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和陶若茗有关系。 “哦。”季洋明显不感兴趣,吹干头发就上床了,扯过被子,对着她道,“没蟑螂了,睡里面去。” 陶箐:“……” 赶她? “怎么?不愿意?”他神色变了变,声音飘忽,“还是说,小盒子拿来用一下,一起探索生命的奥秘?” 陶箐快速睡到墙角,和他争抢被子。 说荤话就说荤话,还说得这么文艺,怕别人不知道他流氓痞气? “呵。”他挑着风流的眼尾,还未开口取笑她,一只小老鼠突然从窗口爬进来,一下就窜到床头,顺着床沿跑到床底下。 两人:“……” 陶箐猛地一下就站起来,扯着被子,喊着他,“打啊!” 她的天啊。 蟑螂解决了怎么还会有老鼠? “你行你上啊。”季洋坐起来,和她扯着被子,两人在床上开始扯被子大战。 “快点去,跑桌子底下了,跑到碗里我就丢掉你的碗!碰过的东西都丢掉!”她气急起来还在床上跺脚。 季洋低着头,手低着额头,笑得都止不住。 陶箐亲眼看着他,走过去拦住那只老鼠,对方飞窜着跑来跑去的,他往后一退,拦在角落。 一脚下去。 “吱。” 小老鼠叫了一声,顿时皮开肉绽。 季洋拿过一边的扫把,床上之人制止,“不许拿那个,都是血,脏死。” 他拿了一个袋子,装了一下,丢到门外去。 进来的时候,他摊了摊手,“别在意,这种事以后多着呢,习惯就好。” 陶箐:“我不习惯!” 她说着就走过去把床边的窗关住,“这个不许打开!不许!听到没有?” 得了,脾气还上来了。 “还要我惯着你?这是谁的家你心底没数?”他眯了眯眼,露出一丝危险。 闻言,陶箐脸色也变了变,她嚣张跋扈习惯了,顿时没话了,不知道怎么说,谁知他又道,“好吧,关关关,你开心就好,无所谓。” 陶箐觉得和他在一起,这家伙性子总让人琢磨不透,但她却没感觉到恶意。 两人明明是分开睡,第二天,她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他怀里,还睡在他身上。 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两人姿势亲昵。 她有点不自然,季洋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勾唇来了句,“害羞什么?多睡几下不就习惯了?” 看着她慢慢涨红的脸,他身心舒畅,一下起了身。 * 当晚。 两人一起去了夜店,音乐声震耳欲聋,舞池里扭动着的身躯,浓妆艳抹的女人,大胆轻挑的动作。 陶箐此时和这里有点格格不入,她染回黑色的头发,素面朝天,穿了一双平底小白鞋,像个清纯的学生妹。 至于一旁的季洋呢? 他一身黑,浑身都充斥着小混混的气息,将车钥匙圈放在食指上,正在转着圈,欣赏着舞池里的美女。 “洋哥。” 一个小青年走过来,低声下气讨好道,“包间已经开好了,琛哥他们也都在,让你过去呢。” “带路吧。”季洋牵着陶箐的手,往一边走。 “死了,都要爱!!!” “不哭到微笑不痛快。” 推开包间的门,青年的嘶吼声传来。 季洋倏然间皱着眉头,伸手捂了下耳朵,话语不悦来了一句,“鬼哭狼嚎什么呢?” 第239章 恶毒女配的男友(4) 话音刚落,歌声戛然而止。 “洋哥,来了。”说话之人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衬衫,下身红色裤子,脚上一双骚包的鞋,染着栗色的头发还带耳钉。 要多骚有多骚。 季洋摆摆手,拉着陶箐往里走。 “谁啊这是?洋哥,小嫂子没见过啊。”孟琛打量着陶箐。 上次那个小妞这么快就玩腻了? “睁大眼睛看。”季洋坐下,瞥了他一眼,“才几天没见?染回了头发就认不出,眼瞎啊?” 孟琛挠了挠头,染回头发? 明显单纯的学生妹啊,没见过季洋身边有这号人物,难道他错过了什么? “陶箐。”女孩声音清脆,大大方方。 “……哦。”孟琛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又仔细看向她,努力把她和记忆中的面孔拼凑在一起。 