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朝收归,也终有一日会被别国吞并。 上一任陇江王是个聪明人,几乎是主动投诚,因其诚意十足先皇给予了不少封赐,不仅陇江王的权势未遭削弱,还因着靠上了宁朝这棵大树而安泰了几十年。 只是陇江有矿山却是从未听闻之事。 能令陈戬那般自信的必然不是零丁小矿,且目前来看,丹阳郡主也并未上报朝廷,这其中苏家扮演了什么角色尚不可知。 “此事我会派人暗中前往陇江探查。”宁天麟捻起一块桂花松子糖递到忧心忡忡的言清漓唇边,她愣了下,紧蹙的眉头随即展开,张口含下。 人各有所长,自上次她在慧觉寺心急引来了宁天弘的怀疑后,便不再插手朝堂之事,安分守己的以言国公嫡女的身份游走在各府后宅,完全隐于暗处。 对上那盈盈含笑看过来的目光,宁天麟却心头微堵,沉吟道:“阿漓,听闻今日你跑去城楼送言琛了” 一口糖液咽下,言清漓毫不意外宁天麟会问起此事,她若无其事的点点头道:“做做样子罢了,言琛既有情于我,便多加利用一番,即便将来他不能成为助力,至少也不会成为四殿下的阻碍。” 可宁天麟却并未因这话放松心情,他抿抿唇,到了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诊过脉,言清漓就打算回去了,她将丹药置于长案上殷殷叮嘱功效,宁天麟始终耐心聆听,温柔凝视她的眼眸却在她俯身拾捡一瓶不小心碰掉的药瓶时蓦地一震。 乌黑及腰的长发因弯腰低头的动作从肩头滑落,雪白的颈后赫然露出一块红色印记,如白雪皑皑中铺陈了一片枯落的梅花,宁天麟怔了片刻后猛的攥住了言清漓的手腕。 宽厚掌心微凉,对上那双忽然幽深且凌厉的黑瞳,言清漓愣了一瞬。 “怎么了?” 宁天麟沉默的看着她:“阿漓,言琛可有碰过你?” 言清漓心里咯噔一声,不知为何,她竟有种宁天麟什麽都知道了的错觉,只是这不可能的,出门前她仔细检查过,外表上看不出半丝痕迹,且言琛也知晓她白日里要见人,从不在她显眼部位留下痕迹。 只是她却不知,昨夜她趴在床上被后入到仰颈娇哭时,言琛忍不住在她被厚重发丝覆盖的后颈上留下了一吻。 “自然没有,言琛此人冷清孤僻,即便他对我有情也不会言说,更不会做出有违兄妹伦德之事。”说谎的技艺愈发炉火纯青,还坦然反问:“有关他的事方才不是已谈论过?四殿下怎又提起了?” 叫麟王殿下不习惯,还是四殿下更为顺口。 扣在腕上的手指渐渐松开,宁天麟垂眸不语,言清漓不免开始忐忑,就在嘴角笑意险些挂不住的时候,那人忽地轻笑道:“阿漓,你我许久未亲近,今夜留下可好?” 心里一突,开口便拒绝:“四殿下刚搬了府邸还是好生歇息罢,阿漓过几日再来看你。” 算起来上次与宁天麟做那事还是乞巧宴,确实有些时日了,倒也难怪他会主动求欢,只是今日不宜行乐,她若脱下衣裳便全露馅了,好在宁天麟对她向来温柔有礼,她既已明确拒绝,他定会尊重她的意思。 可这次她却料错了,带上兜帽的一瞬身子被猛的拉进宽厚的胸膛,尚来不及反应,襟口便被撕扯开,力道之大只闻一声布料撕裂的声音,竟是连着肚兜都被撕破了。 言清漓惊慌的用双手遮掩住前胸,可细细的藕臂只堪堪挡住半露而出的乳肉,锁骨与胸前白腻的肌肤,乃至她用来遮挡的两条手臂,都暴露在宁天麟的目光下,遍布着大小不一的嫣红。 