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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什么意思?”连武笑笑自己都不明白。 方遥看了一秒,便精炼概括:“共享了成绩,没共享成就。” 也就是说,成就数累积上,算他们有,但成就本身的效果,他们应该占不到。 “有成就效果吗?”罗漾问武笑笑。 武笑笑查看成就效果,快速读一遍:“,你将在这场旅途中不被情感左右,时刻保持理智。” 罗漾又问:“符合你的人设?” 武笑笑点头:“特别符合。”失恋散心小白领时刻都在内心提醒自己,去他的爱情。 “那我就有点明白了,”罗漾思索道,“从数量上看,这次的成就有16个,但我在看过别的B级旅途,很少有这么多的,所以‘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意思,会不会是指我们八个人,每个人都要找到自己的‘神通’?” “就是说,这个是给笑笑私人订制的?”于天雷终于绕过弯来,“所以我们也会有自己人设的成就,只要我们解锁,就能拥有相应buff?” “嗯,我们四个,赵青澍他们应该也有四个,”罗漾按逻辑分析,“然后剩下另外八个才是真正与行程相关的成就。岳格” 可是他们还没有完全搞清楚,为什么武笑笑的成就,也会算在他们的成就数里。 真是人间太岁神:因为这种分人设、分阵营的,注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旅途道路,有些成就你就是想解锁也没机会碰见,所以要共享成就计数,否则旅途永远都不可能被消灭。 暴打鲜橙:那想消灭旅途,不是反而简单了?平均下来每个人解锁两个就够了。 烧仙草:也就你们沙漠星球这种新旅行社能问出这么天真的问题,消灭旅途又不只看成就,还要主线支线各种线都百分百完成。阵营行程各不相同,就意味着罗漾他们走不到阴差阵营的行程线,同样那四个也走不到罗漾他们的线,想消灭这场旅途,就要这八个人,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人设、阵营位置上,百分百完美完成,你觉得是一个人百分百简单,还是八个人都百分百简单? 火龙果着火:我们只是没进过需要分阵营的旅途,缺乏相关经验,别拿我们当新人菜鸟,要说新,说天真,地藏和一匹好人的“软心大神”才成立,嘎嘎新。 我是一匹好人:所以我们闭麦了,你们非上赶着问。 火龙果着火: 暴打鲜橙:地藏,管管你的社员。 地藏:他是我社长。 暴打鲜橙:? Smoke:?? 我是一匹好人:你俩有意见? 火龙果着火:地藏,别怕,跟哥说实话,他拿着你什么把柄了? 地藏:技不如人,我心悦诚服。 Smoke:你俩打了一架?他赢了? 地藏:我俩剪刀石头布,他赢了。 Smoke: 我是一匹好人:也是侥幸,鏖战七局,我才以4:3险胜。 暴打鲜橙:这有什么可谦虚的! 旅途里,张翠云似乎已经诉完了冤孽债,被辜负的伤心与哀怨已随着百年不甘成了她心里的脓包,却被武笑笑一针见血的质问所挑破,脓血与眼泪一起流干净,心也清静了。 那从井中漂浮到窗外的身体,终于在百年后的晨风里化为尘土,灰飞烟灭,连同那一身大红喜服,也随风飘散。 最后一缕血红在窗口消失时,招魂伞下黑雾重聚成影,屋内好不容易缓过来一点的温度,再次覆上一层阴冷。 