不像啊。 但小混混都是人精,猛地就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佯装突然醒悟,夸赞道,“瞧我这记性,是小嫂子,小嫂子这样我都认不出来了,别样的漂亮。” 这人和那个小太妹是两个人吧? 实际他真没认出来。 陶箐露出浅笑,嘴角微翘。 她很久没素颜了,这样其实挺不自然,可是季洋没等她化妆就拉她出来了。 包间零零散散坐着好几个人。 季洋搂着她,往后一昂,陶箐扫视一圈,除了她见过的孟琛,还有一个苏珂航,如果说孟琛是明骚,那苏珂航就是暗骚。 穿衣打扮都挺正经,用季洋的话来说,那就是一个“花公鸡”。 什么叫“花公鸡”? 看到母鸡都上的那种。 这不,苏珂航又搂着勾搭来的小妞进了厕所,大家都是成年人,用脚指头都想得到在里面做了些什么。 回来的时候,那个妞出去了。 苏珂航一屁股坐在季洋身边,抬起酒杯就一口闷,点了根烟在吞云吐雾。 “一身臭味。”季洋睨了他一眼。 “是吗?”苏珂航低头闻了闻,轻飘飘来了句,“这个功夫不怎么样,档次也不怎么样,香水还那么劣质。” “白上的管那么多。”孟琛拿着话筒也走过来,开玩笑说了句,就跟讨论每天吃什么一样。 苏珂航瘪了瘪嘴,“我还帮她了呢。” 陶箐:“……” 她选择闭嘴减少存在感。 一开始她觉得苏珂航脑子里都装着些不正经的都东西,自动选择忽视,却又觉得大概这是正常的,毕竟你情我愿,只是她以往见不到罢了。 紧接着,还有一些人会进出包厢,来串包厢,她无聊得昏昏欲睡,季洋伸手一揽,她便躺在他怀里。 “今天这么容易困?以往我看你蹦迪到半夜都精神亢奋。”他凑到她耳边说。 “我又不认识人。”她说。 以往都是和她认识的小姐妹,或者学校附近所谓的大姐大,她踏入这个环境也不久,一行人一般喝酒蹦迪,就没什么多余的活动了。 “那不是你认识的吗?”季洋看向一边,她抬头望过去,少女笑嘻嘻躺在社会青年怀里,对方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滑来滑去。 另一只手更加过分,她都不忍直视,这种情况下她肯定是不能打招呼。 “许意?小嫂子认识?”苏珂航坐到一边,低声说一个女生的名字。 “你涉猎过?”孟琛笑得别有深意。 苏珂航嘿嘿笑了两声,“是有这么回事,但是吧,这么还是不能接触,吸那玩意了。” 闻言,除了陶箐其余人没有半点吃惊,她原以为她理解错了,季洋弯着手指摸着她的脸,勾着嘴角慢悠悠,“瞧你这样子,害怕了?” 能不怕吗? 吸毒,染上一辈子就毁了,这点她懂。 他低头,看着那双大而黑亮的眼眸,里面带着恍惚错楞,还有点惶恐。 俨然是不知道这些事。 她以为的坏,叛逆,就是抽抽烟,喝喝酒,泡泡网吧夜店。 就连她自己怕是也想不到,最后她也染上毒品,过得生不如死,整个人生毁得彻底。 真的低贱肮脏如污泥。 “我可是三好公民。一不嫖二不赌三不吸。”季洋捏着她的脸,将她又往怀里搂。 陶箐有点恍恍惚惚的。 最后包间有个女的喝醉了,被两个男的围着,之后被人架着走了。 她有点着急,看向季洋,对方当没看到。 “她……” “被人带去酒店了,或许还不是酒店。”他淡淡回答,话语没有起伏。 “那……” 他侧过头,看着她,“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但是后果自己承担得起就行。” 陶箐惨白了脸。 整个人头昏脑涨的,思绪不断被冲击,季洋搂着她的时候她就乖乖躺着。 低垂着美眸里情绪涌动,在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 孟琛今天兴致不错,霸占着麦,扯着嗓音嚎叫,毒害他们的耳朵。 几人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 孟琛和苏珂航又勾搭上几个雌性,追在屁股后面准备今晚拿下,季洋牵着她往电梯走。 陶箐打了个哈欠。 “困了?”他侧头问。 “嗯。”不仅困,还无聊得很,是她觉得最无聊的一次,下次都懒得再来。 