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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你在椅子的扶手上磕了两下烟斗,屋子里的空气变得清新起来。 “我听说,小巴蒂·克劳奇在被押走的路上死了。”德拉科笔直地坐在你旁边的椅子上,起了另一个话题。 你听出他的下半句——是你吗? 原本只是一个让他魔杖断掉的小小诅咒就够了。只是后来知道,他不过是食死徒假扮的冒牌货。既然这样,死了也没关系,对吧。多年素食,好像让你渴血的欲望转移到了别处。 “嗯。”你小声应了,注视男孩苍白的脸,“你是我的孩子。” 德拉科坐直了,显得有些愉悦,不自然地说,“我不是孩子了。这种诅咒你为什么没教给我,总让我摆弄那些杂耍东西。” “还不到时候呢。” “免职是因为这个吗,他们知道是你?” “不是,是我身体原因。” 德拉科打量你,觉得你似乎确实消瘦了一点,不过样貌丝毫没变。 “祭品呢,是那只幽灵?” 幽灵被你拿来给迪戈里的诅咒做祭品了,小巴蒂·克劳奇的诅咒你只好用了别的,这件事该烂在心里,“是的,德拉科。你天赋很好。我听说你这学年做了级长?” 德拉科把级长徽章在你眼前晃晃,探头看你正在写的东西,“白萤石作为防御类魔法媒介的优越性……你写这个做什么?” “不用上课,找些事情做。” 即便有波特和迪戈里双重作保,魔法部还是不愿相信伏地魔回来了,一个讨人厌的粉红色女人来了学校,到处找茬。说不定不用上课也很好,巴布林教授被那个女人烦得苦不堪言。 德拉科总抱怨想抓住波特的踪迹有多么困难,好像波特总能知道他在哪里似的。 而乔治和弗雷德告诉你波特组织了邓布利多军,偷偷教授大家黑魔法防御术。你想起那个没在意过的预言,忍不住多问了一些关于波特的事。 你实在不喜欢那个预言,为什么那些巫师如此顺利地接受一个孩子会是救世主,而还有另一个孩子要你拨动命运方向才能活下来。 他们向你赞美这位预言中救世主的勇气和热情,在魁地奇球场的英姿,帮助格兰芬多获得的学院杯,还有精湛的魔法。 “波特最近在教守护神咒。” “你想看看我们的守护神吗?” “当然,你们已经学会了吗?” 乔治和弗雷德挥动魔杖,召唤出两只喜鹊在房间中飞舞追逐。真是美丽的魔法,不知道你能不能也召唤出守护神,他们说这是很复杂的魔法,而你的魔咒总是很烂。况且吸血鬼可能不会有守护神,连你自己还要守护别人。 这样想着,你也没拒绝弗雷德环抱你,扶着手教你挥舞魔杖的轨迹,甚至贴在你耳边逐字逐句的重复发音。沉在这种温柔乡里,没人能专心学习魔咒。吸血鬼特质起了很大优势,什么情况你都不会脸红心跳。试了很久都没成功,双胞胎有些沮丧,念叨着他们可能不是好老师。 “或许我的魔力太微弱了。”你抱歉地笑笑。 “哦不,我觉得是教授没有真正想些快乐的回忆。”乔治贴上来,“我们应该帮教授增加一些快乐的回忆。” 你时常痛恨双胞胎的默契,比起你,他们好像更熟悉彼此的节奏,总是能一起对你发起瓜分,让你招架不来。他们确实应该轮流来。 乔治一边亲吻你的嘴唇,灵巧的手指绕到你身后,专心拆解衣带。习惯用魔法代劳的巫师并不擅长这种事情,不过这种稍显笨拙的衣料斯磨也是情趣的催化剂,让你双手也不自觉摸进衣摆感受少年结实充满活力的肉体。 好想咬一口尝尝。 身后的人却早早把你想法付诸实现。弗雷德像是品尝布丁一样轻咬你的后颈,灼热气息喷在耳根。听说一些动物后颈有特殊开关,被咬住时会全身僵住来配合母兽搬运幼崽。 你一定也有个类似的,不然为什么弗雷德一咬住那里,你就变成被拿捏的幼崽,乖顺地仰头塌腰。这里有两个人,你常常无处可逃,只是把臀肉送给一人,又把乳肉送给另一人。 弗雷德隔着内裤磨蹭穴肉时,你的呻吟被乔治密实的吻封在唇齿间。明明不需要氧气,可你忍不住吮吸男孩的舌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防止你在情欲中溺死。 “教授,放松点,我快被衣领勒死了。”乔治在床边坐下,牵着你跪好,趴伏在他两腿间。而弗雷德从后面缓缓进入,发出舒爽的叹息。他宽大的手掌安抚地抚过你后背和腰身,灼热温度令你不住战栗。 “你冷吗,教授?