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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沈战梧前两拳绝对冲着他这条命来的。 一点都没留情。 杨勇半张脸肿成猪头,眼膜充血,嘴角和鼻子都流血了。 他抬手擦了擦,反倒疼得龇牙咧嘴。 不由得在心里骂道: 谢芳菲!! 千叮咛万嘱咐让你别得罪那个小媳妇儿! 结果你把老子的话当成耳旁风! 妈的!你不是管不住那张臭嘴么,不是喜欢喊贱人么! 老子让你他妈滚蛋! 杨勇爬起来,连病房都没进,直接回营队了。 …… 走廊里在打时,病房里那几个军嫂也没闲着。 曲红莲关上门,立刻用脊背抵住,胆战心惊地抚了抚胸口:“哎妈呀,吓死我啦!感觉再慢一点,脑袋都要搬家了!” 她撇头看着病房上:“菲菲,沈副营长正打你家男人呢,那杨排长半张脸肿得跟血葫芦似的,你怎么还像没事人一样啊?” 谢芳菲哼了哼:“打死才好呢。” 曲红莲:“你这人就是拎不清!杨排长挨打还不是因为你这张嘴,没事在小媳妇儿面前说什么老的小的,被人气进医院你嫌丢人,现在你男人被沈副营长堵在门口教训就不丢人了?” 燕玲平时和谢芳菲关系好。 她见曲红莲说话难听,当下便替小姐妹出头:“红莲!你咋说话呢!菲菲已经够难受了,你还往她心口捅刀子!你帮那小媳妇说话,是想巴结她吗?” 曲红莲叉腰:“我谁也不巴结!我说的是理!” 燕玲撇嘴讥讽:“什么理不理的,要我说啊,沈副营长就是心胸狭窄!” “菲菲说什么了呀,不就是大家闲聊天说的话嘛,至于带伤过来特意给媳妇儿撑腰?他不是小心眼是什么啊!” 第40章 他很喜欢我 燕玲:“那小媳妇儿也是个事精!多大点事啊,转头就跟爷们告状!” 她双手抱在身前,酸溜溜道:“哎呀,可谁让人家爷们争气啊,还真过来给她讨说法了。” “瞅瞅刚才他进来时的那副样子,恨不得把我们几个嫂子挫骨扬灰了!他什么时候用这种眼神看过我们啊?” “哪次不是笑呵呵地喊我们嫂子,这刚娶了媳妇儿,比那纣王昏庸的都快!” 谢芳菲在旁边附和:“就是!燕玲说的没错!” 曲红莲:“……” 燕玲用手给自己扇风:“这件事,菲菲是最委屈的那个,又生气又住院,理应该让那小媳妇儿掏钱,还要赔精神损失费!” 谢芳菲点头:“我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不给我五十块钱,我天天上她家闹去!沈战梧要敢给杨勇穿小鞋,我上首长那闹去!” 曲红莲蹙眉:“五十块钱?你掉钱眼儿里了?” 谢芳菲嫌弃地瞥了女人一眼:“你知道个屁,他让政委媳妇儿照顾那小孩,给了五十块钱呢,我都住院了,没管他要一百都不错了!” 曲红莲看不惯她这副德行:“你这不是讹人吗?” 女人闻言,立刻拔高嗓音,语气刻薄:“我鼻血流了这么多,现在头还晕呢,怎么是讹人呢!” 曲红莲戳破她的话:“你不是经常流鼻血吗?” 燕玲冷哼:“行了,菲菲,别吵了,红莲还想让她男人从副排往上升一升,咱可不能挡了人家巴结的心思。” 曲红莲冷冷看她俩一眼,懒得搭理。 转身去窗边吹风。 谢芳菲没好气地盯着女人背影,无声骂道:“狗腿子。” 燕玲靠在椅子上,垂眸瞧着新涂的指甲,悠悠说着:“这搅家精一来,以后咱们家属院啊,可就没有安生日子了。” “要是林军医嫁进来就好了,可惜了。” 谢芳菲仰头,不让鼻血流出来。 她斜眼看好姐妹:“林军医人好,性格也好,每次有好东西都会给我送一份,有空我一定要好好说说沈副营长,让他赶紧清醒过来,和小妖精离婚,娶林军医。” 燕玲打趣道:“你长几个舌头啊,说劝就能劝?还不如来点实际的。” “什么算是实际的?” 谢芳菲反问她。 燕玲愣了下,笑道:“你问我干嘛呀,我又不知道!” 女人眼睛转了转,忽然俯身凑过去,小声蛐蛐:“菲菲,你说沈副营长有没有和林军医那个呀?林军医该不会还是个老姑娘吧?” 谢芳菲瘪嘴:“他俩应该不会到那步。” 燕玲有些失望地感叹:“这就是没人帮他俩撮合,要是有人给他俩制造一个独处的环境,还能不成事?