她不想这么折腾自己了。 电梯打开,两人走了进去,关门的时候,里面只有两人,季洋一下把她堵在角落,低头吻着了她丰润殷红的唇畔,来了一个辗转反侧的湿吻。 他总是这样,霸道抓住就吻。 松开之后,陶箐咬住自己的小唇,还能闻到他浅淡的烟草味,电梯突然停下,她羞得躲在他怀里。 电梯打开。 “嗯,我现在回去,你早点睡吧。” “到家给你电话。” “好。” …… 她觉得声音熟悉,还未抬头,一道质问的声音传来,“是你?” 季洋侧侧身子,撩着眼皮看向他,“哦,你啊。” 钟梓铭咬着牙,紧握拳头,关节都咔咔咔在响,抡起拳头就要打过去。 陶箐吓一跳,季洋轻轻将她推到一边,侧着身子躲过,抓住他的手臂,往前一推,快速踢向他的双腿。 钟梓铭闷哼一声,跪了下去。 他哪里受过这种耻辱?额头青筋暴突,转身挥手往后,季洋直接抓住他的手,将他揣在墙上。 下手挺狠,陶箐都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 翩翩公子钟梓铭痛得面容扭曲,季洋看着他嗤笑了一声,“让着你真觉得我打不过你?想收拾我?” “傻缺!” 电梯门打开,他拉着陶箐走出去了,她扭头看一眼,钟梓铭那叫一个狼狈。 “噗嗤。”她笑出声。 这大抵是她觉得最痛快的时候,心情一片舒畅。 “这么开心?”他扭头看她。 陶箐点点头,瘪了瘪嘴道,“钟梓铭喜欢贬低我捧陶若茗。” 因为陶若茗不是陶家正儿八经的女儿,她不用想也知道她那点可怜的自尊心。 不是才在意。 “之前你只是和我说讨厌他,现在看来,是因为他是陶若茗有关系?而陶若茗是陶家大小姐,你的身份呢?”他随口一问,也不刻意。 陶箐沉默了一会,看着他,“钟梓铭是陶若茗的男朋友,我是陶家名正言顺的小女儿,我妈早逝,她妈带她改嫁。” “明白。”季洋点头,“伪凤凰咯。” 他并没有因为她的身份而吃惊,就先听到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丝毫不关注。 陶箐没有料到他会这样。 走出大门,她才猛然想起,着急道,“把他打成那样没事吧?钟家追究起来……” 钟梓铭是钟家独子,十分受重视。 “你担心的事情可真多余,我还没担心你担心什么?”季洋那安全帽给他,上了机车,双脚撑地,“快点,上来。” 陶箐戴好帽子,坐上去。 “抱紧。” 他话音刚落,她就伸手抱紧他,将脸蛋贴在他后背,“呼啦”一声,机车往前飞驰。 深夜微凉的风划在脸颊上,刺激而又清爽。 陶箐微微侧头,看着他的俊朗的脸,眉梢往上扬了扬,有人陪着的感觉,真好。 哪怕住在城中村的小屋内,跟着他吃着街边的小摊,一不小心肠胃还会不适应,她却觉得这是她过得最安心的日子。 无忧无虑,放下心中的大石头,哪怕喝着稀饭配咸菜,都不用那么提心吊胆和郁闷。 开心舒畅。 * “陶箐!” 一道压抑却泛着怒火的声音传来,回荡在寝室楼的走廊里,路过的学生都纷纷侧目。 陶箐手里拿着书本,看到站在她寝室门前的陶若茗,对方似乎很气,看向她的时候明显又愣了一会,似乎在确认是不是本人。 浓妆艳抹,将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人怎么一下就变了,此时的陶箐身穿橘色短袖,下身一条牛仔裤,叫上一双帆布鞋。 居然给她一种干净清爽的错觉。 陶箐步伐照常,慢悠悠走了过去,插入钥匙就要开门。 “我有事找你。”陶若茗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缓了缓情绪,对着她口气依旧不怎么好。 陶箐还没停住动作,陶若茗一着急,伸手拦住她的动作,刚摸上她的手,被人一把甩开。 “有屁放啊,我没时间跟你扯。”陶箐不耐烦看向她。 陶若茗被她吼了一句,强稳住情绪,声音还是哽咽了,“你为什么让人打梓铭?他和你有什么仇?你知不知道他腿骨折了,你怎么能这样……” “哟哟哟,还哭了,你那只眼睛看到我让人打了?哭给谁看呢?少来污染我耳朵。”陶箐向来说话冲,对她就没好脸色过。 “你!