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了旅途记录,再消灭旅途,简直不可置信。 八倍镜:难道是仙境那边的满级大佬偷偷回来练小号? 墓五:该不会这些人其实是盒里生物伪装的吧,就是潜伏在我们周围监视我们,顺带刷出点我们根本达不到的记录来刺激我们的战斗力! 阿火没睡醒:越来越离谱了,你们能不能收一收脑洞。 金怕水:小道消息,这场旅途有九个人围观! 金怕水:四个新ID,不熟,但另外五个是狗舍! 闹着玩带刀:难道仙女小队也是狗舍的人?? U5:绝对不可能,这俩取名气质也差太远了。 德尼罗:我估计那四个新ID和旅途里这六个新人才是一伙的,最起码也是认识,至于狗舍,八成又是用[super围观票]。 吃披萨的疯子:刚才在这里说话那个狗舍的,是不是被叫走了? 豌豆K:对,说社长让他闭嘴。 桃花潭:草,该不会狗舍围观到什么内幕了吧 各种突破天际的脑洞里,也就最后这句靠点谱。 此时此刻,狗舍全体成员正在“会议室”里集合。 那是一个需要长期花费旅途经验来打造的私人空间,开阔而宽敞,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陈设,比如狗窝型的帐篷,骨头型的沙发,半空垂钓下来的大型飞盘,每到整点就汪汪叫的挂钟等等。 各种诡异风格混搭在一起,最醒目的当属高挂在墙壁上的一副字,苍劲有力,行云流水,上书两个大字狗舍。 “我每次看到咱们社名,都感觉糟蹋了社长这一手好字。”一个带护腕的青年站在字下,仰头观望,语气遗憾,刚从旅途出来的脸上还有没擦净的血迹,别人的。 “不遗憾,社名也是杜宾起的,”另一个可爱青年来到他身后,一起抬头欣赏,“杜宾可能就喜欢这种反差萌。” “话说回来,杜宾突然召集所有人开会,什么情况?”第三个男人同样是刚从恶战里闯出来的样子,但年纪比前两个大一些,宽肩厚背,看起来也更稳重。 “听说被消灭了。”第四个青年个子最矮,身材六四分,上身长,腿短,一进来就把整个身体摔进狗碗形状的大垫子里,舒舒服服躺下来。 这个四个便是刚以破纪录成绩从旅途里出来的捷克狼犬、华小田、伯恩山、柯基。 很快,其他成员也陆续到齐,而杜宾、AF、喜乐蒂、藏獒、泰迪、雪纳瑞六人最后到。 随意坐在半空飞盘上的马尔济斯,冷眼看着下面最后抵达的六个人,直截了当地问:“背着我们先开了小会?” 没有主语,但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杜宾大方承认:“我需要先从他们五个那里了解情况,再判断是否需要开这个全体会议。” 马尔济斯点点头,脸上没什么表情:“看来是需要开了。” 狗舍开会没有任何“会议氛围”,一共也才不到二十人,怎么舒服怎么来,愿意坐坐,愿意躺躺,就这么乱七八糟、东倒西歪地待在会议室各处,反正能听见杜宾的话就行。 杜宾也从不废话,见人到齐,直奔重点:“他们六个里有一个可能是外星人。” 一句话,让全体成员为我鲤鱼打挺。 沙发里的弹起来了。 狗窝里的跳起来了。 连飞盘上的都大半个身子掉下来,仅剩一条腿倒挂在上面晃荡。 “外” “星” “人??” 他们震惊,是因为每一个狗舍的都无比清楚,杜宾从不会毫无根据信口开河,一件事能从他嘴里出来,不说板上钉钉,也已经算基本确认。 但外星人这玩意儿太挑战想象力了。 “是哪个?”华小田迫切想知道,“不会是天罡地煞风雷阵吧?” “这个。”