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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就算长了一百张嘴又如何?事情已然发生,她这“淫妇”的污名铁定洗不掉了。 与此同时,在中庭等了许久的青果终于见到裴澈出来散酒气,赶忙跑过去:“世子爷!世子爷留步!” 见是言清漓身边的丫鬟,还面色焦急,裴澈心中一沉,问道:“可是你家少夫人有事?” 青果连忙点头,又立刻摇头,语无伦次道:“不是少夫人,是…是方家的公子,醉酒欲轻薄少夫人…” 如何将裴澈成功引过来,又不被裴凌知晓,言清漓想了许久。 虽然她能感觉到裴澈对“她”有几分意思,但不敢保证她私下相邀他就一定会来,于是,便绞尽脑汁地想出了这种说辞。 青果道方家公子误入少夫人休息的房中,少夫人正在更衣,醉酒的方家公子欲行轻薄之事,被她与少夫人合力打昏,可这事不清不白的,即便什麽也没发生,传出去也会有流言蜚语。 少夫人不敢禀报给老夫人,更不敢叫暴脾气的凌少爷知晓,六神无主下,只能来求助于明事理的世子爷,希望他能想法子帮她处理此事。 青果原以为世子爷总要问一问个中缘由,譬如少夫人为何会在给客人们准备的房中,而没有回自己的院子休息之类的…结果裴澈听完后,脸色刷白,焦急之色溢于言表,二话没说就让她带路,竟是比她与少夫人原先设想的要容易多了。 关心则乱,裴澈的神情已经冷冽到了极点。 他脑中不断闪过那方家庶子模糊的脸,箭袖下的拳头青筋暴起。又不断浮现她惊慌害怕的模样,脚步更加匆忙,青果在后头小跑都有些跟不上了。 “就是那间!”青果跑着跑着就停下了,气喘吁吁地弯着腰,指向某一扇房门。 裴澈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 幽香满室,地上杌凳翻了,花瓶也碎了,他仿佛被人狠狠攥住了心脏,大步向里走去。 “清…” 一个清字刚脱出口,就有人影从屏风后踉跄着走出来,赤着足,面潮红,身上只着了件松松垮垮的丁香色肚兜,目光若醉酒般迷离,发髻散开了一半,青丝披在雪白的肩上,宛如一只轻盈落地的羽蝶。 裴澈瞳孔猛缩,下一瞬却见她身影摇晃,飘然坠下。 “清清!” 言清漓跌进了裴澈怀里。 情急下,裴澈直接叫出了她的乳名,可她人已经开始混乱了,浑身滚烫,别说听到裴澈的声音,此刻就连看他的脸都是虚的。 她努力睁开眼,纤指慢慢抚上他脸庞,终于看清人没来错后,遂放下心来,玉臂环着他脖颈,唇在他耳畔轻蹭,细语呢喃:“小叔…小叔…” ―― ()sorry…又是春药梗,很俗,但确实好用哈哈哈哈…… 第二百四十六章奸情・上(裴澈H) 耳朵被她咬住,湿糯的舌尖沿着耳廓轻轻舔砥,裴澈陡然一震。 多年以前,曾有个姑娘招他过来,说有秘密要告诉他,却在对他耳语时忽然咬住了他的耳朵。当时他一个不防,直接起了反应,而后她却看着他撑起的下袍,捂着嘴咯咯直笑,笑他:“子阳哥哥,你怎么这麽不禁逗啊。” 那日场合不便,她明知他无法奈她何,便故意将他捉弄得欲火中烧。 事到如今,他还有何不明白的?哪有什么方家庶子,分明是她故意避开裴凌将他引来,且她这不正常的样子,定是服了药。 “小叔…” 这声小叔将裴澈唤回神,及时握住了她向下摸去的手。可她又接着亲吻起他鬓颊,湿湿热热的呼吸团在他颈边,一遍遍叫着“小叔”。 