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 “德拉科——” 他攥住你的手腕,“是他们吗?让你愿意替他们被削掉一只耳朵的人。” 走廊尽头传来莱斯特兰奇尖利的声音,“他们不可能只有一个!给我找出来!” 德拉科看着你,下了极大的决心般,用力把你推进房间,关上了门。然后门外传来他慢吞吞的声音,“我被吵醒了,出来看看……我不会包庇可恶的格兰芬多,姨妈……切尔特睡了,不要吵醒她……当然,她今天很累了……” 一直大手从身后抓住你,你拍拍他,示意不要着急。 外面安静一会后,德拉科的声音又从门外传进来,“如果你们还在的话,我要告诉你们,另一个被抓了。” 你拦住想要立刻冲出去的弗雷德,又打开门,把德拉科拉进来。 金发巫师表情很不耐烦,想要甩开你的手回到自己房间里,“你们为什么还没走,难道还准备去救另一个吗?” “我不会走的,德拉科,你要帮我。” “教授,您……” 你把黑魔标记伸到弗雷德面前,“我回不去了,弗雷德。但相信我,我会帮你们的,好吗?” “我和乔治,我们都很想念您,马尔福也……”弗雷德意识到房间里正站着一个马尔福,吞下了后半截话。 德拉科靠在门边站着,并不准备发言。 “今晚不可以,要等明天……德拉科,你明天能找些复方汤剂来吗?”你恳切地看向德拉科。 他没办法在这种眼神下拒绝你,所以勉强点头。 全是为了快些把可恶的格兰芬多送走。 我对不起大家,本章有三次可以开车的机会,但怎么写都觉得情绪不到位,所以没做。 下章就做下章就做(跪 7-3 好心 章节编号:6721370 德拉科度过了很不安稳的一夜,而这不全是因为他亲爱老师的无理要求——用一晚上时间去找制作周期一个月的复方汤剂。 也因为,有一个真正的红毛韦斯莱(不是幽灵韦斯莱),今晚睡在她的房间里。 德拉科翻了个身。 她本来就喜欢那两个红毛,如果不是看自己可怜,也不会跑到食死徒这边。见鬼,谁需要她的可怜! 真想走到隔壁敲敲门,看看那两个家伙在用什么姿势。为什么房间的隔音效果这么好,什么都听不见。 眼睛那么红,是不是哭了?她从来没哭过,为什么要因为那两个红毛哭? 德拉科睡不着了,从床上爬起来。走廊里静悄悄的,隔壁也静悄悄的,凑在门前都没有声音。她又不会静音咒,是红毛做的吗?还是说他们真的什么都没做? 不不不,他们总不会连聊天都没有。 食死徒们总会储藏一些常用的魔药,德拉科打开储藏室的柜子,一瓶……两瓶。他犹豫一会,又拿了一瓶。 红毛一瓶,琳茜一瓶……还有一瓶,不知道,万一有意外呢。 德拉科回到房间后,把三瓶魔药整齐摆在桌子上。看起来这些恶心的魔药不会告诉他答案。所以他又直挺挺躺回床上,试图想象自己是躺在棺材里的吸血鬼。 棺材。 水晶棺。 像是大大的冰块,如果躺在里面会不会很冷。 不,不要再想那个烦人的女人了,她什么都瞒着。 德拉科烦躁地把被子拉过头顶,僵硬地挺到天亮,卧室房门被敲响。 他拉开门,看见女人裹着一件薄薄的睡袍站在门外。 “德拉科,你醒了啊。找到了吗?” 德拉科不情不愿地点头,好吧,马上就能把可恶的红毛送走,该开心点。 喝下复方汤剂的红毛变成切尔特的样子,没有切尔特好看,像只猴子。德拉科心想。 “教授,你平日穿的衣服这么紧吗?” “快穿上。” 两个切尔特抱在一起。 “德拉科带你出去之后,乔治那边我会想办法,你放心。” “教授,您不一起吗?” “弗雷德,德拉科会处理好的。” “切尔特”用怀疑的目光看向他。 德拉科皱紧眉头,别用她的脸做这副表情。 女人抱住他,“完成之后快些回来。” 德拉科有些愉悦地回应,带着穿黑斗篷的“切尔特”离开房间。 走到一楼时,“切尔特”突然说:“我想去看看乔治。” 麻烦的格兰芬多。 他带这位假诅咒师打开地牢的门,另一个红毛坐在墙边。 “马尔福?” 两个红毛互相嘘寒问暖,德拉科的目光落在乔治左耳的疤痕——女人有个一模一样的。他们知不知道,如果没有他的话,他们两个人说不定要掉两只耳朵? 他还有两瓶复方汤剂。 鬼使神差地,他说,“你要不要变成我的样子?” 两个红毛走了。 德拉科套着乔治的脏衣服,嫌弃地撇嘴,不知道该坐还是站。 后面该怎么办呢?