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接过牵引绳。 摩卡和白兰地被带到宠物区用餐玩耍。 从电梯出来,顾白和楚泽深走在后面,他好奇地问:“我以为你会订总统套房,我入住那天刚想订结果被你捷足先登。” 楚泽深反问:“你怎么不知道我没有订。” 顾白:…… “我们还带着两只狗。” 楚泽深说:“吃完饭我就让人将它们送回家。” 到现在为止,顾白都觉得楚泽深在开玩笑,他并没有当真。 最顶层的餐厅有一处开发式厨房,除了在外面那几桌可以供从酒店客人享受外,楚泽深把那里全都包下来了。 下午楚泽深戴上咖啡店的围裙,晚上楚泽深又戴上厨房的围裙。 看着酒店已经准备处理好的食材,顾白现在才明白中午楚泽深不让他吃怎么饱的原因,原来真正的大餐在这里等着他。 不过也幸好楚泽深也是了解他的食量,每一份的量都不是特别大。 看着楚泽深那条围裙,顾白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想要亲手将他解开,他觉得自己这想法不是很正经,但又想想平时楚泽深对他做的事,这种事不值得一提。 所以他已经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戴着围裙帮着蝴蝶结的楚泽深,被他轻轻一扯,围裙落下,身材尽显出来。 顾白觉得最大的礼物是看到楚泽深绑着围裙的模样,如果是一整套完整的制服就好了。 今天的楚泽深只为顾白一个人服务。 在楚泽深将全部菜品完成后,顾白亲自给楚泽深倒了一杯酒,随后举起酒杯和他碰杯:“辛苦了。” 楚泽深坐在顾白对面,拿起酒杯和他碰杯:“不辛苦。” 顾白觉得这个对话听着有点公式化,可能楚泽深也一样觉得。 下一秒加了一句:“为我的老婆服务。” 顾白听到这个称呼横了他一眼,但没说话,怎么说楚泽深一天也辛苦了。 不说话实则算是默认了,顾白想也想不到这个是开端。 晚饭是一顿看似简单的烛光晚餐,而顾白大衣下的肚子已经被喂得鼓起来,他本来就不明显的腹肌,现在更是消失了。 期间顾白所在的区域灯光暗了下来,工作人员捧着点着蜡烛的蛋糕走到两人的面前,随后将蛋糕放在顾白身前就离开了,让两个人继续独处。 顾白不是一个张扬的人,没有人当众为他唱生日歌他还觉得挺好的。 但此时他有点想听楚泽深唱歌。 “没有人为我唱生日歌。” 楚泽深也是想到了这点才提前和工作人员说不需要生日歌,而现在顾白和他说没有人为他唱生日歌。 他犹豫了几秒,看着已经点燃的蜡烛说:“我唱。” 楚泽深唱歌的嗓音比平时说话还要低沉一点,即使重复的都是那几个歌词,但顾白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生日歌。 歌声停止,顾白闭起眼睛许愿,几秒后他睁开眼睛吹灭蜡烛。 灯光再次被打开,顾白作为寿星切第一刀蛋糕。 今天的晚饭由楚泽深亲手为他做的蛋糕而结束。 顾白今天最大,没有人可以阻止他,所以非常尽兴地多喝了两杯。 两人牵着手离开餐厅走进电梯,顾白看着楚泽深按下的不是一楼的按钮,他还以为自己喝多看错了,不过想想也不是,他也不至于只有这个酒量。 “按错楼层了,摩卡它们在一楼等着我们。” 楚泽深说:“没有按错,我已经让人已经摩卡带回家了,我们今晚就住这里。” 顾白被楚泽深带进总统套房的时候还有有点懵,直到被楚泽深将他衣服一件一件脱下,带着进浴室,后背抵在冰凉的瓷砖上彻底醒过神来。 顾白被凉了一个激灵,双手下意识地攀上了楚泽深的肩。 此时的顾白被人吻着,酒气渐渐上头,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发着烫。 楚泽深松开顾白,帮着他挤沐浴露和洗发水,指缝插进发间轻轻地摩挲着头皮,最后从后颈逐渐往下。 顾白眼尾发红,眼里波光粼粼,幽幽地看着楚泽深,眼神里似乎藏着钩子一样,勾得人魂都没有了。 楚泽深低头在顾白的眼尾上落下一个滚烫的吻,好像是隐忍了很久很久,喧嚣的血液一直都没有得到缓解,烫得顾白的眼睫毛微微颤着。 一身清爽的顾白被楚泽深抱进了卧室。 顾白的后背接触到柔软的床才真正的有实感,但看着俯下身来楚泽深,顾白的心依旧跳得飞快。 在浴室里楚泽深在他的睡袍上绑上的蝴蝶结,现在又被他亲手的解开,轻轻一扯,纯白衣料散落。 顾白最大的生日愿望依旧没有实现,他想解开楚泽深身上的蝴蝶结,反被对方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蝴蝶结,全然被对方掌握着主动权。 蝴蝶飞了。 两人不是第一次,但又好似是第一次,可能是因为身处的陌生环境,以至于让顾白感受到好一阵奇异。 今晚的楚泽深也喝酒了,但并没有顾白喝得多,但刚刚在浴室的鲁莽让他觉得楚泽深醉了。 “老婆……”楚泽深呼吸逐渐加重。 昏暗的床头灯让顾白看不清面前人的神色,看着轮廓都忍不住让人心动。 顾白依旧对这个称呼觉得有些奇怪,打断了他:“闭嘴……叫老公。” 大家都是男的,凭什么叫不能叫他老公。 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楚泽深的气息,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好的,老婆。” 顾白彻底不能思考和说话,任由楚泽深一声一声叫着老婆。 第90章 翌日顾白在楚泽深的怀里醒来, 映入眼帘是昏暗的环境,他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哪里。 楚泽深放在他腰上的手依旧紧扣着, 像是怕他离开一样。 顾白睁开眼发了好一会儿呆才稍微地清醒过来, 身体从里到外说不出的疲惫,睁开眼皮对他来说都极其的累。 