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好,我和你在这里。”纪遇白的嗓音温柔得能捏出水来。 没有了平时的小心翼翼,此刻的纪遇白,让她心安。 钟玲喜不由抱得更紧,整个人都挂纪遇白身上。 这一动作,简直是把纪遇白架在火上烤,身上竟微微发热。 纪遇白受不了撩拨,窸窸窣窣摸出手机。 “我打开手机的手电筒,我们去沙发坐着。” “我想洗澡,身上都是火锅味儿。”纪遇白对她总是有求必应,她的脑子怎么想,自然就怎么说。 不洗掉身上的火锅味,她一晚上都会睡不着的。 “没电,燃气热水器打不燃。”纪遇白说出事实,“只能用燃气灶烧水洗澡。” “好。” 如此,纪遇白将两个手机的手电筒都打开,家里被照亮,钟玲喜也不害怕了。 纪遇白在柜子里找出大蒸锅,接水、烧水,一气呵成。 钟玲喜站他身边看着,想抽自己嘴巴子。 她又给纪遇白找事情做了。 也只有纪遇白会什么都顺着她。 如果是爸爸妈妈在家的话,她今晚必定是要和火锅味一起睡觉。 “走吧,去找换洗的衣服和毛巾。” 钟玲喜闻言,高高兴兴去拉他的手。 纪遇白举着手机,视线落在交缠的十指上。 这电,停一个星期才好呢。 两人寸步不离,一切准备妥当,钟玲喜在小小的卫生间里简单洗一洗。 纪遇白搬了小板凳,坐在浴室门口,东一句,西一句的聊天。 聊着,聊着,纪遇白觉得时机差不多,该解释甄真的事情。 “我和强哥他们真的没什么,最多就是在星立方电梯遇到,打个招呼的事情。” “强哥发短信告诉我的,甄真在演戏,目的就是让你生气,让你重视我。” 钟玲喜停下手上动作,发自肺腑地问他,“你也觉得我不重视你吗?” “不是你不重视我,是我们之间,本来是很熟悉的人,但是到现在,都已经订婚了,反倒变得有点陌生,你不像原本的你,我也不像原本的我。明明,我们两个都是喜欢对方的,我不知道为什么?” 纪遇白苦恼的抓了抓头发,要是能问一问小嫂子就好了。 他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钟玲喜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纪遇白不免担心,“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钟玲喜心中隐隐有个声音,在告诉她答案,但她不敢深想,“我刚才说了,你不用什么事都听我的。” “可是,我怕你生气。”纪遇白忐忑道。 须臾,卫生间的门被从里打开。 “有的时候,我也不是生你的气,我是气我自己。” 钟玲喜站在他面前,带来一阵沐浴乳的花香。 纪遇白深吸一口气,“我也去洗一洗。” 今晚,玲喜肯定要挨着他睡,他不希望玲喜闻到他身上的火锅味和汗味。 “水被我用完了。”钟玲喜吐吐舌,为自私的做法感到不好意思,“我们再烧一锅热水。” 纪遇白拍拍胸脯,“不用,我这阳刚之躯,洗凉水也没事。” 阳刚之躯。 记忆中的触感突然袭击她的大脑,面皮发烫。 从下午的一幕来看,纪遇白所言不虚。 “那我在门口等你,长浴巾在第二个抽屉里。” 纪遇白洗完澡,本就一天没有充电的两个手机,彻底罢工。 两人只得早早去床上躺着。 月光清雅,纪遇白和钟玲喜躺在她一米五的床上。 钟玲喜一点都离不开纪遇白。 即使两个人躺在一处,她还是怕,双手环抱着纪遇白的手臂。 被窝下的纪遇白,全身肌肉紧绷,实在是煎熬。 他没有换洗的衣物,只裹了一条干爽的浴巾在下半身。 钟玲喜又挨他那样近,呼出的热气喷洒在皮肤上,纪遇白只觉血热奔流汇聚某处。 “你是不是洗冷水澡发烧了,身上这么烫?”钟玲喜说着,手伸长去探他额头的体温。 她不动还好,两人之间还有点距离。 现下,随着她动作,纪遇白只觉软绵绵的重量压在他手臂上,眉心一跳,气息越发急促。 “我没有发烧,是和你睡一起,太热了。” 低哑的嗓音,听得钟玲喜的动作僵住。 她咬牙,主动向床外挪一挪,拉开点距离。 奈何,她的床本就不大,又睡了个高高大大的纪遇白,空间更是狭小。 好在纪遇白反应迅速,将她捞回怀里。 否则,她已经摔地板上了。 如此一番拉扯,两具躯体几乎贴得严丝合缝。 第276章 纪遇白只觉胸前一温软。 本就只裹了一条浴巾的他,因钟玲喜的紧贴,身上竟起了一层薄薄的热汗,心烦意乱。 虽说他定力十足,但事情继续发展下去,肯定会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纪遇白猛地掀开被子,霍然起身,“我睡客厅沙发去。” “黑黢黢的,我害怕,我不能一个人在这里。”钟玲喜害怕的嗓音夹着低低哀求。 纪遇白哪里舍得她一个人担惊受怕,只得捏紧腰上的浴巾,躺回床上。 两人无言,时间过去许久,但明显两人都睡不着。 夜静下来,连街上的车流声都没有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有电?”