张道简也从地上站起,文化衫在他清瘦的身上直晃荡,之前觉得懒散,这会儿却颇有一丝飘逸的仙风道骨。 “天师,”罗漾想知道张翠云的去处,客气询问青年,“她放下执念,了结这些冤孽债,是不是就能投胎了?” 张道简遗憾摇头:“恐怕不行,只有那些在世上没债也没孽的,死了才能免去阎罗殿,直接转世投胎,她杀了李家满门,虽是死后造的孽,然而是孽就要赎,我可以帮她设坛超度,但五道轮回,该入哪道,只能看她的造化。” “五道轮回?”方遥大脑里那些近来毫无用处的地球信息储备,总算有一个知识点被触发,“不是六道?” “佛家讲六道,道家讲五道,其实都无所谓,”青年天师倒是想得开,“因果循环,宇宙之道。” “可是按照常理,不应该去阴曹地府审判是非功过,最后由判官决定她的转世轮回?”罗漾不解,这还能跳过阎罗殿,走“绿色通道”直接转世? 张道简悠悠摇头:“你说的‘常理’,是阴曹地府的理,但阴曹地府也不过是天地间的一部分,而天地又只是宇宙的一部分,万事万物遵循宇宙之道,天上仙,地上人,黄泉鬼,大家不过是在自己的位置上去解读其中的玄妙,能窥之一二已属难得,就像‘六道轮回’和‘五道轮回’,你在大海里尝了一滴水,尝出的滋味有些许不同,然而大海就是大海。” 罗漾起初有点被绕迷糊了,但听到后面,拨云见雾:“所以‘由天师来社坛超度’和‘跟阴差回阎罗殿让判官去论是非功过,再行轮回’,只不过是遵循宇宙之道的两种不同方式,其实殊途同归。” “没错,但去阎罗殿好人也要扒层皮,他们的效率太低,一年半载不判的也有,鬼都熬不住,”张道简看向张翠云,按照辈分,恐怕要叫老祖宗了,“若是跟我走,虽不能左右你的轮回道,可也不会让你受无谓的等待煎熬。” 张翠云以一种很复杂的神情,看了张道简许久,最终转身,走向招魂伞。 年轻天师愕然:“你要跟他走?” 招魂伞微晃,铃声清脆。 “招魂伞既出,魂魄不满,黄泉不回,”张翠云看向墙角的懵懂游魂,“如今五个铃铛已满四个,我若不走,那个小姑娘就要被带走了。” “你懂的还挺多。”张道简调侃,却笑不出来,他是真想亲自来超度张翠云,不是因为都姓张,是这个女人确实太苦了。 对这方面知识全然不通的仙女小队,闻言看向阴差的招魂伞,伞沿一周挂着五个铃铛,仔细观察,的确其中四个已经闪着灼灼黑光,只有一个仍黯淡着。 那四个已经收进铃铛里的魂魄,该不会就是赵青澍四人吧? “我已无留恋,无哪里都一样,那个妹妹看起来没吃过什么苦,也没造过什么孽,你帮帮她吧,应该可以转世为人。”张翠云说完,忽然唤了张道简外号,“小神棍。” 那是村里人开玩笑的叫法。 张道简一愣,终于失笑:“你连这个都知道。” “我在井里待了一百多年,就是一块石头,也能修炼出点灵气了,”张翠云道,“所以我现在看着你,看得见你的一些过往,知道你是张家人,这也是我不愿与你走的原因之一。” 张道简沉吟片刻:“你也恨张家,恨你的父亲明明反对又改变主意,还是恨你跑回娘家时,他们又将你劝了回去?” “你应该不止想到这些。”张翠云说,“李家人都死绝了,我还怨念不散,有被辜负的伤心与不甘,但你知伤心化不成厉鬼,普通的怨恨也化不成。” 罗漾皱眉,如果张道简罗列的那些事都是“普通的怨恨”,那就意味着张家一定还对张翠云做过比“改变主意错嫁女”和“不保护被虐待的女儿”更恶劣的事。 “你父亲改变主意,另有隐情?”罗漾之前就觉得这里怪。 “是的,”张翠云答,看的却是张道简,“那时有人告诉我父亲,张家快败了,虽然看着还有架子在,内里已然虚空,李家则相反,虽然看着风雨飘摇,但能逢凶化吉,重新兴旺。