我看林军医就是脸皮薄。” “老话讲,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她要是早点扑倒沈副营长,还用追六年啊!” 谢芳菲眨了眨眼睛,一副听进去的表情。 过了一会儿,她哼了哼:“我猜小妖精就是和沈副营长成了那事,你瞧她昨天身上穿的就是男人衣服,松松垮垮,呸,真不检点!” 燕玲低声嘘了下。 她指了指床边的曲红莲,然后用气声夸道:“你分析得有道理。” 谢芳菲得意地抬了抬下巴。 …… 阮青雉回到病房。 看见病床边的小男孩,她愣了愣。 李看山抬眼看过来:“嫂子,我把孩子接回来了。” 她关心问道:“还顺利吗?” “有郝教导员出面,想不顺利都难呀,他还要回来四十五块,钱在这,嫂子你数数。” 李看山把钱递过去。 阮青雉接过来,迟疑了下:“我去给孩子买点吃的。” 李看山主动揽下差事:“嫂子,外面快下雨了,还是让我去吧,我跑得快,要给孩子买什么?” “你看着买,买些大人孩子都能吃的,每样都买三份,按这些钱买就行。” 李看山没犹豫,直接去了。 房间里只剩下她了,阮青雉就能放开手脚了。 她勾了勾唇,抬脚踩着小男孩腿侧的床边,一副社会大姐大的做派:“喂,小孩,还记得我吗?” 小男孩眨着黑白分明的眸子,直愣愣地看着他。 不发一语。 阮青雉挑眉:“哦?你不记得了?” “好吧,我稍微给你提个醒,昨天中午有个超~~~级漂亮的仙女姐姐救了你。” 小男孩继续盯:“……” “我就是那位超~~~级漂亮的仙女姐姐。” “不过现在超、级、加、辈了。” “从你姐变成你妈!” 小男孩还在盯:“……” 阮青雉伸手指在他嫩嫩的小脸蛋上刮了刮: “来,叫声妈妈,让我听听。” 小男孩盯盯盯:“……” 阮青雉:“……” 她双手抱住小孩的头,自言自语道:“你是叮当猫吗?一直盯着我看?” 这时,走廊里传来脚步声。 阮青雉耳朵动了下,立刻收起腿,转身坐好。 神色一秒变得娇娇软软,挥手朝他打招呼,嗓音甜嫩入骨:“你回来了呀。” “沈战梧,他很喜欢我,他夸我是个好妈妈。” 男人走进来,看见媳妇儿孩子排排坐。 一个比一个乖。 一个比一个弱不禁风。 沈战梧沉思低吟:“……” 看来,他眼下最要紧的事,就是把老婆孩子喂胖。 第41章 世界里一点光都没有 沈战梧摸摸孩子的脸,看向妻子,问道:“他跟你说话了?” 阮青雉愣了下。 想到刚才她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难道…… 她试探地问:“他不会讲话吗?” 沈战梧揉着小孩毛茸茸的发顶,语气沉了沉:“从我把他带回来,就没有说过话。” “医生说极有可能是因为,受到了过激的惊吓导致的失语,这种病情不是身体上,而是心理上的。” “那该怎么治疗呢?” 男人眉头微敛,摇摇头:“出任务之前,我带他去过很多家医院,也查过很多资料,但当下针对心理方面的治疗太少了。” “不过,有位医生说,这种失语病症,是患者感受到周围环境危险,从而产生的一种机能自我保护,如果有一天,他能感受到安全,没准就会开口说话了。” 阮青雉看着孩子,了然点头。 她蹲在小豆丁的面前,伸手勾住他的手晃了晃,脸上扬起一抹温柔的笑容: “你好呀,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我是你的妈妈,这位高大帅气的英雄,就是你的爸爸。” 小男孩静静看着她。 沈战梧听见小姑娘对自己的形容,唇角勾了勾。 可他下面的话就像一盆冷水:“战区在偏远的边境,普通话根本普及不到,他听不懂我们说的话。” 阮青雉周身顿时僵住。 几秒后,她垂下头,纤瘦的肩膀无声颤抖。 沈战梧知道妻子心底柔软。 他倾身,轻轻抚摸女孩的肩头:“别哭,他现在是我们的孩子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阮青雉抬起巴掌大的小脸,细碎的泪珠滚入发间。 问出一个她上辈子都想不明白的问题:“沈战梧,为什么要有战争啊?和平不好吗?” 一场战争,带走他的家,他的父母。 还有他的双腿。 