裴澈浑身僵硬,像一柄锈住的刀,他咬住牙关,侧头躲开了她的亲吻,又迅速将她抱回床榻,脱了自己的外袍给她穿上,根本不敢多看她一眼,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她曾与他说过:“裴子阳,你若是碰了其他女人,就再也不要来碰我了。” 她今日引他过来,又极尽勾引,无非是想以裴家少夫人之名,“出墙”于他,如此,既�f心了苏凝霜,又能激起裴凌与他反目,瓦解裴家。 从知道她是清清开始,他就猜透了她的目的,无论她是蓄意接近,还是言语勾引,他都可以当做不知去配合她,唯独这件事不行。 他这具肮脏的躯壳,就连他自己都嫌恶,何况是她。 裴澈记得楚清身上时刻都会揣着各种丹药,他将地上散着的衣裳一件件拾起,正在她的袖袋与荷包中翻找解药,结果一眨眼的功夫,她就从他袍子里挣了出来,欲爬下床,结果因身子不��,直接向地上扑去。 裴澈眼疾手快,在她落地前将她牢牢接住,她则顺势搂住他的腰,从吞噬人的欲望中捡出最后一丝神智:“小叔别走…别丢下我…”呢喃中夹着重重喘息,喘息中又含着媚人呻吟,已是难耐至极。 明明身子烫得厉害,却忍不住打起冷颤,五脏六腑似是在被火烧,烧得到处都失了感觉,唯小腹那一处空旷寂寥,无声哀嚎,两腿间“哭”得黏腻不已。 她湿润的眸中满是乞求,那句“别丢下我”更是狠狠击中了裴澈的心防。 午夜梦回时,他总能看到楚家那片屋舍废墟,却唯独梦不到她,她在官兵闯入时定是期盼着他能赶去救他,又在被大火吞没的绝望之时,恨他为什麽要丢下她。 透过她全然不同的一张脸,他再次看到了那张他最为熟悉的面孔,心中苦痛不已,却又不经意注意到她肚兜带子松得更多,便又赶紧抬起头,轻轻抚着她的头发道:“不会丢下你,等我片刻,我去给你寻解药。” 他若现在去将裴凌找来,以裴凌那冲动的性子,得知她几乎赤身裸体与他独处一室许久,恐怕会与他当场翻脸,甚至大打出手。如此虽能顺了她的意,却说不好会闹出大动静。今日裴府来客众多,若被谁不小心传出去一两句,于她声誉极为不利。 言清漓迷迷糊糊的,只听到裴澈说什么“出去”“解药,以为他要走,一着急,脑中唯剩下“绝不能让他走出这房门,万万不可功亏一篑”的念头,也不知从哪生出了力气,立刻扑在他身上,捧着他的脸吻了下去。 她才服药不久,口中说不定还残留着药迹,若能沾染给他一些,没准能起些效用? 湿软的唇瓣用力贴在他唇上,裴澈瞳孔骤缩。 下一瞬,她又拥着他倒下,翻身压在他在上。 娇舌闯入他口,甜中又有酒的醇香,裴澈脑中空空,唯剩下她闭着的双眼与发颤的睫毛。这双眼眸渐渐扩散,变成了海棠树下的清秀少女,正拿着帕子为练剑完毕的他拭着额上的汗。 他弯下身,方便她擦拭,眼前是她说笑时一启一合的唇瓣,红润娇嫩,洁白的贝齿与粉粉的小舌时隐时现,他不由得看痴了,忍不住亲了一下。 她动作微顿,目光呆滞,脸颊肉眼可见地红起来,嘴唇却仍在缓慢地说着没说完的后半句话。 他又亲了一下,这次没有一触及分。 那是他第一次吻她。 之后的每一次亲吻,每一场欢爱…这七年来,那些他因负疚感不敢去多想的绮丽回忆,都随着此刻这个吻,雪花飘散般地呈现在眼前。 裴澈呼吸渐重,胸膛积的那团火越烧越旺,猛然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掌握了主动,竟推着她的舌尖闯入了她的口中时,他连忙别开头,银丝从二人唇瓣上牵出。 