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别闹了,耽误我和悠悠的吉时,大家脸上都难看。” “阮朝歌,你还想闹到什么时候?悠悠不过要个仪式,最终我娶的人还是你,你才是正牌夫人。” “阮朝歌,给你十分钟,再不来,这辈子,两清!” “叮——” 楼梯门开的声音,程野紧绷的肩膀骤然一松,急切地抬眼望去。 下一秒,满场目光聚集在那里。 我一身璀璨夺目的钻石高奢婚纱,妆容精致如画,手中的铃兰手捧花,比程悠那束名贵百倍。 程野的目光瞬间凝固,失了魂。 程悠先是一愣,随即尖利地指向我。 “阮朝歌,你还要不要脸,还想穿着婚纱来抢婚!” 程母腾地站起,厉声嘶喊。 “保安!这酒店是什么地方,什么脏东西都放进来?” 第6章 眼看程野毫无反应,程悠猛地扯下头纱,作势要脱婚纱。 “好,既然嫂子容不下我,我走,祝你们百年好合。” 程野这才如梦初醒,一把将她箍进怀里,随即朝我怒吼。 “你是来当伴娘的,穿成这样现什么眼?!脱了,给我马上脱了!” 我抬眼看了看楼层显示。 哦,走错了。 转身刚要踏进电梯,手腕却被一股蛮力狠狠攥住。 “听到没,把婚纱脱了!” 程野双目赤红,另一只手竟粗暴地抓向我的婚纱。 那只手,在半空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死死钳住。 陆寒洲的声音,冷得能凝冰。 “谁准你碰我老婆的?” 一股大力袭来,程野踉跄着倒退好几步。 他愕然瞪着同样一身高定西装的陆寒洲,难以置信。 “谁是你老婆?你胡说八道什么?” 在程野惊骇欲绝的目光中,我自然地牵起陆寒洲的手。 无名指上那枚鸽子蛋钻戒,刺得他双目血红。 “介绍一下。”我笑着依偎进陆寒洲的怀里。“这是我先生。” 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程野瞬间惨白的脸。“也就是程总您亲口认证的—野种父亲。” 太多的信息一下在程野脑子里炸开。 程野胸膛剧烈起伏,看向我的眼神复杂无比。 “朝歌,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哥哥?”程悠上前小心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强作镇定。“嫂子肯定是气不过,找人演戏刺激你。” “陆少是什么人?会要这种怀着野种的……” “再说一句我老婆的坏话。”陆寒洲嘴角勾起一抹森寒的弧度,手臂将我箍得更紧。“老子不介意让你永远闭嘴。” 我诧异地侧头看他,那深邃眉宇间,是毫不掩饰的强势与护短。 随即,我更紧地挽住他的胳膊,挑眉迎上程野混乱的视线。 “程总,你和程小姐的婚礼吉时快到了,还纠缠我这个前女友做什么?不怕新娘子吃醋?” 从未见过我这般姿态的程野,彻底僵在原地。 程悠急得跺脚,含泪啜泣。 “对啊哥哥,吉时快过了,我们先办婚礼好不好?别……别闹的太难看了。” “办什么狗屁婚礼!“程野猛地甩开她,嘶声咆哮。“你嫂子都要另嫁他人了!” 他倏然转向我,声音竟带上几分急促的恳求。 “好了朝歌,别闹了,我不跟悠悠走这个形式了,跟我来,我们的婚礼照旧。” 他甚至不等我表态,就急切地冲司仪吼。 “愣着干什么,新娘到了,婚礼开始吧。” 可陆寒洲就那样冷眼睥睨着,无形的威压让空气都凝滞,谁敢动? 程野彻底失去理智,一把抓起我的手腕就要往里拽。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扇在程野脸上,程母气得全身发抖。 “逆子,悠悠怀了你的孩子,你要这个荡妇做什么?” 程悠也哭得梨花带雨,妆都花了。 “哥哥,你……你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焦头烂额的程野此刻什么都不管了,冲着程悠口不择言地怒吼。 “你怀的又不是我的孩子,凭什么让我负责?” 程悠如遭雷击,捂着脸冲了出去。 “什么?”程母哪还顾得上追程悠,只死死抓住程野。“你再说一遍?” 程野低下头,仿佛用尽全身力气,深吸一口气,再抬头时带着孤注一掷的决绝。 “是的,妈,我骗了你,朝歌肚子里,才是我的孩子。” 第7章 “孽障啊!”程母捶胸顿足,狠狠捶打着程野。 片刻后,她竟猛地转向我,伸手来拉,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慈爱。 “朝歌,是妈错了,妈给你赔不是,你别跟妈计较……” 我冷笑着抽回手,只觉得这一家子挺搞笑的。 “程野,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特深情,特伟大?是你闹着要娶程悠,闹着要承认她肚子里的野种,现在又来演什么情深似海,幡然醒悟?” 我目光扫过他们母子,一字一句,淬着冰。 “现在,我求求你们高抬贵手,别脏了我的婚礼,原地消失,行吗?” 我拉着陆寒洲正要转身。 “你想走我拦不住!”程野如困兽般嘶吼,目光死死锁定我的小腹。 “但你肚子里是我的种,我绝不允许他一出生就叫别人爸爸。” 他以为这仍是拿捏我的筹码。 我静静看着他,没说话,只是从朋友手中接过早已准备好的箱子。 “正好。”我将箱子递过去,声音平静无波。“送你的新婚礼物。” 程野的手在发抖,却迟迟不敢打开那个箱子。 他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唯独不敢想那个可能。 终于,他颤抖着打开。 “哐当!” 箱子从他手中滑落,重重砸在地上。 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瓶子,透明的液体中,正悬浮着一小团血肉。 “不,怎么可能?”程野踉跄着后退,撞翻了身后的椅子。 他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眼神涣散,喃喃自语:“你那么爱我,怎么舍得,打了我们的孩子。” 程母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扑倒在地,贵妇仪态荡然无存,哭着嚎着要和程悠断绝关系。 程野崩溃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像个疯子。 而我只是默然看着,声音冰冷且清晰。 “你的孩子,我还给你了,我们从此两不相欠。” 咚一声。 众目睽睽之下,程野竟直挺挺跪在我面前。 “朝歌,我错了!都是我贪心,我既要又要,是我混蛋。” 他涕泪横流,语无伦次。 “你给我一个机会吧,我愿意用一辈子弥补,求你了朝歌。” 程野还想扑过来,陆寒洲眼底最后一丝耐心彻底耗尽。 一记狠戾的窝心脚结结实实踹在程野心口。 “保安,都死了吗?把这碍眼的东西,给我扔出去!” 程野呛咳着,狼狈地试图爬起,立刻被几名保安死死架住手脚,像拖垃圾一样硬生生拖了出去。 他那绝望的哭喊声还在大厅里回荡,我转过身,看向身边的陆寒洲。 “继续吧。” 他却神色凝重,眉头紧锁。 我以为他反悔了,刚想开口,他却猝然发问,肩膀紧绷。 “谁准你私自打胎的,伤着身体怎么办?” 那语气,竟有几分后怕的愠怒。 我微微一怔,随即叹了口气。 “反正,你娶我也是为了气程野,我伤不伤身体,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陆寒洲无奈发笑。“谁说我是为了气他,他算个什么东西?也配我拿婚姻当儿戏?” 我诧异地抬眼,对上他深邃眸子里一闪而过的失落。 “还没想起来?”他低叹一声,带着点委屈的意味。“真叫人伤心。” 他挽起昂贵西装的袖口,露出手腕上几道陈年的,略带狰狞的刀痕。 那一瞬,我脑子如同过电般闪过回忆。 原来是他。 第8章 初中起,嗜酒如命的爸爸就断了我的生活费。 连廉价卫生巾都买不起的我,只能拼命在寒暑假找些来钱快的黑工补贴自己。 最特殊的一次,是给一个富豪家因车祸瘫痪,因此厌世轻生的儿子当玩伴。 没想到第一面,竟是他满身是血地瘫在轮椅上。 我扑过去,拼命捂紧他手腕的伤口,另一只手狠狠甩了他一巴掌。 “多少人挣扎在阴沟里求活,你一个含着金汤匙的幸运儿,凭什么去死?” 他被救醒后,第一件事就是找我。 他指着自己红肿的脸颊,眼神阴郁。“你打的?” 我心虚,却梗着脖子。“昂,我打的。” 他嘴上总说着要“慢慢折磨报复我”,可轮椅的轱辘声却总跟在我身后,一声声别扭地喊我的名字。 暑假结束,我便再也没见过那个阴郁又别扭的少年。 未曾想,他居然已经康复如初。 “我整程野,是因为他不长眼,连我惦记了十几年的女人也敢抢。” 陆寒洲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 “那你绑架我们……” “本想给程野个小小教训,谁曾想有了意外收获,那个视频里,程悠可没半点不情愿,而是她主动的……” 想起曾经,我一时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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