上。 每回摆上这个姿势,她很快就能安心入睡。 季司寒也知道她睡觉的习惯,总是会迁就她。 很多时候,枕麻了,他都不会动一下,很暖心。 舒晚凑过去,钻进他的怀里,再闻着他身上清淡的雪松香,渐渐陷入睡梦中…… 抱着她的季司寒,在黑夜里,静静听了一会儿,没有像从前那样,听到那声‘宋斯越’,心渐渐安定下来。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舒晚说爱了他八年,又为什么会在睡梦中,叫那么多次宋斯越的名字。 正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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