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 模糊视线里,看见冲过来的池砚舟时,立即强撑着身子,重新执起铁棍。 很快杀到他们面前的池砚舟,与季司寒眼神对接一秒后,冷声道:“人太多,子弹不够,我只能带走一个……” 舒晚刚看见池砚舟出现的时候,就像看到救命稻草,现在听到他只能带走一个,心下骤然一沉。 她低落一秒,便迅速做出选择:“带他走!” 季司寒却比她更快做出决定,一把将她推向池砚舟。 而后,他拼尽全身的力气,拦住那群人,为池砚舟清理出一条血路。 已经没有子弹的池砚舟,迅速扔掉手中的枪,抓住舒晚的手,拽着她就往外跑。 舒晚怎么可能会放任季司寒一个人留在这里,哪怕是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她拼命挣脱开池砚舟的手,想要返回去找季司寒,却被池砚舟一把扛在肩上。 他扛着她冲出木屋的刹那,舒晚看见有人举着铁棍再次狠狠砸向季司寒的头…… 他在倒下去之前,一双布满星辰的桃花眼,缓缓看向舒晚,似乎在确认她是否平安…… 第五百二十四章 你的心脏,是我的 “季司寒……季司寒……” 舒晚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划破寂静空旷的树林,贯穿木屋,直击人心。 然而躺在地上、浑身是血的男人,丝毫听不见,周边,只剩万籁俱寂。 他像濒死之人一般,抬着双泛红的眼睛,透过繁密树枝,望向那抹离他越来越远的身影。 他张了张薄唇,想要最后再唤一声晚晚,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静静的,遥遥凝望着她。 直到视线里,那抹身影逐渐消失不见,浓密纤长的眼睫,这才支撑不住的,缓缓合上…… 晚晚,我许过你一生一世,若是此生食言了,用下辈子来换,好不好…… 被池砚舟强行扛在肩上的舒晚,像个疯子一样,握紧双拳,使出全身力气,拼命挣扎、反抗。 “池砚舟,你放开我,让我去救他,求你,让我去救他!” 声嘶力竭的呐喊声中,除了恐惧,便是害怕。 她无法想象,若是失去季司寒,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她只知道,她要去救他,哪怕救不了,也要陪在他身边。 她要和季司寒,生同衾,死同穴,永远都不要分开…… “我求求你,让我去找他吧,就算是死,我也要陪着他……” 她从来没有对他说过‘我爱你’三个字,她要回去,告诉他: 季司寒,有个叫舒晚的人,爱了你很多年,可不可以别丢下她一个人。 池砚舟听到她要陪季司寒去死,漆黑深邃的眼眸,浮现一抹冷戾的神色。 “你不能死!” 他微偏过头,无情道:“你的心脏,是我的!” 这辈子,生与死,都M.L.Z.L.由他说了算! 舒晚闻言,激动到发了狂:“你不想我死,就帮我去救他,没有他,我也会死的!” 池砚舟扛着舒晚,不紧不慢的说:“我打不过……” 再说,季家上一辈抢走池家那么多东西,他凭什么要去救季司寒?! 他方才冲进去,也不过是为了带走舒晚,不然凭他手里那把枪,怎么可能只带一个人出来。 他就是要季司寒死在那里,这样不仅可以帮池家报仇,还能让他独占舒晚的心脏,多好啊。 池砚舟眼底充斥着的情绪,满目皆是冷血:“他受那么重的伤,不死也半残,没有救的必要。” 不死也半残…… 他是季司寒啊,高高在上,可望而不可及的季司寒啊,他怎么可以死,又怎么可以残?! 舒晚难以接受的,疯狂拍打着池砚舟的后背:“我不管他什么样,我都要回去找他!” 池砚舟皱起剑眉,一抹不耐烦爬上眉梢后,他骤然失去耐心:“烦死了!” 他一把放下舒晚,在她转身往回跑的瞬间,抬起手,对准后颈方向,用力劈了一掌! 毫无防备的舒晚,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骤然一黑,身子一软,直直往地上栽去—— 第五百二十五章 谁敢动季司寒 从二楼下来的宁瑞成,看到季司寒倒地不起,威严的脸上,逐渐浮现愉悦的神情。 他用脚尖踢了踢失去意识的季司寒:“没想到吧,你也会有今天……” 他咬着雪茄的唇角,满是轻蔑不屑,似乎早就料到季司寒会落在他的手里。 