雪纳瑞吊坠释放光芒,一本纪念册落入手中,那是他的永久性道具[标本纪念册],可以将面对面看见的东西夺过来放入纪念册,收纳成实体标本,也可以将隔空看见的东西拍成照片放入纪念册,收纳成记忆标本,记忆标本不会对本体造成任何伤害,仅供纪念,当然也可以像现在这样用来传递某种视觉情报。 照片从纪念册里飘出,悬停在半空,十几张,同时放大,全是方遥在旅途中的单人照片,全身、半身、特写都有。 雪纳瑞:“围观旅途时随手拍的,这个‘遥啊遥’,就是杜宾说的‘可能是外星人’。” 柯基费劲爬到两个箱子上,以便距离照片更近些:“你确定是随手拍的?这他妈随便一张都美得像艺术照。” 华小田跳到伯恩山身上,坐在好脾气的魁梧伙伴肩膀,离照片更近:“你确定‘可能’是外星人?长成这样,我感觉就是了。” “这不是之前跟我们起冲突的几个家伙的中的一个吗,”马尔济斯倒挂在飞盘上也不耽误他一眼认出来,“当时他们说自己叫什么来着?” “仙女小队。”AF端坐在骨头沙发里,坐姿优雅得与整个会议室格格不入。 “对,”马尔济斯想起来了,“就是照片里这个家伙,轻轻松松抢走了你的塔罗牌。” 这下除了杜宾、藏獒、雪纳瑞、泰迪、喜乐蒂以外的狗舍成员都看过来了。 牛头梗:“他能抢下AF的塔罗牌?还轻轻松松?” 马尔济斯:“不光抢了,还撕成两半。” 阿柴:“这样AF都能饶了他?” 马尔济斯:“没饶,单纯打不过。” 捷克狼犬:“杜宾不是也在场?” 马尔济斯:“杜宾中了美人计。” 感谢马尔济斯的“细致讲解”,现在无数双眼睛的压力给到狗舍的一二把手身上了。 AF坐得更直,骄傲的长发在没有一丝风的会议室里仍旧飘逸:“我确实打不过,他是外星人。” 杜宾负手而立,背对成员,抬头欣赏墙上自己亲笔题写的“狗舍”二字:“他长得确实好看,但我没中计,只是秉着以和为贵的原则邀请他加入我们这个温馨集体。” 全体狗舍成员:“”以和为贵,温馨,这些好词儿跟咱们社团有一丁点关系吗? 喜乐蒂:“等一下,我打个补丁,”当时全程在场的粉红萝莉举起小手,“杜宾说的好看和想邀请,都不是针对这个遥啊遥,他看上的是仙女小队的队长,漾漾得意。” 所有狗狗又一次齐刷刷看向雪纳瑞。 心领神会的雪纳瑞意念微动,半空又多了十几张照片,这一次全是罗漾。 华小田:“哇塞,好阳光。” 捷克狼犬:“哟嚯,帅啊。” 伯恩山:“还好吧,你俩难道也和杜宾一样的取向?” “你不懂,这是阴暗者遇见阳光者的必然反应,谁不想要一捧阳光啊”雪纳瑞翻看着手中的纪念册,陷入美好畅想,“如果不能把遥啊遥的眼睛收进标本册,漾漾得意的眼睛也不是不行。” 阿柴友情提示:“小雪,杜宾在看着你。” 既然两个人的照片都出来了,也就不差剩下四个十年少、我是一匹好人、Smoke、天罡地煞风雷阵。 雪纳瑞放出了所有人的旅途照片。 狗狗们的好奇心得到大满足,并由衷认为拿着的雪纳瑞,相比战斗,更适合当战地八卦记者。 杜宾把狗舍全体集合,当然不仅仅是为了一个曾和自己起过冲突的小队或者一个外星人的八卦,而是 “如果遥啊遥真是外星人,他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会进里世界,是被动卷入还是主动介入,是和我们同样被困还是随心所欲说走就走?” 会议室一瞬安静。 现在没人当玩笑或者乐子看了。 外面都说狗舍是一群疯狗,但也有人说不是他们疯,是这个里世界太疯了,是这一场场致命旅途太疯了,在这种离开无望的极度消极情绪下,谁又能保证自己不疯狂。 可是现在,杜宾说有这样一个人也许能够在里世界来去自如。 仿佛漫无边际的黑暗里突然出现一颗星,一颗来自外太空的星。 “你凭什么认为他能说走就走?”华小田目不转睛盯着杜宾,等一个回答。 