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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时走了过来,双手撑到桌边,将她整个圈在了中间,“你确定?” 骤然拉近的距离,让夏夏很不自在。 这段时间他白天都很忙,她也要上课,两人独处的时间并不算多。除了晚上不得不与他亲密接触之外,其余时间他们从没有这样近距离地说过话。 夏夏身体紧绷,男人浑然不觉,还顺手翻开她面前那本厚厚的建筑图集,“那你每天看这些干什么?” 书上汇集了各个国家地区的特色建筑,周寅坤下巴抵在她头顶,指尖悠闲地翻着:“你来来回回看了这么多遍,看上哪了?罗马尼亚、希腊、荷兰……还是挪威、瑞士?” 说完他又偏头瞧她:“或者你自己选。” 夏夏不由皱眉,她是真的没有想去的地方,她不想出去玩。可说了他也不会听,所以她不想浪费口舌。 殊不知,这幅皱眉的模样落在男人眼里,居然有点可爱。他不过就是问了句想去哪,这也能把她问得不耐烦,拧着眉不说话,是有多不想出去玩? 周寅坤看笑了,鼻腔充斥着她身上的甜香味,他忍不住亲在她头发上。夏夏的头发又顺又滑,发梢扫在他的手臂,蹭得人心里发痒。 那吻自然而然地又落在她耳朵上、脸蛋上,紧接着一路向下,触碰在她白皙温热的颈间。 气氛变得灼热暧昧起来。男人原本放在桌上的手,也不知何时握上了她的手腕,指腹暧昧地摩挲着。 夏夏身后被硬挺的东西顶着,侵略的意味明显。 正文 61 第277章 待见 最后: 23年10月29日 上午2:51 总字数: 3547 夏夏被顶得心头一阵发慌。 从那间白色牢房出来之后,她就住进了他的房间。从那时起,他几乎每晚都要做,像有瘾一样。这种频率已经让她很吃不消了,如果还要加上白天,她是连想都不敢接着往下想,就在男人要解开她衣服扣子的前一秒,夏夏挣脱开他的手腕,想要明确拒绝。 这一挣,不小心撞开了那本建筑图集,“嘭”地一声,桌上一个玻璃小圆台被撞倒,骨碌碌地朝桌边滚来,夏夏下意识去接,下一刻那圆台就落在了一只大手中。 周寅坤把东西往她怀里一塞,还想继续。 “有、有东西掉了。” 胳膊上一热,一双不大的手握上来,周寅坤顿了下,低头瞧了眼。时隔这么久,她还是头一回主动碰他。 夏夏推开他的手臂,蹲下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是两根坠着小太阳盘的项链,原本挂在玻璃圆台上,也是她没送出去的礼物。 眼前立刻浮现出两张可爱的脸蛋,想到他们干净真诚的眼神,心忽然就软了下。 “愣什么神?”周寅坤把人拉起来。 夏夏说:“去墨西哥……可以吗?” 她抬头望向他:“如果一定要度假的话。” “那有什么不可以。”男人好笑地揉了把她的脑袋,“想去哪就去哪。” 说着他把人拥进怀里,“周夏夏,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夏夏对这话没什么反应,只有肚子适时叫了起来。 平时这时候已经吃完午饭了,周寅坤某处还蠢蠢欲动着,但夏夏这好不容易养好的身板饿不得,他亲自开车,下山去吃她喜欢的泰国菜。 许是真的饿了,夏夏吃了不少,对面男人颇为满意。吃饱了才撑得久,他心猿意马,但半句都不催她,生等着夏夏自己放下筷子,用纸巾擦了嘴。 他指尖轻快地敲着桌面,“饱了?” 女孩点点头,抬头看了眼包厢里的时间,已经一点半了。 “得快点回去了。”她说,“两点要上课的。” 男人指尖一顿,“又是什么课?” “下午是数学,晚上是社会学。” “……”周寅坤心里不耐烦,一天到晚上不完的课。 夏夏见他不说话也不动,不由又看了眼时间,最后抿抿唇,没有吭声。 关于上课这事,虽然答应了全都让她自己安排,但周寅坤还是时不时地就想反悔。因为周夏夏把课排得太满,满到影响两人的生活了。 譬如上回,他难得抱着她睡个懒觉,结果不到八点亚罗就敲门,说老师已经在外面等着了,周夏夏要起床被他拦腰抱回去,直接取消了上午的课。也就那么一节没上,结果她就坐阳台上,不哭不闹,就是连背影都写着委屈二字。 那模样看得他心烦。 