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的不同。 他爱她,希望她开心、快乐,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只是...... 傅盛炀躺回床上,静静看着熟睡中的人。 《窄门》和手机,她当时选了手机。 小月什么时候有空看书呢? 理想和感觉是两回事,他喜欢上的人,就是理性型。 他不急,他爱她,她别消失,就够了。 这一夜过后,安小月感觉她和傅盛炀之间,变得自然很多。 至于安佳人是冷家消失二十多年的小姐这件事,谁都没有提起。 所有人默契地将这件事情遗忘。 安小月见福伯每天带着人装扮傅园,迎新春,处处张灯结彩,一派喜庆。 她也动了心,“盛炀,幸运出生的话,他住哪里啊?和我们一个房间吗?” 傅盛炀轻笑,“现在才想起孩子的房间,你是不是有点迟钝了?” 天气冷,她不爱动,每天唯一的运动就是普拉提,脸上肉眼可见的圆了一点。 傅盛炀总是喜欢捏她脸颊上软软的肉,这会儿说着话,又上手了。 作为妈妈,她好像是慢了点。 除了第一次和傅盛炀去母婴店买了些新生儿用品,后来就什么都没有买过。 她不好意思的笑,手附上小腹, “幸运,别听他的,我都在忙着吃好睡好,让你长身体。玲喜姨姨说了,她明天就带我们去买婴儿车。” 她骄傲地看向傅盛炀,歪头道:“我没准备,但是我有帮手。” 傅盛炀见不得她得志模样,凑近她唇,惩罚性地重重亲一口。 “这里临水,幸运小还好,长大一点,就不安全了,我打算换个院子住。” 傅园有很多空下来的院子,以前傅家人丁兴旺,倒是住得热热闹闹。 到傅爷爷这一辈,战火纷飞的年代,傅家这样的豪门大族,是抵抗的中坚力量。 傅家出钱出力出人,兄弟姐妹六人,最后只有傅爷爷一个人活了下来。 苏西去世,傅宜修出家,傅晚棠嫁人,这傅园便冷清了。 听说要换院子住,安小月倒是乐意,“我们选个离爷爷松涛苑近的院子,这样爷爷每天见幸运也方便。” 他料定安小月会这么说。 傅盛炀心中暖流淌过,轻刮她鼻梁,“爷爷稀罕你不是没道理的。” “为什么这么说?”安小月疑惑。 傅盛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牵起她的手向外走,“走吧,我带你去看看新院子。” 院子坐北朝南,背靠群山,大院门前就是傅园的活水荷花塘。 “爷爷每天会在亭子里喂鱼,夏天池塘里会移种荷花,傍晚的时候,霞光满天,你会喜欢这里的景色。”傅盛炀给小月介绍。 这里,就是她第一次进傅园时来不及欣赏的池塘美景。 当初,傅盛炀腿长,大步走在前面,她追着他的步伐。 此刻...... 安小月垂眸,视线落在傅盛炀的大手上。 他的掌心包裹着她的手,是傅盛炀牵着她,他们步伐一致来到这里的。 她心尖泛起丝丝雀跃,傅盛炀在将就她的步调。 傅盛炀忽然揉她头发,温柔语气里是说不尽的愉悦,“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思绪乱飞被抓个正形,她认错态度极其良好,“你再说一次,我保证认真听。” 傅盛炀也不恼,和小月待在一起的时候,他格外有耐心, “这个池塘是百年前的大国工匠设计、建造,它是活水,但这里有个机关。” 傅盛炀说着,将她的手按在池塘边上的石雕雄狮的脚上。 “这个机关拧动之后,进来的水会被阻断,池塘里的水会瞬间被吸到大门前的河流里。” 安小月了然,“我懂,你的意思是东西掉下去了,要记得按这里。” 傅盛炀轻抬眉梢,“你倒是不笨。” 安小月小嘴微翘,“我只是没见过。” 傅盛炀指腹在她手背摩挲,黑眸盛满爱意,“进院子里看看。” 院门是一道小腿高的门槛,没有人帮助,幸运没办法自己出来,“这设计很好。” 傅盛炀认可,“以前的老工匠心思巧妙。” 两人牵着手,一起抬脚跨过门槛,进入院内。 水榭居环境清幽雅致,眼前的住所则是宽敞明亮,处处皆是气派,细看又不失温馨。 一方院子,全部铲平,铺上青石板。 院墙下用红砖垒砌起长方形的容器,黑褐色的土壤是新的。 “这里要种什么吗?” “种花、种菜都可以,看你喜欢。如果幸运小学要做劳动课作业,就让他在这里种萝卜、红薯、土豆、柠檬树,什么都可以种。” 安小月咂舌,傅盛炀这也想得太远了吧。 院子里还有新木材的香气,廊下的围栏明显是加固、修缮过的。 院子的正面、东西两边都有房间。 傅盛炀介绍,东边是幸运的房间、书房,西边是育儿师们的住处。 