他喉咙滚动,哑声道:“你可知你在做什麽。” 裴澈没有得到回应。 言清漓的神智早已乱了,在她与裴澈唇瓣相贴时,浑身的燥热瞬间就凉下来,她肆无忌惮地缠着他的舌,狠狠的咬,企图在他身上汲取安慰,谁知他却硬生生结束了这个吻。 她看着他模模糊糊的脸,闻着他身上那种令她莫名熟悉的气息,不知为何,脑中就浮现出一个身穿绛衣的少年郎君,那少年与她追逐打闹,宠她逗她,教她练剑,陪她采药,与她纵情花海… “子阳哥哥…”她娇喘着去寻着他的唇,却是对不准位置了,湿漉漉的吻落在他唇畔,一路下移,穴儿淫汁泛滥,穴肉急剧收缩,花水流得裴澈衣袍上到处都是,好不容易蹭到了他腹下坚硬后,便急忙夹住磨蹭起来。 裴澈怔住。 他本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那埋在他颈间亲吻的人儿又发出一声极其微弱的呓语:“子阳哥哥…” 他唇瓣轻启,立即红了眼眶。 “清清。” 压抑了七年的爱欲如山洪倾瀑,他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覆住她的唇,吻如狂风骤雨。 她嘤咛一声,立刻搂住他脖颈,张开檀口邀他进来,纠缠一翻后,又觉身体上的清凉变得更加燥热,便按着他的头向下推去,弓起腰身将又涨又痒的乳尖向他送去。 裴澈将她手不老实的手按在两边,从她下颌一路吻至锁骨,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颈儿上,早就遮不住身体,高��的绵乳白中透粉,还浅浅印着两处未曾消去的吻痕。 吻到这处时裴澈动作顿了顿,眸光微黯,旋即低头含住了她小巧的乳头,用舌尖卷着拨弄,轻咬着吮吸,直至那尖尖由粉变红。 “啊嗯…呜啊…嗯…”言清漓原本就极为敏感此处,此刻的感觉更是被放大,花液狂流不止,腰肢越拱越高,将双腿勾上了裴澈的腰,媚药的刺激下,就连呻吟声都不由放浪起来。 裴澈知道她忍不住了,扶起她的一条腿,在胯间摸索一翻放出阳具。她的身体早就准备好了,滑腻不堪,他才将阳具抵上去,穴儿就主动含住了他。 七年多未曾行过男女事,菇头被含住的一瞬,裴澈腰眼发麻,腰背绷得极紧,忍不住低声喊出“清清”后,才重重向前一挺,彻底进入她身体。 “啊哈啊~” 粗涨的阳具将花径塞得满满,再无多余的缝隙,言清漓发出一声尖锐的娇吟,双手攥紧了被褥,身子跟着就颤抖起来,花宫急剧喷涌出磅礴花汁,竟是一下就泄身了。 裴澈等着她不再颤抖后才吻住她的唇,腰胯挺动起来。 明知她受药物所惑,此刻怕是已经不知道进入她的人到底是谁了,那声“子阳哥哥”应也非她本意,可这紧紧密密的裹挟感,拥她在怀的真实感,又让他感激不已,找回了失而复得的满足。 同时,他的负罪感也更重,只能用急剧的撞击来驱散心中萦绕不散的痛楚。 床架摇晃,方才他脱下来裹着她的衣袍飘然落地,与地上她的衣裳相叠,他冲撞不停,垂下的发与她的交缠在一起。 裴澈看了一眼他们缠在一起的发,入得更快更重了,背肌与手臂纷纷鼓起,将中衣撑得紧紧绷绷。 比起身体上的快慰,他更珍惜能与她亲密相拥的短暂机会,他牢牢盯着她染满情欲的脸,将她紧紧揪着床褥的手握住,与她十指交扣,肉茎迅猛地向更深处钉凿,埋在她耳边又一次低低叫了声“清清”。 