开口的却是AF:“因为他对付旅途和对付我一样轻松,他的旅途状态甚至可以随着他的心情频繁波动,[开心],[兴奋],[郁闷],[生气],[心花怒放]我从来没见过哪一个旅行者能够短时间内在旅途列表里呈现如此多变的状态,而且他的头脑和他的战斗力一样强大,如果你们亲眼见过就能明白,只要他想,任何旅途都困不住他。” 同样围观全程旅途的喜乐蒂、藏獒、泰迪、雪纳瑞,对AF的总结没意见。起初他们只当太岁神说的“外星人”是一句玩笑话,但等看完全场,旅途消灭,谁来了也别想说服他们再把遥啊遥归类到普通地球人。哪怕这场旅途消灭的最大功臣是漾漾得意,哪怕遥啊遥仅仅是在必要时候短暂认真了几下,可是足够了。 就像AF说的,看过才明白。漾漾得意的“聪明心细”、“敏捷身手”、“共情能力强”是理解范围内的,方遥的一些东西却是理解范围外的,即使没有太岁神那句话,整场旅途下来,他们也不可能忽略方遥那或多或少展现出的“异常”。 “明白了,”捷克狼犬给了AF一个“不用再废话的眼神”,“需要怎么做,把他绑过来逼问出所有秘密?” 华小田叹口气:“刚才说了那么多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要能轻轻松松绑来,杜宾还用给我们全体开会?” 杜宾向中华田园犬伙伴投以赞许眼神:“当朋友比当敌人好。” 华小田心领神会:“我们需要接近他们,跟住他们,接近他们团队里的每一个人,跟住他们踏入的每一场旅途,彻底弄清楚遥啊遥身上的秘密和他真正的实力,再考虑后续。” 杜宾简单整理一下手上的黑色手套,点点头:“去吧。” 华小田:“?” 杜宾:“你不是已经勾够有缘地认识了天罡地煞风雷阵吗,继续加油。” 华小田诧异:“你怎么知道?” AF无语看他:“因为杜宾才说六个人里有一个可能是外星人,你脱口而出‘不会是天罡地煞风雷阵吧’。” 华小田恍然大悟,然后开始反省,自己平时果然太随便了,什么话都守不住,一眼就被人看穿,这样不好,以后一定要做一条深沉的狗狗。 慢着。 华小田忽然又看向杜宾:“你刚才说我够有缘认识了风雷阵,‘够有缘’这种表述也太别扭了吧,你原本是不是想说勾搭?” 杜宾一脸坦荡:“你想多了。” 华小田:“” 天地良心,华小田跟风雷阵同学认识纯属偶然,后来成为时不时私两句的“网友”,也是非常单纯的交往,现在忽然让他带有某种目的地继续接近、加深彼此关系就还挺让人兴奋哒! “杜宾,你先让我看看他们从成绩单空间里出来没。”华小田向社长提要求,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嘛。 杜宾也正有此意。 漂流大厅里有狗舍的“监控飞虫”,那是杜宾偶然一次从大厅盒子里开出的,一个很袖珍的小玩意儿,不能带进旅途,只能在大厅里使用,启动后悬浮在大厅天花板,就像汪洋上空的一只小飞虫,谁也不会注意到,却可以“指哪打哪”,偷偷飞近目标或目标区域,实时监控道具范围内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当然如果旅行者们进入付费的私密空间,监控器就跟不进去了,所以对于漂流大厅这种旅行者们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私密空间的地方,“监控飞虫”能起的效果并不大,顶多就是像现在这样,看看人从旅途出来没。 监控飞虫被杜宾启动,实时监控画面立刻传输回狗舍会议室,旅途返回大厅的那片区域并没有漾漾得意、遥啊遥等六人身影,倒是看见了另外几个。 