此时此刻,她又是这样,明明担心上课迟到,嘴里什么却都不说。 周寅坤懒得跟她计较,起身:“走了。” 夏夏立刻跟着他往外走,上了车还自己系好安全带。旁边男人发动车子,睨了她一眼,“上到晚上几点?” 副驾驶的人回答:“九点半。” 也就是说,得九点半以后才见得到她,周寅坤皱眉。车一路朝山上驶去,开得很快却也平稳,像是掐着时间一般,刚好在上课前五分钟开进了基地。 夏夏解开安全带就要下车,周寅坤攥住她的手。女孩一怔,抬头看他。 “到点下课,不准拖时间。”他语气不善,“不然换老师。” 夏夏不明白他怎么又忽然管起这些来了,上课超出的时间都是无偿,足以说明老师负责尽心,这有什么不好的? 不过她没有多问,只点点头:“知道了。” 晚上九点。 基地各处的训练还在继续着。射击场斜侧方的观景台上,男人正躺在一张逍遥椅上,听阿耀的汇报。 “坤哥,我们之前跟维克托订购的军备已经到库了六成。剩下的大型军备会在接下来三个月内陆续入库。” “嗯。”周寅坤眼皮都没抬,“几点了?” 阿耀看表:“九点零七分。” 连载搜 周寅坤不耐烦地啧了声,“再开瓶酒。” “好的。” 新开的酒倒入空了的酒杯中,阿耀照例往里加了冰块,递到男人手边。 周寅坤随手接过来,这才顺便扫了眼旁边的人,不咸不淡地问了句:“伤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阿耀立刻回答,顿了顿又补了句:“对不起坤哥。” 对于私自给药这件事,阿耀几乎每次见周寅坤都要认一次错,“对不起”这三个字听得周寅坤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这种废话你还要说多少遍?”他侧过头来,拿起酒瓶又倒了一杯,推到阿耀面前。 “谢谢坤哥。” 阿耀拿起杯子,两人相碰,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们这样一起喝酒,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阿耀一饮而尽,刚喝完就感觉到一道凉凉的视线正盯着他。 阿耀迟疑地放下杯子,没明白那眼神的意思。 “周夏夏偷摸给你送了一个月的药?” 阿耀一怔,“应该……是。” 他的确收到了药,但不是周夏夏亲手给的,而是由医生转交的。 但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受伤是家常便饭,常年训练已养成了强悍体魄,只要不是致命的枪伤刀伤,基本都靠自己扛过去。像断了两根肋骨外加点皮外伤这种情况,根本够不上医生亲自送药。 所以在第一次收到药时他就问过,但医生模棱两可地叮嘱了两句,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阿耀便没再多问。 “你什么时候跟她关系那么好了?” 这话问得人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在周寅坤面前,阿耀从不藏着掖着,他想了想说:“或许她是因为内疚,觉得我受罚是因为给她帮了忙。她拿我当朋友,所以不希望朋友因她受伤。” “她拿你当朋友?”周寅坤打量了阿耀,“那你呢?” “我也一样。”阿耀坦白承认道。 他回答得坦荡,周寅坤挑眉,“这就是你给她药的原因?” 阿耀点头,“是,但也不全是。” “我知道这样做是违抗坤哥你的命令,你当时正在气头上,周夏夏也失去了理智。但我知道坤哥你很在意她,我想,不能再任由你们那样撕扯下去。” 阿耀语气诚恳又深沉,周寅坤瞧着他,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有过八百个女人,是个情感专家呢。 男人把酒杯往桌上一放,“怎么说?” “周夏夏是个善良、脾气也好的女孩。可她为了那些跟她毫无血缘的人,都能豁出去跟坤哥你闹成那样。如果——” 阿耀不禁皱眉,“如果她亲生的孩子真的被当成人质,或者因为她受到伤害,那你们之间就真的没有可能了。” 周寅坤盯着他,没说话。 阿耀还在继续:“我给她药,只是想给她一点希望,也给你们之间留下一丝缓和关系的可能。” 