逆天改命之道,唯有将我嫁过去,只要我一死,李家必败,张家可以汲取李家的福气,继续绵延。” “以血债抢气运,这么阴毒的法子,谁告诉你父亲的?”张道简沉声问。 “一个老道士。头七回魂那天,我杀了李家满门,他才出来告诉我这些事。”张翠云苦笑,“不过一百多年了,他也早都入了土。” “他主动告诉你这些?”方遥冷清出声,略带困惑。 “是的,为了把我骗回那口井里。”张翠云始终望着年轻天师,“那一刻我才知道,风月女子是张家安排的,张家让她怂恿我的丈夫纳妾,知道我一定不同意,又吹枕边风让他毒打我,我最后一次跑回娘家,父母把我送回的时候,背着我与李家说,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以后我是死是活,都与张家无关,李家才敢那样对我我的人,是李家扔的井,但真正要我命又把我的魂魄用缸封在井底百年不见天日的,是张家。” 张道简也是张家人,他平静地问:“你要找我报仇吗?” 张翠云摇头,看向年轻天师的眼神里没有仇恨,反而带着几分同情:“我只是想告诉你,张家不值得守护,它的气数早该尽了。” 言毕,张翠云再无牵挂,缓缓走向招魂伞下那等待多时的黑色身影。 一阵阴冷,铜铃摇晃。 当张翠云的魂魄消失,第五个招魂铃闪烁灼灼黑光,仙女小队意外收到了久违的旅途信息:任务完成。 原来“帮助你的天师”,并非一定要帮张道简抢下鬼魂,应该是帮助张道简完成想做的而年轻的天师,只是希望冤魂能了却冤孽债,不再受世间苦。 主线行程:(+10%,当前进度20%) 盒子寄语:孽与债易了,亲与情难消。 作者有话说: 6000+,二合一,新手天师们终于上路啦! 第129章 七月半[VIP] 第129章 罗漾看着盒子寄语, 久久沉默。 这里哪有什么亲与情,父母亲人害他,枕边爱人负她, 整件事由头到尾全员恶人,所有的恶压在张翠云身上,才让这么一个无辜的女人成了厉鬼。 “闹了半天, 家里同意她嫁人,一开始就是奔着要她命去的, ”投射屏都消失了,于天雷才把残酷的信息量消化完, 心里翻腾,难以释怀,“虎毒还不食子呢, 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武笑笑也无法想象, 她们家的生活虽不富裕,但父母给了她全部的爱。 若是以前的罗漾, 感受可能会和两位伙伴一样, 然而在见过方遥的童年后,他才明白,有的人生来就不配当父母。 可云星仙女似乎已经免疫了,收起雪花吊坠, 转头开始研究阴差消失的地方。 没错,就在旅途信息投射的同时,那极具压迫感的阴冷身影消失了,带着他的招魂伞连同五个收进伞内的魂魄, 走得无声无息。 “别看了,阴差只会留下阴气, 活人沾了没好处。”张道简上前,从怀里取出一张黄色道符,贴到方遥正在观察的那块残留水渍的地面上,亦是阴差和张翠云曾站立过的地方,口中念念有词。 不多时,道符燃烧,水渍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蒸发。 道符完全烧成灰烬,整个房间的地面也恢复干燥。 除了仅剩的一个墙角。 年轻天师起身,看向墙角的“女孩”:“还记得自己姓名吗?” “女孩”抬起恍惚的脸,本就虚无的游魂,目光完全无神。 “她可能是来莹,”罗漾向张道简提供信息,“两个月前在景区落水溺亡的大学生,我们坐船的时候见过她母亲。” 