言清漓眼尾通红,缩在裴澈的身下,半睁半阖的眸子里尽是媚色,柔软的唇瓣时而咬着,时而止不住放声呻吟,叫得声音大了,便会被他以吻堵住。 朦朦胧胧间她好似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可转瞬间又被那毁天崩地的快感给吞没了。 守在客院外的婆子蹲了近两刻钟,约莫着时辰也差不多了,再等下去怕是方家少爷结束了,叫夫人过来扑个空就坏了,便赶紧过去通知。 第二百四十七章奸情・下 言清漓离席后许久未回,陆夫人问了下人一嘴,才得知她有些晕醉,回去休息了。 这头宴席已过半,那与她投缘的丫头也不在,陆夫人便想走了,反正今日她来裴府冰释前嫌的目的也已达到。结果正要向裴老夫人请辞,就有一个下人急匆匆跑过来,低声向裴老夫人禀报。“老夫人,不好了。” 裴老夫人沉下脸:“混账,大喜的日子哪来的不好!” 那丫鬟忙道:“是..是方家少爷..”许是顾及那方淮是裴老夫人的表侄,事情又如此腌瓒,丫鬟忙压低声音,却是刚好能叫这同一桌的人隐隐听清。 “表少爷弄脏了衣裳,奴婢带他去客院更衣,结果都小半个时辰了,也没见表少爷回前院,奴婢便过去寻,结果..结果听到表少爷房中有..有女子在... 裴老夫人听到这里已然色变,谁知那丫鬟一闭眼,又道:“奴婢听到表少爷叫了少夫人的闺名!” “不可能!”裴老夫人即使不喜欢这个孙媳,也不至于认为她会偷人,且偷的还是她表兄弟家的庶子。 那庶子虽然容貌生得不错,却是书呆子一个,怎么可能、又怎么敢与她裴家的少夫人暗地苟且!?还要不要命了! 苏凝霜也蹙起眉轻斥那丫鬟:“没边儿的话不可乱说!清漓与方家少爷根本不识。” 方雯突然插了一句:“我今日倒是�h�h见着三哥好似在游廊上与少夫人说话…”说完又惊觉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解释:“许是正巧碰见的,我三哥为人磊落,绝不是那等龌龊男子。” 这话是越描越黑了,陆夫人看了低下头的方雯一眼,转头向那丫鬟询问:“许是你听错了吧?少夫人方才回去休息了,你可去她院子里寻过?” 那奴婢没想到会被问起这个,先前夫人也没嘱咐过要如何应对,正要摇头,却见苏凝霜投来一眼,忙改口道:“寻…寻过了,少夫人不在她自己的院子…” 陆夫人顿时将秀眉拧起,看了看这一桌上其他几位各怀心思的夫人们。 这可坏了,传出这样的事情,若是不能及时澄清,清漓的名声恐怕要受损了。 苏老夫人忽然开口道:“清漓那孩子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那方家庶子听说也是个举人,定是这婢子误将两个胆大包天的下人当成了主子们!”说着便安抚起裴老夫人:“莫担心,反正是没谱的事儿,不如请诸位夫人们一同过去瞧瞧,也好给漓儿证明清白。” 这件事若是私下得知,悄悄派人过去看一眼就罢了,奈何被外人听到了,就无法私下处理,否则会被人怀疑有猫腻。 裴老夫人不关心孙媳妇,却要顾着他孙儿裴凌的名声,当下被架在这里,唯一的法子只能是拉上外人跟她去查看。 可毕竟不是件好听的事,就算是下人们胡来也是丢人,人多嘴杂,裴老夫人不想闹出太大动静,以免老侯爷怪她没管好后宅,便说不好劳烦诸位夫人都走动,不如选派一位跟着过去给做个证。 