你在发抖。” 你含着乔治的性器小声呜咽否认,显然二人并不相信。弗雷德捡起之前落在地上的魔杖,给你施了个保暖咒。 你没有阻拦他们这种不必要的关心。相反,男孩单纯的关心令你心头发颤,更讨好地舔弄吮吸口中的性器。乔治的手指插入你发根抚弄,发出一些粗重急促的喘息。 穴肉被一次次破开,向龟头献上最敏感的花心。阳具的沟壑频繁刮蹭每寸软肉,把汁水都带出体外,在穴口堆积成白沫。 这个姿势正如你面对双胞胎时的处境,无处可逃、前后为难。弗雷德有力的顶弄,让乔治的性器在你口中进得更深,深入喉咙,引起激烈的痉挛挤压。 安静的房间里充满了淫乱的肉体碰撞和水声,以及你模糊的甜腻鼻音。 被送上高潮时,你如同抓着救命稻草般紧握乔治的手臂。 其实就像你招架不住两个男孩默契的情欲一样,两个男孩也招架不住沉浸性事中的你。过分热情挽留性器的小穴、失神破碎的呜咽、灵巧挑逗的舌尖还有不规律痉挛的喉咙。 薄毯早在扭动中滑落,弗雷德的肌肤大片贴在你背后,手指笼罩揉捏乳肉,发狠得用力操干,男孩的体贴只有在临近顶端时才被抛到脑后。你的头也被控制着按向乔治的方向,把跳动的性器吞得更深。 强烈的被侵犯感和低沉的喘息一起钻进你脑袋,令你昏迷又把你叫醒。 激烈的性事当然不会让你昏迷,可是当男孩用薄毯裹着你进行温柔的事后清理,又小声哄你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时,你合着眼,只张开空空的嘴。然后在男孩低声的惊讶和有些害羞的责怪中,安心又有些撒娇地埋进其中一人的怀里。 “弗雷德,你觉得教授有没有可能生病了?” “体温低的怪病吗,可能要送到庞弗雷夫人那里才能知道。” “哦不……我的孩子们。”你只好挣扎着睁开眼,“我没生病。我只是……好吧,我是吸血鬼。” 你们三个人裹在一条被子里,两个男孩半信半疑地抱着你。 “教授,你真的是吸血鬼吗?”弗雷德怕被别人听到似的,小声问你。 “当然。”你张开嘴露出獠牙给两人看。 “梅林!你刚才还含着我的……” “不,我不会的!” 弗雷德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抚摸尖牙,“真厉害啊……你是不是活了很久了?” “是啊,可能有几百甚至上千年了吧。” “你来霍格沃茨做什么呢?”乔治勉强从他差点被吸血鬼咬断阴茎的幻想里走出来。 “我……我来找一个人。”提到这个,你有些低落。 “找到之后呢,你找他做什么?” “或许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那个人吧。” 气氛沉默了一会,乔治接过话题,“是你的家人吗?” “可能不算了,我也没什么家人还活着。”毕竟那个人的血脉已经稀薄到看不出和你有关了,所以也算不上家人。 “你要不要来和我们一起过圣诞节?”弗雷德提议。 “对的,今年我们准备和哈利一起。” 他们可能以为你找的人是波特,这当然是误会,不过提议很诱人,如果你自己没办法解决伏地魔,也许该看看预言中打败伏地魔的人。 你动了动,说,“好啊。” 你以为自己可以从此安静地总结一些你当时家传的炼金知识,然后等待圣诞节到来。可生活偏不如意,某天你躲在禁书区查资料,熟悉的魔法波动提醒你德拉科又搞出了麻烦。 匆匆忙忙赶到校医院途中,还差点撞上怒气冲冲的粉色女人,你不想作为霍格沃茨管理漏洞在她面前出现,而她的上蹿下跳实在太讨厌。所以你随手给她施了幻术,让她拐去相反的方向。 德拉科这次惹出的麻烦,十分不适合你出现。当你在校医院看见德拉科、乔治、弗雷德还有波特都互相大眼瞪小眼,还时不时冷嘲热讽时。你恨不得马上幻影显形,别让任何一个人看见你。 “切尔特!”德拉科看见你了。 在小少爷的呼唤下,双胞胎和救世主也朝你看了过来,万众瞩目。 很好,你不知道该向哪张病床走。好在你真正的救世主——庞弗雷夫人出现,把这几个随时准备再打一架的男生治愈并且赶出了校医院。 你全程只能安静地站在门口,直到德拉科第一个被治愈后跳出来,狠狠瞪了你一眼:“我就知道,你和他们混在一起!他们和你到底什么关系?是不是连那本书都是给他们写的?” “德拉科,你为什么不能……” “不能!”