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这时,轮椅上的宋州哲却哭了起来:“熙月姐,我的腿好疼,我是不是再也站不起来了……” 何熙月立马看向宋州哲,眼里都是心疼,刚才对齐清河的那丁点的刺痛立马就烟消云散。 很快,她就做下了决定一把夺走齐清河手上的药,转身走向宋州哲。 “州哲,没事的,吃了药就好了。” 齐清河不顾背后的疼痛,翻身下床,双手用力拽住何熙月的衣袖。 “何熙月,你把药还给我,我真的很疼……” 何熙月停顿了一瞬,可下一秒还是没有改变决定,递给宋州哲,谁知,双脚却扳在了轮椅角上,一个踉跄,药从她的手中滑落—— “啪”的一声! 玻璃瓶碎裂,药流了一地。 而随着玻璃瓶一起碎裂的,还有齐清河所有的希望。 房间瞬间陷入死寂。 齐清河脸色煞白的看着洒了一地的药,心里犹如烈火在燃烧。 一旁的宋州哲还不知死活,委屈连连:“清河,你就这么讨厌我吗?为了不让我喝到这特效药,就故意打碎它……” 齐清河忍无可忍,声音沙哑却带着一丝不容置喙:“出去!” 尚在怔愣中的何熙月也回过神来,她本来想解释不是故意的,可看着齐清河对宋州哲敌视的态度,下意识开口。 “齐清河,这又不是州哲的错,你没必要……” 齐清河豁然抬头,一双眼眸满是冷漠,一字一顿道:“你!也!滚!” 何熙月僵住,在她记忆中,齐清河从来不会用这样不带一丝情绪的眼眸看过自己。 她心中蓦然一紧,一颗心狂跳起来,一种不安的念头涌了上来,不禁有些令她错乱,不知说什么好。 最后,张了张口,只是留下一句:“你好好冷静一下,我晚点再来看你。” 就推着宋州哲离开了。 当病房门关上的那一刻,齐清河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之后一整天,齐清河没再见到过何熙月。 他不在意,正好也不想见到她。 傍晚,齐清河冷静了下来,特效药没了,他得去找陈医生商量下后面的治疗方案。 经过护士台时,就听到几个护士在讨论。 “谢天谢天,总算送走十七号床的宋州哲了,明明都好了,还占着医疗设备。” “你小声点,军区的何营长可宝贝着嘞,搞不好宋州哲就是她的丈夫!” 白天还叫嚷着疼的受不了要和他抢药的宋州哲,现在就出院了。 齐清河轻笑了一声,如此拙劣的演技,只有何熙月会相信。 爱情真的能毁灭一个人的智商。 齐清河艰难的扶着墙,来到陈医生的办公室。 半小时后,陈医生扶着他回到病房,给他背后上好了药。 交代他:“伤口又裂开了,不要再轻易乱动了,等明天我再来看看情况。” 齐清河点了点头。 深夜,齐清河侧躺在病床上,看着窗外皎洁明月,疼痛难耐。 但他一遍遍鼓励自己,一遍遍数着离开的时间,竟然也熬了过去。 之后的时间,齐清河都在积极接受治疗。 每天勤勉的上药,再搭配陈医生的治疗,背后烧伤的情况渐渐好转,伤口也没有那么触目惊心了。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半个月后。 这天,陈医生看了齐清河的伤口:“恢复的不错,都结痂了,再修养几天就差不多了。” 齐清河很是激动:“那我可以出院吗?” 距离他去报道的时间只剩下4天了,他还需要提前1天走,所以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办。 陈医生点了点头:“回去修养也是一样的,只要好好上药,别碰水就行。” 很快,齐清河就办理好出院手续。 但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陶瓷厂,提交了辞职书。 领班没想到他会突然辞职,语气都是叹息:“清河,我本来还想你未来接我的班。” 齐清河表达着歉意:“领班,其实月初我就接到北大录取书,本来是想那批陶瓷完工就离职的,但没想到出现意外。” 领班听到他考上大学的消息,眼里都是震惊。 齐清河微微一笑:“这些年,谢谢您的栽培,未来有幸再会。” 说完,他就离开了工作了五年的陶瓷厂。 日落时分,齐清河回到了军属大院。 他也不想再回来,可要回来拿结婚证去办理离婚,也不想在最后几天出现岔子。 回到家,齐清河就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客房。 之后,疲惫来袭,便躺在沙发上假寐了一下。 另一边。 何熙月从邻城出任务回到军区,她揉了揉疲惫的眉心。 这几天,那天齐清河看她心如死灰的眼神,总是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每每想到心口就是一刺,很是郁闷。 那天,特效药的确是她不小心打碎了,是她的责任。 当时,她本来是打算把宋州哲送回病房,就去道歉的,可军区突然有任务,她就走了。 没想到这一走,就是半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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