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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意到陆眉盯着她微抿的红唇滚了下喉咙的动作,也没看到他黑沉如井的眸色又暗了几分。 国色天香的女子陆眉见过不少,言清漓不算最美的,但却是最机灵有趣的,让他总是忍不住将目光落在她身上,想去逗一逗她,瞧瞧她会有何反应。 今夜他被张朝拉去喝酒,而后找了个借口走了,正在外头散酒气呢,就瞥见言清漓鬼鬼祟祟的出了西庭。 夜黑风高的,她那谨慎小心的模样一看就是要去干坏事,陆眉鬼使神差的就偷偷跟来上来,果真看到她迷晕人家朱大小姐的一幕,还用人家的血画了一张符藏了起来,当真胆大包天。 “啊哈!啊!啊!之恒之恒啊!……” 朱妙琳沉浸在梦境,梦中她看到的是那个向来冷若冰霜的男子对她热切又猛烈的贯穿,一遍遍爱抚着她的身体喊出她的名字,这让她油然生出一种征服的快感,主动抬高腰臀,勾着他更深的插入。 “妙琳……妙琳……小骚蹄子……你之恒哥哥在这儿呢!” 要不是朱妙琳还是处子之身,张朝显些以为她早都与言琛有过首尾,这般骚浪的模样,与他玩过那些青楼妓子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不过朱妙琳又哪里是普通妓子能比得了的? 她可是盛京城中容貌一等一的大家小姐,平日里高贵的不可一世,对他们这些纨绔子弟向来嗤之以鼻,可如今还不是被他干的口液横流,淫叫个没完没了? 张朝热的满头大汗,索性将自个儿的衣袍脱了个精光,又将朱妙琳也给扒光了,赤条条的两具身子继续交缠在一起。 房梁上,言清漓与陆眉也不太好受,从高处向下看,张朝顶着个圆滚滚的肚子趴在朱妙琳身上,将她压的都快瞧不见人影了,只能看到两条细腿从张朝坠满肥肉的腰侧伸出,但那噗呲噗呲的�H穴声却是淫靡的回荡在祈恩殿中,还夹杂着张朝时不时吐出的浑话。 “奶子这么大,是不是你之恒哥哥揉过了?你们都做到什么地步了?他怎么没要了你?是不是嫌你太骚才与你退亲的?” “看看你这骚穴儿都夹不住了……干死你!干死你!爷今夜必定�H烂你的小骚穴!” …… 听到朱妙琳在纵欲中口口声声喊言琛的名字,言清漓脸色当即变得难看,心里多少有些不痛快,从而忽略了陆眉愈发粗重的呼吸,以及他不由自主轻戳着她穴口的肉根,直到陆眉滚烫的唇瓣贴在了她的耳垂上,言清理才恍然回神。 她一把薅起陆眉的发,将他的脑袋向后拽。 “陆青时,我警告你给我老实点!我不是你的红粉知己,也不是你府中妾室!” 陆眉“嘶”了一声,这一下可将他给拽清醒了。 言清漓以为陆眉是犯了好色的老毛病,可陆眉却知道自己方才完全是情不自禁,连他自己都未意识到做出了那般孟浪的举动。 “……抱歉,都怪言三小姐你太过香软,这软玉温香的,在下忍不住就……”低沉沙哑的声音听起来万分撩拨人心,但那轻浮的话语却令言清漓咬牙切齿。 不过她也知道此事不能全怪陆眉,换做任何一个正常男子用这种姿势抱着一个女子,应当都会有这种反应。 她冷下脸客气威胁:“今夜的事,还请陆公子烂进肚子里,若你敢泄露一个字,我便……”见陆眉勾起唇角等着她的下文,言清漓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我便�⒘四恪!� 瞧瞧,多狠呐!一开口就要�⑷恕� 陆眉佯装害怕的向后一缩,言清漓顿时半个身子悬出横梁外,吓得她立刻低呼一声,整个人紧紧攀住陆眉,小绵羊似的与方才喊打喊�⒌睦淇崤�子判若两人。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哦?那言三小姐想让在下保密哪件事?