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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非这个傻x,每一个人和程见渝的关系都比他亲密,温岳明甚至和程见渝 真希望程见渝身边的狂蜂浪蝶,全部采到有毒的蜜,然后死远点,别打搅他追求程见渝。 会议结束,为表达感谢,程见渝向张律师伸出手,张律师看一眼江衍镇定的脸色,才握握程见渝的手。 “不谢谢我?”江衍站起来,隔着会议桌,朝着程见渝伸出一只清白修瘦的手。 手背上残余着牙印浅粉的痕迹,几乎快要消失不见。 本不打算和他接触的程见渝,扫见这枚牙印,轻轻敷衍握一下他的手,正要抽回,手心两侧突然收紧,江衍深深牢牢捏住他的手,像要把他骨头捏碎一样,强行拉近一寸距离。 程见渝眉头微皱,江衍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拇指指腹滑过他绷紧指节,带一点轻佻的调戏,然后慢慢松开,嘴上客客气气地说:“抱歉,一时没忍住。” 程见侧过脸,冷淡渝睨一眼他,江山易改,禀性难移。 现在的年轻人,很少看电视,电视这种东西成了壁画一样的装饰品,只有逢年过节时,和家里亲戚长辈一起看看联欢晚会。 程见渝唯一打开电视的时间,在每天下厨之时,当做背景伴奏,厨房里菜刀嗤嗤嚓嚓,电视中人间烟火,热热闹闹。 自从独居之后,他的生活开启极简模式,再也不用顾忌别人口味,简单做两道清淡菜,配上白粥,边吃饭边听听社会新闻,当做积累创作素材的途径。 吃完饭,新闻恰好播完,接档一档菠萝台的王牌综艺,以嘉宾访谈形式为主的娱乐综艺,节目很新颖,近几年在网上深受年轻群体关注。 程见渝对娱乐八卦没兴趣,抄起遥控器正要关闭电视,一串悦耳的吉他音符穿过屏幕,准确无误击中耳膜,音乐像一种未知神秘又广为流传的语言,越过国境线,射进每一个人胸口里。 即使不通乐理,仍然觉得很美。 他放下遥控器,半眯着眼睛等待欣赏,空旷漆黑舞台乍然亮起一束光,从高高穹顶垂下,似奔泻不息瀑布,披在男人削瘦挺直的肩膀。 程见渝和江衍睡了五年,但从电视上看江衍的次数屈指可数,大部分还都是换台时看到广告,正正经经,仅此一回。 江衍靠着高脚凳,穿着件纯黑色连帽卫衣,大长腿不羁敞开,牛仔裤下腿部肌理线条流畅结实,袖子随意挽至小臂,手臂上青筋充盈明显,非常男性化的美,搭在吉他弦上的手拨动琴弦,随着光影变化,凸起腕骨清晰起伏。 这是录播节目,看不到现场,但一波接一波的刺耳尖叫传达了观众疯狂的热情。 江衍唱歌时的声音,于他本人的脾气性格很不相符,若只是听唱歌,大部分人会以为这是一个清朗又带点冷意的少年。 随着他一字一句的唱,程见渝眼睛眯的越来越深,嘴唇轻轻抿起。 “ 《原来》 爱恋一针一线密密的编 年轮画过五圈 我穿梭于你心中迷雾 忘记来时之路 直到你的完美谢幕 天堂地狱一夕之间 缠绵化为沉痛深渊 爱恨苦苦向煎 原来这种感觉叫失恋 原来你的委屈我视而不见 原来你痛彻心扉未曾如愿 原来我没懂你掌中情线 原来你很很容易满足 可我给的全是辜负 唱给我的见渝 说声过期的抱歉 让这首歌成为纪念 ” 即使知道这首歌是唱给自己,程见渝没想到江衍会在歌曲中点名道姓,昭告天下,他靠着沙发,定定看着电视屏幕,半响,深深叹口气。 和江衍公开分手后,江衍保持沉默,从未回应,任由网上众说纷纭,各种令人啼笑皆非的猜想层出不穷,这是江衍第一次正面回应这件事。 