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只有那个男生一眼堪破:“是经常跟在你后面的那个男生吧,我上次看到你们接吻了。” 傅生不知道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的人,既然知道为什么还不滚远点,结果那男生直接了当地说:“我们可以三人行,夹心饼干也不错,我上下都可。” 这句话难得让傅生恶心到了。 他是真没怎么考虑过自己的性向问题,喜欢须瓷这件事他接受良好,但这几年里他也没对须瓷以外的任何男生有过兴趣,就连看片都提不起兴奋值。 …… 傅生看着对面交握着手的林建盛,眉梢慢慢舒缓:“须瓷威胁人的事我不知道,不过后面那几个小混混——” 他顿了顿,微微一笑:“是我雇的。” “……”林建盛傻了。 气氛一时有些凝固。 第146章 (单更)彻底翻车 端来咖啡的服务生打破了这场僵局。 傅生接过咖啡说了声谢谢,随后对林建盛说:“你有当时的录音?” “……是。”林建盛不明白他怎么知道的。 那个录音是当初被威胁的男生录下来的,原本是想把音频放给当初的傅生听,以搅乱他们的恋情,但在姜衫的授意下,被林建盛高价买了回来。 “你有录音其实没有任何意义。”傅生淡道,“仅凭一段子虚乌有的音频,谁都不可能凭空信你,它没有任何实际价值。” 傅生不怕林建盛拿音频做什么,就算放出来对须瓷也造不成实质性的影响。 几年前须瓷的声线和现在差距还是挺大的,单凭一段存放了好几年的音频根本佐证不了里面的人就是须瓷。 何况须瓷现在虽然备受网友关注,可他毕竟不靠这个圈子吃饭,也没想要红,这点东西连黑料都算不上。 林建盛深吸一口气:“傅生,我不是来争对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看清须瓷的真面目。” “就凭这些?” “当然不止。”林建盛端起咖啡喝了口,整个人放松了些,“你可能不知道,今年我转交你母亲的遗物时,其实里面多了点东西,也少了点东西。” “多了什么?”傅生很是配合。 “多了一把钥匙。”林建盛眼中闪过一丝痛恶,“须瓷以我女儿被……被欺辱的视频威胁我配合他,将那把你名下的公寓钥匙放在了遗物中——” 傅生目光平静,如果是在看到那本日记之前,他或许还会有些讶异,但此刻是真的没有太大波澜。 若换作他们刚在一起的那三年,他知道须瓷是这么一个充满心计处处算计的人,确实会很意外,可放到今天,他却觉得就该这样。 这确实是须瓷能做出来的事。 可就算他在算计,谁也都没有责怪他的权利。 在受到那些伤害后,难道他要什么都不做,独自舔舐腐烂的伤口直到消亡吗? 傅生宁愿须瓷真的能耍点小聪明,就算把他骗得团团转,也好过一个人藏匿在黑暗的角落,到伤口腐烂,人消失了也没有人知道。 他问:“少了什么?” 林建盛感觉不太对,傅生和他预想中的反应完全不一样。 不过没关系,前面的都无所谓,那少的这份和姜衫有关的东西傅生还能完全不在意吗? “一封信。”林建盛重新扬起律师的标准笑容,“你母亲留给你的信。” 傅生:“……” 被当时的须瓷提出分手后,傅生也没有去缓和自己和母亲之间的关系。 因为即便他和须瓷分开了,他喜欢须瓷、而须瓷是男性这件事都是不可改变的。 而他也不可能在心中依然还记挂着须瓷的同时,如母亲的意愿按部就班的联姻生子。 那时候除了节假日的祝福,傅生没给姜衫发过任何一条多余的信息。 其实多少还是惊讶的,姜衫竟然会给他写信。 他幼年的时候,时常会和母亲产生一些矛盾,比如说母亲忙于工作常年不归家,然后回来发现他做错了什么小事就不分青红枣的一顿责问,事情发现不是他的错又拉不下脸来道歉,后来便以写信这种方式来沟通。 他是男生,母亲又是一位要强的女性,很多话通过嘴巴都难以说出口。 但写信就不一样了,诸多无法通过言语表达的情感和诉求,都能一一通过字迹悦动在纸上。 “所以呢?” “那封信是你母亲亲手交给我的,可我刚出病房被须瓷拿走了。”林建盛拿出手机,“我只来得及拍到一小部分。” 傅生垂眸看去,应该是挺急的,林建盛的镜头都糊出了淡淡的残影,不过上面的字迹依稀可认,确实是姜衫的笔迹。 前面几个字看不清楚,后面的大致都可以连贯起来。 最后这句话被划掉了,“我这二十几年里就算养了一条狗”,被划了好几道,但依然能辨识出来。 或许姜衫是觉得,她这二十几年就算养了一条狗,也好过傅生这个儿子,不仅耗费了她的精力与时间,还伤害她的感情。 至少狗会依顺着她,不会跟她对着干,在她孤单或是病重的时候,还能一步不移地陪伴她。 可写完这句话后或许又是后悔了,胡乱地划下好几道,后面的笔迹也越来越轻,应是没了力气,颤颤巍巍地写下了须瓷当时住的出租房地址。 尽管早已做出了选择,但傅生心口依然会疼。 他不是神仙,很多事情都很难真正地做到无动于衷。 可世上哪有两全的事呢? 他的出生不是他选择的,那么生下他的姜衫就要做好承担不同结果的准备。 可不论他如何悖逆,都不是姜衫做错事的理由。 她不应该把傅生对她的反抗责怪在须瓷头上,对他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 从始到终,须瓷都是最无辜的,有什么问题冲着他来就好。 …… 林建盛看不懂傅生在想什么,他继续道:“须瓷是最后一个见你母亲的人,估计你母亲到死都不瞑目,须瓷说话恐怕不中听。” 傅生敛下眼中汹涌的海洋,重新平静地望向林建盛:“你听到了?” 林建盛一愣:“……什么?” 傅生语气淡漠:“他最后说了什么话,中不中听,你听见了?” 林建盛:“……没有。” 傅生笑了,带着淡淡的嘲讽:“既然没有证据,那就不要以自己的小人之心去揣测他人的言行。” “……”林建盛觉得不可理喻。 须瓷被姜衫害得吃了那么多的苦,再见到临终的姜衫能有什么好话? 傅生站起身:“林律师如果只是想说这些的话,我就先走了。” 傅生走了两步,刚好在林建盛的身侧站定,两人面朝两个方向,一站一坐。 他用纸巾擦了擦手,语气和当初的须瓷一样,是如出一辙的讥讽:“至于你说的,须瓷拿你女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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