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且甜_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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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这也是我觉得这些不是符篆的原因之一。” “这个光泽度，”她伸手轻轻地擦了擦，“好像也很防水……” “对。”唐慧如连忙补充，“房子拿回来后，我觉得不吉利，也想把它弄掉。 “可是擦洗了好多次，酒精、清洁剂、强力去污剂……什么都用了，可就是擦不掉。 “大概只有把所有的门窗都换掉才行吧。” 唐慧如扯了扯嘴角，不知道是要笑，还是要哭： “后来……也没换。总觉得……”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看四周，好像有点儿冷似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就这样吧。” 章衡拿出手机，把所有的奇怪文字都拍照存下。此外，每个房间里的摆设都显示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年轻女人独自居住。简婕问：“这里还是你朋友居住时的模样吗？有没有不属于她的东西？” “都是她的。”唐慧如很肯定地回道。 “当初她搬进来的时候，是我跟她一起搬的。都布置好以后，她还特地拍下来，发到朋友圈了。” 唐慧如掏出手机，把朋友圈的那张照片翻出来给他们看。简婕和章衡便拿那张照片和眼前所见逐一对照了一遍。的确还是原来的样子。两人默默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越来越奇怪了。东西都没变，好像就是变了个人。 5 5 随后唐慧如把他们领到了卫浴间。唐慧如自己留在门口不敢进去，章衡和简婕自然也不会强求。淋浴间的毛玻璃门是拉开的，里面地上、墙上贴的都是浅色的防滑瓷砖，空间不大，刚好够一个成年人站在里面洗澡。洗发水、沐浴露是同一个牌子的同款，草本配方，都还剩下一大半。连毛巾、浴巾也都还在。简婕问：“这些都是你朋友用的，还是……” 唐慧如随即回道：“对，都是我朋友的。都是她用惯了的牌子。” 简婕双手指示向墙壁：“发现的时候，尸体就是靠墙坐着的吗？” 唐慧如脸色变得有些苍白，但还是回答清楚： “其实是靠着墙角了，身上的衣服也穿得好好的……其他的，我记不清了。 “我当时就急匆匆地看了一眼，就被拉出去了。” 看来从唐慧如这个目击者身上，确实是问不出什么有关于尸体的情况了。简婕也不去计较，只是看了一眼章衡。章衡立时会意，连忙走到一边发了一条消息给市警局的朋友老高，请他帮帮忙。不一会儿，老高便回了两个字：好的。回转头来，却见简婕还在出神地看着小小的淋浴间，仿佛尸体还在里面似的。章衡走到她旁边轻声问：“有发现？” 简婕摸着下巴又想了一会儿：“总觉得哪里有点儿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章衡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拿起手机对着淋浴间再度拍照。 6 6 当年租住在对门的那对小夫妻已经搬得不知所踪。这也正常。对面古里古怪地死了一个人，十成九的人都会想赶紧搬走。那之后，对门的房子也一直空到了现在。唐慧如便又带他们去楼上找胡春龙。胡家就在她家的正上方。几乎刚敲门，门里就响起一个很热络的男人声音：“谁啊？” 也不等有人回答，便又一迭声地应道，“来了来了！” 门里响起一串脚步声，再咔嗒一响，门已经开了。一个中等身材啤酒肚，浓眉大眼的中老年男人，没说话先是满脸的笑，一看到唐慧如那笑容便又扩大许多。 “慧如啊！哦哟，你都多久没来了！”胡春龙一下子就把门大大地敞开，“这都是你朋友？快快快，都进来坐吧！” 唐慧如再嗯了一声，他已经转进玄关，啪啪啪，丢出了三双拖鞋。于是明明是第一次见，简婕和章衡一句话都没说，就被请到了人家的沙发上，还一人塞了一只红彤彤的丑橘。胡春龙还笑眯眯，一脸慈爱地劝他们：“吃啊吃啊，就跟在自己家里一样。” 章衡知道简婕一贯怕酸，酸甜可口这种事在她那里是从来不存在的。他火速剥了自己的，吃了一瓣：“嗯，甜的。”便把自己的给了她，再把她的拿过来。胡春龙看得直笑。唐慧如问：“胡叔叔，就你一个人啊？” 胡春龙笑得更加开心：“上个月我女儿生了对双胞胎！这下好，也不用生二胎了，一步到位。 “就是忙哦！她婆婆一个人忙不过来，把她妈也赶紧叫了过去。” 三个人少不得都要说几句恭喜的话，笑得胡春龙眼睛都快没了。明知道接下来的问题很毁气氛，但该问的也还是得问。唐慧如：“我这次请这两位朋友来，还是为了三年前的事……” 果然，胡春龙的笑容慢慢地收了起来，好像也才想起来： “哎呀，对哦。那件事后来怎么样的？警察后来也不来了。” 又问：“那个女的到底是谁啊……还有你那个朋友，找到了吗？” 唐慧如：“就是到现在也没消息。所以，我才请他们来帮帮忙……” 胡春龙不禁望向简婕和章衡：“哦，你们是？” 简婕避重就轻：“警察什么都要讲证据，难免绑手绑脚，不如我们灵活。但是您放心，我们也是守法公民，不会乱来的。” 胡春龙连连点头：“那是那是。只要我能帮得上忙，你们尽管说。” 简婕：“没什么，我们就想问问，你对唐慧如的那个朋友，程玉玲，还记得多少？” 胡春龙努力回想着：“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打打招呼什么的吧？” 想想也有点儿好笑，“哎哟，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小伙子呢！我们还在一个桌子上打过麻将呢，我都没看出来！” “个儿比我还高，”一边说一比划，“声音也挺像男人的，有点儿沙沙的，哑哑的。” 胡春龙自己都笑了：“我要不是最后出事……我真不知道她原来是个假小子。” 章衡有点儿惊诧，简婕倒是可以接受。她有个表姐也是个假小子，十来岁的时候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