仅用一首歌表达三个意思:“我是渣男,所以我被甩了,但我爱他。” 搞音乐成功的人,多多少少沾点疯狂直率,只有拥有这两种特性,才能写出令人百听不厌的歌,江衍完美诠释这个理论。 程见渝抄起遥控器,关上电视,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像他说过的,过期的东西没用捡起来的必要,吃下去会发烧、过敏、胃痛。 即使外表再华丽漂亮,那也是过期,不能要。 男人同理。 他仔细擦干净手,一墙之隔走廊传来“哐”的巨响,他拿着白毛巾的手微微停顿,然后不慌不忙,置若无闻的继续擦指缝。 噪音来源没有消停,哐哐当当响了会,一阵急促敲门声像雷阵雨一样起,大有不开门,不罢休的架势。 程见渝拉开门,江衍一手抄在兜里,另一手勾着阿胜肩膀,整个人靠在阿胜身上,高大挺拔的身影放低,耷拉着脑袋,怪可怜的,像条流浪的野狗。 阿胜局促尴尬地笑着,:“程先生,江哥今晚喝多了,我把钥匙落在公司了,能不能让他在你家待一会,我实在扶不动他,一会就来接他。” 程见渝闻到江衍身上浓重伏特加味道,眼神淡定,单手撑着门框,没有要开门的意思。 阿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程先生,就一会” 程见渝铁石心肠,压根不吃这一套。 一直安静的江衍突然松开阿胜,扶着胃部,半躬腰,重重干呕一下,即使什么都没吐出来,都令程见渝眉头拧紧,他虽热不讲究生活,没有洁癖,但不代表愿意打扫呕吐物。 他收回手,转身走向房里,淡声道:“你让他躺在沙发上再走吧,我热杯牛奶给他。” 简洁布艺三人沙发难以容纳下江衍笔直的大长腿,委屈求全的蜷缩着,阿胜拿了个抱枕垫在后脑,让他舒服点仰躺着,好在江衍不耍酒疯,很安静的看着天花板,额前碎发随意乱翘,下颚弧线明利。 “喝点奶再睡。”程见渝端一杯牛奶,拍拍沙发扶手。 江衍听到声音,转过脸看着他,眼眸又暗又沉,带点醉意的湿,“你居然让我睡沙发。” 程见渝看不出他是真醉还是假装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没区别,一言不发,将牛奶递过去。 “你居然让我睡沙发。”江衍机械似的重复一遍,音量低下去,“你不喜欢我了,居然让我睡沙发。” 真醉了,程见渝断定,他冷着脸,把牛奶放到茶几,“好好休息一会,阿胜会来接你。” 江衍嗤笑一声,不咸不淡地说:“你敢走,我要生气了。” 程见渝忍住举起牛奶把他泼醒的冲动,转身去洗手间,不理会背后江衍不屑地轻哧, 他拿条干净白毛巾回来,扔在江衍脸上,“自己擦擦,清醒清醒。” 江衍一动不动,任凭四四方方白毛巾盖在脸上,透出的声音低沉且闷,“我手疼,你给我擦。” 脸上罩着白毛巾,怪慎得慌,程见渝提起来毛巾一角,冷声问他:“不是生气了吗?” 江衍盯着他看了几秒,眼梢微微眯起,不情愿似的别过脸,依着沙发靠背,吐出两个字:“难受。” “胃难受就喝牛奶。”程见渝一板一眼,公事公办。 江衍没有看他,抬起手停在胸口位置,轻轻点两下,“心里难受。” 虽然江衍有时候很幼稚,但是是那种熊孩子外强中干式的幼稚,又凶又霸道,谁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程见渝很少见到江衍这幅样子,心底重重叹口气,他心软了,认命拿起毛巾,胡乱擦擦,像给湿漉漉的狗擦毛一样,江衍回过头,眼眸漆黑,就这么直勾勾看着他,程见渝的手要离开一刻,他突然向前凑几寸,嘴唇不偏不倚的碰了一下程见渝的侧脸,虔诚认真,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你干什么?”