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且甜_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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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开得下来的网吧，主要客源也就是这些了。两人也没办法进一步缩小排查范围，只能老老实实一家一家地跑。看起来十几家也不算多，但都分散在全市各个角落。有的地方车子也不好开，还得靠腿跑。就这样，三天跑了一半。大把时间都花在路上，真正调查网吧的时间一个巴掌数得过来。不过他们还算有点儿运气，晚上快九点钟找到第十一家，也是今晚最后一家的时候，终于有了突破。四十多岁的网吧管理员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章衡递过来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好一会儿祝栋梁的照片，用拿烟的手挠了一下脑门：“这……这是小祝吧？” 两个人顿时精神一震。简婕：“你认识他？” 网吧管理员笑着摇摇头：“也不算。就是以前一个常来的客人吧？”想想又摇头，“也不算常来，每个月就来那么一两回，都是包夜。呵呵，包夜划算嘛。” 简婕：“开会员卡是不是更划算？他开了吗？” “他没有。”管理员记得很清楚，“卡上要丢一百块押金的，他舍不得。” 简婕不免有些失望，忽然有人一声暴喝：“操你妈！” 惊得两人回头一望，就见一个小年轻愤愤地摘了耳机，恨不得吃了屏幕。网吧管理员倒是司空见惯，笑道：“肯定是被人爆头了，要么就是被偷塔了。” 章衡和简婕总算明白，祝萍说的比较安静，偶尔会有人很激动地口头禅是什么情况了。管理员把手机还给他们：“不过小祝已经很久不来了。有……好几年了吧？”很奇怪地问，“你们找他？干嘛啊？” 简婕问：“你知道他住哪儿，干什么吗？随便什么都行，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 可是管理员只会摇头，一半无奈一半不耐烦：“我这人来人往的……再说了，我管人家那么多干什么？” 简婕忽然想起小纪：“他有个朋友叫小纪，有没有跟他一起来过？” 管理员好像有点儿印象：“是有个人经常跟他一起来，跟他年纪差不多大，好像是一起干活的。” 简婕不禁点头：“对。” 可她才刚看到的点儿亮光，下面又是一桶冷水泼下来。管理员：“但我不记得是不是叫小纪了……对了，这么一说，那个人也很久没来了。好像是小祝不来后，他也没来过了。” 两人不约而同地一怔，下意识地对视了一眼。小纪也没下文了，是跟着祝栋梁一起失踪了呢？还是只有祝栋梁一个人失踪，他自己躲了起来？可是他们又能上哪儿去找小纪呢？他们对他知道得更少。没想到这回管理员发挥作用了：“那个……小纪是吧？我这儿有他的手机号码。” 简婕和章衡顿时睁大了眼睛。管理员碎碎叨叨地说：“小纪倒是开了个会员卡。小祝每次来都用他的卡。小纪开卡留了个手机号。” 他一面说一面打开电脑，里面有个会员资料夹，“不过我从来没打过啊，不知道是不是他的，再说也这么多年了。” “呐，就是这个。”管理员一下子搜出了小纪的卡号，用鼠标将后面的一串数字选中。章衡连忙用手机记了下来。 8 8 这可是目前为止的最大突破。两个人一回到车上就按照那个号码打过去，不是空号，还有人在用，只是没有接。可能是在忙，没有发现，也有可能是现在乱七八糟的电话太多，很多人看是陌生号码就不接了。章衡又打了两三遍，就是没人接，就想发条短信过去，简短地说明一下情况，却被简婕拦住了。简婕：“电话那头很可能不是小纪了。如果小纪是跟祝栋梁一起失踪了，那很好理解。 “如果小纪是自己躲起来了，他八成也会换手机号。 “不管这个号现在是谁在用，万一跟祝栋梁的失踪有关，一听说我们在找祝栋梁，他跑了怎么办？” 章衡顿时惊醒过来，捧着自己的手机开始犯难：“那怎么办？打电话不接，短信也不能发。” 简婕：“不，短信还是要发的。”望着章衡，“只不过，得换种说法。” 章衡就知道她又有主意了：“你想怎么说？” 简婕也不动嘴，直接动手。内容如下。「小纪，你好。多年没有联系，真是不好意思。那年因为我爸从工地上摔坏了腿，我只能回去，还跟你借了三千块。你一直没有催过我，一眨眼都七八年了。但是现在我情况好转了，我这两天也在市里，我想把钱还给你。按照一年一分的利息，连本带利算个整数六千块。方便的话，明天或者后天，咱们见个面？」章衡笑了：“嗯，六千块正好，多了就不像了。见一面就白得六千块，只要不是土豪，都会心动吧。” 简婕又补上一条「我只有这两天有空，如果你没时间的话，也可以请信得过的人来。」章衡更要笑了。这简直就是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便利条件，都不用本人亲自出现了。这不，他还没笑完，短信的铃声就响了起来。对方回「我这两天确实不巧，不在市里。我会请我朋友过去。」简婕迅速回道「没问题。具体时间地点也由你们来定。」 9 9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就提前赶到了约定的地方，一家小小的奶茶店。章衡为了贴合人物，还故意换了一套不太合身的旧衣裳。他这人在穿着打扮上其实是有点儿挑剔的，简婕常常笑他是花孔雀。这回看他穿着绿毛衣红裤子就走了出来，外面还罩着一件灰头土脑的棉大衣，简婕都不由自主地愣了一下。章衡自己还挺得意，拉着棉大衣转了半圈：“怎么样，到位吧？” 简婕憋着笑，很辛苦地点了两下头。两个人没有坐在一起。章衡是明线，按照约定坐在靠窗的位置，负责和来人见面。简婕是暗线，悄悄地坐在角落里，负责监视和观察。约定的时间刚过，就见一个三十岁上下、中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