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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冷方以和方梅扶着老人家出了门,冷玉山已经启动车子在门边等着。 “方以,你来开车。”冷玉山临危不乱一辈子,没想到侄女生孩子,倒让他慌得手都抖。 方梅笑他,“我生方以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紧张。” “从备孕到方以出生,你都是我亲手照顾的,我当然有这个自信。” 这倒是实话,方梅无法反驳。 “幸运这小子,大晚上折腾他妈妈,以后得好好教教他见机行事。”冷方以摆起舅舅的谱来。 “男娃娃是要严厉点才行。”冷是德一向对男孩子要求严格,女娇娇嘛,当然是开开心心的就好。 一时无话,车内陷入安静、焦灼的氛围。 一家人紧张的揣手手,谁都不再说话,只盼着车快点到医院才好。 另一边,傅盛炀在路上联系了负责安小月产检的医生。 张医生也在接到电话的时候,第一时间往医院赶。 安小月一到医院,就被等在门口的医生、护士接到轮椅上,推到给她安排的观察室里。 半个多小时以后,胎心监测仪器绑上,B超也做了。 安小月的宫缩确实明显,医生一时也鉴别不出是生产的征兆还是假性宫缩,只得先继续观察。 傅盛炀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安小月,没有一点做事情的心思。 只在床边坐着,双手紧握安小月的手。 即使是凌晨,也有产妇在等待生产。 隔壁病房,时不时传来一声声痛呼。 傅盛炀听得肝颤,一身肌肉随着痛呼声紧绷、放松、紧绷...... 生孩子这么痛的啊! 他心疼地握紧安小月的手,“小月,你要是痛的话,就握紧我的手,我不怕疼。” 握紧了也疼啊。 可她的心,因为傅盛炀的话,好似一下有了抵抗所有疼痛的力量。 安小月柔柔一笑,“好。” 冷是德一家赶到的时候,商祺坐在观察室门口,安小月则躺在床上,乖乖做胎心监测。 “爷爷、大伯、大伯母、哥哥,你们来了。” 安小月先看到人,一一开口问好。 背对门口坐着的傅盛炀闻言,也随之站了起来。 冷是德拍拍他的肩膀,“孩子,没事的,我们都在呢。” 倏地,傅盛炀眼尾红了一片。 他可以在任何事、人上占尽先机,可和阎王抢人,他不敢,也害怕。 冷爷爷一句‘我们都在’给了他无数的力量,小月和妈妈终究不一样。 她们的结局也注定是天差地别。 冷玉山和冷方以父子第一时间去看胎心监测仪上的数据。 冷是德安慰完傅盛炀,三指成弓形,分别搭上安小月手腕上的寸关尺三部。 切脉几息,他又面无表情地换了另一只手把脉。 傅盛炀不由紧张的求助方梅。 方梅也拿不准公公的意思,只站到傅盛炀身边。 盛炀这孩子,也是个可怜见的 再次面对生孩子这样的事情,他难免想到苏西。 她拍拍傅盛炀紧绷的背,“没事,我们都在呢,现在医疗水平发达,绝对不会有事的。” 国医圣手在此,阎王来了都得看几分脸色。 小月和幸运肯定不会有事。 “你妈妈当年是孩子太大,她求生的意志也没多少,你爸爸没来,她心灰意冷不配合,才会导致孩子生不出来。” 这话虽然此时说有些刺激傅盛炀,但事实就是如此。 “小月和你妈妈不同,她练习瑜伽,适量运动,孕期心情愉悦。你作为丈夫、准爸爸,要比小月更淡定才行。你要做小月坚实的靠山。” 方梅苦口婆心安抚傅盛炀的情绪。 好在傅盛炀听进去了,她就没白讲。 “小月的脉象,我看不像要生的样子。”冷是德把完脉,得出结论。 又问看胎心监测仪的父子俩,“你们那呢?” 第187章 冷玉山和冷方以看了好一会儿的胎心监测仪,父子俩默契地看向彼此,心中有了一样的答案。 冷玉山回道:“是假性宫缩。” 冷是德点头,“我摸着脉象也不是临产的征兆。” 安小月愣在当场。 假性宫缩,不是真的要生。 紧张之余又不免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暗喜,晚点生也挺好。 事情来得太突然,她和傅盛炀都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傅盛炀也反应过来,紧蹙的眉舒展开,不确定的看向几人, “意思是,不是现在就要生?” 四人都听出他语气里的欢喜,冷玉山毫不客气的一拳捶他胸口上。 “你小子想什么呢,迟早要生的。” 傅盛炀急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想着我现在准备得不好,幸运出生我慌得很。经历这么一次,真要生的时候,我就有经验了,肯定能把小月照顾好。” 