宁瑞成抬起脚,再次用力踹了他一脚后,冷声吩咐刀疤男:“还有口气,再补几刀,弄死他!” 刀疤男显然是认识季司寒的,有些害怕会被季氏的人报复,不太敢下手。 他看了眼抽着雪茄的宁瑞成,边吞咽唾沫,边颤颤惊惊开口:“宁、宁董事,我不敢……” 宁瑞成闻言,从口中取出雪茄,再摘掉鼻梁上的墨镜,露出一双似笑非笑却满目阴冷的眼睛。 他一边摩挲着手中雪茄,一边审视着刀疤男:“你是不是忘了,你的家人,还在我的手里。” 他提醒完,又淡淡扫了眼其他打手,见他们跟刀疤男一样,挨个低下头,忍不住冷笑出声。 这群职业打手,跟着他做事,并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家人,不然他们刚刚也不会拿命去拼。 宁瑞成看向地上因枪伤致死的几个打手,赏罚分明道:“我会厚葬他们,也会给家属数倍抚恤金,同时命人放他们家人自由,只是——” 他点了点雪茄上的烟头,警告众人:“若是谁敢不从,我让你们的家人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满木屋寂静一片,随即刀疤男走出队伍行列,举起手中起骨刀,朝季司寒心脏位置扎去—— “谁敢动他!” 阿泽一脚踹开木屋大门,一把金色手枪,对准刀疤男的腿,无比果决的,一枪崩了过去! 刚抬头看向大门方向的刀疤男,还没反应过来,大腿骤然中了一枪,双膝一弯,栽倒在地。 阿泽枪声一起,木屋外面,如山海般的人群,悉数涌了进来…… 一枪接着一枪,短短数十秒,吓得里面的人,纷纷护着宁瑞成四处逃窜。 “全部给我处理干净,一个也不留!” 握着枪的阿泽,对准宁瑞成的大腿,精准射击一枪后,冷声下令! 其他人毕恭毕敬回了声‘是’,迅速追了过去! 阿泽则是快速蹲下身子,摸了下季司寒的气息。 微弱,必须马上救治,否则会死! 也许是见惯了季司寒受伤,阿泽显得极其冷静,背起他迅速跑出树林。 将他放进加长版林肯车里后,命令司机开车去医院,而后取出止血的药。 他快速止完血,单膝跪在季司寒面前,一边抬起手腕看时间,一边皱眉等待…… 后背不再流血后,阿泽伸出手,推了推季司寒的肩膀:“先生……” 他接连唤了几声,季司寒还是没反应,阿泽的神色,骤然沉了下来。 先生以前受过的伤,比这要严重的多,却很快挺了过来,现在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该不会是伤到了内脑吧? 向来冷静的阿泽,盯着季司寒额角上的血,深邃分明的眼底,逐渐被担忧、恐惧占据。 第五百二十六章 同步进行多项手术 车子很快停在阿兰医院门口,副院长见到浑身是血的季司寒,吓得脸色一白。 又很快镇定下来,一边迅速指挥医护人员将其送进抢救室,一边问紧紧跟在身后的阿泽:“伤在哪?” 握紧双拳的阿泽,稳住声线,保持镇定道:“两处刀伤,伤在后背,脑袋被棍棒击打过,具体击打过几次,我不清楚,需要靠你们检查判断!” 副院长听到伤了脑袋,眉宇骤然紧锁,上前一步,用戴着无菌手套的手,初步检查了一番季司寒的脑部:“头部两击,后脑勺一击,是致命伤!” 想到季总的脑部还存在其他疾病,心下一慌,迅速吩咐助手:“你赶快去给华盛顿的院长打电话,让他马上联系我!” 副院长说完,转头看向其他医生:“通知外科大夫,立即来处理刀伤,再联系脑部专家,速来急诊!” 一群医生领命后,着急忙慌推着季司寒冲进抢救室—— “季总受伤很重,所幸身上的伤,未触及脏器,及时止血救治就好。” “头部脑干是为致命伤,要迅速处理淤血,需要尽快动手术!” “其他地方都是挫伤,清理伤口病菌即可,影响较小!” “但是要同步进行多项手术,危险性很大!” 外科医生和脑部专家检查完毕后,迅速汇报副院长,让他做决定是否立即同步做手术。 副院长想起季总的交代,有些犹豫,场外指导的华盛顿院长,却果决道:“立即开颅!” 虽然季总之前叮嘱过,不许做开颅手术,但现在这种情况,只能开颅,保他一命! 由于华盛顿院长才是季总的主治医生,副院长也只能听从他的决定,迅速命医生动手术! 手术室外,阿泽捏着拳头,盯着那盏红灯发怔时,忽然想起季总是去救舒小姐的。 