AF在旅途尚未结束时就已查清了观赏间里的所有ID,此刻看着监视器画面,轻轻松松对号入座:“笑起来半边酒窝那个是烧仙草,手臂有孙悟空纹身那个是梦完黄金梦黄粱,小姑娘似的那个叫勃朗宁,跟杜宾气质有点像的那个冷峻脸,ID真是人间太岁神。” 华小田:“他们在干嘛?” AF:“等那六个人出来吧。” 华小田:“一个旅行社的?” AF:“不是,但是一起从乐园大厅过来的。” 华小田点点头,眸光闪闪:“好感人的兄弟情。” 里世界某片荒凉区域里,也有一双眼睛正看着漂流大厅的监控。不同的是他面前的监控画面有十几个,范围更广,画质更清,一字排开几乎覆盖了漂流大厅的所有角落,仿佛大厅建立者本身安置的“官方监控”。 也别“仿佛”了,根本就是。 被摘掉的头盔挂在机车上,在凛冽寒风里不时被吹动,撞在车身上轻轻响。 一个鹿角青年狼狈靠坐在半块断掉的石壁前,气喘吁吁,脆弱脖颈上齿痕刺眼,点点鲜血,下颚也有几道红,像被野兽利爪“光顾”过。 愤恨抬眼,目光刀一样射向那个正在看监控的嚣张背影,疯子,高速公鹿在心里骂。 监控画面前的身影像后背长眼睛似的,精准回过头来,猫科动物的漂亮花纹在这片夜空下的荒凉废墟里泛着幽暗金色:“心里骂我呢?” 高速公鹿几乎条件反射想要否认,但下一秒又想起刚刚遭遇,怒不可遏吼回去:“我就骂了,有能耐直接咬死我!” 如果上天再给高速公鹿一次选择机会,他绝不会坐上不露白的机车,不光不坐,还得把两个车胎都扎了,整个车架都卸了,最好再把车主脑袋按进泳池里,一辈子沉底儿别出来祸害好小鹿。 可惜这些都只是吃过亏后的徒劳幻想。 不久之前,泳池。 刚安排完九星杀手的“新岗位”,金钱豹就邀请“表弟”一起离开。玥各 “现在就走?”高速公鹿还没反应过来呢。 金钱豹已经从泳池上岸,甩甩机车服上的水,回头看向还在泳池里的两个身影:“旅途被消灭,这里作为监控室会被上面很快回收,你俩准备留下来进行一场‘最后的夜泳’?” “我可不游,都是淡水,游两圈我就得浮肿。”充气鸭上的大海星两个肉角角一起扑腾水,哗哗几下就把充气鸭划到岸边,敏捷跳上岸,再迅速甩掉两个肉角角上沾的那一点点淡水。 高速公鹿也不是想留下来做什么,就是感觉不露白走得有点急?但仔细想想,旅途都消灭了,留在这里的确没什么意义。 破头盔,害他也没法从金钱豹的表情判断其意图,只能从泳池里上岸,但也没走近不露白,而是站在那里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原本是想等着不露白一个机车甩尾,绝尘而去,他再在机车尾气里蹦跶小鹿蹄,回自己的盒子里,可下一秒金钱豹忽然丢过来一个豹纹头盔。 高速公鹿下意识伸手接住,看看手里的豹纹头盔,再看看不露白一直戴着的低调帅气的黑色头盔,这给“乘客”的安全防护需要这么花里胡哨吗! 哎?慢着。 高速公鹿刚明白过来什么:“你要带我一起走?” 不露白:“你是我带来的,当然由我带走。” 这话别人说没毛病,不露白说可太稀奇了。 高速公鹿是蹭着金钱豹机车来的不假,那是因为他需要金钱豹带他进入“A级旅途监控室”,但现在旅途都消灭了,两人当然是各回各的盒子,离开这个泳池,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还有什么“我带你走”的必要? “心领了,我自己回去就成。”高速公鹿谨慎拒绝,并伸手把头盔还给金钱豹。 不露白没接,这回只简洁说了两个字:“上车。” 