复方汤剂有效时间只有两个小时,如果有人发现他在地牢里,而可恶的红毛不见踪迹。 梅林!太冲动了,这不是斯莱特林的作风! 德拉科有些后悔了,如果爸爸知道,如果黑魔王知道了……他抱头蹲在地上。 地牢的门响了。 女人穿着黑裙子站在铁门外,满脸都是焦急和担忧。她“咔哒”打开锁,向他奔来。 不是向他,是向乔治。 你催眠了一路上碰到的所有人,才哆哆嗦嗦地打开地牢铁门。 “乔治!”你跑过去抱住“乔治”,拉着把浑身上下检查了一遍,“受伤了吗?还可以站起来吗?” “你怎么来了?”乔治听起来惊多过喜。 衣服脏得像是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衣服上还沾着暗色血迹。你眨眨眼,眼泪又憋不住地往下掉。 “你们都来了,我不应该来吗?” 乔治皱着眉想给你擦泪,看看灰扑扑的衣袖,又放下手。 你弯腰试图把他从地上扶起来,想要扶起高大的少年对你来说很难,好在他还能配合你行动,被你拉着穿过走廊和楼梯。 “琳……咳,教授,别哭了。” “我早就不是教授了,叫我名字吧。” “呃,你来的路上被人看到了吗?” “没事,我催眠了他们。” “那下一步怎么办?” “先去我那里。” 传来一阵沉默。 “你那里?”乔治的语气有些奇怪。 “嗯,弗雷德被德拉科送出去了,我们等德拉科回来。” “德拉科?”少年语气好像轻松了些。 “是,我知道你们和他关系不好,但……他会帮你们的。” 莱斯特兰奇从走廊另一边迎面走来,你反应迅速地用魔杖甩出一道魔咒。疯女人软绵绵地倒在地上,你路过时还狠狠踹了她一脚。 你想到这个疯女人杀了她的亲弟弟,真想立刻杀了她。但身边还有乔治,不想让他觉得你也变成了疯女人。 你平稳呼吸,拉着乔治拐进你房间。 少年别扭地靠在门上,任由你凑近检查身上的伤口。身上并没有伤口,可能是乔治给自己用过了治愈魔法。 “这是弗雷德留下的吗?”乔治盯着你胸口的一小块红印。 “呃,是。”你不自然地摸摸胸口。 “你们昨晚……做了吗?” 错觉吗,这句话好像格外酸。他们两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怎么会,昨晚你还在地牢里!” 乔治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还皱着眉。 你不在的时候发生什么了?你的甜心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对不起,我不该不告而别,但……我不能和你们回去,乔治。” “……为什么?”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你。 “你们会赢的。”你低下头。 “那你呢,如果等这一切都结束了……” 乔治紧紧攥着你裙摆,能感受到他的紧张。 你抬起胳膊,用指腹按平他紧皱的眉头,“开心点。” 少年瞪大眼睛,像是惊讶又像愤怒。 是出格了吗? 乔治按着后脑吻住了你。他刚才的眼神一定是愤怒,这个吻告诉你的。他急不可耐地撬开牙关,入侵口腔,挑衅似的碾过每一寸。 你扶在肩上的手无用地想要推开,可惜现实残忍,你按不住一位发了狂的高大男人。 好吧,毕竟都是你的错。 所以你勾住他脖子,两人紧密相拥,主动向他奉上唇舌。 讨好没有熄灭对方怒火,更起了反作用。他弯腰把你扛起来,坚实的肩膀顶得你肚子痛。你徒劳地捶打他后背,让他把你放下,你眼前一晕,被扔在床上。 “乔治,你怎么了?” 灰扑扑的衣服扔在一边,你被捉着背对乔治按在床头上。 你感到臀肉暴露在空气里,一只大手罩在上面用力揉捏。你小声呻吟,却惹得身后人更加粗暴。 “别这样,德拉科送完弗雷德就会回来。” 你可不想让自己亲爱的学生回来后,看见自己正在和别人做爱。 “德拉科。”身后人默念。 裙子被扯下,你光溜溜地被按在床头,看不见他表情。 他强势地把自己双膝顶进你两腿间分开,将你压在墙上,狠狠插入。小穴还没有完全湿润,令插入增加了些许痛苦。他听见痛呼,换成了缓慢抽插着进入。 任人宰割的姿势,或者说,一个完全被禁锢住,一动不能动的姿势。