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安没对你怎样吧?” 宋泽兰愣了下,才突然明白过来,微抿唇角轻声道:“……没有。” 昨晚安安规规矩矩,自己反倒是那个不老实的人…… 雨渐渐停了,但天色依旧阴沉。 下了雨的地面湿滑极易摔倒,还有些不大不小的水洼,一不小心踩进去就会弄湿鞋袜。 祁幼安担心宋泽兰,便决定晚上再回去,白日里寸步不离的守在她身边。 自订亲后两人关系突飞猛进,宋泽兰自然不会赶她,没有病人,她二人便在卧房里背诵医书。 医书比其他书籍要枯燥许多,好在是宋泽兰默记,而祁幼安只负责念给她听。 读了几页,宋母忽然在外面敲门,“兰儿,前面有病人,你方便出来看看吗?” “娘,你让他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去。” 宋泽兰话音落,祁幼安也放下了医书,扶着她来到大堂。 长凳上坐着一人,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哪怕只是个背影,祁幼安也一眼认出了他,“二狗子,你来做什么?” “大小姐……” 二狗子并不惊讶她在这里,站起身神色幽怨看向她:“大小姐,小的受伤了。” 祁幼安被他看的怪怪的,“受伤就受伤了嘛,又不是多大的事儿。” “哪里受伤了?我给你瞧瞧。” 比起祁幼安的无情无义,宋大夫的温柔关切总算让二狗有了被重视的感觉。 他晃着无力垂落的左臂来到宋泽兰跟前,“宋大夫,您会正骨手法吗?昨日大小姐要吃狗肉,小的瞧上了六子养的那条大黄狗,谁知道昨夜下雨,那家伙把大黄抱自己床上了,狗毛还没摸到呢,他就发现了……” “我什么时候要吃狗肉?”祁幼安一脸懵,“难道府里还有第二个大小姐?” 二狗却不理她,自顾自在宋泽兰面前卖惨,“小的是为了大小姐才被打断了胳膊,您和大小姐订了亲便是一家人了,小的也是您的奴才,这医药费能不能免了?小的还上有老,下有小……” 且不说看在祁幼安的面儿上,以前在京城的时候,宋泽兰也经常给治不起病的穷人家免费看诊送药,故而不等二狗哭完,她便点头,浅浅笑道:“好,先去里面坐下吧。” 她话音一落,二狗便收起来了可怜,“谢谢少夫人。” “我姓宋,叫我宋大夫就好。” 原本宋泽兰是由祁幼安扶着的,他此言一出,倒教宋泽兰十分歉意的拒绝了搀扶。 不过祁幼安压根不生气,她爱极了她媳妇儿这认真的模样,也喜欢二狗称呼她媳妇儿为少夫人,但面上却不显,冷冷淡淡从腰间荷包里取出一锭银子递给他,“二狗子,你敢不付诊金小心我打断你的腿。” 那银子不大,却也不小,二狗接过在手中掂了掂,觉得付完诊金还能剩下不少,当即觉得胳膊也不痛了,浑身上下都有劲儿了。 他眉开眼笑,“谢谢大小姐,您放心,等小的伤好了,还去偷六子的狗,保管让您吃上狗肉。” “……滚犊子,我不吃,你是不是闲得了,招惹六子打你一顿开心?” 祁幼安纳了闷了,“你要是闲,就找几个人去城南砍些竹子过来,我给大雁搭个棚子。” 以后就把它们圈起来,刮风下雨就不用担心了,也不用担心它们乱跑绊倒她媳妇儿。 二狗贪财,只要给钱他什么都愿意做,这会儿生怕到手的热乎银子飞了,自是祁幼安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连连点头,“对对对,小的闲,闲得手直痒痒,大小姐您等着,小的下午就把竹子送过来。” 说罢,他转身就往外跑,却是没跑两步就痛的脸色发白,哭丧着脸又回来了,“小的还是先看病吧。” “……” 正骨看起来简单,实则大有学问,需要眼观手摸和心会三者缺一不可,恰当熟练精准的手法能减轻病人的疼痛,还能减轻骨关节的损失。 不过宋泽兰医术好,一双手便可代替眼睛,她摸了摸二狗的胳膊,简单询问了下情况便心中有数,“不要紧的,你放松,很快就好了。” 她的‘很快’确实很快,一双手就在二狗的胳膊上揉揉捏捏拉拉,听得一声清脆的声音,便收了手。 “好了,回去后多休息,这段时间需注意尽量不要用这只手提重物。” 二狗还没反应过来,惊讶又兴奋,“这就好了?小的好像没感觉怎么疼……” 他小时候也崴过脚,王大夫给他治的,疼的他哭爹喊娘,这么多年过去了,也没忘了那滋味。 宋泽兰还没开口呢,祁幼安便护短道:“我媳……你也不看看是谁,没有比宋大夫医术更好的人了,京城的人都千里迢迢过来找她治病。” “安安……” 这一刻,宋泽兰心中暖意涌动,她相信初见时小将军说的话并非虚言,安安她是真的不会干涉自己行医…… 她看向祁幼安的神色也愈加温柔,祁幼安心口悸动,便嫌弃二狗子在这里碍眼了,“把诊金付了赶快走。” 正乐呵的二狗顿时肉痛起来,磨磨蹭蹭从怀里掏银子,“多……多少?” “不过举手之劳,不收钱,你且回去吧。” 宋泽兰又温声叮嘱他回去多休息,一旁祁幼安心里直往冒酸水,恨不得让六子也把自己打一顿,好让媳妇儿心疼她。 其实昨晚祁幼安心里也有想过,如果母亲又让人打她板子,她就让她媳妇儿给她上药,不让她娘亲帮忙了。 二狗本就不愿意给,听她这么说忙不迭把银子又揣进了怀里。 祁幼安见惯了他见钱眼开的模样,不想再跟他计较,嘴上说着诊金必须给,却是自己将自家荷包里的碎银倒出来,全部放在宋泽兰手里。 宁芳怕女儿跟着狐朋狗友学坏,给的月钱并不多,祁幼安这个月的月钱,算是分文不剩了。 宋泽兰耳聪,听着动静便猜出来了。 二狗一走,她便将银子又还祁幼安手上,眉眼温柔又固执,“安安,你当真要与我如此生分?” “岂敢岂敢,只是你是我媳妇儿,以后银子也是交于你的……” …… 将军府里,宁芳最喜在阴雨天美美睡上个懒觉,还没起身,秦氏就哭哭啼啼来了,死活非要见她。 芳兰院里一众人被他气得不轻,大小姐差点儿因为他儿子被大将军责罚,这人得多厚的脸皮啊,隔了一夜就敢来见夫人? 众人将他拦在院子外,七嘴八舌讥讽他,奈何秦氏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不仅不走,还直愣愣跪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哭的梨花带雨,宛如一朵饱受风雨摧残我见犹怜的小白花。 赵嬷嬷暗自呸了一声:大将军又不在,这贱人打算勾引谁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赵嬷嬷多了个心眼,悄悄派人去秦氏的院子里打听情况。 这一打听可不得了,赵嬷嬷布满皱纹的老脸上净是怒气,她憋着没有发作,直到宁芳醒了才在她耳边骂道:“秦氏那个贱人真是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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