面前男子那双温润的眼眸霎时泛起急怒的红,虽方才已从手腕上加速跳动的脉搏中猜出她在说谎,可亲眼见到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后,他仍旧眼眶疼的厉害。 暴涨的阴狠情绪裹挟着剧烈的酸涩冲破胸膛,宁天麟继续向下撕她的衣裳,她却开始反抗,欲从他怀里挣扎出去,明明从前她从不抗拒与他亲近。 撕扯中宁天麟直接将人抱起丢到书房中临时休憩的小塌上,按住她的手,秋日的衣裙厚重,外一层里一层,穿戴起来极为复�j,可却被愤怒到极点的男人扬手轻而易举的撕开,娇贵的衣料在挣扎中如破布一样被撕成一条条一片片,很快便无法蔽体。 饱满硕圆的双乳颤巍巍的无所遁形,乳尖骤然接触到温暖衣裳之外的凉气立时挺立起来,可那对曾被他爱不释手的乳儿上,满是被亲吻含吮出来的红印,密密麻麻,腰腹乃至腋下,肉眼可见之地处处都是吻痕。 都是另一个男人的杰作。 “四殿下!别看了……不要再看了” 眼见宁天麟已被激怒,阴冷着目光将她下裙推至腰间要去扒她的亵裤,言清漓彻底慌了,不敢让他看到她的穴儿。 可看似病弱的男子身体里却潜藏着巨大力气,当她双腿被大分到两边,露出中间红肿肥美的阴穴时,宁天麟整个身子都跟着僵住。 花唇依旧微肿,穴口嫩肉呈现靡红色,一看便是被疼爱惨了,以至一整日下来都还充血未褪,更令他觉得窒息的是,竟连那阴阜上浅淡的毛发间都有被亲吻过的痕迹,更遑论那两条奶白的腿儿,早就落满红梅。 宁天麟双目赤红:“这是怎麽回事?阿漓,你骗我。” 被按在塌上一动不能动,身上的衣裳如同被歹人凌虐过一般,双腿还被提着被迫羞耻的分开让人细察腿心,言清漓早已羞恼不已,可她也自知隐瞒在先是为理亏,便耐着性子软下语气:“四殿下,你先放开我……我慢慢与你解释。” 放开她?放她去哪里?逃去另一个男子身边吗? 宁天麟已近理智崩溃的边缘,她虽从未对他表露过情意,可却愿意与他一次次亲密无间,他认定她心里是有他的,可原本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美好,却生生被另外一个男人横插进来颉取了芬芳,他怎能忍受? 联想到她方才努力遮掩又为另一个男人说谎维护的模样,宁天麟便清楚的知道她定是自愿的,自愿与旁的男子做那些只与他做过的鱼水之欢。 眼前满是她被另一个男人覆在身上亲吻贯穿,而她咬着唇满面潮红呻吟承欢的景象,强烈的酸涩与�⒁饴佣崃怂�残存的温柔,可这其中,另一种她将被人夺走的恐慌更令他惧怕不已。 他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阿漓将他拉出了泥潭,他们有共同的目的与仇人,他们今生注定要绑在一起,她是他的,谁也不能抢走。 言清漓见宁天麟竟黑沉着眼面色阴冷的解开了外袍,便立刻知道他想做什么,可此刻面对已然有些失去理智的他,言清漓有些怕,她趁宁天麟解腰带的间隙从塌上挣扎脱出,可脚才沾地,便又被捞着重重扔了回去。 “四殿下!你不要这样!不要唔――” 宁天麟只脱了外袍,白色中衣并未来得及脱便倾身压在了言清漓身上,吻狠落在她唇上,撕咬狂卷,她口中满是桂花糖的甜味,可尝在他口中却只有苦涩。 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痕迹,无妨,他抹去便是。 