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问大人的事?说起来,他到底还是她小叔叔,搞不好就是心里好奇但嘴上不敢问,这样说起来也不算没心没肺不识好歹。 算了,他懒得跟她计较。 夏夏不知周寅坤心里在想什么,只知他人高马大地杵在门口,还不说话,挺吓人的。怕他等得不耐烦,夏夏也没敢再多做几分钟的心理建设,暗暗握了握拳,抬脚走进去。 男人看见一只不大的脚迈进他的房间。她穿着白色拖鞋,露出一半脚背,肌肤白得发光。踏进来的那一刻,脚踝处似乎微颤了下,还真像兔子踏入狼的领地,带着明显的紧张和胆怯。 视线缓缓向上,扫过腰际手臂,到了白皙的脖颈。她的颈间也微微颤着,而那处温热搏动的滋味,他记忆犹新。 夏夏刚踏入门口,就惊讶于这间主卧有多大,少说也比她的房间大了四五倍,看见房间正中央那张宽敞无比的大床,心立刻就跳到了嗓子眼。 周寅坤不满她磨磨蹭蹭,直接一把将人拉进来,门嘭地在身后关上,夏夏被抵在了门上,激烈而炙热的吻侵袭而来。 好几天没触碰到这张软软的唇,没吮吸到那湿滑的小舌头,这一吻上来,电流般的酥痒一股脑地朝下身涌去,男人腰上的浴巾立马被撑得高高凸起。 夏夏明显感觉到这次的吻不像之前,之前他总会故意戏弄她,吻一会儿又停一下,转而去亲亲脖子和耳朵,还要跟她说话,等她回答了才又吻上来。 而这一次,他不容她呼吸换气,吮吸得她舌尖发麻还有点疼,津液交换缠绵在两人口中,他故意吻得色情黏腻,没出两分钟夏夏就腿软得站不住了。 周寅坤习惯了她的不经事,低笑了声,把人抱起来让她双腿缠在他腰上。 男人浴巾被蹭掉,而女孩睡裙掀起,他的东西隔着内裤硬挺地顶在她的私处,攻势骇人。 夏夏纤薄的身体被压在门上,被遮挡得严严实实,从背后看,只能看见两条白嫩的腿缠在男人腰上,透白无暇的肌肤与他带着陈旧伤疤的后背,形成鲜明对比。 那只大手探入睡裙,抚上她的后腰,粗糙指腹顺着她后脊一路上滑,所到之处无不颤栗瑟缩。他抚过精致的蝴蝶骨,握住了她的肩,将人牢牢拥进怀里。 缠绵不休的吻,逐渐让怀里的人承受不住。 夏夏双手撑在他胸膛上,手里的东西不小心划在他胸前,边角有些锐利。但周寅坤没在意这个,离开她的唇,两人唇间牵出暧昧的银丝。 “又怎么了。”他的唇若即若离,看她喘息个不住的样子,语气沙哑含笑:“周夏夏,你能不能有点进步?” 接个吻都受不了,那今晚可有的受了。 夏夏攥了攥手里的东西,正要开口又被他狠狠亲了一口,想说出口的话被堵了回去。 亲完,周寅坤又细细打量她。脸蛋绯红,唇被吻得有点嘟起,上面还残留着晶莹,呼出的气息都是香香甜甜的。男人越看,下腹就越来越紧绷,就连下面昂头硬挺的东西,此刻也默契地将女孩那层薄薄的内裤顶得凹陷进去。 细密的摩擦带来丝丝干涩痛感,她不由闷哼出声。 轻轻一声嘤咛,听得男人喉头发痒,不住地上下滑动。他抱着她转身就朝那张大床走去,把人放到床上时,顺手拉开抽屉拿出了润滑液。 房间里灯光明亮,夏夏清楚地看见他胯间的东西,畏惧感袭来,她不由连连后退,但下一秒就被他握住脚踝拖了回来。 周寅坤分开她的腿,精壮腰肢挤进腿间,夏夏以为他又要直接进来,吓得出声:“不、不要。” 语气颤抖,身体僵硬,眼里满满的害怕和无措。 男人看她这样子,也知道大概是想起了第一次的时候,这回当然不会像那次,他忍着欲,重新覆上去吻了吻她的脸,又亲了亲她的耳朵。 “这次准你喊停,疼了就说话。” 夏夏不知他这话究竟算不算数。 此时灼热的吻已从她耳际慢慢向下,周寅坤一边吻,一边剥下女孩的睡裙。睡裙从肩膀两侧轻松滑落,露出嫩白的躯体。 他舔过锁骨、双乳,吻到了小腹。 “嗯……” 灵活的舌头在她平坦的小腹打转,酥痒刺激的感觉瞬时从小腹袭遍四肢,夏夏禁不住叫出声,声音娇媚而青涩,完全不像她平时的声音。 女孩自己也不可置信,想捂住嘴却被周寅坤先一步按住了手。 这声音不仅取悦了他,甚至还让他多出两分耐心。 男人另一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屈起她的腿,然后偏头吻在了夏夏大腿内侧。