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公平的帐,是许方思欠的。 “许方思,有本事下次清醒的时候别躲,也这么扑过来。” “……现在才知道想起我,到时候,有种把这些话再说一遍。” “……还是好起来吧,我可没那么多耐心陪你过家家。” 次日,许方思对着床上另一边的凹陷和莫名其妙出现的纱布发呆,他把那条纱布缠在手上毫无头绪地绕,到底想不明白这个东西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洗手间里,他发现自己脸上有一点可疑的褐色,像干涸的血迹,蹭了蹭,很容易就掉了,不是他的。 想不明白,走出洗手间发现客厅坐着个人,双手环胸脊背挺直像是在等他。 梁迢刚跟工作室交代完工作,说了下周那个采访,听到开门声又见许方思蹑手蹑脚打算退回去,不屑地嗤着喊了许方思的名字。 许方思很紧张地“嗯”了一声,然后把离奇出现在他手里的纱布藏到身后,但是梁迢很快就发现了,他问:“你藏的什么?” 这种口气令许方思更加确定这是他的责任,否认也很迅速:“没有!” 梁迢:“……” 本来随口一说,这下莫名占领道德高地:“……那不是我的纱布吗?” 昨晚走的时候忘带了,怎么在他手里。 许方思支支吾吾:“……嗯?是吗?”他提起来,像是才认出来一样点头:“嗯,对,还给你。”说完纱布就落到梁迢眼前,“喏。” 梁迢:“……” 为了一条纱布差点忘了正事,他抓住丢完垃圾就要走的人:“知不知道你昨晚干嘛了?” 许方思警觉:“干嘛了?” 梁迢逼近一些凝视许方思;“你最好想起来。” 许方思其实很紧张,但是蹙眉认真道:“我在睡觉。” 梁迢:“中间没醒?” “诶?”许方思心道不妙:梦游的事情真的被发现了? 难道纱布是他昨晚梦游出来拿的? 那么一切就说得通了,怪不得他是这种眼神看自己,试问谁能不用奇怪的眼光看待一个半夜偷纱布的变态呢? 许方思诚恳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这下换了梁迢摸不准,许方思低着头盯脚尖:“我不是故意拿你纱布的。” 梁迢:“……呵。”见鬼了。 确定他确实不记得他半夜扯着人的袖子说“你多陪我会儿。”还要自己抱他的事情,梁迢说:“你昨晚抱我了。” 许方思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眼。 梁迢继续说:“还亲我了。” 额头贴在一起的时候鼻尖差点就碰上了,鼻尖都碰上,岂不是就要亲上了? 所以他岂不是差点就被心怀叵测的许方思非礼了? 这人做梦的时候都说那种话,给他亲到岂不是让他得逞了? 这算什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 许方思闻言如遭雷击,梁迢抓着他步步紧逼:“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行为算什么?” 许方思怀疑人生半晌:“你……睡觉不锁门吗?” 梁迢下意识:“锁啊。” 许方思愈发难以置信:“那我……梦游还会开锁?” 所以他以前在靳惟笙别墅的时候怎么没有梦游跑掉? 梁迢:“……我们先不聊这个,我们在说你半夜总耍流氓的事情。” 眼前的人看上去很难接受这些事情,但许方思觉得更难接受这个事情的是他,他明明记得自己做梦梦见的是别人,抱的也是别人,怎么就抱上这个人了呢?而且梦里就只抱了一下,怎么还能亲人家呢?亲……还有……总?? 是说不止一次? 他很抱歉地看着梁迢,看得梁迢嗓子眼发干。 梁迢深呼吸几次平心静气,问:“许方思,我是谁?” 许方思十分歉疚:“……对不起。” 梁迢的目光逐渐严苛,许方思低下头:“……我。” 这样的气氛下,梁迢意识到什么,他松手了,许方思掉在了地上,第一天见面时候的那种浮躁感再次出现,许方思咬着发白的嘴唇纠结,梁迢以为许方思终于恢复正常了,未免在许方思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的时候他又心烦便提前摸出烟点了一支,许方思垂着脑袋,不到山穷水尽之前不会开口的样子。 梁迢问:“我是谁?” “……我。”许方思不敢看他,“我不知道。” 梁迢没想到的答案。 那一瞬间不知道是心落在实处还是失望,他很复杂地看着正在抱歉的许方思,在打破现状之后才意识到他也还没做好重逢的准备。许方思抬头了,诚恳地说:“我实在想不起来,我总觉得我们应该是朋友,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我还有什么朋友了……” 梁迢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呼地起身,许方思顿时闭嘴,盯着他走开的身影,梁迢一口气堵在嗓子眼上不来下不去,灌了两大杯冰水也没降下去火。 这晚许方思又梦见梁迢,梁迢心情好像很差,把他捞起来丢上床就走了,他喊了好几声也没用。 可能梦里的梁迢知道他亲了别人,也吃醋了,他开心又失落,开心在梁迢居然还吃醋,失落在梁迢居然还吃醋,转念再一想,这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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