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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夜境」酒吧的调酒师,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 他们做小弟的,也必须给大哥扎起。 小兄弟为难,“哥,这周围没河也没水,只有用老办法了呀。” 大哥想想也是,挥挥手,转过身去。 “人多力量大,你们一起上。” 他的眼睛没看见,就当没有发生吧。 得令的小弟们,没尿也得滴出几颗来,不然显得太不尊重大哥了。 一阵“哗啦啦啦”的响动之后,冷风里都有了尿的骚味。 被一阵热流浇醒的梁超,抹抹脸上的水,“哪个龟儿子……” 当看清围着他的一群人,个个一脸凶相,他的脏话顿时变成了笑脸, “都是兄弟,有什么好好说呀。” 他明明和三草在一起,突然跳出个黑影来,人都没看清呢,就晕过去了。 对于他怎么出现在这里了?这些人又是谁?梁超是一点不知道。 但都是道上混的,他知道,这些人必定和三草有关系。 三草这贱人! “动手吧。”大哥点燃手里的烟,潇洒地吩咐。 他一开口,一群人蜂拥而上,各自按住梁超的四肢。 熟悉的场景,巨大的恐惧感压来。 梁超顿时害怕了,他也跟着大哥们混,但他从没见过这阵仗。 他声音颤抖,“哥,哥,有话好说,别这样!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请你们撸串喝酒把妹。” 那些人一点不顾他的求饶,对于他的贿赂更是不屑一顾。 反倒是把他按得更紧,脸被地上的石头硌得生疼。 可这些疼痛,和被人强行分开的手指比起来,都算不得什么。 “我求你了,哥,别这样,不就是三草吗?我以后不招惹她就是了,你们放了我,你们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们。” 梁超挣扎着,一张脸涨得通红。 但没有人在意他的话,也没有人因为他的话而放慢手上的动作。 活了二十多年,潇洒了二十多年。 梁超第一真切地体会到,什么叫害怕。 看着那人掏出的刀,梁超只觉裤裆一热。 他尿裤子了! 换做以前,他看见别人尿裤子,只会嘲笑。 现在,他一点都笑不出来。 锋利的刀闪烁着幽冷的光,无论他怎么挣扎、求饶,也没有用。 那把小刀,一看就是特殊制作,轻松切下他的左手小拇指 破皮断筋的痛传来,梁超痛得额上青筋暴起,眼泪、口水一起流。 “啊啊啊!三草,老子和你没完!” 他的哀嚎被风吹散。 那群人收拾好刀,用卫生纸裹住他的断指,乌泱泱离开。 全程,他只听到对方的一句“动手吧”。 和这些人比起来,他在县城里的那点手段,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 梁超痛得蜷缩在地上,他望着残缺的手指,心中的恐惧一点点被恨意冲散。 第388章 甄真开车回家。 一进院门才发现,院子里停着一辆陌生的车。 强哥的车她认识,这又是谁的车? 她带着疑惑,进入玄关。 强哥、大豆都在客厅,还有正在接电话的小老板。 “好的,谢谢彪哥费心。工地那边,我已经打好招呼了,你的车队直接过去,就能开始干活。” 对面的彪哥,日子滋润,说话的声音里也满是笑意。 “纪少,哪里的话,是我要谢谢纪少才是,什么好事都想着兄弟。” 两人都认为自己得到了对方的帮助,客气得很。 纪遇白看见甄真进来,最后寒暄两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继而非常严肃地盯着甄真看。 甄真讪笑,“小老板,你这变脸的绝活,练得不错啊。” 说着话,她不动声色地将手里的药和诊断证明放进鞋柜的抽屉里。 她的小动作哪里躲得过纪遇白的眼睛。 甄真见大豆、强哥低着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 她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惊动小老板,恐怕没有那么容易蒙混过关。 “你们这是怎么了?为什么小老板会在我家?” 强哥给她使眼色:祖宗,别说话了。 纪遇白没时间和他们在这里打眼神官司,对于甄真近乎自毁的行为,他很生气。 “甄真,你从一个籍籍无名的群演,走到今天女一号的位置,这中间的路程,有多煎熬,你忘了吗?” 甄真仅存的一点侥幸心理,在小老板的说出这一番话时,彻底被击溃。 她怎么可能忘记? 怎么能忘记! 几度的冰水,冻伤的手指,数不清的小伤,道不尽的委屈。 “我没有忘。”