程见渝眉头紧紧拧起,冷下声质问。 江衍亲完立刻闭上眼,睫毛严丝合缝,仰着头呼吸均匀,像是睡着一样,如果不是剧烈滑动的喉结,程见渝还真以为他睡着了。 程见渝调整呼吸,拿起手机,起身去阳台给阿胜打电话,催促阿胜快点把江衍捡回去。 江衍对于他,是个危险分子,绝对不能让江衍在他家过夜,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和江衍关系非同一般,肉体关系也是关系,只要一想到和江衍共处一室,他会全身难受。 打完电话,他又洗一把冷水脸,再次回到客厅,沙发上空荡荡的,只剩下两个皱巴巴的抱枕,程见渝心里一动,径直走进卧室,果不其然,江衍侧躺在床上,紧紧抱着他的枕头,削瘦下颚抵着枕头,嗅着眷恋熟悉的气息,美滋滋地睡着了。 第49章 程见渝盯着看几秒,走到床边,江衍微微低着头,竖起来的卫衣领戳着脖颈,剃干净的鬓角泛着汗湿,看上去怪可怜,呼吸均匀绵长,是真的睡着了。 刚装进口袋手机还没捂热,程见渝重新掏出来,靠着门框给阿胜发信息,催促快点来。 阿胜很聪明,确定他不会把江衍就这么扔出去,发信息打电话,态度那叫一个好,又是程哥又是程先生,差点叫声爷,反正就是在堵车,从晚上八点一直堵到十点,还是在堵。 程见渝看明白了,今晚阿胜是在十一黄金区的景区里开车,他不再催促,收拾一件衣服,轻装出行,去附近酒店开间房睡觉。 宁可睡酒店,也要和江衍保持距离。 江衍和他之间,共在一个屋檐下,共睡一张床,是不可能的事情。江衍是否真如那首《原来》里唱的一样喜欢他,真心知错,想求复合,他及不关心,也不在意。 最近程见渝事业上升期,前途大好,想要合作的导演目不暇接,只想把心思放在工作上,踏入影视圈核心,暂时不想谈情情爱爱。 更何况,他已经答应温岳明要好好考虑考虑。 第二天一早,程见渝洗漱完毕回到家,刚打开门,厨房传来水龙头“沙沙沙”叫声,餐厅饭桌停了两盘黄橙橙的煎蛋,点缀了西蓝花和切开的番茄,旁边玻璃杯倒满牛奶,他独居,有个习惯,冰箱里菜不过夜,买多少吃多少。 所以菜是今天早上有人买了送来的,程见渝侧头看进厨房,江衍高大宽阔的背影微弯,单手伸在水龙头下冲洗,另只手从杯架上拿了一个咖啡杯,听见响动,他蓦然回过头,程见渝发觉他头发刚洗的,衣领一圈湿漉漉,空气里沐浴液的香味熟悉。 “你在我家洗澡了?”程见渝皱眉,扫过江衍根挺立的发茬。 江衍睨一眼他,转过身洗杯子,闷闷地说:“我身上都是酒味,太恶心了。” 程见渝轻轻“哦”一声,直截了当,“既然酒醒了,那你回你家吧,厨房我来收拾。” 江衍脊梁挺直的背短暂僵硬,他慢慢放下杯子,转过身,“着急赶我走?” 稍顿,他目光上下打量一遍程见渝,吊儿郎当地笑笑:“这么害怕我?怕我强jian你?” 程见渝静静看着他,一瞬不瞬,眼睛亮又清澈,江衍心里发酸,大步向餐厅走去,顺势拍把他的肩膀,“一起吃饭,吃完饭我马上走。” 厨艺是跟着美食博主学习的,像他这样的阔少爷,平生两次下厨房,全交代给了程见渝,偏偏程见渝还不领情。 煎蛋说不上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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