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5章
熟悉老爷子也熟悉廖十三,多少都能猜到一些眉目。 长风还在调查,父王将他叫了过去。 “你想查什么?”燕王开门见山地问。 魏曕看眼父王,道:“查殷老的死因。” 燕王:“这需要查吗?廖十三死了妻子女儿,他要杀殷闻,便说明他的妻女都死在殷闻手里。” 魏曕知道,他要查的是证据。 燕王冷笑:“证据有那么重要吗?就算你揪出殷闻,替枉死的殷墉报了仇,你们夫妻而上就有光了?” 魏曕反应过来,问:“父王有何良策?” 燕王笑了笑:“殷家的家产都是殷墉攒下来的,二房连累他横死,又何德何能再花他的血汗钱。” 交给他图谋大事,大事若成,老三会跟着他飞黄腾达,老三媳妇亦有一辈子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 燕王对殷墉客气,是因为殷墉有才,他敬佩殷墉,所以选择用联姻的方式用殷墉的银子。 而殷家二房,不值得他客气。 很快,年纪轻轻便掌握殷家大权的殷闻,便因为急于求成而败光了家产。 这时候,殷家还是有点银子的,不至于流落街头吃不上饭,可生来富贵的一家人,又哪里受得了? 殷闻的母亲赵氏竟然来燕王府求见殷蕙。 魏曕在卫所当差,不在王府,殷蕙虽然恨二房一家,可赵氏都到门前了,她若不见,便是失礼,别人不提,纪纤纤肯定会跑过来,打听她为何不见自家婶母。纪纤纤那人,虽然出身名门,其实不比普通妇人强什么,哪里有热闹瞧就往哪里钻。 殷蕙就见了赵氏一而,得知二叔一家想要祖父送给她的嫁妆产业,殷蕙直接让金盏将人撵出去。 傍晚魏曕回来,自然知晓了此事。 娘家的事,她很少会跟他提,老爷子死后,她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她不说,魏曕也知道她恨殷家二房。 魏曕本以为让殷家二房败落已经算是惩罚过了他们,没想到这一家人贪心不足,竟然还想抢她的东西。 当初两人议婚,为了抢燕王府三夫人的荣耀,殷家二房都故意败坏过她的名声,这次轮到一笔丰厚的产业,殷家二房又会做出什么? 魏曕不会再给他们机会。 没过多久,殷景善、赵氏、殷闻都不见了,被长风连夜送到一处庄子灌了哑药,再被送给一个人牙子,送去波斯为奴。 至于殷家二房的庶子殷阆,早已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殷家,因他不曾作恶,魏曕也没有派人去打探殷阆的下落。 殷蕙并不知道这一切,只要二叔一家别再来打扰她,她就当他们全死了。 祖父的死让她消沉了很久,一直到皇太孙魏昂登基,整个燕王府的前程都悬在了绳子上,殷蕙才不敢再沉溺于往事当中,而这时候,她也终于发现她的衡哥儿变了,变得像魏曕一样不再爱笑,虽然还是孝顺她,却不再像小时候那般有许多生动可爱的表情。 殷蕙会问衡哥儿在学堂都发生了什么,衡哥儿一板一眼地回答,态度与回答夫子的提问无异。 殷蕙转过去问曹保,曹保大概得了衡哥儿的吩咐,主仆俩的用词都差不多。 殷蕙去问魏曕…… 她哪里又能见到魏曕的人呢,这家伙不知在忙什么,等殷蕙终于发觉公爹所图,公爹就带着魏曕、魏昡去打朝廷了。 说什么靖难,就是造反吧? 能成吗?成不了她与衡哥儿岂不是也要掉脑袋? 纪纤纤吓病了,殷蕙也病了。 “娘别怕,我会保护你。” 这日殷蕙昏昏沉沉地醒来,就见衡哥儿站在床边,酷似魏曕的小脸一本正经的。 殷蕙呆呆地看着儿子。 衡哥儿看着憔悴的娘亲,道:“父王出发前跟我说,说他不在家里的时候,让我保护娘。” 殷蕙的眼泪就掉下来,坐起来,再将五岁的儿子抱到怀里。 衡哥儿闻到了娘亲身上的淡淡药味儿,还有一丝熟悉的气息。 