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就那么一秒,紧接着,那张脸蛋就换上了令人讨厌的警惕和防备。 他索性走进来。 “怎么,才几天没见,不认识我了。” 男人关上了门。 夏夏后退两步,“你来做什么……” 他要的,她都给了。她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也没有被杀掉的价值,他来是想做什么?心里,竟莫名涌上另一种恐惧。 他很高,力气很大,很轻易地就能让她动弹不得。 才只是想了下,女孩的眼眶不争气地红了,她把手里擦头发的毛巾抱在胸前,强装镇定。 这点小动作,落在男人眼里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等于明摆着告诉他,她刚洗完澡,里面什么都没穿。 事实上,刚进门他把她扫了个遍。 还是那个臭毛病,头发不擦干,发梢的水珠浸湿了睡衣。胸前隐约凸起,透过白色微湿的睡衣,看得出——很粉。73-裙独.家.整.理 “周夏夏。”周寅坤看着她,“把衣服脱了。” 女孩倏地抬头,满眼的不可置信。尽管心里已在防备,但她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敢相信身为长辈的小叔叔会对她说这种话。 男人瞧着她,这表情还挺可爱。 可惜他不是来欣赏她这幅蠢模样的,催道:“快点儿。” “不可能!”趁着两人之间有点距离,夏夏转身就往房间跑,试图锁上房门躲开他。 只可惜她没有男人个高腿长,在门被关上的前一秒,他伸脚轻松卡住,周寅坤都没用力地推开,门后的人就被推得踉跄几步。 夏夏毅然决然地往窗边跑,周寅坤眉头一皱,居然又想跳楼。一股无名的火蹭地窜了上来。 他大步上前一把扣住她的腰,单手将这具纤软的身子捞起来扔在了床上。夏夏吓得尖叫,爬起来慌乱地逃跑,又被男人握住脚踝拖了回去。 愈发剧烈的恐惧感涌上心头,她拼了命地挣扎,“你放开我!别碰我!” 她扑腾得厉害,周寅坤不耐烦地把人摁在床上,捏着她的脸警告:“周夏夏,我看你是想被扒光了扔到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完再被关起来逃不掉也死不成,要不要试试?” 女孩挣脱不出他的桎梏,满眼是泪,嘴里还咬牙坚持着刚才的话:“你别碰我。” 好得很。 这才几天没见,碰都碰不得了。 周寅坤偏不松手。他什么都还没做,她就一副要死的表情,什么意思,看见他就想死?男人脑子里立刻就回忆起了那句“即便死了也比继续待在这里好。” 这软骨头,还真是火上浇油的一把好手。 第100章 剖开 男人冷笑一声,“不是你说了算的,乖侄女。” 说着他的手就覆上了她的睡衣领口,夏夏情急之下脱口而出:“我、我来例假了!” 男人的手一顿,抬眸对上她的眼睛:“所以?” 夏夏心里满是畏惧和抵触,但也知道不能跟他硬碰硬,她说:“求你不要碰我……小叔叔。” 时隔多日,再听到这句小叔叔,周寅坤看见的却是她眼里的绝望。眼泪和绝望掺杂在一起,看着很烦。 他松开手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就少废话。周夏夏,自己不脱,我还可以找人帮你脱。是男是女人多人少可就不保证了。” 夏夏知道大概是逃不掉了,她缓慢地坐起身,眸中一片死寂。 末了,她抬头,看着窗外灯火通明的楼,“我要拉窗帘。” “……”男人回头,随手一扯。 窗帘拉上了。 女孩的手指,一颗一颗地解开扣子。与此同时,眼泪也一颗一颗地滚落下来,滴在腿上,在薄薄的睡裤上印出斑驳小花。 周寅坤蹙眉看着。 知道的是要她自己脱衣服,不知道的以为是要她自己剥层皮下来。有必要哭成这个样子? 随着扣子的解开,白皙的肌肤一点点露出来。从锁骨到肩膀,从肩膀到手臂,再到胸前、小腹。 房间里没有开灯,窗外路灯的光透过轻纱窗帘映进来,男人清楚地看见她身上每一处肌肤,白得发光,细腻得不用摸都知道有多嫩滑。整个房间里,都是那股雪糕味。 少女发育得其实不错,娇嫩的双乳乳尖粉得好看,没有穿内衣也挺立着,不大不小,正好能一手握住。 