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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的玄门之术可使寒冬见春。而我呢,什么也不擅长,只有一把子力气。” “后来,师兄与师姐互生嫌隙,师姐离开宗门,去往永州,我也从破军山离开,在良崖制造了剑炉。” “几百年过后,师兄先逝,临终前醒悟,解散破军山,将机关之术一同交予师姐。师姐走后,她的后人在永州建起溪亭府,用血缘传承机关术和玄门之术。” 李杳抱着孩子,聂崀沉默了半天也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他道:“你不好奇我为何要与你说这些?” “不好奇。” 李杳淡淡道。 “为何不好奇?你与溪亭府的后人是夫妻,你怀里的孩子也是溪亭府的后人。” “我失忆了,不记得。” 李杳道:“若是要谈传承之事,与我相说无用。” “若我说我想收你的孩子为徒呢?” 李杳脚步一顿,转眼看向他。 聂崀道:“三门术法同宗同源,我只差一个合适的机会便能让我身上的锻造之术与机关术和玄门之术合流。” 他看着李杳怀里的孩子,“他便是我的机会。” * 玉山脚下,拎着裙子的姑娘腰上缠着银鞭,在湿润的草地里留下深深浅浅的脚印。 突然之间,山巅之上的雪雾倾塌,缺失的一角如同倾斜的山洪一般滑坡。 许月祝抬眼要将人淹没的巨浪,刚要有所动作,便有一只手抓紧她的袖子,拽着她往旁边跑。 “跟我来。” 许月祝看着那张脸,脚步下意识跟着他挪动,直到被他御剑飞行带出来,落到草地上,许月祝才拽出自己的袖子,看着他道: “我阿姐呢?” 宿印星收起剑,闻言蹙眉:“我如何认识你——我并非溪亭陟。” 看着许月祝的眼神,他顿时明白了什么。 许多人都说他与溪亭陟长相相似,若非近身之人,难以查出他们的区别。 许月祝盯着他看了许久,像是看出二人之间的不一样,溪亭陟比这人要更沉稳内敛。 她戒备地看着宿印星,“你为何要救我。” “受人之托。” 宿印星看着她,“有人跟我说你命悬一线,让我来救你。” 但现在看起来,他又被朱衍骗了。 朱衍压根就不是要救人,他是要寻人。 “你可认识朱衍?” “认识。” 许月祝声音越发冷淡。 “他寻你作何?”宿印星问。 许月祝抬眼看着他,拧紧眉头。 “你与他是一伙的?” 宿印星叹气,“我要是与他一伙,现在出现在你面前的就是他了。姑娘,我与朱衍之间的关系并非你所想的那么简单,现在你只要告诉我朱衍寻你作何。” “不解释清楚,我凭何信你。” 第368章 “快了。” 367. “无所谓你信不信。” 宿印星转头看向玉山,“你方才可是要上去?玉山之上常年积雪,严寒霜冻,灵气稀薄,你上去,既不可能是为了游玩,也不可能是为了修炼,你上去应当另有目的。” 他看着许月祝戒备的眼睛,“算了,你既然不愿信我,我也不跟着,你可自行上山,我会留在此处等你。” 许月祝越过他,转身朝着山上走。 越过宿印星之时,她停下,淡淡道:“你我素不相识,用不着你等。” 宿印星转身看着许月祝的背影,忽然道: “朱兄不是要找她么,怎么到了跟前反而藏起来了。” 朱衍出现不远处,手里捏着一根狗尾巴草,他晃动着野草,也摇动着身形,吊儿郎当地走到宿印星面前。 “我的确是要找她,但是找她并非最终目的。” 朱衍一手搭在宿印星的肩膀上,扭头看着宿印星道: “你说天底下怎么会长得这么像却毫无血缘关系的人。” 他话跳得太快,宿印星沉默片刻才明白他的意思。 他在说他和溪亭陟。 他和溪亭陟表面上的确没有血缘关系。 朱衍看着他道:“也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师父,问问他为何溪亭陟是溪亭府的少主,而你只是观星台的一个普通弟子。” 