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养狗方便。 正琢磨地出神,床那边忽然一声娇呼,男人下意识侧过头去。 这下可好,更诡异了。 护士为了方便检查,把灯放到了床上还调得很亮,以至于里面检查的情形就这样清楚地映在了帘子上。 里面的女孩是怎样躺在床上,怎样对护士分开腿,被掀起的裙子是如何堆在她纤薄的腰间,她因为害羞和紧张,胸脯是如何起伏,以及侧颜是何种轮廓等等,全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而最刺激的,是他可以看见护士的手就在周夏夏分开的两腿之间…… 女孩叫了一声,应该是感觉到了不适。 只是那声音听起来莫名有些暧昧。周寅坤烦躁,不过看了个影子,居然有种看了女孩身体的感觉。问题是看了就看了,有什么不得了的,可那种诡异的异样感却始终挥之不去。 多半就是“男性长辈”这四个字在作祟。要不说他怎么就讨厌小孩,尤其是这种半大不大的小孩最烦人。 又过了一两分钟,灯光关掉,帘子拉开了。 护士走到闭着眼靠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面前,“先生,已经检查过了。” “说。” “我给这位小姐检查得比较细致,她的确没有被男性侵犯。腿部流血是因为尖锐物划破了大腿内侧的肌肤,不过创面较浅也没有锈迹,应该不需要打破伤风。如果您还是不放心,可以带她去医院看看。” 果然很麻烦。 周寅坤睁眼,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她已经整理好了自己,乖巧地坐在床边,用被子盖着腿,脸蛋红得厉害。显然是知道他一直在这里。 既然没事了,那他可就不管了。至于什么放不放心,去不去医院,那都是她爸周耀辉该管的事。 护士出去之后,男人什么也没说,起身也要走,周夏夏忙掀开被子下床:“小叔叔!” 男人不耐烦地停住脚步,“又干什么。” 身后的人听出他这种不耐烦,声音小小的,“你去哪里……” 她不敢一个人呆着这里,但她也不敢出去,出了这里她会不会又被人绑了卖掉? 尽管心里惧怕,可周寅坤是她在这里最“熟悉”的人了。他是爸爸的亲兄弟,他知道她住在哪里,而且……好像不管走到哪里,别人都很怕他。只要他愿意帮她,她就能平平安安地回去。 “去杀人。” 周寅坤说完头都不回地走了。 周夏夏赶紧追上去,一路小跑地跟着他到了包厢门口,周寅坤回过头来,“周夏夏,像你这种跟踪我的人都被我杀光了。” 这话他是笑着说的。 只是那笑容吓得女孩一哆嗦,眼泪又涌上来:“求求你了小叔叔,我害怕……我不敢一个人待在那里。” “所以非要跟着我,我杀人你也在旁边看着是吧?” 这里这么多人,又是公开场合,夏夏觉得周寅坤应该也没有这么胆大包天,八成是吓唬她的。就比如上次他说要把她风干了做成人肉干喂狗一样。 这个俱乐部实在太大了,来来往往的人看起来没有一个正常,周夏夏总感觉有人盯着她看,心里紧张感飙升,也不管周寅坤说的话有多可怕,赶紧点点头,眼神乞求。 周寅坤愈发觉得不该多管闲事,谁能想到这个软骨头不仅爱哭,还黏人,像张狗皮膏药一样甩不掉。 周耀辉两口子不会养就不应该养。 他推开包厢的门,里面吴邦其正品着一杯红酒,看着外面的拳赛。见周寅坤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他放下酒杯:“周先生不是这么不懂规矩吧。” 09 第29章 辈分 周寅坤自顾自地坐下,他本来也不是守规矩的人。 不过周夏夏知道这话是在说她,周寅坤果然不是来杀人的,倒像是……谈生意的。 心里的忐忑略微放松了些,这个人看上去有些年纪,大约五十来岁,穿着谈吐看着不寻常,而且,隐约还有点眼熟。这一晚上经历太多事,周夏夏一时想不起来。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不能因为自己的到来,影响了周寅坤的生意。之前好朋友颂恩学中文的时候,就常念叨“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 要是因为她影响周寅坤赚钱,可能真的要被剐了风干再喂狗。 