舌尖顺着那残留的淤紫痕迹细细舔弄,那里本就是最敏感的地方,摸都摸不得,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折磨。夏夏忍不住弓起腰身,脚趾蜷曲,想要逃离。 然下一刻,周寅坤就看见那纯白的内裤上有了湿渍。 “周夏夏。”他手指挑开内裤边缘伸到里面,抬头故意问:“你这什么体质,一碰就湿?” 女孩面红耳赤,下面不住地收缩,想将异物挤出去。 可男人的手指不仅没有被挤出去,反而还指尖慢慢打着转地进得更深了,里面嫩肉绵软紧致,感受到里面不住地紧缩,想象到进入后的滋味,下身已经硬得发疼。 但她那里太窄太小,现在还不是能直接进去的时候。为了避免她一晕晕好久的情况再次发生,男人咬牙挪开视线,改为欣赏这具身体。 灯光映照下,她张着腿,全身都泛着粉红,从胸型到腰线都恰到好处,双腿匀称笔直,小腹平坦得甚至微微凹下去——那里很薄,进得太深时就会被顶出轮廓。 只是一想,立刻就忍不住了。 男人眸色暗成一片,手指撤出一半挤满润滑,又再次放进去。 这次是两根手指,紧接着又变成三根。夏夏难受地叫了声,感受到手指从身体里撤了出去。 紧接着抵上来的是更为粗大的男人性器。 “唔,不、等等。”她支吾着开口,说的话不清不楚,总之是在喊停就是了。 周寅坤这就皱了眉,还没开始喊什么停。 但瞧她拧着眉,大约还是害怕,他耐着最后的性子,覆上去刚想吻住她安抚一下,结果手指被划了一下。 与在门口时胸前被划的感觉一模一样。这次周寅坤没有忽略,他停下来掰开了夏夏的手。她的掌心,躺着一枚被捏皱了的避孕套。 周寅坤抬眸,“什么意思?” 夏夏本不敢跟他提要求的,事实上提了他也不会听。可有些事,她必须争取,不能任他为所欲为。 刚才想说的时候被打断了,现在有了说话的机会,夏夏坐起来,顾不得先遮住自己,把避孕套放到了他面前。 深色床单上,这枚银色包装的东西格外扎眼。 “上次在蒙诺克岛,医生说给我打了避孕针,时效是七天,现在已经过了。”她委婉地开了个头。 男人只是看着她,没什么反应。 每每与他对视总会紧张,夏夏只得垂眸,把话说完:“我也知道可以吃药,但是可能有副作用,所以你能不能……”管`理 话没说完,就听见男人冷笑了声。 他拿起那枚避孕套,捏在指尖把玩。周夏夏说了这一堆,无非就一个意思——跟他提条件,要他按照她的意思来做。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性事于他,是有生理需求时的正常解决,是生意顺遂时的锦上添花,也是心情不好时的肆意发泄。无论哪种情况,他舒服最重要。 现在他还没舒服,她就先提上要求了。甚至,还是在刚刚厨房里那般敷衍他拒绝他之后。他宽容地不跟她计较,居然换来这个结果。 看来是他这养宠物的不称职,宠着惯着,纵容她到现在蹬鼻子上脸,敢在床上跟他提要求。 “周夏夏,周耀辉活着的时候,没教过你该怎么跟人谈条件吗?”周寅坤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握住了夏夏的手腕。 女孩身体一颤。 “想谈条件,就要先拿出诚意。” 夏夏还没理解这话的意思,就猛然被一股大力扯到床下,膝盖跪地毯上磕出闷响。 她吃痛地皱眉,而下一刻男人攥着她的胳膊将人扯过去,夏夏猝不及防地被扯到他腿间,脸蛋正正好好地碰在了那狰狞骇人的粗茎上。 女孩一惊,慌乱地往后躲,周寅坤掐住了她的脸,抚上她的唇瓣,“会舔吗?” 夏夏当即摇头,急促地摇头。 周寅坤俯身凑到她面前,语气挑逗:“你吃雪糕的时候,不是挺会舔的吗?” 那次她放学回来,手上就拿着雪糕。跟他说话时一时忘了吃,白色的汁水流到手上,回想起来,很是暧昧。 说着,他拿着她的手,握住那迸着青筋的东西,“张嘴,含进去。” 这样下流的要求,夏夏实在接受不了,眼里蓄满了泪,倔强地抿着唇。 “怎么,你可以给我提条件,我就不行?”周寅坤手指摩挲着她两颊的肌肤,温声告诉她:“不答应也没关系。那么,药就不用吃了,学更不必上。你说,小兔生一窝小小兔,听起来是不是很温馨?” 