说着他对上周寅坤的眼睛,认真道:“坤哥,我真的没有别的意思。” 周寅坤盯他半晌,才慢悠悠地开口:“所以……你是真觉得,我连亲儿子都杀?” 阿耀顿了下。 下一秒才恍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坤哥面前都说了些什么? 在得知赛蓬和周耀辉的死亡真相后,他虽未单独问过坤哥为什么那样做,但潜意识里已经认定坤哥谁都能杀。 可事实上,他违反命令私自给药,坤哥也只是打了一顿而已。 但自己刚才,简直就是当着坤哥的面,说他是个连亲生孩子都杀的禽兽。阿耀蹭地起身,“对不起坤哥!” 周寅坤看他这幅认真的蠢样子,都懒得说他,“下不为例。” 归根到底,阿耀的确是在关键时候给他提了个醒。不然就那么一直关着周夏夏,再不顾她的意愿弄出两个小的,那可就真的没有缓和的可能了。 至于孩子……周夏夏一个就够他头疼的。既已跟她达成约定,不生就不生。 “是,谢谢坤哥。”阿耀正要坐回去,忽然回头,对上一双棕蓝色的眸子。 亚罗无声无息地走了过来,看了眼已经汇报完的阿耀,又看了眼桌上两只喝过的酒杯,突然厌恶起自己的年龄。 周寅坤头都没回就知道是谁,亚罗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这没什么奇怪。奇怪的是……男人睨了眼阿耀的神情,原本很和谐的观景台上,此刻气氛竟隐隐有些剑拔弩张。 这还真是有意思了。 周寅坤偏头:“亚罗,过来坐。” 亚罗没想到男人会叫他一起,他立刻走过来,坐在了周寅坤左手边。男人就如刚才一样倒了杯酒,拿给他,“你俩一人一杯。” 亚罗想都没想,双手接过来:“谢谢坤哥。” 说完将杯子里的酒喝了个干净,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杯酒,又苦又辣,难喝极了。但却是坤哥亲手给的,少年舔舔唇,好像也没那么难喝。 他正回味着,结果旁边男人来了句:“你满十七了吗?给你就喝?” 亚罗一怔,辛辣的酒味还在嘴里。他低头看了眼已经空了的杯子,一时哑然。武装军规定,未满十七者不准饮酒。 周寅坤好笑地靠回到逍遥椅上,闪出中间的空间,正好让左右两边的人相视。 亚罗看见阿耀正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不过这儿也没有外人。”周寅坤自顾自地拿起酒杯,“只要指挥官睁只眼闭只眼,可以不用领罚。” “不。”亚罗自己站起来,“我现在就去领。” 摆明了是半点不想被阿耀网开一面。周寅坤也没拦着,“领完罚去准备准备,明天飞墨西哥度假。” “好的,坤哥。”亚罗说完就离开了。 他一走,剑拔弩张的气氛瞬间消失。尽管左右两边的人从头到尾都没对话,但周寅坤清楚地知道,两人互不待见。 亚罗向来是谁都不服,这不稀奇。但阿耀是整个武装军里脾气最好的,很少这样明显地不待见一个人。 “怎么,才当了几天指挥官就有危机感了?”周寅坤饶有兴趣地问。 正 最后: 23年10月29日 上午2:51 总字数: 3688 阿耀的视线这才从亚罗背影挪开,“不是的。” 周寅坤等着下文。 阿耀想了想说:“亚罗性格刺儿头,跟当年的卡尔比有过之无不及,但也的确是个好苗子。指挥官这个位置本就该能者胜任,坤哥,我不会为了攥住权力去针对一棵好苗子。” 这一点即便阿耀不说,周寅坤也清楚得很。 “我只是担心,他对周夏夏太有敌意。”阿耀回忆道:“上次在悬崖边,夏夏朝坤哥你开枪,在场所有人都清楚那枪准心偏得厉害,不具备威胁。但当时,亚罗是真的要开枪回击,以他的枪法,周夏夏必死无疑。” “杀心起了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阿耀语气认真,“我担心哪天他会再对周夏夏下手。” “他不敢。”周寅坤手中酒杯微晃着,“他要是蠢到连周夏夏的份量都掂不出来,也不可能在那么多场实战中活下来。” 这话倒也有理。阿耀思索两秒,还是问:“如果有万一呢。” “啪”地一声,酒杯被放回到桌上。 “那就杀了。”周寅坤对上阿耀的眼睛,“谁动她就直接毙了谁。” “明白。” 