夏夏抿抿唇,怯生生地喊人:“爷爷好。” 闻言,吴邦其一怔,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气氛似乎有所缓和,但这边周寅坤的眼神很吓人。 好得很,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软骨头,一开口就给他叫矮了一辈。她莫名其妙管吴邦其叫爷爷,吴邦其不就成了他叔? 周夏夏胆战心惊地靠墙站着,不知道自己只是打了个招呼,怎么好像犯了天大的错一样。 “你要在那儿杵多久?” 男人一开口,周夏夏赶紧过去,不敢离他太近,坐在了沙发的角落。 “周耀辉的女儿。”这算是跟吴邦其交代,周夏夏是自己人。 紧接着他侧过头来,“叫叔。” 周夏夏才明白自己叫错了称呼,赶忙改口:“叔叔好。” 吴邦其倒是没想到刚才看着可怜兮兮的女孩,居然有这么大的来头。周耀辉的女儿,周寅坤的侄女,更是赛蓬的孙女。 他笑着摆摆手:“叫什么都行,小姑娘,这儿有水果多吃点。太瘦了。” 陌生人一句随意的关心,夏夏瘪瘪嘴,声音有些哽咽:“谢谢爷——” 周寅坤看她一眼。 “谢谢叔叔。”周夏夏说完,可怜巴巴地看了眼桌上的果盘,又看了看身边的男人。 不知道可不可以拿来吃。她其实饿坏了,但她不敢说。 周寅坤看她那个样子就不耐烦,吃就吃,不吃就不吃,吃个东西也看人脸色,没半点周家人的血性。 他要是养这么一个,脸都能丢到印度去。 周寅坤索性不理她,饿死最好,正好给周耀辉添堵。 但他的这种视而不见,却被夏夏当成了默许。她小心翼翼地把桌上的果盘抱到面前,用叉子插起一块芒果放到嘴里,芒果肉厚实清甜,甜味从舌尖蔓延到心里,她吸了吸鼻子,不觉得那么想哭了。 po18资源裙-7~3-9.5-4-3-0,54 吴邦其打量了两人,听说周寅坤和周耀辉兄弟不和,现在瞧着,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和?至少没有牵扯到小辈身上。 于是他说:“周先生不好奇我为什么找你吗?” 周寅坤嗤笑一声:“周耀辉胆子小,走货量还逐年减少,你要的量他根本满足不了。” 话音未落,就感觉一道视线定在自己身上,男人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回头一看,周夏夏嘴里包着水果,两颊吃得鼓鼓的,正看着他。 眼神里有害怕,害怕里还掺杂着那么点不满。 这是听见他说她爸了。 “看什么。不爱听就出去。” 语气很凶,女孩眼眶一红,低下头不再看他。她没有胆子自己出去。 周寅坤也是不明白这个周夏夏,说话声音大点都能吓到她,一到她爸她妈的事,这软骨头就又咬人又瞪人的,比他之前养的狗还护主,狗还有怕的时候,而她……连他都敢咬。 这一点倒是比狗强点。 想到这里,周寅坤看她又没那么不耐烦了,回过头来继续刚才的对话。 “吴先生要那么大的量,肯定不是在泰国周边,准备去哪?” 闻言吴邦其笑着抿了口酒,“这个就不是周先生该问的事了吧。” 一般来说,庄家只管出货和收钱,货一离手就不关他的事了。 “这不是得给我家老爷子一个说法,他那人,最忌讳有人不守规矩破坏市场。” 提到赛蓬,吴邦其还是有几分是看重的。 这老爷子如今定居在泰缅边境的一个小镇上,虽说手上生意都交给了两个儿子,但只要提起这么名字,仍旧如雷贯耳。老爷子年轻时候手段毒辣,抢生意的、破坏市场秩序的,通通没有好下场。 “这个就不必担心了,”吴邦其说,“老爷子的规矩我是清楚的。” 那就不是在亚洲国家出货了。 周寅坤似笑非笑,“行,我也不多问了。但老爷子有老爷子的规矩,我也有我的规矩。” 吴邦其自然知道:“定金百分之四十,不讲价,约定时间内交货,一手货一手尾款。” “不过,”吴邦其说,“既然是约定时间,那就是双方定好的时间吧?” “当然。” “那就要麻烦周先生尽快了,三个月内交首批货。” 周寅坤点了根烟,“这么急?货多急走,风险很大的吴先生。” 吴邦其一笑,“风险不大,也不用找周先生了。如果能走北边的渠道,应该没什么问题?” 说的是赛蓬在缅甸的工厂和交到周寅坤手上的武装军。 “这是都替我都计划好了,”周寅坤一副很好说话的样子,“那就照吴先生说的办。” “不过,”男人跟吴邦其刚才的语气一模一样,“吴先生需要告诉我一个名字。” “什么名字?” 周寅坤说:“下一任国家警察署署长的名字。” 0030 第30章 生意 现任的署长瓦素今年9月30日就会退休,吴邦其作为其亲信,有很大希望是下一任的署长。但他选择在瓦素退休之前就递交辞呈,拱手把署长位置让人,其中缘由耐人寻味。 要么吴邦其真的不打算干了,要么就是他不能去坐那个位置。 相比之下,后者的可能性最大。能让他直接放弃,还要离开亚洲,应该是被对方知道了不小的秘密。可直到现在,都没有传出任何风声。 这个人要么是手眼通天背后有神仙,要么就是个完全不起眼的小人物,被推上来做傀儡,但只要知道是谁,顺藤摸瓜就一定有发现。 泰国警方是周耀辉一直没能拉拢的重要力量,以至于只要是在泰国境内的交易都百般周折小心,既然这个不行,那就下一个。 周耀辉做不到的事,不代表他周寅坤做不到。 都是聪明人,吴邦其自然明白周寅坤的意思。但这个名字,不是随便就能说出口的。吴邦其的视线越过周寅坤,落在了抱着一盘水果快要吃光的女孩身上。 “周先生想要的名字,我可以告诉你。不过我也想知道你会如何说服赛蓬先生,把生意交给你来做。如果老爷子坚持老规矩,或者还是让周耀辉代为处理,周先生打算怎么办?” 听见爸爸的名字,坐在角落的周夏夏又悄悄往这边看了。听他们的意思,周寅坤似乎在跟爸爸抢生意做。 可他们是亲兄弟,为什么要抢?她又很快想起来,上一次,周寅坤用她当条件,朝爸爸要了很多货。 应该是爷爷把生意交给了爸爸,但周寅坤也想要。 正琢磨着,就听见周寅坤笑说:“吴先生想知道的太多了。” 他将烟头随意碾灭在桌上,“今晚看不到名字,明天一封检举信就会送出去,吴先生亲口承认了是挪用了基金会的公款,作为泰国良好市民,总不能助纣为虐。” 吴邦其倏地变了脸色。 “你什么意思?” 周寅坤耸耸肩,“忽然良心发现了。” “周寅坤,这不是可以开玩笑的事情。” 交易谈到这个份上,双方都交了底,首批货的定金虽然还没打到账上,但整整一亿美金,即便赛蓬本人在此,也不可能毫不动心。 谁知道谈得好好的,这周寅坤忽然就变了脸。 几秒钟的愤怒之后,吴邦其迅速冷静下来。是他问得太多,惹到周寅坤了。 早听说过这个年轻人是出了名的野路子,他要求三个月内就交货还要庄家自己出“脚”运输,动用的人越多风险就越大。作为交换,周寅坤想提前知道下一任署长人选,好为以后的生意铺路。 而吴邦其,有些得寸进尺地又提出了条件。眼下交易没成,但凭周寅坤的能力,要把基金会款项的事彻底挖出来不算难事。眼看着就要从副署长的位置上“平安落地”,吴邦其当然不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于是他笑了笑,端起酒杯打了个马虎眼,连称呼都变成了更加亲切的“阿坤。” “阿坤,不过是开个玩笑,酒桌上的话你也当真?” 周寅坤嗤笑一声,没有理会。吴邦其端着酒杯的手就那么僵在那里。 此时包厢里响起门铃声。这些包厢具有极高的私密性,周夏夏用水果填饱了肚子,又惊又惧之后待在这个安静的包厢里,她缩在沙发角落昏昏欲睡。 门铃响起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旁边,果不其然周寅坤正冷冷地看着她。 也不知是不是周家人之间有 po18资源裙-7~3-9.5-4-3-0,54 感应,夏夏觉得自己看懂了那眼神。她忙左右看看,遥控器被果盘挡住一点,她拿过来,又看了眼男人,才按下了开门键。 门刚打开,就有两人被扔了进来。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重重地砸在地上,跟着进来的是阿耀和不夜城的老板阿肯。 “坤哥。”阿肯抓着男人脑后的几缕头发迫使他抬头,“就是他没长眼,把周小姐抓来的。是在花园广场附近的海滩。” 跪在地上的男人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嘴巴鼻子周围全是血,但周夏夏还是一眼认出了他——那个把她拖进帐篷,用手帕迷晕了她的男人。 