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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书折好标记,放置一边。 “那一晚和我在一起的人,可不是你安排的人。” 傅晚棠美眸微眯,“原来是这样!” “呵~”安佳人轻笑出声,对傅晚棠的手段非常不屑,“以你的脑子,只能伤害到爱你、信任你的人。” 在傅晚棠不悦的神色中,安佳人继续说, “比如,你嫂子苏西,你哥哥傅宜修,再比如,傅、盛、炀!” 秘密被说中,傅晚棠的脸色倏地变得阴鸷。 “啊!”安佳人惊呼,“你好像也没有得逞,和盛炀结婚的人,是小月,我的女儿。我真好奇你会给盛炀安排个什么样的女子。” “如你一般有胸无脑的,还是……” “冷嘉仁,你闭嘴!” 傅晚棠这辈子,最讨厌别人说她不聪明、做事没脑子。 苏西说过。 所以,苏西死了。 “傅晚棠,快五十岁了,还这么冲动易怒!” 傅晚棠彻底被点爆,她丢掉手中奢贵限量款包包,冲到安佳人的面前,扯掉安佳人输液的管子。 却被安佳人迎面一耳光,打得她的脸歪向一边。 这一耳光,安佳人积攒23年,使足了她全部的力气。 她顾不上针尖带出来的痛感和红色血液,气息微喘。 “这是你欠苏西的。” “傅晚棠,看到我,你最好绕着走。” “我的女儿,你最好别动歪心思,她的生父你惹不起,你爸爸也保不住你。” 傅晚棠被扇了一巴掌,脑中如蜜蜂震动翅膀般嗡嗡作响。 她被打懵了,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现在,听到‘惹不起’三个字,她情绪失控,彻底爆发。 她堂堂傅家大小姐,居然被一个半死不活的人给打了。 这要是传出去,她以后还怎么在京市混。 今天,她必须给冷嘉仁一个教训。 傅晚棠失了理智,抓起一边的抱枕就往安佳人的面上盖去。 她面目狰狞,恶狠狠道:“你个贱人,也敢打我,你找死,在京市还没有我不敢惹的人。” 傅晚棠越是疯狂,安佳人就越冷静。 她闷闷的声音在枕头下传来,“小月是冷仕则的女儿!” 话语隔着抱枕,傅晚棠却听得清楚。 安佳人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傅晚棠不愿意相信。 “不可能,不可能。” 那个时候,最护着冷嘉仁的二哥冷仕则,已经出任大使馆要员,不在国内。 她打听清楚才下手的,怎么会是仕则哥哥? 得到空气的安佳人,缓慢而深地呼吸着,她盯着傅晚棠脖颈上的项链。 那是一条普通的雪花图案吊坠项链,链子更换过,雪花吊坠也有修复的痕迹。 看得出来,傅晚棠很珍视。 因为是冷仕则送给她的成年礼礼物,也是唯一一件礼物。 “你要是敢碰小月一下,我马上去找冷仕则。你想冷仕则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吗?” 不!不要! 安小月居然是仕则哥哥的孩子。 仕则哥哥和冷嘉仁,他们是兄妹啊,他们这是……乱伦! 也不是,他们之间没有血缘关系,冷嘉仁是领养的孩子。 是冷老夫人喜爱女儿,在生了两个儿子后的选择。 他们不算亲兄妹。 仕则哥哥对冷嘉仁的特别,她一直都看在眼里,心中嫉妒。 只是他们怎么能……睡在一起呢! 傅晚棠接受不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让这噩梦快点结束。 一阵兵荒马乱,房门大开。 安佳人心力交瘁,使出最后的力气按响呼叫铃。 “3床,什么事?” “输液的针掉了,麻烦帮我重新弄一下。” 护士应声而来,看到地上的血迹,习以为常,并未多想,重新换了只手给她把液体输上。 安佳人看着液体,她心里清楚,这是她目前能为小月、盛炀做的事情。 恋爱脑的傅晚棠,不想冷嘉仁和冷仕则的名字放在一起,更不想她在冷仕则面前塑造的完美形象被破坏。 所以,傅晚棠不敢对小月动手。 夜静时分,手机的震动吵醒了傅盛炀。 安小月孕期嗜睡,根本听不到手机的震动。 他撑起身体去拿安小月的手机,直接接了起来。 “喂。” “你好,安佳人家属吗?” “我是。” “请你立即来肝病医院一趟。” 傅盛炀起身,走到窗边,压低声音问,“安佳人出什么事了吗?” “在抢救。” “好,我马上到。” 全科室都知道3床安佳人的情况,她有个商圈大佬女婿。 打电话的值班医生,知道接电话的是傅盛炀,提醒他,“医疗文书必须直系亲属签字。” “好。” 安小月在傅盛炀起床的时候就已经醒了,她半睡半醒的以为是傅盛炀的公司出了事情。 待看清他手里的四叶草吊坠,那是她的手机。 