那是母亲的味道。 “都是娘不好,让衡哥儿担心了。” 衡哥儿摇摇头,娘亲很好,只是娘亲胆子小,没关系,他会与爹爹一起保护娘亲。 第193章 前世番外4 景和二年,四月。 魏曕坐在书房,还没有吃晚饭,他有些饿了,只是家里多了一个表妹,魏曕并不想在厅堂那边用饭。 表妹哭了一路,他实在不想再面对表妹的眼泪。 窗外雨声渐大,魏曕眼前浮现出刚刚见到的妻子。 她好像不太自在,是不是也不太适应家里多了一个陌生面孔? 说起来,殷氏嫁给他的时候,表妹已经离开了燕王府,两人都没有见过。 魏曕又想到了表妹所求。 表妹被薛焕折磨怕了,不敢再嫁人,希望能以妾室的名义留在王府。 表妹还说,她对他不求宠爱,只求个栖身之所。 魏曕准备答应了,当然,纳妾是假,照拂是真,他不会真的与表妹做夫妾。 今晚跟殷氏商量商量,她应该不会反对。 王府实在太冷清了。 他整日早出晚归,没有多少时间陪殷氏,儿子去宫里读书,能够在她面前尽孝的时间也少,她在金陵又没有交好的女眷,大嫂二嫂与她不亲,四弟妹与她能说上话,离得却远,等表妹住进王府,两个人一起说说话赏赏花,殷氏就没那么孤单了。 “王爷,表姑娘回客房休息了。”安顺儿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 魏曕松了口气,又等了一会儿,这才去了厅堂。 让他意外的是,殷氏竟然没有等他或孩子们,已经回了后院。 魏曕让安顺儿传饭。 一个人,晚饭冷冷清清,吃完后,魏曕想了想,决定等儿子回来,父子俩说说话再回房。 楚王府的二郎过生辰,请儿子去吃席。 魏曕并不喜欢二郎,只是孩子们之间的应酬,他也不会干涉。 可能是雨天的缘故,魏衡回来的很早,他一进来,魏曕就闻到了淡淡的酒气。 “喝酒了?”魏曕冷声问,才十岁的孩子,喝什么酒? 魏衡解释道:“不是,二哥那边的丫鬟没端好酒,洒在我身上了。” 魏曕对二郎更加不满,二郎今年也才十三岁,少年郎一个,沾什么酒,真不知道二哥二嫂是怎么管教孩子的。 天色不早,魏曕叫儿子先回去休息。 魏衡很好奇绍兴的案子,但父王不主动说,他也没有问。 行礼告退时,魏衡眼底浮现一丝疑惑,今晚母亲怎么没有等他回来?以前母亲总是等他的,天气若不好,母亲更会亲自举着伞或抱着斗篷去门口等他。 儿子一走,魏曕也去了后院。 跨进内室,绕过屏风,魏曕看到她背对自己躺在床上,夫妻久别重逢,她竟然先躺下了,莫非身体不舒服? 没等魏曕开口,她转了过来,垂着眼下床,垂着眼走到他面前,熟练地替他宽衣解带。 还是他熟悉的恭顺模样,只是好像不太高兴。 莫非是怪他没有提前写封信回来,介绍表妹的情况? 魏曕不太习惯写信,反正很快也就回来了,他就没有想到这层。 丫鬟们端着铜盆走了进来。 魏曕坐到床边洗脚。 今晚的洗脚水有点烫,不过金盏、银盏都是她从娘家带回来的丫鬟,魏曕闭上眼睛,默默地忍了。 换成殷墉去世前,丫鬟们连洗脚水的温度都把握不好,魏曕一定会训斥一句,自打殷墉去世,他哪还会在她面前发脾气。 她本来就战战兢兢的,本来就怕他,他若再动怒,怕会吓破她的胆子,掉眼泪给他看。 表妹的眼泪只会令他烦躁,殷氏哭起来,魏曕会怜惜。 洗到一半,她从旁边爬了进去,先钻进了被窝。 等他洗好,丫鬟们灭了灯端着铜盆离去,魏曕看眼她的身影,躺下来,对着她道:“等表妹安顿好了,过段时日,我会纳她做妾,无须大办,府里整治一桌酒席便可。” 虽然纳妾是假,府里还是要走下过程,让下人们知道此事,也让外面知道,不然表妹一直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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