言清漓转着头躲,宁天麟就追,将她口中所有的甘甜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将他的气息渡满她的唇齿。 双手被按在头顶,只能被迫承受他令人窒息的亲吻,他于跨间摸索一阵,粗壮火热的阳具就颤抖着被掏出,顶在了幽幽穴口之上,娇嫩的穴儿经受了一夜的蹂躏还未恢复如初,便又再遭了另外一根狰狞凶物的虎视眈眈。 吻离开了嘴唇又密集落在脖颈,被嘬吸的有了拉扯感,很快洁白的颈儿便开满了梅花。 “停下……四殿下!宁天麟!”言清漓又怕又惊,如此一来她明日还如何见人?约好了同陈戬去游船的。 宁天麟感受到她的抗拒后更为心沉,这之前她何时抵触过他的亲近? 劲腰一沉,鹅蛋般的茎头便毫不�W疑的闯入微湿巢穴,本就红肿不堪的两片花唇生生被挤压嵌入肥美饱满的花户里,花唇撕裂般的疼令言清漓倒抽一口凉气,她拼了命的去推宁天麟,可却反被他抬起双腿按在了腰侧。 可怜兮兮的小穴儿咬着与之不般配的粗硕肉棒,只吃了一小半便再吃不进去,穴肉受惊一般的向外推,宁天麟眉头紧皱,将她又挣脱了的双手再次按了回去,而后蓦地伏在她身上,含住她的乳尖舔砥。 敏感的身子瞬间绷紧,另一只乳儿被用力揉弄,覆着薄茧的掌心带来酥酥麻麻的抚慰,娟娟热流滋润了寸步难行的甬道,宁天麟向内顶弄了几下,肉棒又深入寸许。 手中的乳肉一手抓不满,比之上次爱抚时大了许多,宁天麟怒火中烧,猜想着她与言琛定是早有了私情,说不定两人夜夜交欢燕好,这对乳儿就是被言琛日日亲着揉着才会长得这般大了。 他猛的一个使力就将肉棒深深顶入,言清漓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却将胸乳更向宁天麟口中送去,他发狠的嘬吸她的锁骨、乳肉,将另一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覆盖上新的印记,无一遗漏。 “四殿下……我是为了……啊!” 阴头已顶到了尽头一个收缩的细微小口,可插到头了肉棒仍有小小一截留在外面,满腔的嫉恨令向来言语温润的男子有了明显攻击性,压根听不进去她撇脚的解释。 “阿漓,可是言琛无法填满你?他未能撑开你吗?怎还让我进入的这般吃力。”语气仍是温柔的,可言语却是从未有过的露骨下流,饱含妒火。 胯下之物重重抽插起来,言清漓仰头喘息不止,脸色因难堪而红润起来,穴内昨夜已被抽弄了整晚,虽此刻又情不自禁的流了许多水儿,可仍有些疼。 不仅穴儿疼,她腿也疼、手也疼,胸乳更是被吮吸的涨涨的,乳尖硬的像粒石子,哪怕是被柔软的舌舔着仍旧有些吃痛。 她娇呼着不要了,请求宁天麟出去,可他却因此更加不悦,屈膝��胯的加剧了速度,恶劣的问她可是言琛不能满足她?为何还流了这般多的水儿。 言清漓与宁天麟欢爱的次数最多,他最清楚她哪里敏感,弯曲的甬道深处凸起一块小小软肉,他就拼命的撞击那处,娇弱的穴儿不堪频频刺激,失了控的痉挛,被压榨出源源不断的汁液。 “阿漓,你瞧,你的身子仍属意我。” 见言清漓彻底被�H软了身体,断断续续隐忍着呻吟,宁天麟松开了她的手,埋进她的双乳中狠狠亲吻,劲腰持久有力的将她�H弄的再无反抗的力气。 腰肉被掐出了青印子,腿被折压着麻木到失去知觉,穴儿被干的逐渐软烂,盘踞于茎身的筋条下下都带着鲜红的穴肉出来透一口气,又再被狠狠塞回里头撵磨碾压。 