夏夏眸中涌上惊恐,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的后悔。 不该跟他说这些的,不该对他抱有任何一丝希望。早知道开了口会让自己陷入这种境况,还不如结束后自己吃药。 如果连学都不能上,那她跟养在笼子里的宠物有什么区别?如果他还要剥夺她吃药的权利……夏夏根本不敢再接着往下想。 强忍的眼泪要掉不掉,她真的不明白,只是很简单的一件事,为什么他要这样刁难她。 如果要问为什么,只能说……权力实在是个好东西,无论在什么事情上。譬如男人自己没有子宫,却用手中权力弄出不许堕胎的法律,从而控制女人的子宫。在性事上亦是如此,上位者随意决定一切,大到是否做措施,小到具体用什么姿势。而下位者除了妥协和顺从,别无选择。 周寅坤要的就是这种妥协和顺从,不是刚才厨房里的敷衍拒绝,和如今床上的讨价还价。 那滴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得益于房间的灯光,他清楚地看见那滴眼泪是如何滚落,如何顺着细腻的肌肤慢慢滑下,最终滑到唇角晕开润了唇色。 男人看着那张发白的脸蛋无可奈何地靠近,张嘴含上来时,只觉小腹倏地一紧,忍不住低喘出声。 进入温热的口腔,蹭到软滑的舌尖,快感成倍涌来,几乎要湮灭理智。夏夏被迫仰着头,艰难地含着他的东西。 不用问也知道她是头回做这事,含进去了不知道怎么办,那噙着泪无措的模样可怜极了,可怜得激起了男人蹂躏的欲望。 夏夏嘴里塞得太满,连咽口水都艰难,津液从唇边流下,下颌都僵硬了。周寅坤只得捏住她的下巴先撤出来。 “咳咳咳!”她立刻咳个不住,唇上湿润,看着诱人。 真是什么都得现教。 “周夏夏。”周寅坤抬起她的脸,“张嘴,舌头伸出来。” 男人语气不容拒绝,捏在她脸上的手也挣脱不开,夏夏伸出了一点舌尖。 “……”周寅坤闭了闭眼。 这种理解能力考得上大学就怪了。 “再伸。” 她又伸出一点,那模样像极了小兔伸舌头。男人盯着看了两秒,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不自觉地变得柔和了些:“就像你舔雪糕那样,从下到上,舌头要一直动。可以吸,但不能咬,所以牙齿收回去,听明白没有?” 说完他拍拍她的头,“再来。” 女孩闭着眼睛,不让眼泪流出来,她一声不吭地再次含上他,舌头像他说的那样轻轻舔弄,吮吸。 阵阵酥痒袭上后脊,男人不禁仰头喘着粗气。她做得仍旧生涩,而且只含住了前面,像舔雪糕那样舔了两下,居然让他差点没绷住。 周寅坤低头,看见她脸颊鼓起,柔软的舌头在下唇边若隐若现,勾得他不受控制地摸到她的后脑,下身狠狠往前一送,直接到了咽口。 胯间的人儿惊恐地睁眼,唔唔地摇头却无济于事。这一下爽得周寅坤后脊发麻,再没什么耐心等她彻底学会,直接一把将人拉起来压到了床上,润滑液悉数挤到性器上,他屈起她一条腿,顶开细缝插了进去。 伴着润滑液插进去,黏腻的声音暧昧极了。 夏夏侧趴在床上,紧紧攥着床单,咬住枕头一角。她清楚地感觉到身体某处被越撑越开,还在不断往里,不知道究竟要进到什么程度。 有了之前的扩张和润滑,这次的感觉不像第一次时那般痛到以为全身撕裂,比起疼,更多的是撑涨。就像将手臂强行塞入小了好几个号的套子,每动一下,都感觉套子会被撑得崩裂。 精神紧张,下面就会收缩,夹得男人又疼又爽,不由俯下身去亲在她肩上,“放松,太紧了。” 她缩在他身下娇小一团,周寅坤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手臂伸到她小腹下面轻抚摩挲,身下的人儿当即瑟缩了下,快感立刻袭来。 身体舒服了,刚生出的怒气又消了点。周寅坤一点点吻着她的后背,“这次怎么样?” 然身下没有回应。 他看见夏夏红红的耳朵,以为她又在害臊,摸着她小腹的大手往上,握住了她胸前嫩乳。那里不大,却很饱满,不穿内衣也挺立着,指腹微微揉搓,粉红的乳珠很快就颤栗起来。 男人听见她的喘息,低笑了声,亲上她的后颈,一下撞进最深处。 “啊……”这一下实在太深,夏夏忍不住叫出来,带着点哭腔和颤抖,宛如一剂春药倒在男人心头,他掰过她的脸吻住她的唇,下面一下比一下重地冲撞起来。 上面唇舌纠缠,下面上百次的抽插带出细密的白沫,大汩汁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腿心流到床上,湿了大片。 少女甬道内里暖热柔软,越往里便越窄小紧致,内壁像长了无数张嘴一样吸附着他,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慰让男人欲罢不能,他宝贝似的抱着她,两具汗涔涔的身体紧密相贴。 正在情欲快感最浓时,周寅坤尝到了咸味。他皱眉停下,离开她的唇,拨开头发,看见一张满脸泪痕的脸蛋。 再看枕头,湿了整整一角。 这得是一直哭,才能浸湿到这种程度。也就是说,刚才问她她没答话是在哭,吻她不回应也是在哭,就连紧密交缠时,快感冲袭到他都快要失去理智的时候,她不仅没享受,依旧在偷偷地哭。 搞了半天,是他一个人沉浸其中。 火热的欲望,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周夏夏。”他声音还透着一时难以消退的沙哑,“叫你舔一次你至于委屈成这样?” 眼看着他又要发火,夏夏红着眼睛,摇了摇头。 “那你哭什么?说。” 夏夏的手其实还能触碰到那枚没有开封的避孕套,可是,她说了又有什么用?如果把话题绕回去,不知他又要提出什么要求来刁难她。 她开口,语气哽咽:“对不起。” 男人现在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心情差到极点,而此时身下的女孩自己擦了眼泪,低声跟他说:“继续吧。” 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字,都是他要的那种妥协和顺从。 但不知为什么,拳头越攥越紧,火愈来愈旺。 沉默两秒,他直接把人翻过来,扯过枕头垫在她身下,猛地整根顶入。小腹深处立刻传来一阵酸软,夏夏不住地颤抖。而周寅坤不再吻她,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直至汩汩白浊射到她身体深处,女孩阵阵痉挛,他才终于撤出来,把被子往她身上一掀,起身去了浴室。 出来时,周寅坤往床上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已经昏睡过去了。被子下露出两条白皙的小腿,隔着被子都知道她是蜷着身体睡在那里。 做一次也能这样,营养师白请了。 男人走到床边,刚想掀开被子,骤然看见枕头上的大片湿渍,他不耐烦地皱眉,直接转身啪地关灯走人。 第162章 上学 早上八点,空旷安静的主卧里,大床上拱起的一小团动了动。 被子里伸出一只白皙的胳膊,摸了摸床头的柜子,没摸到手机。被子里的人顿了下,下意识去看床对面,没看到时间,看到的是陌生的白色墙壁。 她蹭地坐起来,私处和小腹立刻传来不适,清楚地提醒着她昨晚发生了什么。 但此时她顾不得身上的难受,看了眼外面极为明亮的阳光,夏夏赶紧掀开被子捡起睡裙胡乱套上,就起身往自己房间走。 刚一起身她怔了下,身体里……有东西缓慢黏腻地流出来。夏夏知道那是什么,她手里拿着昨天穿过的内裤,纠结两秒,还是快步走到门口,好在房间离得不远。却没想刚打开门就险些撞入男人怀里。 夏夏一抬头,周寅坤看见一双红肿的眼睛。这下可好,更像兔子了。 看见这双眼睛,就想起昨天那场不愉快的性爱,男人的火还没有完全消下去,语气不善:“跑什么。” 要是平时,见他这个语气,夏夏怎么也不敢直接走人,但今天没听见闹钟,多半是要迟到了。 而且,内裤拿在手里,睡裙里什么也没穿,这样站在他面前跟裸着没什么两样。 “我怕上学迟到。”她匆匆回答,“我先回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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