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邻居哥哥。你还喜欢谁,嗯?跟我说说。” 夏夏穿得单薄,后背贴在冰冷的镜子上,一路冷到心里。可她感觉不到冷了,只觉得可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子。她之前,竟然还觉得他们可以做正常的叔侄,虽不亲近,却也偶尔联系,维系着其他亲人去世后仅存的一点亲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惹到了这个小叔叔,他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为什么?”夏夏喃喃地问。 “为什么?”周寅坤手指摩挲着她的脖颈,还真认真思考了下,“大概是因为,你看着他们笑,围着他们打转的样子,特别不顺眼。” 夏夏怔怔地看着他,她不该问的,她竟试图跟一个没有逻辑人性的疯子讲道理。 “我的确还有喜欢的人。”她看着他的眼睛,忽然这么说了句。 “是吗。”男人双手撑在梳妆台上,将她圈在面前靠得更近,“说来听听。” 就在此时,夏夏拿出背后那把在梳妆台上摸到的小刀,径直朝着周寅坤的眼睛戳去,男人下意识擒住她的手腕调转方向,刀尖猛地朝着夏夏脖子刺去,眼看着要刺入,一股大力又把她的手腕拉开,尖锐的刀尖子还是在她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 前有用枪抵着他的脖子,后有小刀刺他的眼睛,周寅坤气笑,“周夏夏,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你这么喜欢动手,给你砍掉好不好?” 说着他攥着她那只拿刀的手,向后折去,痛感瞬时袭来,夏夏知道凭他的力气徒手掰断她的骨头轻而易举。她痛得声音都颤了,偏偏语气倔强:“是你说我喜欢谁谁就得死。” “那我喜欢你,周寅坤,我最喜欢你。” 右手痛得快要失去知觉,她仍紧紧地攥着那把小刀,直视着周寅坤,仿佛在问:所以你要不要去死? 可下一秒,右手忽然一松,他竟放开了她。 “最喜欢是有多喜欢?”他抬了抬她的下巴,“说清楚点。” 夏夏皱眉看着他,她不信他听不明白这话的意思。看见他笑了,夏夏心里陡然一沉,她闭上眼,等待比活生生掰断手还要残酷的惩罚。 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跟阿伟哥哥一样被折磨死而已。 她不说话,周寅坤也没恼。视线慢慢下滑,从她的眼睛落到她的唇上。刚才那句喜欢,就是从这里说出来的。 这儿他尝过,软得很。只是这么扫了眼,某处就有了反应。 没有等到想象中的痛苦折磨,反而感觉到灼热的男性气息靠近,夏夏倏地睁眼,看见他像是要吻上来,她惊恐地撑在他的胸膛:“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我尝尝最喜欢是有多喜欢。” 夏夏一惊,“你疯——唔!” 胸前这点拒绝的力量根本不值一提,他随心所欲地吻下来,夏夏瞬时汗毛乍起,他真的疯了!他们是叔侄! 时隔许久,再次亲她,她的唇还是那么软,味道还是那么好闻。 就是不大配合,挣扎个不住。夏夏心里又是震惊又是厌恶,怎么都躲不开他的纠缠,他一手圈上她的腰,另一手口扣住她的后脑,让她无法偏头躲开。然后顺利地撬开她的牙齿,舌头钻了进去。 舌尖相触的刹那,她被顶到镜子上,吻更加炙热起来。 男人很喜欢那湿滑灼热的小舌头,混着那股甜不甜奶不奶的雪糕味,每吮一下,她都会跟着颤一下,房间里充斥着唇舌交缠的暧昧津液声,夏夏逐渐喘不上气,挣扎耗尽了力气,身体不受控制地瘫软下来。 与此同时,她却又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处被坚硬的东西顶着,圈在她腰上的那只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手掌抚上娇嫩肌肤,周寅坤呼吸立刻粗重了几分。那手一路游走向上,侵略之意明显。夏夏的手慢慢从他胸膛上拿开,指尖在梳妆台上摸索,幸运地触碰到了刚刚从掌心滑落的小刀。 她知道他吻得投入,或许顾不上别的,夏夏强迫自己忍下心中的翻涌,用舌尖轻轻回应了一下。 他果然立刻就感觉到了,周寅坤唇角勾起,指尖解开了她的内衣。