可明明这穴儿已经到达承受的极限,却仍是发挥出无限潜力没出息的绞紧肉根,扯着它死咬着不松口。 许久未碰过身下人儿,宁天麟也有些忍耐不住来了精意,他对言清漓的小日子记得清楚,她又向来准时,掐算她近期应易于受孕,便想着拔出阳具泄在她肚子上,可抽出的一瞬他却猛的想到一件事。 暗沉的眸色再度深沉,如望不到底的深渊,“阿漓,他泄在了哪里?里面?还是外面?” 身下的娇人又颤抖着泄了身,飞扬的眼尾红赤赤的染着媚色,宁天麟极爱她这幅动情的妩媚,可一想到这样妩媚的她已被另一个男子瞧过看过,亲过摸过,他便控制不住怒意,下身强有力的不停贯穿她,将人插得终于克制不住高叫出声,他却在她抽搐着飞上云霄时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语调阴冷的在她唇边低语:“阿漓,告诉我,言琛可有泄在你体内?” 言清漓在高潮迭起中迷蒙的回忆了一下,言琛顾忌着那层禁忌的血缘,除非忍不住,不然极少射在她身体里,可昨夜中途有两次她夹的紧了些,就…… “我……我吃过……避子丸了……不会有事……”她以为宁天麟怕她受孕,就赶紧直言自己服用过丹药,可穴内抽插的肉棒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慢慢睁开眼,对上宁天麟怒郁泛红的双目。 “你竟让他泄在你体内?” 宁天麟眸中泛血,戾气上涌的一瞬甚至想要撕了身下的人儿,可他却将这份怒意已另一种方式表达,他扣着她的臀肉向前重重一顶,留在外头没插进去那一截立刻紧紧没入穴中,紧的连囊袋都要砸进穴口。 紧窄的宫口犹如体内第二道穴口,被粗壮的阴头突然撞开,剧痛却还伴着点点酸麻激的言清漓立刻涌出眼泪,叫声几欲沙哑。 “痛……宁天麟!……不要……太深……” 从前宁天麟虽与她做的激烈,可那时因他腿疾只能采用骑乘姿势,即便再深她也习惯了,且他也顾着怕她疼,每每都在最深入时保持克制,托着她的臀最多只将将突破宫口,不敢过多深入。 而言琛那根虽也顶入过她宫芯,却也未曾像宁天麟今日这般以刁钻方便的角度直接撞上宫壁。 “出去……出去……”小腹阵阵抽疼,收缩着夹紧肉棒,又刺激又难受,她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涌。 其实言琛与裴澈那处与宁天麟也差不多般大小,现在想想,他们当初将她�H弄的要死要活应当还是收了力、留了情的。 “出去?阿漓不是最喜欢我这般入你?每次不都舒爽的丢了魂儿?”宁天麟在她乳尖上吻了吻,仿佛对待最珍贵的宝石,可他抽插的动作却粗暴的有些疯狂。 言清漓哭着抬头向下看了一眼,自己平坦小腹被宁天麟牢牢掐住更是紧绷的不行,而肚脐下方竟微微隆起了一个圆形尖顶,随着宁天麟抽胯后撤那尖顶便消失不见,可当他狠狠冲撞进来时那位置竟再次鼓起,仿佛要戳破她的肚皮。 “不要……宁天麟……你出去啊……停下!……停下!” 只有幼儿拳头般大小的宫囊硬生生闯入鹅蛋大小的茎头,几乎将里头塞满,言清漓生怕自己真的要被插坏。 她也顾不得往昔与宁天麟做这事大都处于相敬如宾的友好状态,拿出了在床上打言琛时的狠劲儿,可落在宁天麟胸膛上的拳却如风吹一般无力的,见她抬手费力,他便再一次将她双手压上头顶,倾身吻住她,不准她喊不要。 