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落在他手里的烟盒上。 “我……没”抽到呢。 许方思没说完又被适时插话的老人一盆脏水泼下来:“你看,冤枉我了吧?这大过节,我看江边热闹过来看烟花,他蹲着抽烟,我就聊了两句,吃了块糖。”说着拿出糖纸展示。 护士目光在两人间徘徊,最终怀疑的目光变为审视,许方思彻底说不清了。 许方思看出护士对那老人的尊敬,自然,能住这里的病患非富即贵,也因此他刚才没有乱说话,也不曾打听对方身份。 在那老人拄着拐杖蹒跚回病房之后他跟在护士身后回自己病房,护士倒没为难这个可怜beta,叹了口气叫他早点休息准备好明早的手术,许方思点点头,越过窗帘缝隙看对面,已经一点多了。 江边的人都散了,霓虹灯也尽数暗下。 他躺回去闭眼,准备迎接莫测的来日,却在躺下没多久之后又听到脚步声。 有人敲门,可是没人进来,护士查房一般会说的,他有点疑惑地出门去看,走廊里没有人,只是墙角多出一个花盆,一截枯枝插在泥土中,看不出是什么,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他端起花盆,花盆下弹开一片纸,许方思的心忽然重重地撞击起来,明明不知道这是什么可他先一步鼻酸,有点害怕又有点迫不及待地拿起翻开。 ◇ 第38章 难道他变了? 许方思七点钟就醒来了,上衣口袋里装着许妍的纸条,睁开眼的一瞬间他立刻抹了抹口袋,摸到纸片锋利的折角后又用力按了按胸口。 其实他一整晚都没睡好。 天还没有完全亮,屋顶好像下了一点雪,他依稀记得梁迢带他出门来医院的那天也下雪了,他当时对着梁迢的侧脸发呆,梁迢则在雪花摇摇晃晃飘下的时候对他说:“许方思,下雪了。” 他拿出纸条又看了一遍,纸张已经有点陈旧,字迹是很规整清秀,看得出写下这句话的时候许妍心情平静。 落款也是一朵小花。 许妍的蔷薇正在越冬,突兀地立在花盆里像一截枯枝,花和纸条不知道是谁送来的,原本应该是在靳惟笙手里,但是靳惟笙现在似乎下落不明。 他没有被限制联系外界,病房里有一部座机,只不过他没有必须联系的人,知道靳惟笙失踪还是因为病房里的电视连了网,可以看一些八卦新闻。 新闻上说某个偏僻山区坠毁一架私人飞机,八卦新闻挖出来那是靳惟笙的,所以有人猜测靳惟笙是不是遇到飞机事故遇难了,但是锦时不承认,靳惟笙工作室也不发声,所以目前停在猜测阶段。 距离九点还有两个小时,护士开始一间间查房,到他这边之后问完例行问题之后要他准备好待会儿手术,许方思点点头,在护士做好记录准备离开后蓦然出声:“那个……” 护士停下脚步回头,许方思望着门口出神:“我能,见一见梁迢吗?或者别的谁……都行。” 即便是梁迢父亲,他也应该为自己争取一下——经过一夜的冷静,他心底重新生出生的希望,他不只代表自己,他还要代表许妍活下去。 他盯着墙角,有一瞬间觉得眩晕,几天来这种感觉时常出现,靳惟笙给他用的药对他的中枢神经造成了一定程度的伤害,而且临床试验不足所以不知道最终结果究竟会怎么样,可能是失忆也可能彻底发展成智力障碍——毕竟许方思有精神病史。 原本已经不太在意了,失忆还是怎么样,植入这个腺体之后又会怎么样,他刻意回避心里的某些念头,刻意地抛弃自我意识,自毁般随遇而安,直到这盆花出现。 护士看起来有点为难,许方思屈膝握紧掌心的纸条,从中汲取许妍的生命力:“可以吗?” 无言间,外面有人催促,护士不愿意沾染是非,说了抱歉之后走了,许方思在稍微的无措后来到茶几前拿起电话听筒,凭短暂的回忆拨出去一个号码,很久的忙音之后听筒中传来毫无感情的电子音提示无人接听,许方思有些挫败,他害怕自己今天就死在手术床上,他和花都再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他又拨了一次,依旧是漫长的忙音。 就在他做好准备听到电子音之后,那边忙音中断,这说明电话被挂断。 他看着听筒怔愣良久,终于反应过来是梁迢挂了电话。 出神间,护士进来通知他做最后一次检查,许方思眨了眨眼放下听筒,问:“能稍微晚一点吗?” 腺体移植是对身体伤害很大的手术,安排许方思接受手术的是军区的人,上次宁岩带梁迢来探视他们才知道大名鼎鼎的梁迢原来就是那位的儿子,以此为关键词搜索很快就能知道这间病房的beta是谁——正是当年玩弄梁迢感情的那个渣男。 其间内情他们内部早就八卦过了,在他们八卦过之后没几天,很奇怪地,网络上一切关于梁迢的消息都被删除,要说是因为家族名声,过往三年那些新闻好端端存在着,所以更可能是别的原
相关推荐:
大胆色小子
(兄弟战争同人)梦境
云翻雨覆
郝叔和他的女人-续
小师弟可太不是人了
误打误撞(校园1v1H)
学霸和学霸的日常
屌丝的四次艳遇
致重峦(高干)
圈圈圈圈酱短篇合集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