你要么趴在墙面上,撅起屁股供他赏玩;要么贴进他怀里,全部重心都移到在你体内肆虐的性器上。 “我动不了……乔治。” 背后的人没有回答,沉默地扣住你腰身抽送,每一下都戳在最敏感的一点。情欲很快盖过初始的干涩,交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你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两腿酥软支不住身体,只能靠在乔治身上发出无意义的呻吟。 重心压下后,性器在体内更是猖獗,次次都戳到宫口,又痛又麻的感觉让你忍不住呻吟出声。 “乔治、太深了,轻一点。” 身后的人不知是不是被呻吟声点燃,开始用更快的速度进出。呻吟声被快感冲得逐渐转为破碎的啜泣。 你明明已经无处可逃,他还用一条胳膊勒住你腰身,动作愈发凶狠。真不像乔治的作风,他之前明明都很温柔的。 他一口咬在你后颈,剧痛沿着脊柱冲上你头顶,你感到有温热液体沿着你后背流下。 流血了。 “痛——”你眼前发黑,在剧痛和剧烈快感的夹缝中,找不到一丝喘息的机会。 这一定是假乔治! 你离顶端只有一线之差,挣扎着想要回头。 一只微凉的手盖住你的眼睛。 汹涌的高潮和脑中浮出的名字使你心头发颤,“德拉科……”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哑着嗓子回答:“嗯,琳茜。” 上次吵架过后的第一次性事结束,你们两人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你趴在他胸口上,用指尖描画他眼下的青黑,“要睡一会吗?” “等他们发现那红毛跑了,会来找我们的。”德拉科合着眼,答非所问。 “我没想到你主动帮乔治,真的……你和我想的一样,有一颗很纯洁的心。” 德拉科不自然地把你按在肩膀上,“别说了,让我睡一会。” 少年的心跳很快。 你伏在他耳边说,“结束之后,如果有可能的话,我想在乡村里买一栋小楼……” “一个人吗?” “可能会带上马尔福吧。” 抱在你身上的双臂紧了紧。 “哦不,是‘喵尔福’。”你笑嘻嘻地纠正。 “闭嘴,我要睡了。” 光速滑跪出现 NTR预警 我很喜欢的一章,希望大家也喜欢! 感谢我的狐朋狗友提供灵感!真的很香! 7-4 失明 章节编号:6725025 “你对莱斯特兰奇用了什么魔咒?” “我唯一会的,遗忘咒。” 乔治从地牢逃走的闹剧以莱斯特兰奇的彻底失忆结束,所有人都不知道那个男孩怎么从地牢逃出来的,只有疯疯癫癫的莱斯特兰奇变成连魔杖都不会用的傻子。 伏地魔不在庄园,没人有精力追究几只小老鼠的逃跑。甚至除了纳西莎,没人在意莱斯特兰奇记忆缺失。 “没想到你还有擅长的魔咒。”德拉科把一叠咒文递给幽灵韦斯莱,看它上蹿下跳地帮你把手稿放到合适的地方。 “我说过,我会用魔杖。”你转转酸痛的手腕和脖子,“莱斯特兰奇怎么样了?” 德拉科掏出魔杖帮你治愈了身体的酸痛,“还是那样,不过看起来比之前正常多了。” “是不是快要开学了?” “是。” 作为你的助手,德拉科不能再回到霍格沃茨上学,黑魔王不会允许你明目张胆的敷衍。十几岁的男孩子,你还是希望他能和同学多度过一些时光。 不过,校长换成斯内普后,去学校还不如留在家里。 水晶棺咒文收集得越多,施咒人的恶意越发明显。复杂的血源诅咒,把受体的生命和血脉延续绑定,如果血脉断裂,受体也会死亡。 “这是谁做的?”德拉科翻阅着你的手稿,忍不住发出疑问。 “我丈夫。” 德拉科睁大眼,震惊地看着你,“你……丈夫?你居然,结婚了!那这个诅咒是?” “没错。” 他唰地站起来,焦躁地走来走去,“你结婚了!” “如果你忘了的话,我的生命可能和马尔福家族史差不多长。” “但你有孩子!而且你的孩子和我祖先一样大!” 看吧,活的太久不是什么好事,希望伏地魔也能明白。 “是啊,说不定我的孩子还做过你的祖先。” “你怎么能这么平常地说出来!” “放轻松,马尔福家族不会和普通巫师家庭通婚的。” “你疯了——卢修斯如果知道我和马尔福家族史一样老的女人上床,会把我活埋在家族墓地。” “可能吧,如果你再告诉他,我其实是个混血巫师。”