肉棒每次进出都要在软韧的宫口卡住一下,“啵”的拔出,待肉棒次次被宁天麟抽出只留半个阴头在穴内时,就又极重极快的顶入,突破宫口撞向软壁,言清漓每每都要跟着酸疼一瞬随后又爆发出强烈的失禁感。 不过十几下的抽插后,宫腔内就喷出一大波一大波淫水,极乐感窜入骨髓,麻痹神智。 宁天麟也头皮发麻,再不言语只闷头憋着胸口的气闷狠狠�H干,百十来下后,言清漓被�H的昏昏散散,眼前都是白光,臀儿早被高高抬起,肉棒俯冲向下而入,两条腿儿无骨般的荡在宁天麟的肩头,紧勾着脚尖,喊哑了嗓子。 终于,在她即将昏厥之际,宁天麟终于绷不住了,积蓄了许久的白精悉数洒在小小的宫芯,喷射在薄薄的宫壁上,顷刻就将堵着肉棍的孕育之地灌的满满,和着未能流出去的淫液竟是将小腹涨的微微隆起。 明知言清漓服过避子丸,即便被白精灌满了宫腔也不可能受孕,可宁天麟却于心底阴暗的想着――若是能让阿漓有身孕也好,这样他便有了理由将她从言府中接出,就藏在他身边哪里也不准她去,只有他一人可以疼她爱她。 窄小的塌上交叠着两人喘息的身体,言清漓浑身衣裳被撕的七零八碎,发髻早就散乱的铺陈在脑后,她眼角挂着泪痕,莹白的肌肤泛着蜜粉,却满满都是青青紫紫红红浅浅的印记,一副惨遭蹂躏的可怜模样。 她想着宁天麟应当是消了气吧,应当不会再计较她与言琛之事了吧……可转念想想又觉得自己根本没有对不起他什么,且她做的一切还不是为了他们的未来谋划铺路?他凭何这般怒而对待她,该恼火之人难道不应该是她? 火气来的快,她冷下脸就要挣扎下床,却不想宁天麟根本不给她机会,覆在她身上低头与她沉沉对视,褪去惯常伪装于表象的温润后,只剩下偏执与疯了一般的浓烈占有欲。 “四殿下,我可以走了吗?已经很晚了。” 到底是天家人,震慑于他毫不收敛与生俱来的皇族威气,言清漓虽语气冷冷,却仍是忍不住于心中敬畏胆寒。 她早知宁天麟并不是一个温柔儒雅的人。 “你要去哪?阿漓,你不能离开我。” 依旧塞在她身下的欲望又迅速勃发,宁天麟低头吮住她的乳,在她无力的挣扎中再次毫不留情的抽动起来。 言清漓累的要昏死,她极力抗拒:“宁天麟!你休要与我动怒,你我只不过是盟――啊!” 肉茎随着她拒绝的话语再次狠狠撞破宫口,逼得她只能不住啊啊吟叫,再无法有别的心思。 …… 这一夜,麟王府的书房内灯火未熄,索取不断,直至第二日清晨,仍断断续续的传出肉与肉撞击的清脆声响,与女子时而高昂的叫声、时而低泣的求饶。 言清漓是直到第二日晌午才被宁天麟彻底放过的,近乎一日一夜,他都始终埋在她身体里不曾出来,中途她几度被�H昏却又被生生干醒,穴儿早就肿大到无法合拢,肚子被灌的满满的,还被肉棒堵了一日一夜未能流出,淫液与浓精将她撑得小腹高��,侧面看起如同孕了四月的妇人。 再多的火气也被消磨的殆尽无力,可在被扶着坐起那一刻,穴儿里如小解一般流出的东西仍是将她吓了一跳,可小腹仍未完全平坦下来,言清漓立刻火冒三丈,抬手狠狠的打了宁天麟软绵绵的一巴掌。 打完后她有些后悔,她与宁天麟从未如此动过怒,日后还要靠他为楚家平反,若因此生分了实在不好。 可宁天麟却是一副餍足吃饱的神情,根本未将她这巴掌当回事,嘴角还浮起一抹笑意,且又恢复往日的温柔,耐心为她清理下身,还擦了药,并主动告知她不必忧心,吉福昨夜就已请星连回了言府通知玉竹。 