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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了! 从无数条不友善的目光打量她时,阮青雉就知道她们下一个话题保准是自己。 所以趁着暗下来的夜色,悄悄摸进她们中间。 没想到听到这么多评价。 浓浓夜色中,阮青雉嘴角轻勾,压弯的眼尾流露出一抹玩味的笑意。 她忽然吸了吸鼻子:“什么味道?这么臭?” 大家下意识吸着空气。 “没味啊……” 阮青雉夸张道:“这么臭,你们没闻到吗?是谁晚上没吃到肉,吃到大粪了?说话这么臭!” 军嫂们听到这句话,猛地一怔。 几人拧着眉,立即扭头看看是谁说话这么难听。 天太黑,脸看不清。 只能看到一个纤瘦的轮廓,怀里抱着孩子。 有个军嫂眼睛好使,立刻看出来了,惊呼一声:“是小媳妇儿!” 众军嫂头皮瞬间发麻! 她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怎么进来的? 她听到了多少? 阮青雉黑天白天视力一样好。 她笑眯眯地看着近前的几张脸,指着她们挨个问道:“你?还是你?” 最后,女孩的目光和指尖同时落在C位上的军嫂:“是你!是你今天吃大粪了。” 刚刚就属她说得最欢。 一口一个我亲眼看见,讲得跟真事似的。 马大丫气急败坏:“你埋汰谁呢?” 阮青雉一口咬定:“你狡辩也没用,我亲眼看见的,呐,就在那个粪堆。” 这个年代没有化肥,种地都用粪肥。 粪堆随处可见。 马大丫连忙解释道:“你有病啊,正常人谁会吃大粪啊,我只是去倒泔水!” 阮青雉了然:“原来是这样。” “那你今天中午在粪堆里翻什么呢?我看见你把一个银闪闪的东西捡起来,放进口袋里了……” 马大丫蹙起眉:“你说啥呢?” 王莉忽然冲过来,质问道:“我的银手链被你捡去了?” “我没有!她胡说八道的。” “她都亲眼看见了还能有假吗?再说了,小媳妇儿今天刚到家属院,我和她都不认识,怎么会知道我丢了手链!你赶紧还给我!” 马大丫解释不清:“我真没捡到,她胡说的!” 王莉指着她,骂道:“马大丫啊马大丫,我今天才发现,你这么不要脸了,捡了东西,不知道是谁的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还死皮赖脸的不承认!” “你说谁不要脸呢?” “我说你呢!你不要脸!捡了别人东西还想占为己有,就你这思想觉悟还当团长夫人呢!我呸!不要脸!” 马大丫:“我俩认识这么多年了,你相信她?不相信我?王莉,你真蠢!” “你拿了我手链,还骂我蠢?” 两人争吵几句后,竟然动起手来了。 阮青雉抱着川川,后退了几步,冷眼看着她们狗咬狗。 马大丫捡东西这件事,就是她胡诌的。 至于为什么说银闪闪,那是因为几天前,王莉就坐在谢芳菲身边,右手腕戴着一个银色饰品。 而她早上从家属院离开时,刚好看见王莉在那粪堆旁找东西。 手腕上赫然少了那条银手链。 女人手腕皮肤上只留下一道浅色痕迹。 这是长期佩戴才会有的痕迹。 刚刚,她瞥了一眼王莉,见她手腕上是空的。 便知道那条手链还没有找到。 所以阮青雉顺水推舟,也让马大丫尝尝被人泼脏水的下场。 阮青雉欣赏着眼前的闹剧。 从战况来看,王莉更胜一筹。 几个回合后,她狠狠推了马大丫一把。 马大丫没站稳,脚下连连向后踉跄了好几步,眼看着要摔了,阮青雉适时出手扶住她。 王莉被几个军嫂拦着,还在骂骂咧咧。 现场很吵很乱。 阮青雉看着那边,嘴角隐秘一笑,冷冷问道:“怎么样?被别人泼脏水的滋味好受吗?” 马大丫气得指尖发抖:“你……” 阮青雉拨开她的手,嗓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想要恢复清白,很简单啊,只要以后每天,你在这些军嫂面前夸我,夸一个月,我就会为你澄清。” 马大丫:“……” 阮青雉说完便走了。 这种云淡风轻的态度,让马大丫有一种,她只是大发慈悲给了自己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已…… 还没等她细想,那边的王莉冲过来,一脚把她踹翻。 两人再次撕扯在一块。 …… 阮青雉还没走进部队的门岗亭,就看见关震邦站在电灯下抽烟。 对方也刚好看见她。 不愧是上过战场的老首长。 这么远,这么黑的情况下,还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一眼锁定自己。 她赶紧过去,软着嗓音打招呼:“老首长,好几天没看见您了,瞧您气色更好了。” 关震邦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捻灭,训道:“少贫嘴,不在家属院好好呆着,领孩子到这来干嘛?” 他飞快扫了女孩一眼,视线在铝饭盒上顿了顿。 阮青雉伸手挥走他面前的蚊子:“下午家里炼猪油,我就用油渣包了包子,想给……” 还没说完,关震邦挑眉:“想给你男人?” “嗯嗯。” 小姑娘软乎乎地点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问:“可以吗?” 第54章 收我做义女? 关震邦:“给我吧,我给那小子送去。” 阮青雉闻言,如花娇嫩的脸庞上绽放了一抹笑,把网兜从手肘里提出来递过去:“谢谢老首长。” 关震邦接过来,呦了一声:“还挺沉!” 阮青雉最会见缝插针拍马屁了。 “老首长,你打开尝尝,我放了好多油渣呢,特别特别香,保证你吃了这一回还想下一回。” 关震邦嗤笑:“舍得给我吃?” “这有什么舍不得的,只要您想吃,我天天给你包。” 关震邦舌尖顶了顶腮帮子。 他在这个位置上也待了十几年,溜须拍马的人见多了,只有这个小丫头狗腿子的模样,让他反感不起来。 不仅不反感,隐约间…… 还有一种期待。 希望这小丫头能经常在他面前,撒撒娇,拍拍马屁,或者眨着大眼睛求他帮忙也行…… 关震邦压下心绪,单手打开饭盒盖。 一股油润润的香味扑面而来。 闻着是挺香。 阮青雉屁颠屁颠帮他拿饭盒。 关震邦从里面拿了个包子尝了一口。 她歪头,满眼都是期待:“怎么样老首长,我做得好吃吗?” 女孩嗓音甜甜的,软软的。 特别招人稀罕。 一向严厉的关震邦难得开口夸道:“不错!” 阮青雉指了指旁边:“这是香菇馅的,您再尝尝这个。” 关震邦顺着小姑娘手指的方向,拿起第二个包子。 他放在嘴边咬了一口。 嗯~香菇馅比刚才的青椒馅还好吃!! 两个包子下肚,关震邦心头的沉闷一扫而空。 他看向女孩怀里的小男孩,忽然伸出手:“让我来抱抱他。” 阮青雉倾身把孩子递给他。 关震邦单手抱着,垂眸打量:“孩子叫啥?” “小名川川,大名叫沈让夷。” 关震邦颠了颠孩子,低声说着:“太瘦了……” 这句像在自言自语。 阮青雉刚要回他,只见他抬起头,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已经有些花白的眉毛敛起:“你也太瘦了。” “……” “在家属院呆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欺负你?” 关震邦话题转得很快。 阮青雉抿抿唇,无声摇头。 男人沉默几秒:“我挺喜欢这小孩的,以后他就是我孙子了。” “啊?” 关震邦挑眉:“怎么?有意见?” “没有。” 阮青雉哪敢有意见。 “既然没有还不赶紧叫人?”男人语气凶巴巴的。 她继续装:“可川川他……” “我让你叫!” 关震邦被小姑娘软萌萌发呆的模样气个半死。 平时看着伶牙俐齿,一点就透的模样,怎么关键时候就蠢了呢! 他一脸凶相:“我收你做义女,这小家伙不是我孙子是什么!” 阮青雉惊讶:“您要收我做义女?” 关震邦破罐子破摔,挑明了说:“对,以后我就是你爹了。” 女孩眼睛亮起来:“爹?” 一瞬间,男人耳清目明,心胸舒坦,但一张脸还凶巴巴的,只有嘴角隐隐翘起一个弧度。 不枉他刚才绕来绕去只为了听这句。 阮青雉:“老首长您真要……” 还没说完,关震邦就急了:“刚才不是叫得好好的?怎么又叫老首长了?” 小姑娘被男人暴躁的语气吓得缩了下肩膀。 好怕啊…… 关震邦深吸一口气,有些责怪自己没控制住脾气。 阮青雉咬着唇:“我只是不敢相信,您以后就是我干爹了…可是……” 关震邦不耐道:“又可是什么啊?” 阮青雉眨着漂亮的杏眼:“您为什么收我做义女啊?” “屁事真多。”关震邦骂了句:“老子想吃你包的包子,总要找个理由吧。” 