方遥向张道简投过来一丝怀疑:“你不是一直在景区卖彩票?” “对啊,”于天雷反应过来,“发生这么大的事故,你不知道?” “这件事我知道,”张道简解释,“但出事那天我不在,后面她妈妈一直在景区里不走,我倒是见过几次。” 罗漾观察他说这些话时的细微表情,没什么异样,倒像是真话,但稳妥起见,仙女队长看向方遥同学,以眼神传递话语:你看到黑暗图景了吗,他有没有说谎? 方遥歪头:“?” 罗漾:“”毫无默契。 不过如果张道简说了谎,以方遥性格早就戳破了,那么就是他的确没见过来莹,女孩落水的事情,他也不怎么了解。 但罗漾越想越觉得怪,再次看向张道简:“天师,我说话可能有点直接,就算出事那天你不在,后面她妈妈一直要景区给个说法,你没想过可能女孩不是意外?你能为了让张翠云少受点轮回前的煎熬,和阴差抢魂魄,怎么到了来莹这里就不闻不问了?” 方遥、于天雷、武笑笑也看向青年。 张道简却先挑剔起了称呼:“怎么一个个都喊天师,从哪儿学来这么老气横秋的叫法。” 罗漾愣住:“那你给个青春洋溢的?” 年轻天师郑重其事:“请叫我张三。” 罗漾:“” “至于你刚刚的问题,”张道简毫不闪避,主动回到正事上,“很简单,如果是冤死的,她成了鬼也要来报仇,景区就这么大点地方,这样流连不去的恶魂,我就算坐在彩票点里也能察觉,但两个月以来,我没感受到她的任何气息,张怀古镇也没有阴差到访,因此” “因此你认为她就是正常死亡。”方遥淡淡接口。 “而且还是你说的那种无债无孽、不必经过阎罗殿就能直接轮回转世的,所以连阴差都没来?”罗漾补完。 张道简点头,他当时确实那么想的:“如果她真是来莹,说明我判断有误,但不管是不是,既遇见,总要帮一把。” 说着,他把脖子上的红绳从景区T恤宽大的领口里勾出来,那绳上坠了个铃铛,比之阴差伞上的招魂铃要小得多,但样子竟有些许相似。 青年正色起来,口中念念有词:“天蓬元帅降真灵,履罡挂甲护身形。三魂摄来归本体,七魄追聚复神庭。” 墙角“女孩”倏然化作一道紫光,进入红绳上的铃铛,随之而来细微清脆的声响,铃铛也萦绕上一层淡然微光。 未等罗漾四人问,张道简已解释:“这是师父传给我的纳魂铃,先把她的魂魄收着,别再到处飘了,等到时辰合适,设坛起法,看能不能让她清醒过来,想起自己姓甚名谁,因何而亡。” “你也有铃铛,刚才和阴差PK的时候怎么不用?”于天雷朴素发问。 张道简把红绳放回文化衫里,环顾四周,再无幽魂之物,这才放松下来,又恢复了病恹恹的懒散:“当然是我PK不过人家,招魂铃源于地府,他是正统,我是山寨。” “不能这么说,”于天雷认真纠正,“铃铛又不是你做的,侵权的是你师父。” “”这话都没法接,张道简也就不接了,第一次认真打量屋内四位,“还是说说你们吧,何方神圣?半夜遇鬼,又见阴差,现在还能神采奕奕,绝非凡人。” 这要怎么解释?说旅途要我们跟你成为阵营? 好像也不是不行,罗漾、于天雷、武笑笑还在想说辞呢,方遥的“旅途”两个字都已经说出来了,却被突然划破空气的尖叫打断。 “啊啊啊啊” 那声音在隔壁,分明是张秋萍。 张道简第一个冲出叁零伍,奔向叁零肆。 仙女小队紧随其后。 但隔壁叁零肆并没有张秋萍,老板娘在叁零壹,只是尖叫声沿着贯通的墙壁,一路从叁零壹直抵叁零肆。 “我的墙啊,谁干的” 仙女小队:“” 从罗漾喊老板娘上来,再到撞鬼、遇天师、斗阴差,全程都在叁零伍完成,以至于仙女队长已经忘了自己把人家“四个单人间”改造成“一个四人间”的事迹。 