周寅坤眸色微微一暗。见少女抬头看他,他说:“继续。” 继续,就是要脱裤子。 夏夏的手一点点扯下睡裤,屋里听得出的低声抽泣,白皙匀称的腿映入男人眼中,看得出的纤细笔直。 又撒谎。 男人睨了眼她双腿之间,根本没来什么例假。张口闭口都是谎话,他都懒得说她,视线往下扫,看见她膝盖处有些发红,他抬眸:“这儿怎么了?” 少女低着头,“撞的。” “撞哪了。” “……纸箱上。”夏夏不知道这种情况下,他揪着这种小事追问有什么意思。 周寅坤看她抬手擦眼泪,不耐烦地说:“站起来,转个圈。” 夏夏抬头看他,脸上一副被羞辱了的表情,周寅坤啧了声,“磨蹭什么。” 说着就又要上前。 夏夏只得听话地站起来,白嫩的脚踩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和小小的内裤成了她仅有的可以遮羞的东西。 周寅坤沉默而仔细地看着。 以他的视力,窗外透进来的这点光足够让他看清她身上的每一处。胸前没有,手臂没有,小腹没有,侧腰没有,后背没有。小腿大腿均是无暇,他的视线扫过那被白色纯棉内裤包裹的饱满小巧的臀部,最后落在了某处。 “停。”他走近,手指抚上少女的后腰。 夏夏背对着他,身体轻颤,她双拳紧握,闭着眼睛。 “啪”地一声,房间里的灯被人打开,夏夏下意识抬手遮了下眼睛,再看时,男人已离她很近。 她站在床上,他站在床下。 “你这里的疤怎么来的。” 夏夏侧头去看,他说的是她后腰上的疤。她摇摇头,“不知道。一直就有的。” 男人抬头,正对上是她的眼睛。那双眼睛刚哭过,睫毛湿湿的,里面是他的样子。离近了之后,她更香了。这样半侧着身体,微微起伏的胸部羞涩地泛红,被散落的头发挡住,若隐若现。 房间里灯光洒下来,她身体温热轻颤,他的手腕碰到了她内裤边缘,内裤质感柔软,正正好好地包裹着少女神秘之处。 原本抚在她后腰伤疤上的大手,不自觉地动了下,指尖向上滑了半分。女孩身体敏感地抖了下。 就在此时,公寓响起敲门声,周寅坤回头,听见外面的声音,“坤哥。” 周寅坤大步走了出去。夏夏衣服都来不及穿,他前脚出去,她后脚就跑下床反锁了房门,使劲锁了两道。 打开门,阿耀说:“坤哥,你一直没下来,是不是有发现?人已经到了,就在下面。” “让他们上来。”周寅坤说,“剖开她后腰的疤。” 夏夏的反锁没有任何意义,反而换来了一把冰冷的手术刀。 她的房间里推进了各种仪器,几乎变成了简易的手术室。后腰处打了麻药,感觉不出痛,但她知道有人划开了她的伤企.鹅 疤处,似是在检查又像是翻找,最后,竟真的取出了什么。 她艰难地回头去看,可穿着白大褂的医生已经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缝针的声音。 交到周寅坤手上的,是一张被特殊材料涂层包裹,边缘仍沾了血的储存卡。 “如您所料,这个东西被放在这位小姐的身体里,”医生说,“结合我们的判断和她本人的说法,这东西在她身体里至少也有十二三年了。” 十二三年前,周夏夏不过两三岁。 “呵。”周寅坤拿过那张储存卡,“我这大哥可真是个好爸爸。” 房间里,助手医生缝完针出来,摘了手套,“伤口不算深,已经缝针完毕。麻药过了之后会有些疼,需要吃止痛药。现在可以给病人补充一点水分,过了今晚就可以正常进食。” 两个医生都在跟周寅坤说话,只有阿耀没事做。听完医生的话,阿耀去倒了杯温水,朝夏夏的卧室走去。 周寅坤的目光扫过去。刚缝完针,里面的人没穿衣服。 “何文耀,滚过来。” 被叫住的阿耀脚步一顿,以为周寅坤有事要说,立刻走过来,手上还端着那杯温水。 周寅坤看了眼为夏夏缝针的女助手医生:“你去。” “哦,好的。”助手医生说,“正好还要给医嘱。” 医生叮嘱完夏夏就离开了。周寅坤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台笔记本电脑,储存卡插在侧面,屏幕上显示着储存卡里的内容。 看完之后,周寅坤合上电脑,阿耀上前收拾好。 想要的东西已经拿到了,男人起身就要走。刚走到一半,听见卧室里有声音,好像是在叫他。