是你迷晕丞相小姐的事?还是你我于横梁上春宵一度之事?” “谁与你春宵一度了!”言清理被陆眉这无赖气急,又狠狠拽了他头发一把,正要继续威胁,就听祈恩殿的门被”吱哑”一声打开了。 0076第七十六章被她强吻了(5500珠) “阿、阿弥陀佛!阿弥陀佛!两位施主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先前在祁恩殿外扫落叶的小和尚本来已经回到禅房睡下,却发现自己的佛珠忘在了这里,于是又赶紧回来取。 他面红耳赤、尚瞠目结舌的看着殿内这淫乱的一幕,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连着向后蹭了几步,又想起来什么赶紧爬起来向外跑。 横梁上的言清漓眼前一亮。 祁恩殿外那些落叶是她命青果撒的,目的便是为了让这小和尚做个证人,让他亲眼看到朱妙琳深夜赶来祁恩殿。 可张朝的出现是个意外,这小和尚会去而复返也是个意外,两个意外一结合,倒是被他巧不巧的撞见了张朝与朱妙琳在交欢。 这下好了,除了诅咒帝王一罪,朱妙琳怕是又要多个淫乱佛寺之罪,昌慧帝必定要气个半死,绝不会轻饶了丞相府。 言清漓看着底下那荒唐的一男一女,勾起唇角嘲弄一笑。 朱妙琳原本想加害给她的罪名,最后却阴差阳错的落到了自己身上,这算不算报应? 张朝从那小和尚推门进来后便被吓呆了,阳物都软了一半,而他身下的朱妙琳也听到吵闹动静,开始幽幽转醒。 她脸上满是舒爽到极致后的�W色,动人含水的双眸缓慢睁开,可梦中英俊清冷的男子并未出现在她眼前,取而代之的,是张朝那张扁圆肥硕、乌黑蜡黄的脸。 她懵了一瞬,随后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与张朝结合在一起,立刻发出惊恐的尖叫。 “怎么是你?你这登徒子都对我做了什么?我要�⒘四悖��⒘四悖 � 张朝也慌了,生怕朱妙琳的尖叫会惊醒寺中僧人,连忙捂着她的嘴,“朱小姐,别喊了!我马上就好!” 半软不软的阳物还塞在朱妙琳的穴内抓住最后的机会拼命耸动,试图赶紧泄精。 娘的!方才还缠着他要个没完,醒了就不认账!骚蹄子! 张朝劲儿大,直捂得朱妙琳不能呼吸,且因为着急,张朝最后这几下�H的又重又极,直将朱妙琳�H的翻起了白眼。 朱妙琳求生心切,挣扎着摸到祭桌的台布,挥手一扯,祭桌上的香炉烛台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张朝哪里管的上其他的,抓着朱妙琳的乳肉又狠�H了十几下后才终于泄出精水,可他一声满足的喟叹还未出口,就被朱妙琳用香炉砸了。 张朝酒喝多了,又经过剧烈活动,早就体力不支,被朱妙琳这么一砸立刻就歪着身子晕了过去,发出一声重重的闷响。 可朱妙琳疯魔了似的,嘴里喊着“�⒘四恪庇制疵�的砸了张朝五六下,直将他头上砸出个血窟窿才罢休。 她慌张的扔掉手上染血的香炉,下身哗啦啦的淌出不少腥浓的精水,她低头瞧见自己身上满是被张朝吸出来的痕迹,气恨的又尖叫了几声。 而后她顾不上去看张朝死没死,胡乱的穿上衣裳就跑了。 陆眉等了片刻,发现朱妙琳没有再回来,才抱着言清漓纵身一跃,在佛像的手掌与旁边的梁柱子上轻点两下,����落地。 一落地,言清理就脸色煞白的从陆眉怀里挣脱出来。 她瞥了一眼人事不省的张朝,心想此地不宜久留,那小和尚定是去找人了,待人来了发现张朝倒在血泊重,定要惊动到方丈大师与昌慧帝那。 虽然事情的发展与她的计划有些出入,但仍是对她有利的,言清漓转头看向陆眉,得想个办法让他保密。 后者平日里与张朝等人走的最近,此刻看到自己的狐朋狗友不知是死是活的惨样,竟连上前关心看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事不关己的噙着那抹讨人厌的笑直勾勾看她。 