言清漓当然不知,在宁天麟眼中她那巴掌代表着与他更为亲近,而不是如曾经那般总是隔着一层看不清的屏障,保持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如此,他们离的才更近了些。 0101第一百零一章你知不知羞? 许是宁天麟也知道他要得狠了,这三日时常会派宋益偷偷过来给她送各种吃食与小玩意儿、甚至还为她寻来了几味极其难得的药材,变着花样哄她,又变成了那个温润懂她的四殿下了。 只是她是真的恼了一次也未回应过,那些东西怎么来的最后就怎么被宋益带了回去。 今日气消了些她才有些担心,倒不是担心宁天麟会对她如何,而是担心以他的心性可能会对言琛不利。 这些年宁天麟也不是没有准备的,盛家在越州单是暗中培养的死士就多不胜数,兵士更是操练的如西川军一般勇猛,而言琛返回西川则需两月,这一路他身边只有那二十个亲随,若宁天麟派死士去刺�⑺�怎么办? “你在看什麽?” 陈戬察觉到她心不在焉,不太出彩的容貌上浮起一抹不悦,前几日早就与她约好同游,可临了却被她府中下人知会她生了病,一直拖到了今日,可今日自打坐上船没说几句话,就开始神游了。 身为陇江世子、未来的陇江王,陈戬还从未被哪个女子如此忽视。 言清漓回神,面不改的看向陈戬,向他一笑:“没什麽,只是想到我的生母与父亲当初便是在此地相遇的,有些感慨。” 言小姐的生母顾氏当初与言国公就是在漓水河畔遇到的,之后才有了言国公贪图美色哄骗顾氏而发生的孽缘。 言清漓的身世在盛京不算什麽大秘密,稍一打听便知,可这到底不是什麽光彩事,一般来说已被过继给嫡母的言三小姐应当十分避讳提及此事才对,可陈戬见她说的这般坦然,便觉得她许是将他当做了可信赖之人,心中有些飘飘然,立即就忘了她方才失礼的走神,转头就侃侃而谈起来。 言清漓也顺势与之倾谈,只是每当她将话头稍稍转向陇江与苏家时,陈戬便立即敷衍过去,不漏半句,只与她高谈阔论起自己六岁到十六岁的每一年都发生过哪些辉煌事迹。 言清漓对陈戬世子的生平履历听的兴致缺缺。 这日之后没过过久,陈戬又请她去苏府赏菊,当然这下帖子之人乃是丹阳郡主,那日游船实则也是以丹阳郡主名义相邀,只不过因丹阳郡主身子临时不便,便派了独子替她赴约,且船舫也不是密闭,除了言三小姐与陈世子外,还有言府婢女与丹阳郡主身边的一等大丫鬟、陈世子的侍卫小厮等一众下人在场,断不会有损言清漓的声誉,也不会落人口舌。 言清漓虽不畏人言,但丹阳郡主替她考�]的周到,她心里也觉得熨帖。 后来她又去过苏府两回,只是陈戬口风很紧她都是无功而返,今日丹阳郡主又请她来过来帮她看看养胎方子,言清漓打算若还套不出什麽有用的消息,便是最后一次来苏府。 上一世她被囚于苏府后宅两个月对这里总有些阴影,且陈戬似乎对她愈发上心,瞧她时的眼神总是直勾勾的,她早经人事,当看得出那是一个男子对一个女子有了欲望的眼神。 未免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她决定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苏府菊园中,满园秋菊争相斗艳,好不壮观。 