钟玲喜幽幽道,很是苦恼。 黑暗中,少了视觉的干扰,人的感官最是敏锐。 玲喜身上若有似无的幽幽香气裹着她的体温,直冲他光.裸的肌肤而来,不断挑战他的忍耐力。 纪遇白仰躺在床的边缘,全身肌肉犹如一张拉满的弓,箭随时有离弦的可能。 “该是晚上抢修,明早就能好了。” 他说话的嗓音沉缓,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钟玲喜察觉他的异常。 在巴黎旅游的时候,两人不是没睡在一张床上过。 当时也没见他这么反常啊,难道是身上的味道冲到他了? 钟玲喜疑惑,拉起发梢嗅了嗅。 有味道,但不浓。 “你怎么了?是我头发上的火锅味道让你很难受吗?” 她也想洗头,但水不够,停电了,吹风机也用不了。 纪遇白哭笑不得,玲喜怎么会这么想呢? “不是的,是我自己的问题。” “什么问题?”钟玲喜追问。 纪遇白如鲠在喉,这......不能说。 钟玲喜想,叫纪遇白上来,本是想说一说两人之间的问题。 刚才没能说出口,现在停电了,两人躺在一起。 停电,也许是天意,是老天爷在提醒她,给她机会。 思及此,她率先开口, “你刚才在浴室门口说的事情,我也感觉得到,我们之间有些说不明、但确实存在的障碍。你我之间,不像小月和总裁,他们相处起来,自然又舒服。我也想我们之间可以变成那样。”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霸道,老欺负你,所以我们之间才会这样。”钟玲喜说着说着,话语哽咽,“如果是我的问题,我愿意改。” “刚才我说,让你不要那么听我的话,我真正想说的是,你不要什么都迁就我,不要什么都随着我,更不要小心翼翼地对待我。” 钟玲喜说到最后,不争气的泪水来势汹汹。 纪遇白手足无措,又摸不到纸巾。 情急之下,他只得用手,在黑暗中摸索着,轻轻擦去钟玲喜面上的泪水。 “你是我媳妇儿,要和我过一辈子的人,我当然事事随你心意,我乐意什么都听你的。如果我的做法让你困扰,我改。我第一次谈恋爱,是我的问题,没有经验,连老婆都哄不好。” 纪遇白一番话,大包大揽,全都是他的错。 钟玲喜五味杂陈,幸福、欢喜、自责、后悔、懊恼...... “哈~”钟玲喜自嘲出声,“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好搞笑......” 心爱的人又哭又笑,纪遇白一颗心仿佛被人揪住一般疼。 他低头,精准吻住那张妄自菲薄的嘴。 玲喜那么好,不准她说出贬低自己的话。 “呜~” 钟玲喜再多的话语,都被纪遇白突然而至的吻封住。 他吻得很温柔,轻吮慢舔,仿佛要把所有的爱意,全倾注在缱绻的吻里。 用吻告诉玲喜,他有多爱她,她对他多重要。 钟玲喜双手紧紧握住他的手臂,初次不美好的感受让她害怕、紧张。 可,纪遇白除了吻,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再过分一点,不过是吻得用力些,弄疼了她的舌。 渐渐的,钟玲喜放松下来,细心感受他的存在。 纪遇白,是她的未婚夫。 他爱她,呵护她,在意她的感受。 她亦该做出改变。 良久,纪遇白放开钟玲喜的唇,将人拥在怀里。 他双臂抱得那么用力,好似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里一般。 黑夜中,两颗心贴在一起,感受着彼此的跳动。 “我们都没有错,只是太在意对方的感受了。” 微微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回荡,他的鼻息若有似无,如轻轻的羽毛,勾得玲喜心痒。 “我想牵你的手,想拥抱你,想吻你,甚至......”纪遇白喉结滚了滚,唇压上她脆弱、滚烫的耳廓,“想和你有更多的肌肤之亲。” 钟玲喜闻言,对于纪遇白今晚的异常,恍然大悟。 更因为纪遇白的话,面颊发烫。 她该做出改变,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钟玲喜打定主意,头微偏,掀唇亲了一亲近在咫尺的喉结。 也大着胆子,将腰身往纪遇白的怀里挺了些。 轰然之间,纪遇白只觉身体紧绷的弦彻底断裂。 “玲喜,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的嗓音低沉而哑,呼吸也变得粗重许多。 “我想。” 只简单两个字的回答,纪遇白浑身的血液,仿佛被浇了汽油的火苗,全身奔腾,吞噬他所有的理智。 他不再克制,低头,再次缠上甜软诱人的唇。 没有章法、急促的吻,宽阔烫人的怀抱。 钟玲喜只觉她又活过来了,笨拙地回应着爱人。 第277章 月光下,床上的被子此起彼伏。 