言清漓深吸一口气:“陆公子,我再说一遍,若你不想惹祸上身,今夜之事最好永�h烂在肚子里。” 陆眉在横梁上时就被言清漓折磨的浑身燥热,此刻终于能掏出那柄大言不惭的折扇,立刻尽情的扇了起来。 “在下可以保守这个秘密,只不过……”他眸光闪烁,又起了逗弄言清漓的心思:“只不过在下这张嘴平日没个把门的,万一喝点小酒不小心说漏了什么,言三小姐也勿要怪罪啊。” 看到言清漓脸黑下来后,陆眉灵光一闪,合上折扇敲起掌心:“不如言三小姐给在下点甜头?在下得了好处定会时时谨记言三小姐的叮嘱。” “甜头?可以啊。” 言清漓冷笑一声,揉了揉鼻尖,二话不说就上前抱住陆眉的脖子,对着他的嘴亲了上去。 陆眉一双长眸瞬间从微弯转为惊愕。 还……真亲啊? 言清漓攻势很猛,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在唇瓣相贴的那一瞬立刻就伸出嫩滑的小舌闯进陆眉口中,卷着他的大舌翻江倒海的纠缠。 陆眉口中有淡淡酒气,还有一股清凉的味道,十分好闻,言清漓一下便尝出他平日定是喜欢用银丹草的汁水来漱口。 只是这大名鼎鼎的纨绔少爷吻技倒真不怎么样,言清漓时而咬他的嘴唇,时而用舌头在他口中扫荡,他都没给出太大反应。 陆眉哪里料到言清漓会真有此举,在突然尝到香甜软滑的滋味后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去回应,而后他就发现自己竟被这小妮子带着走呢。 他眉尾一扬,立刻扣着言清漓的后脑反客为主,将她的舌头强势顶回她口中,重重的吸住她的舌根。 “唔……”言清漓腿一软,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嘤咛。 陆眉赶紧扶住她的腰身,这次换他在她口中四壁掠夺。 没尝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张朝等人成日在他眼前上演活春宫,他见他们与女子亲吻都至少见了上千次,看也看会了。 两人你来我往间,口舌生津,津液从相贴的唇角溢出,滑出一条条暧昧的银丝。 言清漓落了下风,呼吸尽数被陆眉夺走,又反被他吻的头晕眼花花水直流,这才在心中暗暗承认了他花丛老手的能力。 殊不知陆眉此刻的心跳如雷如鼓,一边不舍得放开这甜软的唇瓣与小舌,一边又产生了一丝疑�]――她怎会对亲吻之事这般娴熟? 就在陆眉思索之际,言清漓忽地将什么东西顶进了他口中,而后舌头抵进去,将两人的津液搅在一起,陆眉不由自主的做了个吞咽动作。 言清漓立刻推开陆眉。 “咳……你给我吃了什么?”陆眉掐住喉咙,试图将言清漓渡给他的东西呕出来。 不用细想也知道定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言清漓圆媚的眼中露出得逞的坏笑:“还请陆公子遵守诺言,时刻记得给自己那张嘴把把门,不然,我给你的‘甜头’可会毒的你浑身溃烂、七窍流血而亡。” 为了吓住陆眉,言清漓又阴狠狠的补充了一句:“若你不听话,这东西还会让你再不能人道,行不了春宵乐事!” 又被这小妮子以美色耍了一次,陆眉哭笑不得,竟完全没注意到他眼中的小妮子在与他说话时的语气仿佛是在恐吓一个孩童。 言清漓不在与陆眉纠缠,最后又向那祭桌看了一眼,匆匆离开了祁恩殿。 今夜,定会有一场巨大波澜。 0077第七十七章朱家倾覆前夕 弯月透过黑云时隐时现,夜风将树木吹的沙沙作响,慧觉寺外安静又黑沉。 而寺内,本该沉寂庄严的某座大殿却是灯火通明,乌泱泱跪了一地的人。 