宿印星抬眼看着他,“你这是何意?” “溪亭陟和李杳的孩子是一对双胎,双胎是很容易遗传的。” 从将宿印星掳回去的时候他便调查过宿印星的身世,有些谜团,但对他而言不重要。 他摇动着手里的野草,朝着许月祝的方向跟去,背对着宿印星道: “溪亭府的传承看重血缘,如果你真是溪亭府的人,溪亭央忱不会放你流浪在外这么多年,但你又的确溪亭陟长得十分相似,或许你可以去问问你的师父,为何要将你养成这副模样。” 人妖相争,争斗不休,许凌青和李杳不一样,李杳有软肋,而许凌青是真正的大义和凉薄。 经辇与他传信说,许凌青已经攻到了绿杨林,绿杨林过后便是丰都山和东丘。 倘若丰都山再失守,所有的妖族便只能藏身东丘。 如同以前的人族一样,在东丘之外布下结界,苟延残喘地保留一线生机。 他得把李杳带回去,让她顶替许凌青的位置,让她代表人族,与妖族言和。 否则妖族或许连东丘都保不住,以后彻底任人族驱使和奴役。 * 玉山很大,下山远比上山容易得多,更别提许月祝和朱衍并不知道李杳到底在玉山哪里。 比起漫无目的的二人,霜袖下山要快得多。她站在玉山山脚下,回头看了玉山一眼,才转身朝着不远处的草地走去。 她身上带着曲牧给她的溪亭府的灵牌,只要她寻到溪亭府的钱庄,就能联系上溪亭陟。 她会带溪亭陟回来救李杳的。 玉山上,坐在榻上的李杳睁开眼,透过木屋外的小窗,看着屋外雪地里穿着棉服的娃娃手里一个小小的铁锤,聂崀站在他旁边,指挥他用小铁锤砸着木桩上的小铁片。 娃娃的眼睛和雪地里折射的天光一样亮。 临近夜幕的时候,李杳再次睁开眼,只见原本在屋外的娃娃立在床前,蹬掉脚上的鞋子,爬上床,呈一个大字躺在李杳旁边。 他叹了一口气,转身面对着李杳,恰好看见李杳的眼睛。 他顿时瞪大眼睛,坐直身子。 “阿娘,你醒了!” “我没睡。” 李杳淡声道。 金宝看着她,顿时小声抱怨道:“阿娘,聂叔给我小锤子好重,挥得我手好疼。” 他伸出手,将手心摊到李杳面前。 “我的手都红了。” 李杳看着他的手,不到四岁的孩子,他的手还没有长开,五根短短的手指又软又肿,红彤彤像是在火炭上烙过一样。 她从袖子里掏出一盒膏药递给他,“拿着。” 金宝愣了一瞬,随即拿过膏药。 “打开,将里面的软膏擦在手上,一点一点推开。” 金宝听着她的指令,一点一点将手背的膏药抹去,过了一会儿,他瞪大眼睛,抬头看着李杳道: “热热的!” 李杳没理他的大惊小怪,她道:“日后你每次挥锤之前擦一次药,挥过后再擦一次,擦了药就不会长冻疮。” 金宝应了一声“好”,片刻钟过后,他困得睁不开眼睛,脑袋靠在李杳腰上。 “阿娘,我好想阿爹,也好想小椿生。” 李杳垂着眼,“出去后便能见到了。” 霜袖与她提过,让她用水镜与溪亭陟见一面,但是玉山之上似乎有什么结界,无论她给谁传信都传不出去。 那些飞过去的灵力会在临近山下的时候消散。 “我们什么时候出去。” “快了。” 很快,屋子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只有炉子边的炭火时不时炸开,迸溅出一丝火花。 李杳垂眼,看着靠着她睡着的娃娃,伸手将金宝抱到床里侧,扯过被子,给他盖上。 时至今日,她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 只有在梦里,才会有这么一个娃娃叫她阿娘,梦做得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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