陈戬上前一步,特意走的与言清漓近了些,闻着她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药香与她熟稔道:“阿漓,我不会留在盛京太久,母亲生产后便会返回陇江,届时我去同皇上请旨赐婚于你我,你与我一起去陇江吧。” 在陈戬眼里,言清漓与他游船还多次与他逛园子必定是喜欢他,且他这段日子也细细打听过了,这位言三小姐的名声并不好,听闻身子早就在认祖归宗前被山匪污了,不然当初也不会被陆翰林家的公子退亲,也不会时至今日仍没有哪家公子再向她提亲。 好在他们陇江民风开放,且他也确实挺喜欢她,想了想也就打算不计较此事了。 他忍不住打量起言清漓婀娜的身段,眸黑唇红、冰肌玉肤,侧颜如上好的玉石柔和晶莹,衣襟盘扣交错,却于胸乳处高高��起,形成一个饱满山丘,腰肢也极细,细到不盈一握…… 最令人动心的,是她总给人一种出尘世外的冷清之气,但那双眼睛却又偏生了三分媚态,勾的任何一个男子都忍不住想去征服,听听这种美人儿躺在胯下时是如何吟声媚叫的。 陈戬认为言清漓必然会欣然同意,虽她是言国公嫡女,身份不低,但到底有了污点,留在盛京也没人要,能跟他去陇江做王妃可是做梦难求的好事,且到了陇江也没人知晓她的过去,多自在。 可他认定的王妃却在听到这话时,揪着花瓣的指尖登时一顿,发了愁。 这少年虽没什么坏心眼儿,但却比她想象的还要盲目自信,这才见过几面就能说出这番话来,也不问问她的意愿,果真是被丹阳郡主溺爱长大的,唯我独尊惯了。 她轻叹一口气,回头看向陈戬:“世子,你许是误会了,我对你并无男女情意,也不想去陇江。” 足够直白,毫不拖泥带水的扑灭陈戬的幻想。 她向后面看了一眼,青果与丹阳郡主的婢女们都�h�h跟着他们,陈戬那番话应当没被听到。 陈戬急了,一把抓住言清漓的手质问:“你胡说什么?这怎麽可能?若你未心悦我,又怎会三番两次的与我亲近?”见言清漓看那些下人,以为她是害羞不敢承认,陈戬语气放缓了些:“你放心,你我之事苏家下人无人敢外传,谁若管不住嘴,我便直接请母亲杖责发卖了出去。” 言清漓无奈道:“你我之间有何事?世子,我只是受郡主之邀来苏府坐客,承蒙您屈尊陪同,世子可万莫乱说,不知情的还以为你我私相授受了呢!” 手抽了两下没抽回来,言清漓看到青果与丹阳郡主的婢女已经注意到他们的拉扯,匆匆向这边过来,她便不再担心陈戬敢对她做什么了。 可有个人却不这么想。 裴凌从小路另一头出现,忽见陈戬握着言清漓的手,而她竟也未作反抗,两人目光对视似在互诉衷肠,他当即黑了脸,随后低骂了一句污言秽语,�~着大步迅速上前推开了陈戬。 陈戬直接被推进了菊花丛,压伤了一大片菊花,看清冒犯他的人后,立刻因愤怒扭曲了脸。 “是你这小�j种!谁许你来我苏府的?” 陈戬站起来就冲向裴凌,拳脚相向,上回在西山时被言清漓看到他被裴凌打伤,这脸面说什麽也得找回来。 可惜上次裴凌让着他他都未能讨到好,今日碰上小霸王心情差的要掀了苏府房顶,自然没心思手下留情,还没等那些下人赶到跟前呢,人便已被他三两下就打晕了。 言清漓错愕的站在原地,她今日来时可并未听说武英侯府也来人了。 她当然未听说,因裴凌也不过是才到不久。 裴凌昨日听自己那位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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