安小月站在院子里,对未来充满期待,以后幸运会在这里玩耍、奔跑。 真好。 “院子没有名字,你想一想,取一个。” “不知春。” 安小月想到墙角下种满各种东西,院前荷塘满香,鱼儿浮游。 如此一派欣欣向荣景象,谁还分得清春夏秋冬。 “好,我让爷爷写了字,找人做门匾。” 正屋里,除去客厅,一边是起居室,另一边是茶室和书房一起的。 书房、茶室宽敞,办公区、阅读区,设计得很合理。 “书房是按我们两个人的习惯设计,等幸运出生的时候,我们就搬过来住。”傅盛炀自信满满地笑,“新改动的布局,全部使用的原木、榫卯结构,没有胶水,敞半年的时间应该差不多。” 两人开心的参观着房间,傅盛炀的手机忽然响了。 “爷爷,什么事?” “你姑姑和姑父来了,你过来松涛苑一趟。” 第90章 松涛苑。 傅金云独坐一方。 安小月和傅盛炀坐在一处,对面坐着傅晚棠和江勉之。 短短半个月的时间,江勉之头发白了,人也不复之前的孑然。 “小月,江开的处罚已经依法执行,虽然他受到应有的惩罚,但对你造成的伤害,无法忽视。我今天来,是作为一个父亲,为教子无方道歉。” 安小月想到傅盛炀之前告诉她的,关于傅晚棠与江勉之结婚的真相。 眼前的江勉之,何尝不是一个可怜人。 傅晚棠才是那个坏事做尽,最该道歉的人。 但是她一副淡然,穿着依旧华丽贵气,只是妆容没以前张扬。 江勉之是困苦的中年人,而她的状态,没有被江开进监狱的事情影响分毫。 是说她心态好呢,还是她根本无所谓江家任何一个人的生死? 安小月不忍,只道:“姑父,你照顾好自己。” 江勉之重重点头,他愧疚的目光看向傅金云。 “爸,我和晚棠已经离婚。我被双开,以后没有能力让她过好日子,她跟着我,我不忍心。” 安小月诧异,江勉之这眼睛,就一点都看不到傅晚棠的缺点吗? 再看傅晚棠,说起离婚,她面色淡定得好似在说今天的菜不新鲜一般,毫不在意。 甚是和她对上视线,傅晚棠挑衅地看她一眼,而后高傲地移开,看向别处。 安小月握拳,傅晚棠简直欺人太甚! 傅金云对他们夫妻离婚的事情没有任何情绪上的变化。 “勉之,你有什么打算?” 江勉之再和傅家保持距离,在女婿这个身份上,他做得还算周全。 加之他对女儿有新的了解,要说江勉之摊上晚棠这个女儿不无辜,那是扯淡。 “回农村老家种地,静仪从小养在晚棠身边,和我回农村不现实。所以,静仪就留京市照顾晚棠。” 江勉之说着,直直从沙发上跪了下去。 “爸,对不起,是我没有照顾好晚棠,辜负了你的托付。” 江勉之这一跪,来得太过突然,其他几人都没有来得及反应。 傅金云叹气,起身去扶他。 “事到如今,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有什么需要都和我们说。” 安小月怔怔看着,‘被辜负的人应该万箭穿心’这句话要是能成真就好了。 傅晚棠这般没心没肝的人,就该受锥心刺骨的酷刑。 “爸,我没什么需要的,只是求你对晚棠别有芥蒂。晚棠和你疏远了,是我的问题,我走之后,晚棠就得你和盛炀多照顾。” “我知道,我知道。”傅金云一个劲应着。 傅晚棠虚扶江勉之,把人拉回沙发上坐好,“你放心,有静仪和我一起呢,你别担心,哪天你想回来,我去接你。” 瞧瞧这演技,真该给她颁个小金人奖。 安小月冷眼看着,心中鄙夷。 江勉之深情款款地看向爱妻,“只要你好,我就放心。” 安小月看向别处,江勉之做官做到这份上,也是活该。 傅晚棠美人关这一关,他没有经受住考验。 枕边睡了二十多年的人,他都看不清,如何看得清民生问题。 江勉之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何尝不是他综合能力不足所致。 安小月想明白这些,她那一点可怜江勉之的心,碎得渣都不剩。 安小月看不下去,起身去准备泡茶要用的东西。 傅晚棠随之而来,她在安小月身边站定。 她伸手,强势夺走小月手里的大红袍,把一盒乌龙茶取出来,放安小月手上。 扬起下巴,“我要喝乌龙茶。” 安小月挑眉,欣然答应,“好啊。” 傅晚棠眯眼凝视,露出一抹冷笑,“安小月,你不可能永远这么幸运。” 安小月摆弄茶则上的茶叶,讥讽地扯了扯唇,幸灾乐祸道: “至少这一次,损兵折将的人,不是我。” 傅晚棠嗤之以鼻,“我并不在乎。” “噢~”安小月挑眉,“那你有点危险哦。” 傅晚棠的手握成拳,又松开,“我们走着瞧。” 安小月把茶杯放她手上,“那么请姑姑前面走着,我端茶盘,拭目以待。” 傅晚棠靠近她,眼底释放出光芒,挑衅地眨眼,“你真有趣,比你妈妈好玩多了。” 安小月指关节泛白,手指死死扣着茶盘边缘。 