男人的低喘,女子的娇吟,时轻时重。 一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纪遇白才终于把人按回床上。 “睡觉,房间没那么黑了。”低哑的嗓音难掩被满足后的愉悦。 这天都快亮了,玲喜还这么有精神,倒显得他不行似的。 啊呸……他怎么会不行! 明明是他怜惜玲喜的身体,不敢太折腾她。 钟玲喜懒懒“嗯”一声,沙哑轻软,听得纪遇白心都要化了。 “我去看看有没有喝的,你嗓子都哑了。” “不行。”一听纪遇白要走,钟玲喜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可怜道,“还是黑。” “那怎么办?” “你抱我去。” 钟玲喜双颊淡粉,明明是在求他,却说得理直气壮。 “好。” 纪遇白二话不说,将钟玲喜抱起,用被子裹住两人的身体,往客厅走去。 此刻,钟玲喜双腿缠在他有力的腰腹上,手抱着他的脖子,任由他贴身抱着。 被子下的两人,未着寸缕。 但更紧密的事情,他们已经做了一夜。 停电,饮水机也停止工作了。 纪遇白打开冰箱,借着微弱的晨光,看清冰箱里的物品,“椰子水可以吗?” “好。”钟玲喜显然是累了,说话都没有力气一般。 纪遇白拧开瓶盖,喂到她嘴边,等玲喜喝好了,他才把剩下的椰子水,仰头喝下。 钟玲喜的目光,落在眼前上下滚动的喉结上。 明朗的下颌线条,性感的喉结…… 还想听他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想感受他隐忍时紧绷的肌肉力量。 明明受不了挑逗,还要克制隐忍,逗着真好玩。 钟玲喜起了做坏事的心,唇状似不经意间扫过纪遇白的喉结,微张的唇吐气如兰。 喝水的纪遇白顿时血脉喷张,眼眶发热。 素了二十多年的身体,这会儿开荤了,又是这等刺激,谁受得了啊,尤其…… 玲喜挂在他的身上,肉压着肉。 钟玲喜本是玩闹,却因身体贴着纪遇白,他腹肌一动,挨着他腹肌的某处,便痒得不行,双腿也本能的收紧。 她一动,纪遇白如临大敌。 两人可谓是彼此折磨,一个也没讨得好。 “那个……”纪遇白喉结滚动,尽量转移注意力,不去关注身体的变化,“玲喜,该睡觉了。” “好啊,我们回去床上。”钟玲喜说着,一双唇有意无意擦过他颈部皮肤。 她看得清楚,纪遇白咬肌跳动,下颌线绷得笔直,尤其额角的血管,更是暴起。 她圈住纪遇白的脖子,嘴上害怕道:“要掉下去了,你抱紧我。” 纪遇白只得将人往上提,如此以来,又是另一种“酷刑”。 等走到房间,纪遇白身上已经覆了一层薄汗。 他把人放在床上,注意到钟玲喜忍俊不禁的小模样,才知她的坏心思。 “小妖精,睡觉!” “你睡得着?”钟玲喜狡黠一笑,目光意有所指。 他顾惜玲喜的身体,玲喜倒好,只管撩拔他。 “以后的日子还长,有的是时间,况且你我已经订婚。只要你同意,住在一起也是可以的。” 纪遇白深深叹一口气,颇有几分无奈,但也只能哄着。 “再说了,假期才过去一天,剩下的几天时间,我们可以每天都在一起的,嗯?” “万一爸爸妈妈们回来了,怎么办?”钟玲喜问。 和父母住在一起,可不敢搞出那么大的动静,还裹着被子缠在一起,出去找水喝。 纪遇白一时怔住,这话的意思是,每天都要深度交流一下? 上班还有个周末呢,玲喜这女人......要他命啊。 但纪遇白面上没有表露半分,只回答钟玲喜的问题,“住酒店。” 钟玲喜抗拒,“不要,我怕酒店有摄像头。” “那我们睡醒就订票回京市,我搬去爱琴湾和你住。住在一起,我就能把你照顾得更好,给你吃我亲手做的饭菜,穿我叠的衣物,睡在我整理的床上......” 钟玲喜躺在他的怀里,听着他说住在一起的幸福生活。 她想,鱼水之欢,是爱情的调味剂。 难怪会有“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的说法,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和纪遇白之间,因为性之一事,好似签订了某种契约。 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是问题。 纪遇白对她的迁就,是她一辈子的铠甲。 清晨的微光中,纪遇白低柔和缓的嗓音,仿佛催眠曲在她耳边唱起...... 钟玲喜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纪遇白说了许多话。 刚开始的时候,玲喜还能“嗯”、“哦”的回应两句。 后来便没有了话语,只余她均匀和缓的浅浅呼吸声。 他低头一看,果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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