已经过了花甲之年的男人依旧浑身痞劲。 阮青雉抿唇笑起来,甜甜喊道:“爹,以后我天天给您做好吃的。” 关震邦满脸嫌弃:“行了,这么晚了,外面蚊子多,我送你们回家属院。” 一路上,阮青雉马屁不断。 他站在胡同口,看着小姑娘抱着孩子进了屋。 忽然,男人嘴角凝住。 在这一瞬间,他忽然意识到,刚刚这一路上,自己始终是笑着的。 关震邦掏出烟放进嘴里,抬头看了看夜空。 都说人死后,会变成天上的星星。 可今晚,无星无月……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原谅我吗? …… 回到家后,阮青雉哄睡了川川。 她拿出一块黑布,在灯下给自己缝了一个简易的面罩,套在头上,在眼睛和嘴巴上剪了三个洞。 明天她带着它去! 保管不会有人认出她的! 阮青雉收好面罩,脱了鞋上炕,躺在川川身边,沉沉睡去。 第55章 是你勾引老子 夜色如墨。 房间里响着布料摩擦的暧昧声音。 忽然。 冯森倒吸一口气:“嘶……!” 他直起腰,甩开身上的薄毯,低头看自己肩膀。 上面已经有四五个牙印了,最后一个咬得极重,有的地方已经冒血丝了。 冯森低声骂道:“你他妈属狗的啊!?” 燕玲推开男人:“别人让我受气,我还不能拿你撒撒气了?” 冯森眯起眼,抬手便掐上她脖子,咬牙:“老子娶你回来是给你撒气的?你不把老子伺候舒服了,还想对着老子撒气?!看来是你最近过得太舒服了!” 燕玲拧着眉挣扎,挣了几下也没甩开束缚。 她气呼呼地停下动作,眼梢上挑地看着男人,讥讽道:“伺候你?你还想美事呢?以前你是营长,我可以把你伺候得美美的,现在你什么都不是,还妄想我伺候你?你做梦吧你!” 冯森目光锋冷:“老子现在还是营长!” 燕玲嗤笑:“此营长非彼营长了!” “我的营长大人啊!你现在的营长身份就是个笑话,你让我去巴结新上任的团长夫人,可你知道我在她那受了多大委屈吗?” 女人突然有了哭腔,眼圈红红的。 冯森松开手,脸色缓和几分:“见到那小媳妇儿了?长什么样啊?” 燕玲挑眉:“怎么?看人家年纪小,你惦记上了?” 男人语气加重:“有病就去看病,少他妈在老子面前阴阳怪气!” “我不也是十七八岁被你惦记上的吗?” 冯森站在地上,穿裤子的手顿了下,扭头道:“是你勾引老子的。” 燕玲一脸鄙夷:“明明是你管不住自己的烂裤裆,还说我勾引……” 男人蹙眉,很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少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老子不爱听,你只要跟我说沈战梧媳妇儿那边的事就行了。” 提起这件事,燕玲心里一阵憋闷:“你让我跟人家联络感情,我去了,也巴结了,把我最喜欢的口红都送给她了,结果被那个小残疾丢在地上,她一声也不吭,还说口红里有毒,口红能有什么毒啊,她那意思不就是说我在口红里下毒了!有她这么污蔑人的吗?” 燕玲又气又委屈:“现在全家属院都知道你手里的兵,成了你的领导,整整一下午,我都不敢开门,我怕她们都幸灾乐祸的看着我,我丢不起这份脸。” 除了这些,还有阮青雉当时看她眼神…… 提起那个女孩,燕玲脑海里率先浮现的,就是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深邃,仿佛能洞察一切。 那不是一个十七八岁小姑娘应该有的眼神。 听说阮青雉还会治病…… 而且她一来,林如珍就被开除军籍,谢芳菲见过她一面,也住进了医院…… 燕玲越想越心惊。 她缓缓抱紧手臂,事情都太凑巧了…… 这阮青雉到底要干嘛呀? 冯森被女人的哭哭唧唧弄得心烦,想到今天中午他参加沈战梧表彰会时,那些人看自己的眼神。 他也很不自在…… 冯森心里不痛快,刚想说燕玲几句,结果一转身,就发现她一脸害怕的表情,忙问道:“你怎么了?” 燕玲猛地回神,摇摇头:“没怎么……” 她顿了顿,问道:“沈战梧是从哪找来的媳妇儿,以前怎么没听他说过?” 冯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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