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步凉认真的模样逗笑了傅景渊,他皱着眉头高高扬起一边的眉梢,试图确定,“真要喝” 放下筷子拿过酒杯,“原想着喝了这酒,这顿饭傅少尉定然是吃不下的,既然少尉执意如此,步凉也不卖关子了。” 笑意退散,眉间的疑惑更深了。 “这第一杯酒,敬汴梁固阳解语山。” 眉头松动,眼带氤氲,步凉却一杯饮尽端起第二杯酒。 “第二杯,敬那残叵亭中山茶定情之缘。” 桃花眼里再无玩味儿,随意搁在桌上的手攥成了拳。 “第三杯,曲终人散事已非。” 语落的同时,拳头砸碎了本就摇摇欲坠的木桌。步凉淡着嘴角的笑意看了看那青筋毕露的拳头,“看吧,我就说喝完了酒就无法果腹。我敬少尉的酒,少尉既然都喝了,意思也都该清楚明白了。明日,程旺伏法,我此行终了自会启程回平都,还望少尉铭记你我身份之别,莫要再纠缠。” “舞儿”傅景渊一把想要钳住她的手。 哪知,步凉却先一步避开了身子,再一次斩钉截铁地回道,“我不是舞儿。” “你是你就是,若不是你怎记得你我的相遇,你又如何记得” “傅少尉,一个自始就不以真实身份与你相交的女人,念了三年就已足够了。” “不够” 傅景渊岂是三岁小孩儿,寥寥几句就能让他放弃三年的执念既不在平都,也不在睿王府,他还有什么忌讳的,一脚踢开面前的脚凳就想用强的去拽步凉的手。结果,就在他向前扑去的瞬间,步凉随身的护卫竟鬼使神差地挡在了中间,剑尖直指而来。 镇定地站在人墙之后的步凉面带微笑缓缓朝他行礼,“傅少尉,夜凉风大,你可千万别醉了。告辞” 睿王府的护卫在前,傅景渊自然知道他们的功夫,一对一胜算自然是大,可是一对六,他就拿不准了。 碎玉领着步凉回程宅,回想方才的惊险,忍不住埋怨道,“主子,何必要激怒那傅少尉呢,伤着您了可怎么办。” 步凉眉梢一扬,挑着眼角看向碎玉,“怒了才好呢,怒了那药效才发挥得彻底” 045章 一刀即断 傅景渊醒来已是一日之后的事情。 一日十二时辰,程旺斩首,荆花悬梁自尽,程宅人去楼空,诸事天翻地覆。 再一问步凉的行踪,县令称在荆花和程旺一同下葬之后便启程回了平都,如此也已是昨夜傍晚之事。闻言,傅景渊翻上马就疾驰离了婆罗县,干脆地扔下了原本打算带回去当侍妾的妙龄女子。 相反,睿王妃的队伍不疾不徐,马车平稳步凉暇昧得也甚为舒服。 倒是碎玉一天多来却是一个劲儿地撩着帘子看前面的路,脸上写着大大的焦虑。 “主子,荆嬷嬷没了,这回去王爷定是要怪罪的。” 步凉单手支着额角,丝毫不在意地反问她,“怎么你怕被骂” 碎玉赶紧摇摇头,“奴婢不怕,奴婢是怕王妃受委屈。” 委屈吗步凉笑笑,着实委屈啊。这么想着,却没去搭碎玉的话,毕竟接下来的路估计将会用更多的力气,哪来那么的地方浪费呢。 夕阳斜下,因着速度不快,并没有按时间达到驿站,马车停了下来,护卫打马回来请示到底是就地休息还是继续赶路。 步凉看了看左手中指上的红线,叹了口气,“休息吧。” “是。” 或者步凉筹划好了所有,但仍是独独漏算了傅景渊的执拗。 不眠不歇,中途累趴了三匹快马,到底是让他追到了。站在马车上的步凉,几乎不可置信地看着灰头土面,满头大汗的男人,直叫哭笑不得。 “少尉是来质问我下药之事呢,还是继续纠缠根本不存在的舞儿” 因着赶路,气息不稳胸口起伏不定的傅景渊也不知是早已习惯了步凉这理直气壮堂而皇之的个性,还是说他已怒至极致反倒平静,“可否移步,说一说程旺一事。” 步凉看了看他腰间的长剑,嘴一歪算是许了,也没让护卫跟着就径自带着傅景渊往一处羊肠小道而去。 “方才我与碎玉走这条路,看到对面山上的山茶花正是烂漫,少尉要一道去吗” “一道去,会将我葬在那茶花之下吗” 这是拐着弯儿在说那晚下药之事呢,想想她扬着眉梢,亦是反问,“那还要去吗” 傅景渊深深看了她一眼后才移开目光,继续沿着小道往前。 莫说,此番步凉的话不假,往前视野开阔后果真看到山对面的茶花在落日里红得如血漫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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