甄真不知为何,声音突然哽咽,“正是因为没有忘记,我才不能让他们毁了我!” “那你解决了吗?”纪遇白平淡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巴掌印实在太过明显。 有那么一瞬间,甄真感觉到了死一般的沉寂,是无形的压迫感。 今天的小老板,与她记忆里的、认知里的小老板,完全不同。 他轻松就能看透她的伪装。 解决吗? 答案显而易见。 要不是有高奇的出现,别说解决梁超,她能不能这么快回家,都是未知数? 事情不仅没有解决,她还拖累了高奇,欠高奇好大一个人情。 甄真如实回答,“没有。” 偌大的别墅里,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好像没有人的存在一般。 窗外的风吹进来,空气被搅动,窗帘也动了动。 大豆和强哥的脸,埋得更低了。 一向能言善辩、很会化解危机的梗王甄真,此刻也说不出一句合时宜的话来缓解气氛。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少秒,“嘭”的一声响,打破客厅的安静。 纪遇白将手机丢在茶几上,语气比刚才缓和几分。 “甄真,聊一聊吧。” 饶是见过不少血腥道具的甄真,在见到纪遇白手机里断指的照片时,她的后背还是冒出一层冷汗。 断指切面整齐,可见动手的人要定了这一根手指,没有任何犹豫。 至于断指的主人,她很清楚,是梁超。 梁超左手小拇指有一个弯月形的疤痕,那是她用割猪草的镰刀伤的。 只是划破了皮肤,出了血。 但她却因为这一个伤痕,得了王英和舅舅的一顿毒打。 但也因为这一次的毒打,她得到了离开的机会。 所以,这一截手指,以及手指上的疤痕,她记得很清楚。 那是梁超的疤痕,她的荣耀。 “他不是在医院吗?”甄真疑惑。 事情已经到了见血的地步,必须得解决了,纪遇白没瞒着她。 “他住的房子,是我找人租的。这段时间,你的所有行踪,强哥都在向我汇报。包括他,也一直有人跟着。你们在医院把他打晕,就有人把他带走了。” 你们! 小老板没有骗她,确实有人跟着。 至于带走梁超做什么,不用小老板明说,她已经看到结果。 甄真没有想到,一向不着调的小老板,办起事情来,还有如此细致周密的时候。 小老板娘是律师,而小老板居然敢做断人手指的事情。 心狠手辣的小老板,突然变得陌生。 还是说,这才是本来的小老板。 他给大众的印象,不过是伪装,像她一样。 甄真一脸探究地看着对面的纪遇白。 纪遇白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他懒得理会。 他要快点处理了,回去陪玲喜。 “别瞎琢磨了,说说吧,事情总要解决。” 甄真是聪明人,她很清楚,小老板给她看断指,告诉她一直有人跟着梁超,是在践行星立方上下一家人的企业文化。 家人被欺负了,就该狠狠还击。 断梁超的手指,就是小老板作为星立方家长的还击。 她是被保护的人,自然应该什么都告诉家长。 大豆见甄真一要说关于她舅妈一家的事情,就开始抖腿、抠手指,就知道她又开始害怕、紧张了。 她很有眼力见地去给甄真接了杯温水端过来,又给小老板的水杯也续上温水。 甄真看着面前透明水杯里的水,很平静地告诉大豆,“我要酒,二锅头。” 甄真只有在压力非常大,睡不着觉的时候,才会喝酒精度很高的二锅头。 自从结识小老板娘和傅太太几位朋友,她就没有喝过二锅头了。 甄真说过,她当群演的时候,晚上太冷,就喝二锅头暖身体。 大豆一直都记得她的话。 现在,甄真要当着小老板的面喝酒,大豆不知道该不该拿? 纪遇白看出大豆的顾虑,薄唇轻启,“给她开。” 大豆这才敢去拿酒和酒杯。 甄真没有用酒杯喝二锅头,而是直接拿起瓶子,喝了一口。 嗓子传来火辣辣的感觉,那一股热意,从喉咙蔓延到胃里,心好像也暖和起来了。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在舅舅家。九岁时,我第一次被梁超猥亵。我告诉舅妈、舅舅,表哥看我洗澡,他们说我是贱骨头、骚病犯了。没有人可以帮我,我就躲梁超远远的。好在他在县城上学,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来。” 第389章 猥亵,是她出了社会之后,了解到的词汇。 繁琐的两个字,就像她的童年、青春期一样满是压迫和慌乱。 甄真说完,又仰头闷一口酒。 毫不犹豫的举动,是为了尽快将神经、大脑麻痹,不被痛苦的情绪吞噬。 九岁,事都不懂的年纪,居然遇到了这么禽兽的一家人。 三人心疼甄真的同时,又对她舅舅一家人气愤不已。 “十六岁的时候,梁超没有考上高中,需要五万元,他们一合计,把我卖给村里的老光棍,梁超觉得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得逞,不能便宜了老光棍。