他才五岁,看到的不是莺飞草长,温暖人间。 是废墟尸骸,是无数炮弹从天而降。 他说不了话。 耳边又全都是陌生的语言。 老天爷怎么能对一个孩子这么狠心啊。 沈战梧为她擦着泪,温沉的嗓音如水,包容万物:“战争是必然的,我们说服不了发动战争的国家和人民,让他们停止战争,唯有做到国家强大,才能远离炮火,享受和平。” “我们前进的道路依然艰难,但曙光就在眼前,追赶!超越!只是时间问题!用不了多久,因为战争而受伤的百姓不会再有一个,相信我!相信国家!” 阮青雉死死咬着唇,一点都不想当孩子的面哭。 可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想不到有一天她会和张秀娟嫂子一样,是个泪失禁体质。 忽然。 一只小手伸过来。 轻轻擦掉她脸颊的泪。 阮青雉怔住,感受到他的动作,破涕微笑:“沈战梧,你看到了吗?他在给我擦眼泪……” 沈战梧揉了把小豆丁的头,笑着:“嗯,看见了。” 阮青雉吸吸鼻子:“他有名字吗?” “有。” 男人从口袋里掏出户口本,递过去:“户口本已经办好了,郝教导员和李看山过来送孩子,顺便带过来的,以后就要你费心保管了。” 阮青雉擦擦眼泪,起身坐在孩子身边。 她翻开第一页,户主,沈战梧,下一页,妻子,阮青雉。 再翻到下一页,长子…… “沈让夷……” 她红唇间轻轻念出名字,抬头好奇地问:“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沈战梧坐在他们面前的椅子上:“让字,取自泰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意思是,希望他有一副宽人度己的胸怀。” “夷字,取自化险为夷,平安之意,愿他历尽千帆,余生皆是平坦大道。” 阮青雉眼睛亮起来:“哇,你好厉害啊。” 男人被夸得有些害羞。 耳尖渐红。 他看着小姑娘和孩子头抵着头,指着户口本上的名字,一字一字地说:“沈—让—夷!” “这是你的名字,爸爸给你取的。” 沈战梧抿抿唇:“他还没有小名,你是他母亲,你想叫他什么样的小名?” 阮青雉沉吟了片刻:“就叫川川,怎么样?” “可以。” “你都不问我为什么给他取这个名字吗?” “为什么?” 小姑娘神色略有严肃:“因为,川川河流,奔腾不息。” 没了腿,或许会将身体拘禁在方寸之间。 但意志和眼界不会。 它们会像汹涌川流,来自高山之巅,途径万里河山,最后再汇入辽阔汪洋。 阮青雉又翻了下户口本,有样东西忽然掉出来。 她顿了顿,捡起来打开。 是一张和奖状差不多的结婚证。 她看向男人:“我俩的结婚证也办下来了?” 沈战梧眸色暗了几分:“嗯。” 他伸手从小妻子手中拿过结婚证,按照原来的折痕重新折好,揣进上衣口袋:“还有一些证明需要用到结婚证,暂时由我来保存。” 阮青雉伸手要:“那你让我再看一眼嘛。” 她还从没见过这个年代的结婚证。 和奖状似的,真新奇。 沈战梧摇头,不给。 小姑娘抓着他的胳膊,哼哼唧唧地撒娇:“求你了,让我再看一眼吧……” 男人嘴角翘起一丝弧度,把小妻子的手拿下来,放在她自己的腿上:“别这样,孩子还在呢,影响不好。” 明明提醒女孩要安分。 可轻缓的嗓音说出来,却有种别样的暧昧。 阮青雉心头微动。 听着他撩人的死动静,更想和这张俊脸贴贴了。 她深呼吸,稳住道心:“对了,郝教导员还帮我们要回来四十五块钱呢,你不怕他得罪政委啊?” 沈战梧摇头:“他俩本就是死对头。” “很多年前,他们的关系还很好,当时郝教导员还在评选政委,后来被陈政委写了举报信,导致他无缘政委。” 阮青雉好奇道:“举报了什么?” “举报他藏了一张很古老的结婚证,尤其陈政委当上政委之后,俩人更是水火不容。” 说话间,叶怀仁出现在门口,态度十分谦卑:“师父……” 她赶紧站起来:“老先生,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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