墙壁的问题最终花钱摆平,也多亏旅途为了贴合游客人设,给他们置换行头的同时,也随身携带了一些钱物,四人拼拼凑凑,才让张秋萍勉强消气,当然这中间也多亏张道简帮忙说和 “姑姑,他们撞鬼已经很惨了,你收个成本费就好啦。” “谁说拿着铁锤铁锹入住客栈就是坏人?他们不光砸墙,也帮我砸了阴差,不然我可能都没机会在这里跟你说话了。” “怎么又骂上我了,我哪能预料到这回来的阴差这么厉害” 小青年一顿和稀泥,墙的事儿总算告一段落,张秋萍也是爽快性子,气头过了,又想起曾答应过罗漾四人,要让自己侄子帮撞鬼的他们去去晦气。 不过现在可不止四个住客了,张秋萍觉得自己连同整个槐园客栈,都需要亲侄子找个合适时辰,开坛做法,除凶净气。 自己家的事,张道简当然一口答应。但当张秋萍追问井中尸体到底是谁,究竟什么恩怨孽债,又被青年敷衍了过去。 罗漾倒是能理解他,一百多年前的事,现在张翠云已走,尘归尘,土归土,有自己这么一个张家后辈知道祖宗们曾造过什么孽就行了,再说给张秋萍听,徒增思虑。 “行,你不愿意讲我就不问了,”张秋萍没追根究底,“但是十年前我明明挪开过那口缸,那时怎么没事?而且你当时在场,都没发现井里有问题。” 老板娘对侄子的“道行”很信任,所以最初罗漾他们讲井里有鬼,她才一口否认。 “我刚刚下去看了,封井之人用了点障眼法,藏住了尸气,让我误以为水缸镇压的只是井下的浊气,改风水的,我才催着你把缸放回去,”张道简说着说着,就开始卖惨,“而且十年前我才多大,十七,十七岁的孩子马虎一次,玉皇大帝都会原谅的。” 玉皇大帝有没有原谅不清楚,总之张秋萍很吃这套,不再计较侄子的马虎,反而关心起有没有在和阴差的交锋里吃亏,话里话外还劝他不要什么闲事都管,自己的安全最重要。 张道简嗯嗯啊啊,那叫一个乖巧,直到张秋萍被客栈员工叫走。 客栈里不少人看见曾羽鸣躺在井边,结果转眼人没了,只剩血,现在闹得沸沸扬扬,她得去处理。罗漾估计张翠云尸体从井里漂浮出来的情景,只有他们几个看得到,因为员工并未提及,如果那个恐怖画面客栈里的人也能看到,早该闹翻天了。 等到张秋萍离开,张道简才逃过一劫似的松口气,但也对十年前的失误有些懊恼:“那时候我下山回来探亲,师父没跟着,如果我师父在,绝对不会看走眼。” 这是年轻天师第二次提及自己师父了,罗漾忽然有些好奇:“你师父” “云游四海去了,”张道简摊手,“所以别指望他老人家了,就算遇见再凶的鬼,你们也只能靠我。” 再凶的鬼? 于天雷、武笑笑怔住,方遥挑眉,罗漾刚想问什么意思,年轻天师却忽然问:“你们的旅行团,直到中元节前的行程都在古镇?” 罗漾:“都在,说是什么民俗文化风情周。” 张道简想了想:“你们可以自由活动吗?” 罗漾听出话外之音,立刻答道:“没问题。” 方遥则问得更直接:“你想带我们去哪?” 张道简说:“不是要带你们去哪儿,是直到中元节,你们最好都跟着我,我去哪儿,你们去哪儿。” 于天雷:“为什么?” 张道简:“因为你们跟阴差打了照面,身上沾了太重的阴气,现在临近中元节,也是一年阴气最重的时候,张怀村这地儿的风水本来就阴,三重阴气叠在你们身上,七月半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往外跑,你们如果不跟着我,随时可能再有危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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