周寅坤脚步停住,看了眼阿耀:“下去等我。” “好的坤哥。” 男人长腿迈进女孩房间,里面的仪器已经不见了,恢复成了之前的样子。 夏夏趴在床上,脸色有些苍白。感觉有人进来,她叫了声:“小叔叔?” 周寅坤走过去,顺手把被子往上拎了拎,遮住了她裸露出来的肩头,“说。” “我……我身体里,是不是有东西?” 周寅坤嗯了声,敷衍道:“长了个怪东西,给你摘了。” 夏夏不信,不过她也知道周寅坤不会说实话,抿抿唇,又问:“那你今晚来,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对。” 不然还能为了什么。 看她嘴唇也没什么血色,他扫了眼被子遮住的地方,“很疼?” 夏夏摇摇头,“感觉不到。” “小叔叔。”她又叫了声。 “说。”他双手插兜,扫了眼旁边放着的杯子,她是不是要喝水。 “这套公寓,你答应给我住了对吧,那你以后还会来吗?” 还以为是要说什么,结果是句废话。他要的东西都拿到了,还来这屁股大点儿的地方做什么? 周寅坤说:“不会。” “那……”她艰难地动了动,侧头看他,“你可以把钥匙留下吗?” 她不想再有深更半夜有人开她房门的吓人经历。这套小公寓,他反正也不会放在眼里,既然不会再来,那她要回钥匙也是情理之中。 然回答她的是一声巨大的摔门声,那声音大到她的伤口都震到了。夏夏吓了一跳,缓了下,才从被窝里伸手,捡起了被他扔在地上的钥匙。 这是第二次,阿耀看见周寅坤黑着脸从周夏夏那里出来。他摔上车门,“去邦肯。” 阿耀面色一变。 邦肯,坤哥心情不好时就要去的那家泰拳馆。 好在这一次,阿耀不是那个挨揍的。一场拳打到凌晨五点,陪练的换了一拨又一拨,阿耀接完电话回来,看见场馆内的场面,身上也跟着疼了下。 拳击台上的男人赤裸着上半身,拳套上沾满了血,大汗淋漓。 “坤哥。”阿耀走到拳击台下面,“刚收到的消息,和安会选坐馆的时间定了。” 周寅坤摘了拳套,“你拿着东西,亲自回缅甸交给老韩,然后在那边盯着,确认理顺了再回来。” “是。” 从夏夏身体里拿出来的那张储存卡,正是周耀辉当初从赛蓬那里接手后,又转手藏起来的LSD配方、实验室地址以及专家资料。 “还有。”周寅坤走下拳击台,“叫卡娜收拾东西,跟我去香港。”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100章了~大家追纯剧情能追到现在也属实出乎我的意料。感谢每天投珠评论的仙女们,祝你们新年全都变成美女富婆!明晚见。 第101章 坐馆 中国香港,九龙区。 围绕富豪大酒楼的三条街已经空空荡荡,几辆黑色的冲锋车停在路边,车窗严格防窥,从外面无法看见车里究竟有何人何物。 耳机里,传来滋滋两声,“Sir,和安的洪伯成到了。” “收到,继续盯着。” 说话的是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人,这次在富豪大酒楼外围监视的正是香港警方,O记。 O记,全称有组织罪案及三合会调查科,于1957年成立,隶属于香港警务处刑事及保安处刑事部,主要负责调查及打击极为复杂、严重的有组织的黑社会罪行。 今天是大社团“和安会”选坐馆的日子,历来帮派选坐馆之前和当天,都少不了厮杀流血。香港警方收到消息后,由警务处刑事及保安处刑事部处长——段凯亲自负责本次行动。 刚才耳机里汇报的正是O记警员,而最后进入富豪大酒楼的洪伯成,是当年和安会创立人之一,也是社团中资历最高的话事人之一。 他到场,意味着里面的坐馆选举即将开始。 今天究竟是和和气气地选出坐馆,还是会有一场撕破脸的厮杀,谁也不敢确定。警方从一周前开始部署监视,到今天提前包围了富豪大酒楼,如有意外,将最快速地做出反应,保护民众,将伤害减小到最低程度。 但与警方预想的不同,此时的酒楼内一派和睦,酒楼里的上百号人热闹得不行。 就在中午十一点半,酒楼要关门时,外面停下了一辆黑色宾利。车门打开,下来的人朝着酒楼而来。 “Sir,又有人到了,是个年轻男人,身边还有个女人。应该不是和安会的人,不过酒楼让他进了。” 耳机里段凯说:“照片发过来。” “好的。” 