这话在方梅听来就是傅盛炀的无助、恐慌、害怕。 她目露心疼。 两个年轻人身边没有一个长辈可以依靠、指导。 盛炀长得再大,生意做得再成功,那也是个第一次当爸爸的人啊。 方梅心软得一塌糊涂,她拍拍傅盛炀的手臂,“没事,我这段时间去傅园陪着你们。” 冷是德觉得大儿媳说的有道理,为了小月顺利生产,他拿定主意, “你们傅园大,我们这段时间都住傅园。” 两个年轻人如此折腾,他看得也心疼。 傅盛炀求之不得,当下就说,明天让福伯收拾一处院子出来给他们住。 医生得出假性宫缩的结论后,安小月和傅盛炀回家。 一阵兵荒马乱,天边泛起鱼肚白之时,安小月终于又躺回水榭居的床上。 傅盛炀心有余悸,脑中混沌一片,只仰躺在床上,目光呆滞。 显然,他的心还没有从刚才的慌乱之中抽离。 安小月知他情绪大起大落之后,需要一点时间来恢复。 她面对傅盛炀侧躺着,双手握着他的手臂,什么话都没说。 傅盛炀侧头盯着她看了良久,两人四目相对,皆是沉默。 房间渐渐变得清明,傅盛炀微凉的手抚上她脸。 他嗓音微哑,“我好像有点太不镇定了。” 安小月笑,眼角是少有的情绪,七分温柔,三分怜惜, “为什么要镇定?幸运是你的孩子,他出生,你就是爸爸了,面对生命、责任和未知的以后,一切情绪都是当下的感受,并没有什么好坏之分。” “可是你很淡定。” 傅盛炀的意思是,他是丈夫,是男人,是爸爸,他该比她更稳重才是。 安小月不悦,嗓音也变得严肃,“谁规定男人就一定要冷静沉着。更何况,我们算得上是......” 她停顿片刻,思前想后,只说出一句非常有格局的话来。 “我们有深厚的革命友谊,任何情绪都可以在对方面前呈现,不必在意对方如何想。” “深厚的革命友谊?”傅盛炀抬起她俊俏的下巴,拧着眉纠正她,“我们的关系不是这样,我们是夫妻,亲密无间的夫妻。” 对,她刚才也想这么说。 但她说不出口。 “既然如此,你更不用在意你今天的表现,是否比我淡定。”安小月顺着他的话说。 傅盛炀听完,猝不及防的吻落下来。 他吻得很轻,很温柔。 缠绵绯则的吻里,是他无言的倾诉,包含他所有无法用话语表达的情感。 良久,傅盛炀放开她。 男人一双黑眸深情无限,“我会很在意自己在你心中的模样。” “我希望你眼睛里、心里的我,都是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爱你,让我变得小心翼翼。” “爱你,也让我变得害怕失去。” “小月,我爱你,你知道吗?” 轰~轰~ 傅盛炀接连不断的告白砸过来,安小月脑中仿佛有烟花在绽放,响声震耳欲聋。 她能感受到傅盛炀的情意是一回事,亲耳听他说,又是另一种感觉。 此刻,傅盛炀目光灼灼,犹如熊熊燃烧的篝火。 他在等她的答案,锲而不舍。 她伸舌,润润干涸的唇,“我能感受到。” “所以,你对我有相同的感觉吗?” 安小月不答反问,“你觉得呢?” 傅盛炀亲亲她的唇,低磁的嗓音诱哄道:“我想听你说。” 这...... 安小月垂眸。 她犹豫了。 傅盛炀眼里的光,瞬间黯然失色。 他的声音也恢复了一贯平静,“天快亮了,睡吧。” 他生气了。 不,她不想他生气。 安小月下意识拉住他的手,不让他转过身去睡觉。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爱,我没有经验。”这是她没有立即回答的原因,她语速极快的开口, “和你在一起生活,我觉得时间过得很快,有的时候,也会因为你的靠近而变得紧张。” “你每次亲吻我的时候,我会担心嘴巴里是否有味道,鼻毛是否会招来你的嫌弃,我甚至会在晚上刷牙的时候,因期待你的吻,而刷两次牙。” “还有每次你和我一起洗澡,即使知道自己怀着孩子,也会因为你的触碰,想要有进一步的接触。” “每一次你求我帮你的时候,我都是心甘情愿的,甚至会有小小的自豪感,因为我能满足你。” 这些话很羞耻,但她的感受,他想傅盛炀知道。 只因为傅盛炀说,他想听她说,那便全部都和她说。 “我也贪心的幻想过,我想一直在你的身边,不仅仅是幸运的生母,我想以你的妻子,以傅太太的名义在你身边。” “我从来不敢将这一切流于面上,是因为我害怕一切是我自作多情。我们的婚姻,是因为孩子,是各取所需,是有协议的。” 安小月一双水眸盈盈,她急切的话语哄得傅盛炀心神荡漾。 他舒展的眉眼间,皆是幸福。 情到深时,他的吻又要落下来。 安小月却是伸出食指,抵在他的唇上,“不准亲,说话。” 不让吻唇,那就亲亲她的手指。 指腹的异样,促使她收回自己的手。 傅盛炀却是快速将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傅太太,以前都是我的错。我要生生世世弥补我的错误,傅太太给我一次机会吧。” 