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楚复洲玩味地看着俞南枝隐忍的样子,喉结滚动,即使已经压着俞南枝要了一整晚,但好像…还是不太够呢。 帝服穿着复杂,俞南枝又没有为别人做过这种事,将近一炷香了才堪堪完成。 楚复洲比俞南枝高了近半个头,整理衣领时俞南枝只能踮起脚来。 太近了… 楚复洲吐出来的气息打在脸上都发烫,俞南枝脸上晕起薄红,整理衣领的手指都在发抖。 “南枝。” !! 俞南枝受惊,身体失去重心前倾,楚复洲牢牢地把人按在怀里。 隔着重重布料,俞南枝也感受到了抵在腰间的热烫,同为男子,他不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陛下…我…” 慌到连自称都忘记了啊。 楚复洲低笑了声,“已经穿好了,多谢清羽。” …… 俞南枝是恍惚着走出去的,外面的日头刺得他眼前有些发黑,俞南枝抬起一只手遮住了太阳。 楚濯深早就注意到俞南枝了,这位刚入朝的敌国质子一大早就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是从他父皇的寝殿里走出来。 楚濯深并不是楚复洲的亲生子,只是大臣们送上来的未来皇位继承人。 楚复洲不愿意也不可能会和除俞南枝以外的人发生关系。 他并不在意皇位的传承,这么做也只是为了堵住朝堂上那帮大臣的嘴而已。 楚濯深从来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他有意等着俞南枝撞到自己身上,顺势扶了上去。 “清羽公子没事吧?” 俞南枝摇了摇头,看来他真的是太累了,连走路都能撞到别人身上去。 “您是?” 俞南枝初入楚国就被楚复洲召见,根本没有时间去熟悉其他的人。 楚濯深旁边的宫女提醒,“清羽公子,这位是太子殿下。” 俞南枝后退一步就要行礼,被楚濯深制止了。 楚濯深打量着俞南枝,看到了他后颈处奇怪的红痕,又想到了俞南枝奇怪的走路姿势,眼神逐渐暧昧。 楚濯深上前了一步,鼻尖轻嗅: “清羽公子怎的这般香?” “用的什么香薰?” 这样的话语属实有些轻佻了。 俞南枝的脸上已然有不悦之色,他向来不会隐藏情绪。 “并未用香。” 楚濯深这才停止了靠近,“啊,那应该是闻错了。” 说罢,楚濯深就转身要离开。 临走之际,楚濯深又回头深深地望了俞南枝一眼,“本殿还挺喜欢那个味道的…” —— —— 夜渐深,下人已经送来了热水,内室里的浴桶升起淡淡热气。 俞南枝这才合上了书本,微阖了一会儿眼睛。 今日不知怎的,自从在宫中醒来,就觉得浑身累乏,酸疼不堪。 俞南枝褪去了衣衫,借着铜镜,手指在自己锁骨上按了按。 铜镜照人不是很清楚,只能依稀地看见一点点像是蚊子咬出来的痕迹。 俞南枝将桌子上的铜镜拉近些许,纤长手指向下,滑到了胸前,指尖轻轻触了下右边的那一点,清冷的公子猛地一颤,那镜中的人瞬间就羞红了一张脸。 俞南枝从来都没有过多关注过自己的身体,洗澡的时候也只是轻轻带过乳头的部分,可是今天却突然感觉有些胀痛,像是被人狠狠吮吸过一般。 这个念头一出现,俞南枝就连忙披上了衣服,手指也不敢再检查下去。 实在是太荒淫了,在俞南枝看来,这种程度就已经算得上是不知羞耻了。 他没有去管自己红肿的后穴。 俞南枝披上外衣就要去沐浴,眼神却扫到了木窗的位置,顿时愣住了。 那木窗被楚濯深掀开了一点,刚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楚濯深没想到自己还能看到这样一副好戏。 人前最正经不过的清羽君,衣衫半褪,对着铜镜一寸寸抚摸自己的皮肉,端着清冷的脸,羞耻地把手放在了胸前的两颗红粒上。 楚濯深一点都没有偷窥被发现的羞愧,反倒是在窗外对着俞南枝笑。 俞南枝还没穿好衣服,楚濯深已经推门而入了。 “我怕打扰到清羽君歇息,所以没让下人通报。” 俞南枝自然是不会相信他。 腰间的细带不知道被他放到哪里去了,俞南枝就只能用手拉住外衣,平日里束得整整齐齐的头发也散在背后,看起来倒生出一些惹人欺负的意味。 “不知太子殿下找南枝有何事?” 楚濯深不回话,反倒是凑近问:“清羽公子方才在做什么?” 俞南枝的手指收紧了一瞬,嘴唇也微微抿起。 “南枝今日有些不适,太子殿下明日再来吧。” 这是…生气了? 眼看俞南枝要推开门送客,楚濯深抓住了俞南枝的手腕,强硬地拽着人走到了内室,将俞南枝推倒在床上。 “都说清羽公子宽容大量,怎的到我这里就听不得玩笑了?” 楚濯深说着是玩笑,却已经开始动手扯开俞南枝松垮的外衣了。 “住手!” “太子殿下!!” 俞南枝伸手去阻拦,可是很快就被扼制住,青衫从肩处撕开,露出来大片大片白皙的皮肤。 楚濯深被晃得心神不宁,本来只是想着玩弄这高傲美人,可是自己却起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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