下一秒,冲锋车内的显示屏上出现了一张刚拍的照片。上面的男人的确很年轻,虽只有侧脸,也能看出长相极佳。他旁边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亲昵地挽着男人的胳膊。 段凯皱眉。 “Sir,这人你认识?”旁边的警员见上级神色不对,开口问道。 “不认识,看着不像和安会的人,之前从来没出现过,偏偏今天露面,一定有问题。”段凯沉声,“一组准备。” 耳机那边立刻传来整齐的回答:“收到!” 酒楼的八楼有二十桌,所坐的都是和安会叫得上名字人物。最前面正中间处,站着一位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他头发花白,七十三岁的年纪,背脊挺得笔直,他手中拿着一炷香,面前摆着关公像。 左手边是跟他差不多年纪的洪伯成,江湖人都称“洪叔”,社团的小辈则叫“洪叔公”。 右手边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个子很高,身材结实,长了张书生面相,实则一路从门徒马仔靠拳头走到了当今坐馆的身边。 穿着黑色中山装的老人,正是和安会创始人和坐馆何玉龙。他神情严肃地上了香,转过身来才淡淡一笑,“都别这么严肃,今天大喜的日子。” 香港的社团坐馆分两种,一种是每两到三年一选,能者胜任,所以选坐馆前后,是数不清的流血争夺大战。 另一种则是家族传承,历届的坐馆父死子继,兄终弟及,全都一个姓氏。 和安会何家,属于后者。何玉龙一直在坐馆的位置上,年轻时亲力亲为,上了年纪之后则指了能干的后辈代任坐馆,处理社团事务。久而久之,也变成了三年一选。 但此番有所不同。这次和安会要选的,不是代理坐馆,而是真正的和安会下一任坐馆。今日之后,何玉龙将退居二线,将实权彻底交给新一任坐馆。 候选人有好几位,但最终拍板的是何玉龙。他看好的正是身边这位年轻人,从十六岁到他身边,待了整整九年的魏延。 “承蒙诸位看重捧场,来得很是齐全。”何玉龙偏头看了眼魏延,后者会意,走到了他身边。 “之前也早就知会过了,阿延,我身边最得力的孩子。今天既然各位都在,那就正式告诉大家,从今以后,他就是——” 就在此时,一道声音骤然打断何玉龙的话。 “外公退任,我来晚了,真是不对。” 闻声,在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看了过去,何玉龙看见一脸笑意站在那里的人,先是怔了下,随后张了张口,竟一时没有说出话来。 像是认出来了,又像是不相信。 而那句“外公”则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谁都知道何玉龙有个女儿,当年骄纵恣意的和安会大小姐何京婷,美貌胆色无人不知。何京婷的母亲不详,她从小就是在帮派打打杀杀中长大的。父女俩关系很好,当年不少人都猜,何京婷会不会成为第一个女坐馆。 但后来不知为何,何京婷忽然就消失不见了。有人说她死了,有人说她跟男人跑了,那段时间谁敢提何京婷的名字,下场都是被活活砍死。 何玉龙看着站在那里的年轻人,眉眼之间像极了何京婷,也像极了他手里唯一一张女儿和外孙的照片。照片上的孩子很小,而眼前的人高大挺拔,长相青出于蓝。 周寅坤在无数道打量和试探的视线中,走到了何玉龙面前。 “外公,我回来了。” 随着他走近,何玉龙的视线落在了周寅坤手腕处,那是一串已经旧了的佛珠。周寅坤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眼,又抬眸,看向何玉龙的手腕。 那里,是一串一模一样的佛珠。 “外公还戴着我妈给您请的佛珠。”周寅坤笑了笑,“她要是知道您生病出院了我才来看,又要骂人了。” 像是一句玩笑,又像是回忆往昔,说得何玉龙红了眼眶。 曾几何时,何玉龙被砍伤住院,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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