苏家是裴家的姻亲,自然不能作证,众位夫人面面相觑,既有些想看裴家的热闹,又怕主动自荐会失了身份。 这时陆夫人忽然站出来道:“诸位夫人若信得过,不如由我去吧。” 陆家家风清正,陆大人刚正不阿,此事由陆夫人出面众人都无异议。 苏凝霜本是想让言清漓的丑事被越多的人撞见越好,但裴老夫人都开口了,她也不好再唱反调,且她在此事中必须要做出“相信言氏”的样子才会惹人生疑。 陆夫人就陆夫人罢,反正言氏与人私通是事实,她就不信陆夫人还能睁眼说瞎话不成。 …… 与此同时,前院那边的裴老侯爷也收到了消息。 苏凝霜没想到今日言琛会来,怕言琛知道会碍事,便叫下人只去知会了裴老侯爷与裴澈叔侄。 那下人对裴老侯爷一翻耳语,说方家三少爷与少夫人在客院私通,老夫人已经带人去了。坐在旁边的裴凌耳力惊人,自然听到了。 他猛地站起身,在席间迅速扫了一圈,竟真没看到方家那个庶子,不由脸色骤变,大步离去。 他不信她会与人私通,只怕那方家庶子醉酒会轻薄她。 与苏凝宇等人同席而坐的言琛注意到这一幕,眉头拧起。 裴伯晟与裴凌先后离席,定是裴家出了什麽事,可什麽事能让裴凌也如此心急? …… 闷热的厢房里飘满了麝香味,裴澈方才已射过一回,最后关头他拔出来射在了棉被上。可她已经连着高潮过四五回,床都泄湿了大半,依然目色迷离,缠着他要。 怕再拖下去宴席将散,有被人发现的风险,裴澈不敢耽搁,扯来软枕垫在她腰下,将她双腿压至耳畔,劲腰生猛挺入,�H得啪啪巨响。 “啊~啊~呜呜呜啊啊啊啊~” 红软的穴儿艰难地含着巨大的阳根,两片花唇已经微微肿了,糊了些许白沫。裴澈看了一眼她那穴儿又赶紧移开,俯身盯住她迷离的眼,含住她娇喘不已的唇,连续又抽送了百十下后,她穴儿里猛地喷出一股热液,激动地仰起头,就要去咬他的肩膀。 他未褪净衣衫,肩臂上的伤还没痊愈,包扎着厚厚的布,怕她咬不动,他忙将自己的手送到了她唇边。 剧烈的快感像是翻滚的巨浪,而她就是汹涌海面上的小舟,被接二连三抛上浪尖,言清漓狠狠咬住了裴澈的手,贝齿在他手上扎下了两排深深的牙印,头脑眩晕,身体阵阵痉挛,又被�H泄了一回。 这一回过后,她丢失的神智逐渐回归,睁开眼眸看向伏在她身上挺动的男人。 “小叔…” 裴澈动作慢了下来,静静看着她,额上滑下的汗珠汇成一颗,落在了她起伏不止的乳儿上。 她清醒了,该结束了。 他“嗯”了一声,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仍旧硬挺的肉韧刮过层层软肉,逼得他额上的汗又渗出了薄汗。 言清漓没想到他突然要结束,忙搂住他脖颈:“小叔别走…我…我还想要…” 说出这种话,她脸是红的,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开什麽玩笑,裴澈若现在走了,这奸还如何捉得成? 裴澈不知她其实在打着被人当场“捉奸”的主意,见她明明清醒了却还说要他,他眸子微微一闪,生出了几分难言喜悦,拔出去一半的阳具又重新顶了回去,重重抽送起来。 他俯身去吻她,可她却微微侧开了头,抗拒之意虽不明显,但仍未逃过他的眼睛。 裴澈眸中的微光立即黯了下去,不再去吻她,手甚至不敢再去触碰她的身体,只撑在她身体两侧,做最后的冲刺。忽然,他耳尖动了一下,猛地向窗子看去。 言清漓正轻声呻吟着,虽然什么也没听见,但见裴澈突然停下,又看向外头,心神一定,猜必是有人要来了。 