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心中的惊恐放到最大。 辛宜无助地向四处张望着,旋即抬手试图解开缚在眼睛的白绫。 可还未动作,纤细的腕子便被人狠狠地擒住,而后一把举过头顶,丝毫不拖泥带水,更别提怜香惜玉。 身下的燥热持续叫嚣冲动,季桓早已被她磨得没了耐心。 触及那温热滑嫩的娇软时,只想迅速疏解释放,哪里再容她继续挣脱。 辛宜痛地几乎流出了眼泪,此处是季桓的居所,为何会有贼人敢胆大包天地闯进来。 “夫君,夫君救我!” 身上最后一片遮蔽即将消失时,辛宜挣着被人扼住地腕子,声嘶力竭地哭喊着。 约摸是求救声骇住了那人。身前的男子明显动作一顿,辛宜趁着关头曲膝朝男人那处顶去。 “辛氏!” 季桓迅速侧身,避开了她致命的一击,却也彻底被身下的女人激怒。 熟悉的声音自眼前传来,明明与今早的厉声斥责如出一辙,可又明显不同。 方才那声音,明显带着愠怒、恼恨以及压抑和颤栗…… 不待她反应,季桓旋即将她乌发后垂着的白绫紧作一起,堵住了辛宜张合的唇瓣。 脑海中还未反应过来,辛宜本能地想要继续挣脱,可下一瞬,回应她的是更为激烈的颤动。 没有任何准备,季桓沉下身去的同时,白绫下还是发出了女子疼痛的呜咽声。 骤然的紧锢令季桓也不好受。可眼下他也顾不得什么,只能掐着那弯纤细继续攻伐。 缭绕的降真香依旧在袅袅燃着,与跳动的如豆烛火绵绵相伴。 白绫下的秀眉紧紧皱起,随着一阵阵迅猛的鞭策,实木的地板骤然被抓出数道细长的裂痕。 除了那压抑不住溢出白绫的闷哼外,还隐约有指甲断裂极为刺耳的噪声。 凝聚一处的疼痛使辛宜瞳孔骤然放大,此刻的她仿佛被巨浪拍打在礁石上的海鱼,搁浅后的窒息与痛欢纷至沓来。 辛宜本是有很多疑问,可不待她细想,下一瞬便被身前的动作撞得溃不成军。 眼前只有散而又聚,接连不止的白光划过,头脑更是一片空白,哪里还能容她继续思量? 弦月渐渐中天,云霁站在门外,焦急不已。 “都快亥时中了,主上怎么还没出来?” “是否要传府医?” 钟栎面色沉肃,没有说话。 良久,耳目聪慧地他似乎听到了里面渐渐止息的动作,才沉声道: “莫自作主张,待主上吩咐。” 室内的温热与旖旎随着支摘窗的开合迅速消散。 最后,季桓披衣起身,越过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子与明暗不一的水渍粘稠,对外吩咐道: “备水。” 饶是早已预料今日的情况,云霁带着婆子进来时,看到室内的景象仍就触目惊心。 昏死过去的女子依旧小腹颤颤,被白绫遮着双目。但那白绫下端却隐约可见点点滴滴早已干涸的血渍。 至于别处,更是惨不忍睹,令人心悸。 众人只能眼观鼻鼻观心地收拾伺候着。 待给辛宜穿衣衫 椿?日? 时,看清她身上的那些青红不一痕迹时,云霁的动作都是发颤的。 她的眼眶愈发红润,若无意外,这种好事本该落在她头上的。 上回郎君在邺城药性发作时,竟生生忍了过去。 那晚她和钟栎在身旁伺候,可是切切实实地看到了郎君忍得冷汗浸身,双目猩红,唇无血色,最后竟生生用迷药将自己弄得昏死了去。 那时她曾想自荐过,可也知郎君的规矩。郎君少年曾立誓,终此一生只娶一妻,不纳妾室不收通房。 可若不是郎君两年前就娶了这个女人,那郎君上回也就不会有心理负担,直接和她云霁…… 云霁气馁地撇了撇唇角,最后照吩咐将人送回了秋白院。 约摸半个时辰后,待仲闻阁一切都恢复原样后,钟栎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进来了。 季桓面上的红晕早已消失,此时他眸光舒朗,眉目清醒,丝毫不见方才的纷乱难堪。 “如何?”季桓对上张府医沉思的目光道。 “像是暂时被压制住了。” 张府医像是仍有犹豫,目光古怪地看了眼季桓,又道: “……家主可是中了积春散?” 季桓没有回答,反倒是发出一阵冷笑。 昏黄的烛光将他棱角分明的面庞映得忽明忽暗,半张脸隐在暗处,唇角仍在笑着,可那笑意分明未及眼底,一时间看得张府医心惊不已。 这位年轻的主子,比起上一位手段雷霆的季氏家主当真是过之而无不及。 “若真是积春散倒也罢了!” 闻言,张府医霎时面色一惊,语塞道: “难道是……” 与积春散同效,沉春散也是坊间勾栏瓦舍上不得台面的春.药。 但积春散药效一次便过,相比药性不会太烈。而沉春散则不同,坊间戏称其为虎狼药。 其药性猛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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