深夜打电话,她瞬间清醒,慌乱地问,“我妈妈怎么了?” 第30章 安小月和傅盛炀赶到医院的时候,安佳人的病房门死死关上,病房里站满了医生和护士。 安小月站在门口,隔着门上的小窗望进去,白色连成一片,连妈妈的病床都看不到。 安小月心慌意乱,想要开门进去,门却被反锁,按都按不下去。 “请让我进去。”安小月望着门口的男医生,眼里包着泪花恳求,“我要陪着我妈妈。” “抱歉,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是医生抢救,家属不能在旁边。” 上一次妈妈抢救,她因为兼职,赶来的时候已经结束抢救。 万幸,妈妈抢救回来了。 这一次,她的心特别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把妈妈从她身边带走。 安小月摇头,“不行,我只有妈妈了,我只有妈妈,我要和她在一起。” 男医生目视前方,态度坚决。 安小月拉着傅盛炀的衣袖求助,“你让他开门好不好?我不能没有妈妈,没有妈妈我也没办法活下去。” 傅盛炀盯着她泛红的眼圈,心中不忍,长臂一伸,将人圈在怀里,“冷静点,听听医生怎么说,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说不上严厉,但说‘好吗’的时候,声音放缓,是温柔的。 安小月泪眼婆娑,带着哭腔求他,“傅盛炀,你放开我,我要我妈妈。” 傅盛炀手臂收紧,将人按在怀里,“别害怕,好吗?我保证你妈妈会好好的。” 他的声音太过温柔,哄得安小月抵着他的胸口暗暗啜泣。 安抚好安小月的情绪,傅盛炀一双冷厉的眼眸扫过众人,“给我个交代?” 一颗心本就颤颤巍巍的科室主任,听到傅盛炀的话,只觉头皮发麻,吓得腿都软了。 明明患者都要出院了,为什么突然抢救? 他也不知道啊! 科室主任闭上眼睛,不去看傅盛炀那要杀人的眼神,认命般推诿,“等医生出来才知道具体情况。” 看来是个什么都不知情的人。 傅盛炀不再浪费时间,用自己的方式解决问题。 “商祺守着医生办公室,现在开始,不准任何人动医生护士的电脑。” 科室主任张口想要阻止,被傅盛炀一个眼神唬得将头缩了回去。 只低头默默祈祷,科目室的医生护士在病例记录、护理记录单上,都已经完善,不要被傅盛炀抓到把柄。 “乔勋,开车去冷家。” 安小月听到傅盛炀的安排,不准医生护士用电脑,哭泣的她停了下来。 对啊,妈妈手术顺利。 在佣人、崔妈的照顾下,恢复得也很好。 崔妈都开始收拾红山堂了。 所有人都在为出院做准备,为什么妈妈会突然被抢救? 其中肯定出了问题。 安小月抬头,入眼的是傅盛炀线条冷硬的下颌。 原来,处理事情可以这么直接。 傅盛炀感知到她的视线,垂眸,见她乖巧安静。 但也没有松开手,依旧将人抱在怀里,单手掏出手机,拨打电话。 安小月注意到手机屏幕,备注:冷玉山。 傅盛炀居然有冷玉山的联系方式。 如果有妙手回春的冷玉山,妈妈一定没问题。 傅盛炀果然说到做到。 她乖乖待着不动,静听傅盛炀打电话。 电话“嘟嘟”响了好几声,对面才接起。 “盛炀,什么事?” “玉山叔,我这里有个棘手的事需要麻烦你,是肝病,你的专长,请你帮帮我。” “我在国外,让方以过去,他在家。我指导,没问题。” 集冷家之全力培养起来的继承人,冷玉山有把握。 “好,我给方以打电话。” “我打,你现在把检查报告拍照发我微信。” “谢谢玉山叔。” 傅盛炀为了妈妈找人帮忙,她心中感激。 傅盛炀挂断电话,把手机递给安小月,“去做点事情。” “好。”安小月明白,傅盛炀知道她听见了电话的内容,让她去拍妈妈的各种检查报告。 看着安小月和商祺进了医生办公室,傅盛炀才对身边的保镖道:“去调这几天的监控,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来过这里。” 保镖点头应下,前去处理。 傅晚棠花钱调查安小月的事情,他知道。 商祺一直在安小月身边,傅晚棠没有机会,难保不会从安佳人入手。 动静闹得不小,尤其傅盛炀来了。 医院的领导也陆陆续续赶来,个个都是一副瞌睡样。 到了傅盛炀面前,所有人瞬间精神抖擞,不敢懈怠。 安小月把检查报告都发出去,在键盘上诚恳地打出:谢谢您。 想到对方是傅盛炀的关系,没有他的授意,她又一个字一个字删掉了。 她顺便查看了妈妈每天的用药情况,鼠标最后停留在医嘱上的氯化钾注射液。 钾的用药注意事项,是考试的重点,是每一位医护都要刻在脑子里的重点。 安小月面色平静离开,把手机还给傅盛炀,“发完了。” “有什么发现吗?” 安小月怔住,她没想到傅盛炀会直接开口问她。 “怎么?你学医的,就没有什么想法?” “妈妈今天的最后一组液体是氯化钾,不知道抢救的时候,医生有没有做床旁血气分析?” 安小月大胆说出自己的发现。 “如果做了,血钾浓度超过5.5,就能确定,妈妈出现了高钾血症。” 科室主任意识到安小月也懂医,也不是个好糊弄的家属,立即让门口的医生进去问一问情况。 傅盛炀都堵在病房门口了,只求安佳人能抢救回来。 对方是傅盛炀。 现在除了配合,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进去的医生,不多时拿着一张小小的血气检查单出来。 安小月拿过仔细看,钾的浓度是5.6,显然已经高了。 一看时间,安小月更加生气,美眸含怒,“刚做的!之前的呢?” 科室主任和几位领导心中已是大乱,一层一层冷汗冒出来,默契看彼此一眼,都不敢说话,当起缩头乌龟。 在傅盛炀的审视下,进去的医生老实回答,“已经在按高钾血症抢救了,这是第四次的检查结果。” 安小月的眼睛酸胀得包不住泪水,哽咽道:“我妈妈没有因为肝硬化出事,反倒是你们用药出了问题,补钾不监测血钾,还在晚上给她输钾,你们......” 安小月想到妈妈的痛苦,一时气急,她停下缓口气。 “这件事,我绝不罢休。” 傅盛炀见她气息不稳,抬手轻拍她的背,贴心的帮她顺气。 “总裁,冷公子来了。” 乔勋带着冷方以疾步而来。 第31章 安小月抬眸,见一脸急色的冷方以疾步而来。 他身穿黑色大衣,藏青色衣领皱皱巴巴,一看就知道里面穿的是睡衣。 安小月感动于冷方以不修边幅、匆匆赶来的举动,他一定是位负责任的医生。 “盛炀哥,患者在哪里?” “里面,请。” 傅盛炀发话,医生开了病房门。 没人敢拦,拦就是耽搁时间,谁都承担不起一条生命的重量。 冷方以出现在病床,卫医生仿佛看到了希望,摘下口罩,态度诚恳,“你好,麻烦你了。” 患者家属联系肝病专家的事情,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听说了。 医疗技术和设备有限,现在的情况,已经是他们能做到的最好结果。 冷方以没花一点心思在场面话上,直奔主题,“这里交给我,你们出去。” 说话的时间,他已经打通父亲的视频电话。 他将手机放在一边,父亲只需要听得到他说话就可以,无须看到患者。 冷方以抬眸见所有医生未动,厉声道:“不出去就在旁边看着,别围着病床,让空气流通,保持安静。” 医院领导看准时机,对着病房里的医生护士命令,“出来,出来。” 冷家的人来了,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如果冷家都救不回来的人,那就是阎王不放,是患者气数到了,和他们医生的医术无关。 安小月将领导的小心思看在眼里,她握紧拳头。 这些人想要推卸责任,绝不可能! 所有人退出病房,把门带上,隔绝一切声音。 安小月揪着一颗心站在门前,通过门上的小窗,终于是看见病床上的妈妈了。 妈妈去枕平卧在病床上,带着氧气面罩。 她躺在那,好像睡着了一般。 泪水如断线的珍珠,颗颗滑落。 她下午还和妈妈见过面,她们聊新睡衣的款式、下单了喝水的杯子,还说好要一起去逛街买护肤品。 她们聊得很开心的,怎么才过去十几个小时,妈妈就如此安静了呢? 她纤白的手指落在窗户上,隔空握住妈妈打着留置针的手。 妈妈,不要留下我一个人,我不要一个人。 肩膀上忽然一紧,傅盛炀的手握紧她肩。 她抬头,撞进一双黑眸。 傅盛炀说:“我在,总会有办法的。” 会吗? 她不知道,但是傅盛炀的话那么温暖、真诚,让她可以短暂地依靠。 冷方以初步望诊之后,拉了凳子坐在床边,沉息搭脉,左右手轮换。 他心中有了答案,面色平静的和电话另一端的父亲汇报情况。 片刻,他起身,打开提过来的木箱子。 安小月注意到,木箱子和普通的医疗箱差不多大小,却是别有洞天。 上层向上拉开,是消毒工具。 冷方以将自己的双手消毒后,向侧面拉开第二层,取出一卷布。 布展开,安小月才看清楚,那是一排长短不一、粗细不均匀的银针,针体银色,针尖泛着冷光。 是银制品,而非她上实验课时练习用的一次性针灸用针。 她上完针灸实验课之后,就在网络上查过冷方以的资料。 相比于他天赋过人的嗅觉,冷方以的针灸才是一绝,他的父亲在针灸上的造诣都低于他。 安小月恍神的功夫,妈妈的额头和头顶已经斜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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