裴澈眯起眸子,感觉那急匆匆的脚步是个习武之人,且直奔这间房而来,他立即扯过棉被将她盖上,欲抽身下床,可她却急忙勾住他腰。 “小叔!” 他转头看她,见她抿着唇,眸子里极快地掠过一抹嘲讽的笑,随后又变成了朦胧的欲色。 “别走。” 他微微一怔,忽然就明白了,什麽都明白了。 原来如此。 言清漓也听到院子里的脚步了,她紧张亢奋起来,正想着无论如何也要将裴澈留在她床上时,却见他忽然冷下脸,扯了床帐将她双手绑在了镂空床架上。 她惊愕道:“你做什么!放开!小…唔啊…啊啊…” 裴澈绑了她之后,依她所愿,再度抽插起来,她却不知他突然闹哪样,捆得如此紧,手腕磨得疼,挣扎起来:“放啊…开我!…唔啊啊…” 裴凌脚快,从前院直奔而来,不仅比裴老夫人等人快上一步,就连裴老侯爷与报信的下人都被他甩在了后头,到了那厢房门前,他隐隐听到动静,面色大变,一脚踹开房门。 热气铺面而来,腥气充斥鼻腔,裴凌两个箭步绕过月门,抬手掀了屏风,一个“方”字还未吼出口,看到眼前一幕,立刻呆愣当场。 第二百四十八章捉奸 他心爱的妻子双手被捆在床上,头向内侧过去,胸腹被一角棉被盖着,小腿却从被子下方露出,分张开来微微颤抖着。 那棉被的蓝色缎面上已是斑驳一片,泛着腥气的白液尚未完全渗透,正明晃晃地挂在上头,似是在无声嘲笑他。 而他敬爱的叔父则跪在他妻子的双腿间,整理着袍子与腰带,一语不发地向他看过来。 浑身血液犹如被灼烧倒灌,耳中出现阵阵轰鸣,裴凌目眦欲裂,眼珠子充血,盯着裴澈怒吼道:“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低吼着将裴澈拽下床,拎着他的衣襟一拳拳打在他头上。裴澈没有躲,挨了他几下,之后裴凌又抄起香几上一只半臂高的青花瓷瓶照着脑袋狠狠砸了过去。 鲜血缓缓从裴澈太阳穴侧流下,床上的言清漓发出一声低呼,曲腿缩起,躲开了溅到脚边的花瓶碎片。 裴澈看了她一眼,又看向窗外,抬手打掉了裴凌手上的半只瓷瓶,挡下他的狠击,反身将他按在墙面上,咬牙道:“你想与我拼命也不是此时!你是想叫人都进来看看,让她今后再抬不起头吗!” 裴老夫人带着苏氏母女及陆夫人等人,几乎与裴侯爷同时赶到,一进客院,便听到下人指的那间房中传出裴凌的怒吼,紧接着又是碰碰撞撞,瓶碎瓦裂声音。 苏凝霜嘴角浮起一抹冷笑,扶好发晕的裴老夫人,忧心道:“这…莫非…莫非清漓真的与三表――” “弟”字尚未说出口,挨着不�h的另外一间厢房忽然门开了。 只见方家的庶子方淮捂着后脑从那房中走出,步履摇晃,一抬头见院子里站着裴老侯爷与裴老夫人等人,吓了一跳,�~出门槛的右脚生生停在了那里。 “奸夫”方家少爷没在下人所指的房中,反从其他房里衣冠整齐地出来,苏凝霜惊愕当场,旋即脸色骤变,质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方淮不明所以,见这阵仗,忙回道:“回夫人,小生喝醉了,应是更衣时不小心睡着,这是…发生了何事?” 苏凝霜心里咯噔一下。 裴凌如此气怒,此事必然是成了,可方淮不在言氏房中,那她房中的会是谁!? 她迅速看向苏老夫人,却忽然注意到裴老侯爷的身边没有裴澈 苏老夫人想拦却晚了,苏凝霜已经丢下众人,径自向那间房奔去,谁知她才一跑进屋,便立刻发出凄厉的惨叫。 