她粲然一笑,“姑姑,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 傅晚棠和安小月一前一后回到位置上,安小月烧水泡茶,动作娴熟。 傅盛炀见她坐在小凳上,便将人拉回沙发,“我来。” 安小月便随他,坐回沙发上,带着手套开始剥橘子。 安小月剥好一个橘子放在碟子里,“爷爷,吃橘子。” 傅晚棠却抢先一步,拿走碟子里的橘子,分了两瓣给江勉之,剩下的全自己吃了。 江勉之拿着那两瓣橘子没吃。 傅金云见状,批评她,“你不知道自己剥?” 傅晚棠不悦的反驳,“她一个晚辈,剥个橘子就累了?” 傅金云气得涨红了脸,一时被噎得无话可说。 “爷爷,我剥好了,吃这个。”安小月一小会的功夫,又剥了一个橘子。 她劝慰傅金云:“姑姑可能真的是饿了。” “对啊,我这段时间都没有吃好饭。”傅晚棠顺着她的话说。 “家里的阿姨不干了,静仪做的饭菜不合我胃口,我还挺想念傅园星级大厨做的菜。” 安小月右眼狂跳,莫名有不好的预感。 傅晚棠说着,忽然灵光一现,欢喜道: “爸爸,要不我和静仪都搬到傅园住吧?” 第91章 傅晚棠搬回傅园来住。 傅金云紧绷的脸有了几分松动。 这些日子安佳人几乎天天都会来松涛苑陪他一两个小时,有人说说话,感觉很好。 可,安佳人毕竟不是他的女儿,不能和亲生的女儿相比。 要是晚棠搬回傅园住,这家里就更加热闹。 眼看着春节就要到了,晚棠刚离婚,江勉之回农村老家,儿子江开进监狱。 她身边只有阮静仪一个人陪着,难免落寞。 晚棠搬回来住,对大家都好。 傅金云高兴,唇微张刚要说话。 “我不同意。”傅盛炀冷声打断。 傅晚棠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傅盛炀,对于傅盛炀的反对在她意料之中。 “盛炀,她是姑姑,你就可怜可怜她,让她住回来吧。”江勉之开口求情,“之前是我一再同她强调,我为官,傅家经商,要避嫌。” “都是我的错,晚棠一个人住外面不习惯,搬回来住,都是一家人,相互照顾,也能吃得好点。” 傅盛炀不为所动,一张俊脸沉得可怕。 场面一时寂静,透着诡异。 傅金云开口劝说,“勉之说得对,你姑姑回来,也能有个人陪陪我。” 陪他,家里另外三个人,谁没花时间陪他? 傅晚棠安的什么心,爷爷不知道,他清楚得很。 傅盛炀薄怒,他握拳,沉声反问, “当初,是谁说幸运没有出生前,他们三个都不准来傅园的?这才过去多久,都来几次了?要说话不算话吗?” 他之前是说过这样的话,但孙子怎么如此不顾他的面子了。 傅金云一张老脸臊得发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无话可说。 江勉之苦口婆心,“盛炀,当时是因为江开,现在江开也进去了,你姑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性,能做什么事呢?” 傅盛炀没忍住,自喉咙中发出一声轻哂。 江勉之听见他的嘲讽,又迫于他强大凌厉的气场,心中胆寒。 但这是他最后能为晚棠争取的事情,他继续说, “她无非就是每天做做脸,按摩按摩,买些奢侈品,这些钱她有。她回傅家住,不会给任何人造成危险。” 傅盛炀轻挑眉梢,勾着一抹讥笑反问,“江先生,如此不放心妻子,何不留在京市照顾她?” 江勉之喉咙好似被卡住,难受得不知道该如何接傅盛炀的话。 让他留在京市生活,被所有人耻笑吗? 在京市的体制内,能平安落地,退休后安度晚年也是一种能力。 京市落马的官员不少,但被儿子犯罪牵连,他江勉之是头一个。 同行里,不知道多少人在以他为反面教材,教育子女。 他没脸,也没有那个心理承受能力留在京市。 江勉之心虚,低头喝茶,退缩了。 傅金云还是希望女儿回来,他作为一家之主,直接做了决定, “盛炀,我就你姑姑这么一个女儿,她回来就住我这松涛苑,我会看着她。” 傅盛炀没有说话,神色里的那抹失望渐浓,静默片刻,他道:“行。” 安小月悄悄握上他的手,十指交叉,紧紧握住,晃了晃。 傅盛炀侧头,四目相对。 面对小月坚定的眼神,他淡然一笑。 傅金云高兴,“这就对了嘛,都是一家人。” 傅盛炀却是话锋一转,幽深目光看向傅金云,“我和小月搬去市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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