你乐于看他这幅抓狂的样子,不介意再火上浇油些。 “我不敢想象,你连这都瞒着我!”德拉科气愤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阴沉地问,“他叫什么?” 你想起久远的甜蜜,笑着说,“他是当时最伟大的诅咒师——” 笑容凝固住,茫然爬上面庞。 “你连你丈夫的名字都不记得?” “不,我记得的,我怎么会忘记这个!”可你说不出名字。果然是关于名字的诅咒,但为什么连他的名字都不记得。 德拉科失望地看着你,离开了房间。 怎么会忘记呢? 你把自己锁在房间里接近半个月,如果没有幽灵韦斯莱给你送饭,你可能会饿死。你像往常一样翻开咒文,当你解读到第三行时,感觉有东西从眼眶中流出来。 红色液体落在手稿上,很快,你什么都看不到了。 德拉科很多天都没看见那个住在他隔壁的讨厌女人,只有烦人的被单幽灵每天在走廊里来回飘荡。这几天黑魔王回到了马尔福庄园,为他们一群人都没抓到哈利·波特大发雷霆。 女人一如既往穿着黑裙子坐在桌边,像一尊黑白色的雕像,在食死徒里毫不违和,坐在马尔福们旁边也能完美融入。 黑魔王发泄怒火后,单独留下了女人。 他很好奇,女人今天看起来有些怪,所以离开后又悄悄用隐身咒靠在门边偷听。女人跟在黑魔网身后的脚步小心又僵硬。 “你的眼睛,发生什么了?” 她的眼睛? “我的主人,我已经接近水晶棺秘密的核心了,这是必要的一点代价。” “我有重要的东西交给你,我最信任的切尔特。” 黑魔王轻挥魔杖,一个匣子出现在女人手里。 “您需要我做什么呢?” “不要让、任何人、找到它。” “向您保证,我的主人,我会用我的生命隐藏它。” “切尔特,你知道里面是什么吗?” “我不需要知道,主人。”女人捧着匣子,像是人偶。 黑魔王的魔杖抵在女人咽喉,绿色光芒从尖端流出,束缚女人的脖颈。 “我要你到死亡,都不能告诉任何人它的位置。”黑魔王说完这句,就化成黑云离开大厅。女人清清嗓子,叫来幽灵,一手提着匣子,一手牵着被单角,缓慢向门口走来。德拉科一口气也不敢出,女人从面前路过时,他下意识想搀扶,稍有犹豫,又收回了手。 德拉科轻手轻脚地缀在女人和幽灵身后。 她眼睛怎么了? 黑魔王为什么把东西交给她? 心思太多,不知不觉跟在女人身后进了她的房间。房间和上次来没什么区别,只是堆了更多手稿,他瞟见废纸篓里的碎瓷片,看来也并非不受影响。 女人坐在沙发里,打开膝上的黑匣子。曾经抚摸过他身上每一寸的手指,在匣子里摸索着拿起一只金色的杯子。她细致抚摸杯面的花纹,眉毛一点点皱起。本就浅到有些失焦的双眼,现在看起来更有些雾蒙蒙的。 “韦斯莱小姐,请帮我叫德拉科来。” 房间里很安静,没有开关门的声音。 “韦斯莱?” 有个人扑在你身上,还在不满地嘟哝,“别推我!” “德拉科?你怎么在这里?”你吓了一跳,险些让手里的杯子飞出去。 “我……你先说你怎么突然瞎了?”他的气息扑在你脸上。他一定离你很近,说不定是在看你的眼睛。 “咒文在针对我,没关系,很快就会恢复的。”你辨别着声音的方向,尽量转动眼球看过去。 一只手掰着你的下巴转动角度,“我在这边。” 德拉科撑着沙发后背,细细打量你的眼睛。 “太近了。”失去视觉的你有些不安,不自然地向后缩了缩。 “你不是让韦斯莱叫我来吗?”他慢吞吞地说。 “我有事情和你说。”你试探着想要摸他脸庞来确认位置,几下都没有摸到。 好在他很快握住你的手,“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只是小事,你看看这个。”你把杯子塞进他手里。 “纯金的,很好看,有很多花纹。”旁边的沙发陷了下去。 你噗呲笑了出来,“不是这个,这是一个容器。” “我看得出来这是容器,它是个杯子。” 你沿着他的骨节分明的手指,摸过被柔软针织衫包裹的手臂肌肉,平直的肩膀,一路摸到他有些发烫的耳廓。 “你做什么?”德拉科别扭地躲闪。 你向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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