他看到你了,有什么你可以冲我来,如果我做错了,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是你不能连累到他身上……”陶若茗尽量维持着自己的形象,但的确被气狠了,语气控制不住。 “好吧,他恶人先告状了,那我也说一下,我在KTV看到他了,和一个女的搂搂抱抱的,你还在和他谈恋爱呢,我当然看不过,帮你说了两句,他叫我别告诉你,行为非常不雅,衣服都脱了一半,后面和我争执,不知道怎么就和我朋友打起来了。” “你胡说。”陶若茗不信。 “你当我胡说好了,对着镜子看看你的头,看看是不是青青草原一片片的。”她好心丢下一句,重新开了门。 “陶箐……” “砰!” 门关上了,险些没碰到她的鼻子。 “陶箐,你出来把话说清楚……”她轻拍了拍门,不断开口说着。 陶箐坐下来,充耳未闻。 “啪啪啪。” 敲门声还在响。 “有病啊?别人在睡觉知不知道?”隔壁寝室打开门,直接骂了一句。 陶若茗消停了。 陶箐还是挺担心季洋,给他打了个电话,没人接,又打了一个,还是没人接。 还没起床? 这个时间点,可能真没起床,和他待在一起的日子,这家伙总是睡到下午,然后夜间活动。 钟梓铭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她越想越担心,站起身,拿着包就往外走,上了出租车,报了地址。 “姑娘,这路开不进了,一会都转不出来。”司机停在了一个路口,话语歉意对她说。 “好的,谢谢啊。”她付钱下车。 根据记忆,往里走。 小巷窄窄的,路面凹凸不平,幸好她穿着平地鞋,不然可难办了。 一路往里走,时不时还会遇到几个社会青年,有一会还朝她要联系方式。 她不化妆不染发的样子的确很清纯,面容莹润,鼻梁高挺,小嘴艳红,讨人喜。 “没有。” 陶箐丢下一句,往里跑了。 “这妞。” 他们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不见了踪影,华天华日下,的确也没那么大胆。 陶箐是真怕被抓,百米冲刺的速度,哒哒哒就跑上楼,从包里掏出钥匙打开门。 往床上一看。 没人。 她心倏然咯噔一下,又看了看时间,才十二点半,他绝对起不来。 去哪了? 想到钟梓铭。 钟家开的也是小公司,在偌大的A市不算什么,但是要对付一个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 她连累他了吗? 陶箐突然有点鼻头发酸,沮丧低头。 “在这做什么?” 耳边突然出现一道声音,将她吓了一跳,转身见是他,她突然扑倒他怀里。 季洋往后退了半步才稳住,促狭一笑,“投怀送抱新招数?” “钟梓铭腿骨折了。”她埋在他胸口,闷闷说。 钟家不会放过。 若是她自己还好,老头子不可能让别人打死她,可他要怎么办? “我故意的。”他回答得特别欠扁。 “他是钟家独子,这件事不会这么轻易解决的。”她面露担忧,“你不知道,他……” “解决了。”季洋抱着她往前走了两步,用脚关住门,“钟南他儿子嘛,也就那样吧。” “什么意思?”她没明白。 “我都说我在这片区域那是混出名的,这点小事解决不好?找我就干嘛?打我一顿?那我让他厂子明年都上不了班。”季洋抿唇,话说得吊儿郎当,让人一听就没什么可信度。 陶箐听着也晕晕乎乎,“不是,这不是打架能解决的问题……” “能解决,刚刚来找我,灰溜溜回去了。”季洋打断她的话,勾起一抹痞气地笑。 她依旧担忧看着他。 “不信?呵。”他幽深明亮的黑眸看着她,转移话题,“怎么?来这里是因为担心我?不是在上课?” “逃了。” “丫头,你又逃课。”季洋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垂眸看着她。 “又没关系。”她早就不在意,老头子不会让她被开除,丢的是整个陶家的脸。 “啧,回去上课。”他拉着她手就往外走。 “我不!” 她挣扎。 “听话。” “上什么课?有什么好上的?我就不,就待在这里,你不是也一样待在这里?”她甩开手。 季洋都要被她气笑,“我几岁?我今天二十五,你几岁?