胸前一松,她握住那把小刀朝着周寅坤脖子刺去,男人还吻着她,胳膊却先一步挡住了刺过来的刀。 手臂一疼,他终于离开她的唇,侧头看了眼。手臂上一道鲜红的口子,血顺着胳膊肘滴到了地上。 趁着他松开,夏夏抱着最后的希望想往离得最近的阳台上跑,周寅坤根本没管胳膊上的伤,他掐住她的后颈把人扯回来重重摁在镜子上,镜子应声碎裂。 她的唇上还沾着晶莹,微微红肿,好看极了。可那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决绝的厌恶,厌恶到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面前找死。 而他,周寅坤低头看了眼某处,不仅喜欢这个吻,还他妈对着这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硬成这个样子。 “你这个,叫宁死不屈对吧?” “是。”她没有任何犹豫,甚至破罐子破摔,“我不是疯子,也不是变态!” “行。”周寅坤直起身,随手扯过张纸巾擦了胳膊上的血,“我就你这么一个侄女,杀是不能杀的。” 她越是厌恶,他就故意提侄女两个字,夏夏听了只觉恶心,胃都跟着不适,她脸色惨白:“那就请你让我走。” “可以。”周寅坤答得爽快,“我给你个机会,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说实话我就放你走。” 夏夏不信地看着他。 男人挑眉,“这种事强来没意思。给你个机会,就看你能不能把握得住了。” 女孩眸中,又恢复了一点点光亮,“好,你说。” 周寅坤盯着她:“你还有没有其他事瞒着我?” 其他事? 夏夏微微垂眸,在心中仔细回忆。她做的所有事,不管是想捐掉爸爸的财产,还是跟小时候的邻居哥哥重逢,帮他隐瞒身份,最终都被他发现了。除此之外,她想不出还有别的什么事。 瞧她想得认真,模样还挺可爱,男人心里那股火又矮下去一点。 在脑中反复确认之后,夏夏抬头:“没有。” “确定?” “嗯。” 周寅坤挑眉,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摁下免提键。然后放到梳妆台上,就放在她的旁边。 那边很快接起来:“坤哥。” 是阿耀的声音。 “那个国外空号,查得怎么样。” 夏夏心头一颤,她不由看向周寅坤,他眸中满是戏谑。 电话里阿耀说:“是加拿大的号码,由于已经是空号,查起来耗了点时间。号码上一个使用者是个学生,就读于加拿大一所军事化管理中学,他的室友是拓沙的孙子颂恩。”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陷入一片安静当中。 屏幕上,通话时间还在一秒一秒地增加着。 夏夏怔在原处,怎么可能……已经很多天没有联系过颂恩,连她自己都忘了还有颂恩这回事。 “很遗憾,你浪费了最后一个机会。” 周寅坤两手撑在梳妆台上,重新将她圈在中间,歪头问:“乖侄女,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 由着她耗到这个份上,耐心已经完全耗尽。看见她错愕的表情,看见她眼眶里的眼泪,闻着她身上的香味,下身就硬得发疼。 “小、小叔叔。” 短暂的沉默后,称呼竟又变回了小叔叔。 夏夏知道,此时此刻硬碰硬无异于以卵击石,从他进房间到现在,她试图反抗了那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反而让情况变得更糟了。她莫名想起了之前跟他关系僵化的时候,卡娜姐姐曾提醒过,周寅坤是吃软不吃硬的人。 于是她努力平复心绪,尝试着跟他沟通:“你是我小叔叔,你和爸爸是亲兄弟,我们不能……这样。” 周寅坤瞧着她这张张张合73-裙独.家.整.理合的嘴,只觉好笑。这软骨头还真是能屈能伸,又是犟嘴又是动手,吵也吵了刺也刺了,知道躲不掉,这会儿又服软了。 “周夏夏。”他干脆捏住她的下巴,光明正大地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有这说废话的时间,不如想想怎么好好表现,我舒服了,可以考虑放过你那些狗屁朋友。” 这话夏夏根本不会再信。 然周寅坤是没有再给她犹豫拒绝的机会,他一把将人抱起,夏夏当即惊呼挣扎,却还是被压到了床上。 “不要,不要!阿耀,阿耀救我,求你救救我!” 电话那头犹豫两秒,竟还没挂断。周寅坤回头看了眼,就在这时,嘟地一声,那头先行挂断了。 