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怔住。 眼窝深陷,几缕头发也已经花白,曾经价值上万的定制西装如今散发着酸臭味,这哪还是那个叱咤商界的薄氏总裁? “哗啦”——窗户玻璃突然碎裂,紧接着一个火把被扔了进来,火苗瞬间窜上窗帘。 薄时谦抓起外套冲出门,在走廊与讨债的黑帮分子撞个正着。 领头的壮汉一把揪住他衣领:“跑啊?怎么不继续跑了?” 几人合力将他摁在墙上,冰凉的刀锋抵住咽喉。 “老板说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对方呼出的热气带着浓厚的酒气,“听说当初你很宠那个姓林的?这样,你把转给她的那些钱要回来交给我们,就留你一条命。” 薄时谦突然笑了,笑声嘶哑:“我也在找那个贱人……不如你们去日内瓦监狱问问?反正在我这里,你们确实已经拿走了所有我能拿出来的钱了。” 刀锋深深陷入皮肉,温热的血蜿蜒着滚落。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在这肮脏旅馆时,警笛声突然由远及近。 “妈的,就说了别弄出这么大动静!”暴徒们咒骂着四散而逃。 薄时谦顺着墙壁滑坐在地,捂着脸大笑出声,下一瞬,呜咽声自指缝中溢出。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同日·日内瓦女子监狱 林清茉缩在探视室的角落,脸上再没有精致的妆容。 当狱警告知没有任何人愿意为她聘请律师时,她突然暴起,将水泼向监控摄像头。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薄氏集团未来的女主人!”她的尖叫在混凝土墙面间回荡,“等我出去……等我出去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狱警面无表情地给她注射镇静剂。 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林清茉恍惚看见镜子里的人影。 头发干枯如草,眼底布满了猩红的血丝,脸颊凹陷,脸色青灰,昂贵的真丝连衣裙早已换成橙色囚服。 这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让薄时谦神魂颠倒的优雅女神? 铁门重重关上,黑暗吞噬了所有不甘的呜咽。 第二十二章 米兰设计周的酒会上,阮清歌正与几位品牌方交谈,苏媛突然从身后拍了拍她的肩膀:“给你介绍个人。” 她转身,看见一位身着深蓝色西装的男人站在水晶灯下。 他的轮廓在灯光中显得格外清晰,金丝眼镜后的双眼含着温和的笑意。 “这是我哥哥,顾瑾年。”苏媛眨眨眼,“刚从日内瓦调回国的国际法律师,专攻女性权益保护案。” “久仰阮小姐大名。”顾瑾年伸出手,指尖温暖干燥,“我看过你的‘涅槃’系列设计图,那些破碎重组的线条……很震撼。” 阮清歌微微一怔。 其实绝大部分人更喜欢的是“星河”系列,很少有人喜欢“涅槃”系列,更别说能一眼看穿她设计里隐藏的隐喻——那些被婚姻碾碎又重生的岁月。 “顾律师对设计也有研究?” “只是欣赏美的事物。”他微笑着递过名片,指腹不经意擦过她手腕内侧的伤疤——那是当年薄家祠堂里留下的鞭痕。 阮清歌下意识要缩手,却听见他轻声说:“这道伤痕的走向,很像你作品里篆刻的工艺。” 酒会的喧嚣忽然远去。 三年来,这是第一次有人不带着怜悯或好奇看待她的伤疤,而是像欣赏一件艺术品。 三个月后,阮清歌站在“清歌基金会”的揭牌仪式上。 台下记者云集,顾瑾年作为法律顾问站在她身侧,在她被刁钻问题围困时,总能用恰到好处的法律术语替她解围。 “阮女士,有传言说您成立这个基金会是为了报复前夫?请问你前夫公司破产的事是否也有你的手笔?” 阮清歌刚要开口,话筒突然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接过。 “《慈善法》中有明确的规定。”顾瑾年的声音不疾不徐,“基金会的成立需要经过民政部门严格审核,这位记者你的问题,是在质疑我国司法公正?” 提问的记者顿时哑口无言。 会后,阮清歌在休息室发现一杯温热的柚子茶,杯底压着纸条。 她捧着杯子,想起今早助理说顾律师推掉了一个重要的会议专程赶来。 茶水氤氲的热气中,她第一次认真打量那个正在整理文件的身影。 那双温和的眉眼下,总带着对她的肯定。 深秋的夜晚,阮清歌加班修改设计稿时,办公室突然停电。 “别怕。”黑暗中传来顾瑾年的声音,“我手机有光。” 微光亮起的瞬间,她看见他担忧望着自己地目光。 “你怎么在这?” “苏媛说你最近总熬夜,我想过来看看你。”他举起手里的保温盒,“阿姨炖的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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