德拉科瞟见双胞胎和哈利也正往外走,厌恶地甩开你想要拉他的手,离开了。 熟悉的头痛。 双胞胎走出来,拍拍你的肩膀,还是笑嘻嘻地提醒你圣诞节一起过,他们已经写信告知了亚瑟和莫莉。波特听见他们的话,神色有些奇异地看了你一眼,可能是奇怪马尔福那边的人为什么要和他们一起过圣诞节。 最近好基友来找我玩,更新晚了QUQ 我俩激烈讨论准备搞点NTR(搓手 5-2 播种 章节编号:6705890 也许你和救世主确实有缘无分,在圣诞节即将来临时,乔治和弗雷德找到你,很难过的说他们的父亲——亚瑟被袭击了,今年没办法邀请你去陋居过圣诞节。他们刚从圣芒戈回来,显得十分低落。 伏地魔的复活打乱了很多人的生活,而部分也怪你在上一年会错意,没有尝试去阻止他复活。 你只好拥抱安抚他们,嘴上说事情过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心里却知道这只不过是黑暗的开头,一切还会越来越糟。 没办法一起度过圣诞节有些遗憾,不过你习惯了事情总不按照你预想的发展。在他们离校前,你把这几年整理的《如尼文符咒应用》和《炼金术魔法媒介特质》手稿装订成册,作为圣诞礼物送给双胞胎。 不知道为什么你之前几次醒来从没想这件事,把一些在你的时代小范围传播的知识留给别人之类的。可能是因为之前你的后人都守在身边,目标明确地向你寻求帮助吧。 圣诞节前夜,你想应该给自己真正放个假。这时才发现,除了上课、整理手稿、寻找后人外,你再也没别的想做的事。圣诞期间的霍格莫德充满节日气氛,伏地魔的归来还没吞噬掉所有美好,但一个人在街上走让你觉得格外冷。 只是错觉吧,吸血鬼不会怕冷的。你在蜂蜜公爵买了一把血腥味棒棒糖,临时取消了去酒吧的计划,实在不想看人们聚在一起庆祝节日。 圣诞节当天,你收到一封信,送信的猫头鹰在外面转了三圈才找到你的窗户。 “切尔特教授, 圣诞快乐! 布莱克先生看了你的手稿,邀请你今晚17:00前来格里莫广场12号共进晚餐。 PS.如果你找不到地方,我们会在门口迎接你。 乔治&弗雷德” 看来事情也没有那么糟,只是布莱克先生是谁? 你提前10分钟到达格里莫广场,还是立刻看见那两个熟悉的身影,推搡着朝你跑过来。 “嘿,教授!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两人纷纷摘下自己的帽子和围巾给你戴上,你躲闪几下才制止他们准备把你塞进外套里带进去的行为。如果双胞胎的父母也在,那该怎么解释才好? “哦不,不用,我不怕冷。你们在这里等了多久了?”你勉强把自己的嘴从弗雷德胡乱缠绕的围巾里露出来,问道。 “没有多久,我们也刚出来呢。” 你看看两人冻的通红的鼻尖,没戳破他们的谎言。 “快走吧教授,外面太冷了。”两人一左一右为你挡四面八方的冷风,带你走进藏在麻瓜建筑里的12号。两人一路上叽叽喳喳地不停向你分享他们对《魔法媒介》的看法,还有些新点子,比如梦游药。 韦斯莱太太热情招待了你,而屋子里的人比你想象得要多,看来他们不完全是来找你吃饭的。你看见卢平教授时忍不住缩了缩头,为什么他也在这里,他们都是一起的? 一位气质优雅的先生和你握手,你仔细回忆,才想起来两年前有过一面之缘就被你从囚室里放走的那位通缉犯。你知道最后是波特救走了他,听说他是波特的教父。不过你救他的时候,还没想过要和救世主先生有什么交际,只是舍不得这样有贵族气质的人去死。 “切尔特女士,真巧,又见面了。”小天狼星向你伸出手,你也握上去。 “布莱克先生,能见到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 “哈利,当时就是这位女士帮我脱身的。” 波特听到这句,脸上的不信任消减了些,勉强愿意同你握手。拉进关系的一大步,尤其是你还曾经在他面前折断“穆迪教授”的魔杖,为了维护惹事精。 这顿饭吃得气氛融洽,韦斯莱先生和太太感谢你对双胞胎的照顾,韦斯莱先生伤得很严重,到现在还缠着绷带。尽管你反复安慰自己,伏地魔复活不一定是你能阻止的事情,可还是忍不住想,如果你当时做了什么正确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这样? 