夏夏看见他脱了上衣,露出精壮的身躯,“不要,求你,小叔叔,你放过我,求你了。” 周寅坤俯下身来,摸了摸她的脸蛋,“你这么不配合,是不是应该找个人来给你讲讲道理?你自己挑一个,是远在加拿大的颂恩,还是近在医院的素切拉,或者疗养院的外婆?” “对了,还有个不远不近的,照顾过你的卡娜,她人在香港。” 这一个个名字念出来,身下的人儿眼神逐渐变得无助和绝望,眼泪大颗颗地从眼角滑落。 周寅坤给她拂去,然后拿着她那双缠着纱布的手,圈上他的脖颈。她变得安静乖巧,男人很满意,亲吻从嘴唇到鼻尖、额头,又从脸颊到下巴,再到脖子。 他手指一颗颗解开她衣服扣子,偏头舔上她颈间刚刚划出的血痕。 伤口不深,舌头舔上去,刚吮吸了一下,她就疼得瑟缩了下。淡淡的血味在舌尖晕开,他含上她的耳垂,享受着她在他怀里轻轻颤抖。 衣服解开,露出里面白嫩的躯体。 少女纤腰嫩乳,一番缠吻下乳尖早已凸起,粉得诱人。含上去时乳珠与舌尖相碰,再轻轻咬下,她就哭了。羞耻与紧张的隐忍哽咽传入耳中,他耐着性子亲了她的眼梢,吻去掉个不住的眼泪。 “不哭了。”他抚上她的头发,哄了这么一句。 然下一秒,她宽松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夏夏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内裤,她羞耻地用手遮住胸前,长发散落在深蓝色的床单上,皮肤白得发光,双腿纤细笔直。她哭着,轻颤着,像朵被摧残的小白花。 可怜巴巴,却又实在美丽。 细密的吻从她锁骨到肩头,又从肩头到胸口,直至一路到了侧腰和小腹。他的手和舌头在她身上游走打转,每触碰一处,那地方就酥痒难耐,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知道下身有热流涌出,湿透了内裤。她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像玩具一样被人操纵在手里。 而操纵的人不是别人,是爸爸的亲弟弟,是她的小叔叔,是她一直很害怕的男人。 就在此时,他的手探入内裤,女孩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腿,里面是细腻又微微湿润的软肉,粗糙的手指轻揉藏在里面的小肉珠,没揉两下她就叫出了声,弓着腰身,小腹一抽一抽。 热液汩汩涌上指尖,男人顿了顿,瞧了眼她。这也太不经事了。 不过也很好,省了不少事。他褪下那点仅剩的布料,分开她的腿。那里窄窄的一条缝隙,因为他的触碰缩了缩,又挤出点蜜液,滴到床单上。 男人眼神倏地暗了。 夏夏明显感觉到危险的侵略感,她看见他解了裤子,粗长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她睁大了眼睛,吓得往床头缩。 “啊——” 周寅坤抓着她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这次两人更加紧密,性器贴在一起,分泌着粘液的顶部上下蹭了蹭,茎身放在那里,能把阴部遮个完全。 夏夏惊恐地摇头,双手推着他:“我不要,你不如杀了我,求你直接是杀了我……” 周寅坤权当她是害怕和紧张,抓住她的手腕放到唇边,亲了亲她裹着纱布的手。 “我慢一点。” 然后他将她的双手摁到了头顶,又低头亲她的脸,下身顶开那道缝隙,慢慢推了进去。 刚一进入,她就浑身紧绷,里面柔软湿热的内壁立刻就紧紧地绞上他,周寅坤手臂青筋暴起,喉头不住地吞咽,他直起身微微仰头,才刚开始,这种快慰就足够让所有男人疯狂。 他喘息着,低头看了眼两人相交的地方。 一如预计的那样,那窄缝被强行撑大,边缘撑得发白,绷成薄膜,吸附着茎身,就是这种极致的包裹爽得人汗毛乍起。 “疼……好疼……”身下传来嘤咛,那般粗硬的东西挤进来,夏夏疼得直冒汗。 她脸色发白,手上还有伤口。周寅坤忍着一捅到底的冲动,硬是慢慢往里推。只是越往里就越窄越紧,还越来越烫,细密绵软的壁肉缠绞上来,他掐在她腰上的手逐渐颤抖。 手臂上的血就这样滴在她白嫩干净的小腹,又顺着腰线流下去,形成极具冲击性的画面,血腥刺激性欲,男人后背肌肉偾起,握着她的腰猛地撞了进去。 极致撕裂的痛感瞬间窜袭四肢,夏夏只觉身体某处被强行撞开,她张着嘴却叫不出声音,小腹痉挛阵痛,腿心麻木,生理性泪水湿了满脸。 