心腔的某处,幸福如湖面水纹,圈圈漾开。 安小月伸手,圈住他的脖颈,“我愿意。” 而后学着他亲她的模样,一点一点占据他的领地。 他满心欢喜,任由心爱的女人胡作非为。 安小月闹够了,手覆上某处,媚眼如丝,莞尔一笑。 他呼着粗气,鼻尖重重压着她的鼻头警告,“安小月,等你坐完月子,有你哭的时候。” “我才不怕呢。” 安小月手上轻轻一滑,傅盛炀的眼神顷刻变化,一阵电流直窜百骸,男人闷闷发出一声舒爽。 安小月正得意,唇却再次遭了殃。 傅盛炀的吻又急又重,他同样了解她的软处。 吻从唇到耳垂,滑过脖颈...... 片刻不到的功夫,安小月便哼哼唧唧地到处躲。 傅盛炀不给她机会,直把人亲得瘫软在他怀里,再也使不了坏,才肯罢休。 第188章 天明时分,冷是德一家老小,带上生活用品,全部都搬来了傅园。 傅金云笑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傅园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冷是德将昨晚小两口的事情和傅金云一说,他的脸倏地沉了下来。 “盛炀这小子根本没叫我。” 冷是德:“那也是盛炀孝顺,不想你跟我跑来跑去。” 傅金云:“孝顺?你怎么就去了呢?” 冷是德骄傲地扬起下巴,骄傲得不行,“我一把脉,就知道情况,当然得我出场了,你去能做什么?” 傅金云不服气:“哟呵~这是又要和我叫板上了?” 方梅一个头两个大,家里其他人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就留她在家陪着两老头。 这才几句话呢,就呛上了。 她立即打圆场:“你们都厉害,离了谁,小月都过得不舒服。” 这实话颇为受用,一人有钱,一人有医术。 两老头下巴一抬,谁也不看谁。 方梅只期盼着,小月顺顺利利完成为期三天的期末考试。 锦成。 天刚亮,锦成便笼罩在一片欢喜的氛围之中。 早早的,江边就拉起了各种横幅、标语。 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人聚集于此。 跨江大桥上站满了媒体人,架起价值不菲的摄影设备。 锦成当地的电视台和官方媒体都在视野更佳的位置架起摄影机。 人群中,阮静仪和傅晚棠挤过人海,终于找到一个不错的位置。 阮静仪手举固定相机的三脚架,不断变焦,最后在人群中找到了目标。 “舅妈,你看,他在那。” 墨镜后的一双眼,通过相机画面,清清楚楚地看见了冷仕则张扬不羁的脸。 他手握船桨,与队员们蓄势待发。 即使上了年纪,他的笑容里仍旧带着三分邪戾,是无法掌控之外的野性。 这便是她爱了一辈子的男人,她决定亲手毁掉得不到的他。 当她再次如此近距离接触到他,和他站在同一地域时,她的心还是会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 冷仕则,是你太不把我的真心当回事。 毁掉你,也是你自食恶果。 既然拍不到你和冷嘉仁的合照,也发不出关于你的任何视频,我就只能开直播了。 阮静仪想到颜妍直播事件的最终结果,她一阵后怕,内心犹豫地开口, “舅妈,这么做真的可以吗?会不会出问题啊?” 这次划船比赛,毕竟关系到两个国家的友谊。 别人都在为宣传锦成而努力,她们却在利用这一波流量直播揭短,加上之前的种种无用功,她多多少少还是有后顾之忧。 傅晚棠将墨镜往鼻梁下压,一双冷眼睨她,“你在怀疑我?” 阮静仪听出傅晚棠话语里的强势,她很清楚,她想以后过得好,就要听舅妈的话。 阮静仪低下头,“舅妈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害怕。” “不怕你前夫的拳头了吗?” 两相权衡之后,她更害怕前夫的拳头。 阮静仪不敢再说话,只乖乖做事情。 傅晚棠见她如缩头乌龟般收回脑袋,这才扶了扶墨镜,挑衅地看向江面。 冷仕则,视频审核不通过,发不出去。 这直播,我就不相信还能不让我播。 随着江面上一声枪响,白烟还未消散,江面上已经响起阵阵嘶吼。 冷仕则带领队员们第一个划桨冲了出去。 所有的影像设备随船而动。 傅晚棠向阮静仪确认之后,开始了她今天的直播。 “大家好,今天在这里直播,是要说一说冷特使关于这次友谊比赛的事情,屏幕中......” 直播的画面一直都锁定的是冷仕则,傅晚棠停下来,心花怒放。 仕则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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