再次看见那满头满脸的纹身,被强行拖拽迷晕时的场面猛地涌到眼前,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起来,纤瘦的身体不住微微发抖。 周寅坤看了眼那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周夏夏这怂得不行的样子,看见了应该绕道走离得远远的才对,怎么会让这人盯上她,还在海滩上把她抓走? 男人的目光,就这样落在旁边那道小了很多的身影上,是个十二三岁的男孩。 此时都不用周寅坤开口,阿耀就已经走到了男孩身后,直接把他的头抬起,掰开了他的嘴。 男孩的牙龈萎缩严重,牙齿也脱落得没剩几颗,一看就是从小吸食冰.毒导致。 周寅坤挑眉,这就有意思了。 周夏夏怎么又跟这种小毒虫扯上了关系?亏得周耀辉还是做毒的,养的这个女儿对这东西却是一点都不懂,但凡懂一点,都知道这种孩子外形看着是孩子,内里早就不是孩子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周寅坤懒得理还被晾在一边的吴邦其,倒是对周夏夏被绑架的过程很感兴趣。她这个年纪,就算没上过大学,好歹也是读过点书的中学生,是怎么蠢到这个地步的? 周夏夏此时根本不是讲故事的心情,可周寅坤问了,她又不敢不答。 只是还没等到她开口,跪在地上的两人看见老板阿肯都站着,而她居然坐在周寅坤身边,两人吓得语无伦次地哭喊求饶。 那畏惧的哭声里夹杂着含糊不清的泰语,两人都被打得不轻,说话时带着血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出来,周寅坤嫌弃地皱眉,“啧。” 阿耀面无表情地拿出一把匕首,先走到那男人身后,一把扼住那人的喉咙,周夏夏都没看清那匕首是怎么放到他嘴里的,紧接着就一坨带血的肉从那人嘴里掉出来,男人惨叫不出,只有口中涌出大量的鲜血。 接着他被捏住下颌被迫闭了嘴,血倒灌回去,喉咙里不住地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那人不敢再乱开口,痛苦地捂着嘴,全身都在抽搐。 周夏夏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吓得一口气噎在嗓子里,脸色苍白,她看见阿耀甩了匕首上的血,又捏住了男孩的下颌。 周夏夏睁大了眼睛,脱口而出:“小叔叔!” 这一叫,叫得阿耀也顿了下,看过去。 周寅坤侧过头来。 “还是……还是应该送到警察局。”她声音发颤。 这是她认为的惩罚坏人的唯一方法,学校里的老师是这么教的,她听过的中学生讲座也是这么讲的。 这话是真的逗笑了周寅坤,他拍拍身边的位置,“过来。” 周夏夏哪里敢离他那么近,但地上的人只是抢先说了话,就直接被割了舌头,现在他叫她坐过去,她要是不过去,会不会跟他们一样惨? 舌根莫名就疼了起来,夏夏听话地起身。 女孩刚坐过来,周寅坤就闻到一股淡淡的果香味。他看了眼桌上的空盘子,也是,一整盘水果都被她吃完了,怪不得身上都是水果味。 周夏夏只坐了沙发的一点点,还坐得规矩极了,双腿并拢,双手放在膝上,或许是因为紧张,呈微微握拳的状态。 “你说要送警局?警察署73-裙独.家.整.理 副署长就在这儿呢,你问问他,应该怎么处理?” 周寅坤看她战战兢兢的模样,索性胡乱摸了摸她的脑袋,顺带着还手动地把这颗脑袋转过来。 周夏夏总算想起来这个眼熟的爷爷是谁了。 很早很早之前她在学校举办的讲座上,远远地看见过他。她不记得那时候的他是不是副署长,但她记得讲座的主题是科普泰国法律和警察制度,那时颂恩还崇拜地说将来也要当警察。 不知道身份还好,现在知道了,她才知道这位警察署的副署长,是在跟周寅坤谈毒.品生意。 那满眼不可置信又呆住的表情,看得身旁的男人觉得有意思极了。 他也看了眼吴邦其,“吴先生觉得该怎么办?” 对吴邦其来说,是警察的身份更重要,还是未来的生意更重要?不用想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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