那一瞬间,她清楚地知道闯进她身体的人是谁,且再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 此时男人俯下身来将她揽进怀里,两人身体相连,交颈相拥。阳台的门还开着,吹进咸咸的海风,吹走了血腥气,留下暧昧淫靡的味道。 “还疼不疼?”周寅坤等了几秒,亲了亲她的耳朵。 但怀里的人没有回答。 男人侧过头来,对上她的眼睛。夏夏张了张嘴。 “你杀了我好不好。” 她声音很轻,像是怕他没听见,又重复了一遍,“你杀了我吧。” 短短两句话,如一桶冰水劈头浇来,浇灭了男人本就不多的温情和耐心。 是他太惯着她了,纵得她不识好歹到这个份上,而他居然还不想弄得太疼。 周寅坤冷笑,眸中暗成一片,“想死还不简单。” 他直接将夏夏翻转过来趴在床上,把她的头摁在了枕头里,膝盖顶开她的腿分到最大,从后面一撞到底,这个体位直接撞到最深处,顶开子宫口,夏夏痛苦地哭叫出来,可惜脸埋在枕头里,叫声也被淹没。 身体里的东西整根抽出,又整根插入,小腹深处酸胀疼痛,男人覆上来,将她完整罩住,掐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侧头承受他的吻。呻吟哭叫都被堵了回去,纤细腰身被摁在床上,腿心彻底撑开,周寅坤又是狠狠一撞,硬生生地把人撞上床头。 就在她脑袋要重重地撞上去时,夏夏又被扯了回去。被摆弄着侧趴在床边,头发散落到床沿下,一条腿被扛起,周寅坤从侧面插进来。 脚踝被攥得快要断掉,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性器一次比一次深,他的手毫不留情地握上那对娇挺的双乳,肆意揉搓捻玩,夏夏疼得嘴唇都咬破了,却还不开口求他半句。 周寅坤冷眼看着她苍白的脸,反倒握住她受伤的手,把人拉起来抱到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夏夏仰着头叫出来,这一坐是结结实实地整根没入,仿佛五脏六腑都碎了。 她疼,周寅坤也疼,入口处死死地箍着他,简直要把他勒断。而里面还有更窄的入口,宫口窄小,进去时艰难,出来时更难,进进出出都被强烈的挽留感反复缠绞,绞得他几次都快要绷不住。 女孩原本平坦的小腹,鼓起粗粗的一条,他的手按上去,竟能感受到里面的自己。这样的亲密交缠,彼此感受,本该是极度快乐的。 周寅坤看了眼夏夏。她闭着眼咬着唇,还皱着眉头。想到她刚才那两句话,那股怒火又涌了上来。 他毫不怜悯地咬上她的肩。 “唔。”她闷哼一声,小口微张,周寅坤就等她说一个疼字。 可她像是哑巴了一样,又默默吞了回去。他气笑了,捏着夏夏的后颈,迫使她低头跟他接吻,让她喘不上气。而下身也愈发用力,大开大合地操弄,这样的姿势和深度夏夏实在承受不了,眼前阵阵发黑,最终瘫软在男人身上。 周寅坤临到巅峰,又把她压回床上,数十次抽插后汩汩浓精射在了她身体最深处。粗茎撤出,被长时间抽插的穴口一时合不上,掺着大量血丝的白浊跟着流了出来。 男人粗喘的声音犹在耳边,夏夏有气无力地睁了睁眼,周寅坤从她身上起来,她才看见了天花板。 终于结束了。 她沉沉地闭上眼睛。 没想下一刻她竟又被抱起来,浓稠液体顺着大腿流下,身上还残留着斑驳痕迹,夏夏被放到浴室的地上,面前是一面很大的镜子。 她有气无力地睁眼,看见镜子里赤身裸体的自己,还有身后又贴上来的男人。 才从她身体里撤出去的东西,借着湿滑的精液又挤了进来。汗早已浸湿了鬓边的头发,粘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她全身无力,连自己站着都费劲。 可周寅坤还把她的一条腿放到台子上,让她半趴在盥洗台上,青紫的胸部贴着冰凉的台面,小腹处被边棱硌出红痕,这是一种极不舒服又极其屈辱的姿势。她就像一个玩具,任人摆弄且不顾死活。 浴室里,很快响起了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 女孩的哭叫声渐渐Po18连载裙 变大,又渐渐变小,最后没有声音了。从盥洗台到地上再到浴缸里,已经数不清多少次,最后这次是在水里,水和精液灌满了子宫,夏夏湿着头发趴在浴缸边缘,一动不动了。 水里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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