小天狼星在席间没有说太多话,好像不是他邀请的你一样。所以你饭后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客厅里等他找你。他进来时,你正裹着薄毯,手捧热茶,坐在壁炉边上发呆。 听见声响,你转头查看,他和卢平一同走过来,还拿着你的一本手稿。 卢平进来后,在门上施了几个咒语,大概是防止别人进来或偷听的。 你心中叫苦,面上还是礼仪周到地准备站起来打招呼。小天狼星甩甩手,示意你不必站起来。二人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你注意到卢平的目光在薄毯和热茶上打转,心知你和他的身份在彼此面前都算不上秘密。吸血鬼当然不怕冷,只是乔治和弗雷德固执地觉得你身体太冰,非要找些东西来试图温暖吸血鬼的体温。 “布莱克先生、卢平先生,我知道您找我不只是为了吃饭,是那些手稿有什么问题?” “切尔特女士,我注意到你在那本《如尼文符咒应用》里提到一种魔法,可以捕捉死去的人的灵魂,制作成幽灵。希望您理解,这种魔法如果在霍格沃茨,应该存放在禁书区。”卢平把那几页递给你,显然它们已经从册子里被拆出来了。 你心虚地摸摸鼻尖,“有时候,人们总会需要一些聊以纪念的东西。难道您没有,即便变成幽灵也想要他陪在你身边的人吗?” “我觉得我们应该直白些。我听哈利说过,你和马尔福们很亲近,你知道马尔福家是做什么的吧?”布莱克抢在卢平前面,想要快些把事情说清楚。 “我当然知道。但我和他们的关系,可能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紧密。” “哈利说,你护马尔福家那个小崽子跟护亲儿子一样。” 太直白了。 “布莱克先生,既然您叫我来到这里,想必不是为了指责我的。”这里的防护魔法多得像是个秘密基地,你毫不怀疑如果你离开这,他们会给你施个禁止你把这个地址说出来的魔法。他们肯定不该为了谴责一位黑巫师,就暴露自己的一个秘密地点。 “小天狼星,友好点。”卢平拍拍小天狼星,“我们在查看手稿时,发现里面的很多描述都很古老,说实话,可能有上千年,这可不常见。” 你眨眨眼,算是默认了他们的推断——你是个活了可能有上千年的老吸血鬼。小天狼星神色古怪,不愿意接受看起来这样年轻的女性做他的老前辈。 “您知道的,神秘人,我敢说他肯定不是历史上最强大的黑巫师。如果您对黑魔法也有所了解,或许能给我们一些建议。” 你沉默了,在他们眼里,这个突然的沉默像是思考,又像是回避。 “好了莱姆斯,我觉得波特的担忧是对的,我们不该向这样一位立场身份不明的吸血鬼求助,况且她还是个亲近马尔福的黑巫师。” “我想,你们可能误会了,并不是我不想告知你们。”你苦笑,“他确实不能算我见过最强大的黑巫师,实际上我还没见过他,我最近几年才刚苏醒。在我‘活着’时,你们知道,如果同时存在太多个强大的黑巫师,便没有任何一个能掀起风浪。” “看吧,莱姆斯,这只是无用功。她不会说出什么有用的东西的。”她是马尔福那边的,你猜他的没说出的下半句会是这个。 “你们不必怀疑我的立场,我当然是希望杀死那位的。如果你们无法放心,我带了一个诅咒来。”你从怀中掏出一块被手帕包裹的黑色石头,“这是‘恶意’,触摸这个诅咒的人,会暴露心底最真实的恶意。如果你们不相信,可以抓个麻瓜来试试。” “真是黑巫师做派。”布莱克嗤笑。 “效用只有半个小时,而且你们也不必害怕,在你们眼前的,只是一个素食了四年多的虚弱吸血鬼。而且还没带魔杖。”你摊开手,当然带了也没用,你魔咒烂得要命。 两位巫师先生对此有些犹豫,也许因为他们不太对友方使用这些拷问手段。 “没关系的,我先为等下的失态向两位道歉。”你替两位好好先生做了决定,说实话,如果不是偷不到吐真剂,你也不想带这种东西来。 你解开手帕,握住纯黑色石头。 厚重漆黑的意念从你手心钻入,浸透五脏六腑,又从每一处毛孔里散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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