我用镰刀自卫,伤了他的手指。” 甄真说着,唇角露出松快的笑容。 三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断指的照片,上面确实有一条弯月的疤痕。 他们都不知道镰刀是什么东西,但能保护甄真的,就是好工具。 “我伤了梁超,舅妈、舅舅一起打我,动静太大,引来村里爱看热闹的人。老光棍觉得他给了钱,就像买猪一样,我已经是他的属有品,不能打。舅妈嘴快,说漏嘴。老光棍不乐意了,要把钱拿回去,但钱已经交给学校。老光棍只要钱,他们只能让我出来赚钱还钱。” “出来的这些年,从端盘子的服务员到影视基地的群演,一路走过来,我一直受迫于他们。我不敢反抗,不敢不听话,更不敢太招摇、张扬。从不在网络上分享任何让我高兴的事情。我知道,我拥有的一切,来之不易。我也知道,舆论对于艺人,是毁灭性的。钱,我能赚,我可以给。” “我只是公开了我有男朋友的事情,上了一波热度,避开一些事,也招来了麻烦。” 二锅头一滴都不剩,甄真的话也说完了。 这期间,三人谁都没有出言打断她说话。 此刻,对于甄真许多迷惑操作,他们也全都理解了。 “高奇,是你男朋友?”纪遇白问。 “是,三个月保质期的男朋友。” “懂了。”纪遇白收起手机,“这两天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甄真如释重负,强撑的最后一点意识,也被酒精蚕食。 倒下前一刻,她清楚地看到,小老板离开的时候,打开了她关上的抽屉。 苗医生和手术室确定好明早的手术,就让安小月准备术前沟通的相关文书。 家属沟通的时候,苗医生看着两位家属,“还有一位家属呢?他不来吗?” 外孙不属于直系亲属,一般不需要签字。 但是这一家子都是不讲道理、胡搅蛮缠的人,苗医生不得不提防。 安小月听到苗医生如此问,悄悄地打开了手机里的录音。 “我老娘就我一个女儿,我说了算,至于我儿子,他来不来都一样,做不了主。” 苗医生第一次听她说起家庭成员,不由疑惑,“你的丈夫呢?他缴的手术费用,不用告诉他吗?” 说到那事事都做不成的累赘,王英“呸”了一口,“我那死鬼丈夫不中用,给人家做活,摔下来,腿断了,现在废物一个,哪里来钱给我老娘看病。” 王英睁眼说瞎话。 为了不被村里瞧不起,一家人统一口径,将梁超父亲救子断腿的事说成工伤。 “人家没给赔偿?”苗医生唠嗑似的打探患者家庭情况,避免漏掉重要的人物,没有尽到告知义务,最后引起医疗纠纷。 “赔了呀,那点钱,连在我们县城买个房子的首付都不够,一条腿算是白断了。” 苗医生对于她的价值观不敢苟同,“那手术费是谁给的?” 说起钱,王英的脸色变了,语气不善地催促, “这个你别管,反正她也管不了我的事。你麻麻溜溜的,签完字我好回去睡觉。明天的手术你也得给我做漂亮,我老娘可不能出事,她还能活好久呢。” 可不是嘛,她买了那么多的养老保险,老娘多活一天,就能多领一天的钱。 苗医生哪敢给患者打包票啊,直接步入正题, “这正是我手术前找你谈话的目的……” 安小月全程录音,直到王英骂骂咧咧的签字按手印结束。 面对患者家属离去的背影,安小月和苗医生再次重重呼出一口气。 “呼~终于要手术了。” 苗医生看看时间,下班已经是十六分钟前的事情了。 “小月,没什么事了,你先下班吧。” 一整夜,梁超都没有回来,婆媳俩是一点不担心。 别说一晚上不回家,在县城的时候,梁超一两个月不回家都是常有的事。 也就是和阿彩结婚之后,他才缩短了回家间隔的时间。 这一夜,甄真因为喝了二锅头,睡得极其好。 安小月养精蓄锐,准备王莲花的手术。 她强烈拒绝傅盛炀之后,被迫给了一个吻,才得以安睡。 至于梁超是如何出现在星立方大门的? 没有人知道。 公司已经培养出道的艺人,平时几乎不会来公司。 但公司的其他部门,还是需要按部就班的。 面对公司门口,陌生男人的喊话,本没有人关心。 但是扩音器里,说出的是甄真的名字,公司最有实力的当红演员。 谁会不关心呢? “甄真也不像是发达了不顾家人死活的人啊。”她和甄真接触过,工作配合,好说话,请大家喝下午茶也很大方。 “你看这男的面相,凶神恶煞,甄真怎么可能有戾气这么重的亲戚。还不知道是不是对家雇的人,来我们公司故意抹黑的呢。” “你说的对,咱先录个视频。” 几人纷纷举起手机取证,不一会儿,就围了不少人。 但也有好事、爱看热闹的人,直接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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