想出来混社会?” “你还不是混。”她反驳,侧头不看他。 “嘿。”他伸手过去,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自己,“你还杠上是不是?觉得这种生活好?” “反正不差。”她撇嘴。 比回去挨骂强,虽说每次她都嘴上占了上风,实际心底早就憋了一身火气。 内伤都出来了,这样下去她非抑郁不可。 季洋沉了声,脸色也难看一些,“你还觉得光荣了?” 第240章 恶毒女配的男友(5) 陶箐想回答感觉还好,望着他带着犀利的眸子,话就像被卡在喉咙里。 没法说出口。 她不怕他,但有时候又怕他,不想惹他生气,怕两人关系闹僵,影响感情。 “现在马上立刻给我回去上课,不好好读书脑子里想什么呢?”季洋又重新拉上他的手,往外走。 这回她没敢甩开,在身后闷着声,“还好意思说别人。” 季洋停下来,转过身子,眯着眼看她,突然就抬起了手,哪知道这个丫头压根不怕她,眼睛都不眨一下。 他突然抿唇而笑,手附在她的头上,摸了摸,声音醇醇很好听,“听话点。” 陶箐心底那点不情愿和小别扭倏然消失,那种宠溺纵容的语气,给她一种很心安的感觉,甚至都有点小欣喜。 她所有的嚣张叛逆,其实都为了掩盖她空虚落寞的情绪,看着他,嘴上还是道,“本来就没什么好学。” 当初考上这个学校也是因为陶若茗考上了,全家人都觉得她了不起,她就是看不得陶若茗和阮娴扬眉吐气,所以她也努力考,为了证明自己。 “丫头就没有想做的事?想学的东西?”季洋垂眸看向她,再次询问。 陶箐躲过他的视线。 她当然有。 大学专业是汉语言文学,她想好好的读书,从事文学方面的工作,或者能当个大学老师。 “何必在意别人,气自己做什么?”季洋叹气,牵着她的手继续往下走。 “好好读。” 季洋属于吊儿郎当起来像个流氓,正经说话起来还有点道理,陶箐路上又被他教训的一通,低头像个认错的孩子。 就跟被施了魔咒似的。 等她回寝室,恍然醒悟,气得要砸桌子,一个散漫懒散混日子的小混混跟她说不要混日子好好读书,努力积极向上。 糊弄谁呢?! * 病房。 “梓铭。”陶若茗走进病房,看着一只脚正在吊着的钟梓铭,柳眉紧蹙,眼底泛着心疼。 “你来了?”钟梓铭躺着,虚弱一笑。 他一只脚骨折,还有一只手也伤得不轻,疼得只能靠止疼药止疼。 打小他就没吃过什么苦头,这次伤了这么重,他怒火滔天,暗暗发誓,不把季洋生生活剥一层皮,他就不姓钟! “好点了吗?”她走进来,轻轻坐下,担忧看着病床上的他,出言道,“我今天去找陶箐了。” 她没说结果,观察他的反应,其实对于陶箐说的事情,她抓住了一个点,钟梓铭真的和其他女人在一起? 要知道,她不算陶家大小姐,他可是钟家独子,在这段关系中,她处于下风,自然也有点敏感多疑。 “找她做什么?”钟梓铭沉了脸,听到这个名字就厌恶。 这幅样子落在陶若茗眼里,却是他心虚。 心底难免也有点慌起来。 “那个女人,离她远一点,神经病!”钟梓铭忍不住又咒骂了一声,平日里文质彬彬的气质这一刻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想去问问,她为什么找人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我可以跟她道歉,但是你和她没有什么恩怨,为什么要针对你?还下这么重的手。”陶若茗说着眼眶就红了,他这番话,好似真的有什么被陶箐看到,所以才不让她去的吧? 女人钻牛角尖的功夫可不是一般厉害。 “她做事需要理由?”钟梓铭说着眼神还是有点闪烁,想到自己身上的伤又加狠了语气,“以为和混混在一起就了不起了?还真当我好欺负,等着吧,这件事绝对没完。” 虽是他先对季洋动了手,那又怎么样? 这个世界上,谁有钱谁有权,那就是王,就是法。 一个小混混而已! “那这件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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