男人看了眼时间,终于到了九点二十五,他起身:“我明天带她去墨西哥度假,你也一起。” “我?”阿耀跟着他起身,语气听得出的惊讶。 他现在不比以前跟在周寅坤身边的时候,指挥官操盘着整个武装军,若无特殊任务,是不得随意离开的。 周寅坤不耐烦地看他一眼,连这都看不出来。他索性往观景台栏杆上一靠,从兜里掏出烟点上,“谁让周夏夏不喜欢亚罗。” 这个阿耀不意外。毕竟当初拖着周夏夏回去要注射毒品,后来又粗鲁逼她输营养液的都是亚罗。 但这与度假有什么关系? “你俩不是朋友么。”周寅坤抽了口烟,“她这一个月都没怎么说话,你哄她多说两句,省得真成哑巴了。” 阿耀愣了愣,完全没想到是这个原因。 他张口正要回答,就听见观景台下方传来熟悉的声音:“哎,坤,怎么一个人在那儿啊?” 周寅坤回头朝下一看,正是笑呵呵朝他招手的韩金文。 “正好有点事跟你说,我这就上来!” 旁边阿耀听了个清楚,想来韩金文也是有重要的事要汇报。 “坤哥,那我回去收拾一下。” 男人扬了扬下巴,阿耀便快步离开了。 韩金文上来时还跟阿耀打了个照面,走过来对阿耀的做事效率赞不绝口。 “坤,我刚去库里看了新到的那批军备,全是好东西。听说后边还有,这要是全装备齐了可不得了,堪比一个小型国家军队了。” 周寅坤不以为然,韩金文也走到栏杆旁,从这里能看出去,几乎能将整个基地尽收眼底,这里的一切都在稳步而高效地运转着。 “你说这才几年,变化真是大。”韩金文看着眼前之景,感叹道:“当初老爷子把武装军交到你手里的时候,也才三千来人,发展到现在都赶上部队两个师的兵力了。” “时间过得真快,当初我们这批跟着老爷子的人,死的死走的走,就剩我一个了。我这岁数也上来了,要是现在到你这军队里,搞不好连最弱的小孩兵都打不过。” 周寅坤抽着烟,明显对人家的感慨不感兴趣:“我要回去睡觉了。” 老韩眼睛一瞪:“这么早?我家闺女都不这么早睡。” 说完他又问:“你下个月生日打算怎么过?今年正好在家里,就在基地办?估计阿耀是不懂这些,我闲得很,正好提前张罗起来。” “不用。”周寅坤掸了下烟灰,“我带周夏夏去墨西哥度假两个月。” “哦,这样。”韩金文点点头,“也行。” 说完他又顿了顿,看了眼倚着栏杆抽烟的男人,试图判断他此刻心情是好是坏。周寅坤心情好的时候,那什么都好说,要是心情不好,谁撞上了谁倒霉。 但看了好几秒,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眼下周遭没有外人,话已经到了嘴边,韩金文沉默几秒,还是笑着开口:“说起来,我家那个小闺女前天刚过了四岁生日。坤,你还没见过吧?” 韩金文从口袋里拿出张照片递过去,周寅坤一手夹着烟,另一手接过来。 照片很新。 “这是今年过生日刚拍的,她妈从她出生到现在,每年生日都拍。”说到孩子,韩金文不自觉地连语气都柔和不少。 照片上,小女孩扎着两个小揪坐在大沙发上,周边被礼物堆满,她手里还抱着个比她还大的玩偶,正仰着小脑袋大笑,露出白白的乳牙。 还挺可爱的。 “要说我这年纪,孩子都该考大学了。可惜前面三个都没留住,”韩金文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遭的报应。” 周寅坤看过来。 “这好不容易留下一个,还在娘胎里带了弱症,身体不大好,稍微不注意就要生病。她妈是寸步不离地守着她。总算熬过三岁,我俩才松了口气。虽说香火算是断在我这儿了,但我也认了。我就想要这个孩子健康长大。” “香火怎么非得是男孩。”周寅坤把照片还给他,“女孩不也一样。” “是,也是。”韩金文把女儿的照片放回兜里,犹豫了下,“今年生日她许了个愿,说是想去夏威夷,估计是跟她妈在电视上看的。我答应了带她们娘俩去。” “坤。”韩金文抿抿唇,“我这一趟,去了……应该就、就不回来了。” 周寅坤抽烟的手顿了下,却没有看过来。 他不说话,面上也完全看不出情绪,叫旁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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