腰上似乎被千斤重的东西压着一样,酸得厉害, 这腰他已经不想要了。 一醒来酸痛感随之而来,紧接着昨晚的记忆涌入脑海, 灯光晃眼, 楚泽深就把灯给关了, 暖气太低, 楚泽深说等会就热。 他怎么等也没有等到暖气调高的时候,楚泽深就没有离开过床。 不知过了多久, 房间的灯亮了起来,开了有关,关了又开。 浴室玻璃房上烟雾袅袅,谁都看不清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有影子前模模糊糊晃过两个身影。 顾白最后的记忆是停留在楚泽深抱着他在他耳边说:老婆,累吗? 后半句他一点都听清楚说的是什么,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要让他到上面去。 那时候的他哪还有力气去做那门子事,现在想到楚泽深在他耳边说的这句话,顾白越发生气,艰难地抬起手伸向还在睡梦中的枕边人。 就在手碰到脸颊的下一秒,楚泽深抬手将顾白的手握住了, 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胸口上。 “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刚睡醒的慵懒, 现在听到顾白耳里全然是情.欲望得到的满足, 不像是和他一样带着疲惫。 “楚……”顾白刚开口说第一个字的时候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很, 已经没有欲望再继续说下去。 楚泽深听到顾白的声音,起身到客厅倒了一杯温水进来。 顾白从床上坐起身接过楚泽深递过来的水,喉咙像是一个许久未有过雨水浸湿的沙地,他喝下一口水,干燥的沙地得到滋润,顾白一口气喝完一杯水。 楚泽深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桌上,身上的浴袍随之摆动,借着床头灯顾白看到楚泽深身上的痕迹,这是他昨晚在楚泽深身上留下的。 不知道怎么的,他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可能是因为尽兴之余也被楚泽深给感染了。 等到他满足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楚泽深在他身上弄的痕迹岂不是更多。 只是他一有这个想法还没来记得及去看,就懒得去动弹,因为太累了,累得他抬手不愿意。 顾白抿了抿湿润的嘴唇,眼眸轻垂,酸痛让他皱了一下眉头,心里越发不悦。 有人一觉醒来意气风发,看那脸色仿佛吃了补品一样,而他连喝口水都费劲。 楚泽深回到床上将人抱进怀里,有一下没一下揉着顾白的腰,轻声哄着。 “揉揉。” 昨晚他有点控制不住,和顾白闹得有点凶,好几次顾白都快和他生气了。 只是顾白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和他说话,每说一个字就牵动他的心弦,最后甜蜜地抱着人进入梦乡中。 顾白被揉得舒服,闭着眼睛小声地说:“老公。” 他很清楚地感受到楚泽深的手一顿,但下一秒若无其事地继续帮他揉着后腰。 顾白仰头靠在楚泽深的肩颈处,呼洒在干燥的皮肤上,看着上面的红痕出了一会神,忽然笑了一下。 似有似无的触碰撩拨,加上刚刚那一声喃喃,楚泽深的心里似乎又燃起了莫名的火。 他垂眸眼神深沉地看着怀里的人,但语气带着一丝求饶而又无奈:“没听清。” 顾白怎么可能会相信楚泽深没有听清这句话。 他刚刚所做的一切,他就是想要撩.拨楚泽深,而楚泽深更不会做他不愿意做的事,之所以还要继续,这是他的“报复”。 有仇必报是他的行事风格,对于昨晚吃的亏他怎么也要从楚泽身身上拿回来。 顾白装作听不见,仍在继续。 楚泽深问:“还早,不想继睡个回笼觉?” 顾白小声但又异常地有底气:“睡觉有什么好玩的。” 楚泽深自知这是顾白对他的“惩罚”,他半点脾气都没有,任由怀里的人作乱,一边帮他揉着腰一边哄着人。 几分钟后,怀里的人彻底没有了动作,沉稳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脖上。 楚泽深无奈地看着顾白,撩拨着撩拨着竟把自己给撩累了,靠在他的肩上睡着了。 楚泽深再一次把顾白放在被窝里,俯身在他的额间亲吻了一下。 一晚上的尽兴,得来的是顾白卧床休息了一天才勉强下床走动。 The Love咖啡店开业第一天他都没有去,楚泽深让他不需要担心,他已经将店里的一切事务都交给了店长。 顾白在总统套房度过了自己23岁生日的两天两夜,荒唐又胡闹。 两人回到家已经周日了,周末就是在房间里度过。 摩卡看到主人回家非常激动,但其中也夹带着一丝委屈,围着顾白嘤嘤嘤叫了起来。 那天被主人牵着到酒店,吃完饭和白兰地玩耍了一会儿后,李叔就来接它们回家。 可它还等不到主人,李叔说主人等会就回家。 晚上它和白兰地在家里等了很久,等到白兰地在笼子里睡着它都没有见到主人回家。 第二天主人也没有回来,摩卡等不到主人连鸡腿不吃了。 摩卡双脚攀到了顾白身上,嘤嘤叫诉说着委屈。 顾白揉着摩卡的头,柔声说:“好,我知道了,不应该让你自己先回家,对不起,我们有点事需要去处理。” 顾白找了理由来和摩卡道歉,说完后对上了摩卡那双求问的眼神,似乎在问,有什么急事不能带上它们两只小狗。 顾白心虚地移开了眼神。 楚泽深让摩卡从顾白身上下去:“你主人累了,不能经常攀到他身上。” 摩卡从顾白身上下来后眼神更加地疑惑了,直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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