言氏正露着肩膀缩在被褥中,红潮满面,发丝凌乱,显然才历过情事的模样,而一旁是怒目相视的裴家叔侄。 她的夫君裴澈头破血流,身上只有一件里衣,下袍上还满是湿哒哒的痕迹。在他们脚边,是倒着的屏风,满地的瓷片,还有一对女子罗袜与一件鱼肚白的襦裙,襦裙上叠着一件玄色外袍,交领上绣着银色蟒纹,正是裴澈今日穿的那件。 “不…不…不该是这样的…”苏凝霜看到这一幕,整个人如被雷击,慢慢向后退去,却腿一软直接跌坐在地,抱着头难以置信地尖叫起来。 裴澈扫了苏凝霜一眼,又继续看向裴凌。 裴凌双目赤红,眼中闪过滔天恨意,目光又转向被绑在床上的言清漓,见她微微低下头去,不哭不闹也不解释,眸中立刻覆满痛色与失望,盯着她看了几眼,便咬牙甩开了裴澈。 青果被不放心的琥珀遣回来,一赶到就听苏凝霜在发疯尖叫,怕自家小姐被欺负,忙跑进屋,正好撞见裴凌微垂着头,面色阴郁地向外走。 青果喊了声“姑爷”,裴凌没理,沉重地跨出门槛,低着头停在台基上。 裴老夫人与苏老夫人听到苏凝霜的叫声,正要进去,却被裴凌抬臂拦住。 “谁都不准进去。” 他声音低沉嘶哑,如一头受了重伤,力竭濒死的野兽。 原还有几分猜疑的裴老夫人见到他这狼狈的模样,还有什么不明白的?登时气得面色铁青,既恨那言氏胆大包天,又心疼她这孙儿不争气,竟被一个淫妇迷得晕头转向,怒斥道:“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护着!让开!” 裴老夫人又向前走,裴凌立刻怒吼道:“都给我滚!” 两位老夫人均被震退,裴老夫人嘴唇直打哆嗦,指着裴凌:“凌儿…你…你…” 一直没上前的裴老侯爷也发火了:“混账东西!还不够丢人现眼吗!来人,去给我拉开他!” 话音刚落,裴凌身后的房门里便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一袭深色玄袍,容貌冠绝,额角微微青肿,却也不损风华。 众人皆惊愕当场,寂静无声,就连安静站在院子里的陆夫人都微微放大了瞳孔。 裴老夫人张开嘴,震惊到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澈儿…你…你怎么会…” 裴澈没答裴老夫人的话,目光掠过这一院子的人,最后停在陆夫人身上,上前揖礼:“子阳席间被灌了些酒,躲来客院小憩,燕召方才进来时将我惊醒,我斥了他几句,他性子急,便与我起了争执,让夫人见笑,又劳夫人走这一趟,是裴府招待不周。” 裴澈不仅仅是武英侯府的世子,更是陛下亲封的骠骑大将军,陆夫人就算有诰命在身,也没资格承他的大礼,听他如是说,立即懂了他的意思。 虽然没见到裴少夫人的面,房内的情形也不得知,但结合裴左中郎那一脸要�⑷说拿嫔�,拦着不让人进的举动,裴世子头上的伤,还有世子夫人进去时那一声尖叫,其实也不难猜想。 陆夫人在心中叹了口气,既有些庆幸是她跟着来的,又对那姑娘与裴世子的不伦关系感到震惊,微微侧身避过他的礼,颔首道:“世子放心,下人传清漓与方家少爷有染,老夫人便叫我来给做个证。如今我既已见着方家少爷好端端地从别处过来,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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