机车在里世界荒凉的夜里风驰电掣,高速公鹿坐在机车后面,戴着头盔都能感觉到凛冽而过的寒意,车速太快,他靠自己根本稳不住身体,只能被迫搂住金钱豹的腰,然后第一万零一遍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怎么一句上车就把自己降住了? 难道是因为不露白比自己等级高,自带等级压制? 还是金钱豹比鹿凶残,自带物种震慑? 反正高速公鹿啥都没想明白,已经被不露白飙车带进茫茫黑夜。 “咱们去哪儿啊”隔着头盔,高速公鹿大声喊话。 再迟钝他也反应过来了,不露白压根没打算放他直接回盒子。不过高速公鹿敢找不露白带自己去看A级旅途,自然也准备好了被盘问的说辞,于是在耳边呼啸的风声里,他又默默复习了几遍腹稿。 终于,机车一个漂亮甩尾,停在一片荒凉废墟。 断壁残垣,万籁俱寂。 高速公鹿主动下车,摘掉头盔,乖乖还给金钱豹,一副特别配合的好态度。 金钱豹接过豹纹头盔,挂在机车上,随后利落下车,当着高速公鹿的面,慢条斯理摘下自己的黑色头盔。 高速公鹿吓呆,短短一瞬间在“快挪开眼睛”和“好想看看他长啥样啊”之间疯狂横跳,顶着鹿角的脑袋跟拨浪鼓似的,最终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 于是清清楚楚看见了摘掉头盔的金钱豹。 比想象中更华丽的金色与黑色斑纹,凶猛,帅气,危险,一只漂亮的大猫。 然而高速公鹿无暇欣赏,因为求生的本能让他敏锐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凶猛与危险都是冲着自己! 就知道这家伙突然摘头盔肯定没好事! 高速公鹿不敢再多想,转身就跑。 可鹿蹄儿还没跑两下,就被一股强悍力量从后面扑倒在地。 下一秒,脖颈刺痛。 高速公鹿不可置信瞪大眼睛,金钱豹居然咬住了他的脖子,就像花豹捕猎食草动物那样! 紧跟而来就是全身僵硬,那是源自生物本能的恐惧与战栗。 压在鹿角青年身上的不露白,将“猎物”的反应尽收眼底,他嵌入对方脖颈的利齿保持着恰到好处的深度,会疼,但不会真的咬断,咬断了他还找谁问话去。 但吓一吓是必要的,顺带给点教训,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利用的,利用了,就要付出代价。 松开高速公鹿脖子,来自金钱豹的锋利兽齿仍贴在被自己咬出的齿痕附近,声音压得极低,明晃晃的威胁:“是自己说,还是我一句一句问?” 高速公鹿头皮发麻,但没愚蠢到装傻,而是一股脑说出自己准备好的腹稿:“我关注他们是因为他们消灭了昔日里列车,你也知道,旅途可以被消灭,但通往漂流大厅的昔日里列车从不存在什么消灭不消灭的,就连我们都无法改变那趟列车的轨迹,可他们把列车也弄没了嘶”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鹿角青年倒吸一口气。 不露白拿牙齿磨蹭对方脖子上正在流血的伤口,仿佛随之要咬下第二口:“别说这些我听腻了的,说点我没听过的。” 是该听腻了,因为高速公鹿请求不露白带他去看,用的就是这套说辞。可他还能说什么,说出昔日里列车的全部真相? “遥啊遥!”高速公鹿只能对不起这位战力最强者了,毕竟该旅行者看起来安全系数最高,就算被不露白盯上,也能全身而退吧,“他是外星人,云星的,不属于银河系,特神秘,我其实想盯的就是他” 背后的家伙没声了,高速公鹿等了会儿,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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