但他们冲进去时,却没看到舒小姐的身影,要是季总醒过来,发现自己没找到舒小姐…… 阿泽想到这里,迅速取出手机,打算派人再去找时,看见季总最得力的一批保镖走了过来。 保镖首领在阿泽面前立定后,着急问道:“泽先生,季总情况如何?” 阿泽简单交代两句,又找首领问清楚事情经过,听到他们没保护好舒小姐,还没保护好季总时,阿泽气到脸色发青:“你们是怎么回事,弄丢了舒小姐,还让季总独自一人出行,你们难道不知道有很多人想要季总的命吗?!” 保镖首领惭愧低下头:“抱歉,季总让我们速度去找舒小姐,我就将人员全部派遣出去,没想到季总会独自一人沿海去找,害他受了那么重的伤,是我的失职。” 阿泽恨铁不成钢骂了一通保镖后,咬牙切齿道:“还不快去找舒小姐,来这里做什么,要是季总醒来,没看到舒小姐,你们才是真的失职!!!” 保镖接连道完歉后,迅速离开医院接着去找舒小姐。 他们走后,阿泽又给苏青打了个电话:“季总出了事,你赶快回来!” 他的身份,不方便在这里逗留太久,不然容易暴露。 刚打算冲进苏言别墅,准备再和对方干一架的苏青,听到季总出了事,脸色骤然一变。 “我马上回来!” 苏青连阿兰都顾不上了,一把扔掉手中武器,快步坐进车里,命司机迅速赶往帝都机场! 第五百二十七章 大家知道他的脑部病情 当苏青赶到医院时,手术已经进行数个小时。 藏身于暗处的阿泽,见他来了,现身交代清楚前因后果后,快速返回木屋,去处理宁瑞成和那一群伤害过季总的打手! 苏青接替阿泽的位置,一边焦急忙慌守在手术室门外,一边给季凉川打电话。 远在芬兰布置求婚现场的季凉川,接到苏青打来的电话,手里的捧花骤然掉落在地。 杉杉看见后,还以为他不认真干活,刚想怼他几句,就见他清俊的脸上,煞白一片。 “出什么事了?” 杉杉放下花环,直起身子,问向季凉川。 季凉川拽起杉杉的手,着急道:“我二哥受了重伤,没法求婚了,我们先回国吧!” 杉杉的心脏,骤然咯噔一下:“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受了伤?” 季凉川牵着她,快速往机场方向走去:“我也不清楚,先回去再说……” 季凉川上飞机之前,挨个拦截前往芬兰的季家人,让他们速度去医院查探二哥的情况。 A市医院,陆续赶来的季家人,纷纷站在手术室两侧,静默等待着。 作为一个大家族,饱受各类风浪的洗礼,几乎每个人,在善变的世事面前,都保持着荣辱不惊的理智。 然而,还是能从他们站立的姿态,以及紧盯着手术室大门的目光中看出来,季家人对季司寒安危的担忧。 推着各类药品和血浆的推车在数个小时内,陆陆续续进出手术室,季家人默契地让出一条通道,没人开口,没人出声,安静得像一群雕塑。 晚上八点,距离手术开始已经过去了6个小时,副院长和主刀医生疲惫地走了出来。 他们摘掉口罩,半低着头,声音很轻,却让每个人都能清晰的听到: “季总后背两处刀伤,不是很严重,主要是他的脑部,三次受到外力撞击,虽然及时清理淤血,但还未脱离生命危险,若是四十八小时之内,还未清醒过来,你们要做好患者后续陷入重度昏迷的准备……” 季若希闻言,身形一晃,重度昏迷的意思是,极有可能会成为植物人! 季司寒是季家掌权人,他要是成为植物人,偌大的季家,谁来掌权?! 远在意大利休养的爷爷,要是知道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掌权人,变成这幅样子,怎么承受的住? 季若希不可置信的看向副院长,却见他不敢抬头看自己,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季若希踩着高跟鞋上前一步,强大气场压向副院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们?” 副院长想起季总的叮嘱,连忙摇头。 季若希却不信,冷着嗓音,强势道:“李副院长,你要么告诉我,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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