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住又打了个哈欠。 程嘉屿摇了摇头,“不啊,我觉得很有意思。” “我是本地人,你个臭外地的敢反驳我!?”禾秒抱起手臂,轻轻撞了下程嘉屿的肩膀。 程嘉屿顺势搂住她,他点了点展柜的高科技玻璃,一幅长长的画卷在上面缓缓打开,是清川发展而来的历史进程,是如何从母亲河的淤积下逐渐成为一座现代城市。 “想到很久以后,这里会有你,就觉得很奇妙。” 他点着清川的现代地图,上面一个小小的光点,是安江镇的位置。 说情话而不自知,他长睫掩映着清淡的眸子,认真盯着还在光影变幻的玻璃。 某种心跳失速像蝴蝶扇动的翅膀。 禾秒甩开他的手。 程嘉屿不知道她又怎么了,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 “你知道我只是……只是把你当消遣的吧。”禾秒咬住下唇,“你为什么老是要说这些话。” 第107章 红酒杯 人有时候是有点恋痛的,运动过度后肌肉乳酸堆积的胀痛,未愈合的伤口结痂反复裂开嫩肉接触空气酸疼,程嘉屿看着她慢慢垂下的眼睛,飞蛾扑火心脏烧灼的痛觉涌上来。 因她说的“消遣”一词而煎熬,却无法反抗,都是他心甘情愿。 “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用反复提醒我。” 他低声苦笑。 逛博物馆的兴致被打搅了,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出展厅,门口保安大爷一脸疑惑看着两个小年轻刚还一块进去,现在恨不得离八里地远。 坐进车里,禾秒冷声道:“去你酒店。” 十分钟路程,两个人一路上都没再说话,刚关上门,禾秒就迫不及待地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床里,程嘉屿有轻微洁癖,套了睡袋,早上整理好的被窝,被禾秒一通乱拱,又显得乱乱的。 淡淡的苦橙花香气,是他常用的洗衣液味道,这种味道有清新的苦涩交织着花香的甜蜜,慢慢让人平静下来。 程嘉屿站在床尾,帮她拉平被子的褶皱,被子里显出隐约的人形,她睡觉习惯不好,在冷气足的地方,喜欢把头埋被窝里。 程嘉屿盯着看了会儿,又怕她闷,在她头的地方,轻掖被角,从被子里把她的呼吸解放出来。 困是困得很,但是这么大个人坐在旁边,禾秒忽然又觉得碍眼,她睁开眼睛,和程嘉屿眼里快溢出来的温柔撞上。 怎么记吃不记打呢? 禾秒皱眉,刚刚不还一副难受得一句话不想说的样子。 两个人静静对视了会儿,禾秒拍了拍旁边的空当,“你也睡觉。” 两个人都躺在床上时,白日室内空间忽然成了天造地设的夜晚,禾秒缩成一团,安心祥和地闭上眼。 这个时候,系统忽然冒出来播报「爱意值40」 “不是让你最近别打扰我?这样我还怎么沉浸式发展。” 系统闷哼,「本系统看不过眼,你是故意说的那句话伤他心吧,看别人受伤你才爽,这是一种不好的xp」 “我xp咋了,我xp很好啊,你还喜欢看强制爱呢我有说你?” 「哼,你会后悔的。」 仿佛是为了和系统作对,禾秒撑起手臂,扳过程嘉屿的脸。 两相对视,都不用她说,他便主动抬头去寻找她的唇瓣。 禾秒伸手,在他的脖颈和鹅绒枕之间,手垫在他脑后,压着他的后颈微微施力。 唇..齿..交融,禾秒抿着他的唇线,他难耐地粗..喘..一声,想把握些主动权,舌尖向前探,禾秒别开脸,伸手轻轻扇了他一巴掌。 力道小得和摸了下没区别,但是也足够让人清醒。 “你一点都不乖,我不要亲你了。” 迷蒙的眼睛,眼尾泛红,飞到高处又降落的心跳,焦灼纠结的心情,程嘉屿愈发理解了何为痛苦。 “我乖的。”他有点委屈。 回应他的是禾秒一骨碌躺回被子里的背影。 “睡吧,真困了。” · 晚上出去觅食,吃的是学校附近的牛肉粿条,程嘉屿没吃过街边小摊,隐晦地拍了张照片秀。 鲜嫩的牛肉,翠绿生菜,图片左上角还有禾秒端着碗的手,手指用力地压着碗边缘。 她的手指并不好看,有些干活的痕迹,右手中指上还有高中过分勤勉留下的茧和骨节变形。 齐贺年刷到时静止了两秒,灯红酒绿的交际舞会,香槟在口唇泛起苦涩。 她带谁都要去吃那碗牛肉粿条吗? 他不是独一无二的艰涩认知,再次让自尊心瓦解成灰,最后又被风吹得一干二净。 猩红上头,想把她掠到美国来,把她护照、钱和身份证都扔了,让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只能依附着他生存,恶念复苏后便如同野火燎原。 但有个声音又再提醒他,不可以这样,你会永远失去她。 理智来回拉扯,手中香槟杯忽地攥碎。 丹尼斯匆匆跑来,姐妹会那个vp拉着他打听齐的背景,四五个女生围着,他正疲于应付,便见到人群中央的齐捏碎了一只酒杯。 随后自顾自地拿纸巾擦拭,踩着碎玻璃出门。 · 吃完饭,禾秒又溜达到李冬湖和李夏池租的地方,这回冬湖哥在,他在房间里忙忙碌碌打扫,见到禾秒和程嘉屿,局促地搬出两把椅子。 “这儿没沙发,将就坐吧。” 程嘉屿来的路上买了些补品,李冬湖推来推去推不掉,干脆对禾秒说:“你也不管管你男朋友,来这儿瞎花钱。” 禾秒轻飘飘的眼神扔在他身上,心里想,他多乐意花点钱买断男朋友这个称号。 但到底在冬湖哥面前还是表现地热络了点,拉着他的手把他安放在椅子上。 让他在家等着。 当这个小说世界和以前的背景链接在一块时,禾秒有深切的求知欲。 她陪着冬湖哥去街上接快下晚自习的小池,站在路边,人往学校里看,是黑压压的学生如同乌鸦一边往校门外飞。 冬湖哥和她说他以前打工的事,那时候才16岁多一点,正经的厂子里不要未成年人,他就跟着二伯去工地搬砖头,遇到上面来检查,他就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扣工钱也是家常便饭,钱从二伯手里过一遍,最后才能余个一千来块钱到他手里。 禾秒问:“那你二伯有没有昧你爸的赔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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