昌慧帝坐在一把金灿灿的椅子上,阴沉的俯视跪在殿中的一众人,最后将目光定在最前面几个人身上。 以朱蓬源为首,朱妙琳在侧,另一旁是痛哭流涕的工部侍郎张大人及其已经哭晕过去的夫人,还有挺尸在地上的张朝。 张朝死了。 半个时辰前,张朝与朱妙琳在祁恩殿内苟且之事惊动了昌慧帝,昌慧帝勃然大怒的派人过去,岂料侍卫赶去后只发现张朝一个人赤身裸体的死在血泊之中,于是所有官员及家眷,乃至慧觉寺的僧人们都被传唤至大殿审讯。 “皇上,犬子绝不可能主动行淫乱之事,定是受人引诱!犬子死的不明不白,求皇上严惩凶手,还犬子一个公道啊!”张侍郎悲痛欲绝的跪地哭喊,他怎么也没想道出来斋戒一趟,竟会死了儿子。 宁朝近两年接连遭逢各种天灾人祸,百姓交不起赋税,国库空虚,以致运河皇陵等重大事宜无法完成、停滞不前,皇上为此忧心已久,十分看重此次斋戒之行。 今日乃是斋戒最后一日,过了今晚,皇上只需明日前往祭坛祈福便可班师回朝,谁成想却在最后关头出了这等事,佛门重地染了污秽,等同于搅了昌慧帝的斋戒。 张侍郎悲痛是真,惧怕也是真,哪敢承认是自己的败家儿子奸污丞相之女? “不!不是!”朱妙琳指着张朝的尸体厉声大叫:“分明是他趁我晕倒之际玷污我!父亲……皇上……请一定要为妙林做主!” 朱妙琳说完就匍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出了这么大的事,保命要紧,她已经顾不上什么清白名节了。 淫乱斋戒的后果有多严重她自然知晓,是会掉脑袋的,若非如此,她当时也不会想给言清漓扣上这种罪名。 可这罪名突然落到了自己身上,朱妙琳怕的要死,甚至开始后悔――若是当初她没有生出去加害言清漓的歹念,事情是不是就不会阴差阳错的发展到如此地步? 朱妙琳呈上的口供中称自己夜里难眠,便前去祁恩殿祈福,谁知进殿后忽然被人迷晕,醒来后就发现张朝正在侵犯她,还欲捂死她,她惊恐之下才用香炉砸他。 她不敢实话实说,若她说自己说被人用字条引过去的,必会牵扯出她与言婉算计言清漓之事。 事到如今,朱妙琳已认定她的两个暗卫必定是被张朝所擒,那字条也是张朝所为,他故意在上头留下“苏”字,让她误认为是苏家人拿住了她的把柄,实际上张朝是惦记她的美色,用这种法子对她奸淫。 若不是她中途醒来亲眼见到张朝,怕是事后会稀里糊涂的将这事算在苏家人的头上。 朱蓬源也老泪纵横道:“皇上!张侍郎家的公子贪图美色人尽皆知,琳儿是老臣一手教养长大的,她断不会去做引诱男子的下作行径,琳儿是被人强行侮辱的,她伤人也是为了自保,还请皇上宽恕!请皇上明鉴!” 在此事之前,朱蓬源一直在替二皇子拉拢工部,可事发突然,为了保住朱家不被责罚,朱蓬源只得忍痛放弃工部这块即将到嘴的肥肉,将罪责都推在张朝身上。 反正死无对证,张朝的为人也众所周知,任谁都不会认为他的女儿会瞎了眼的看上张朝这种纨绔子弟。 “胡说!” 张侍郎也怒急,指着朱蓬源鼻子大骂:“朱相,日前不是你频频与我示好,想将我工部纳入端王殿下麾下?既如此,你命你女儿以美色引诱我儿也是极有可能的事!” 这话差点令朱蓬源梗出一口老血,宁天文也立即是变了脸色,昌慧帝更是面上布满阴霾。 前些日子户部被拿下,言琛又坚决不娶朱妙琳,导致宁天文的势力落了下风。 昌慧帝深知老二已难�忱先�,故而他曾在暗中思�]是否应将言府的嫡女许给老二做侧妃,如此一来,也勉强让老二与言琛攀扯上了关系。 昌慧帝本以为宁天文是个好拿捏的才选择扶持了他,没想到他竟野心勃勃的在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 跪在众人之中的言清漓听到宁天文与朱蓬源急急向昌慧帝解释,忍不住勾起唇角。 朱妙琳称自己是被迷晕的,昌慧帝已命人前去搜查祁恩殿,想来很快就会找到那张符。 她倒要看看,朱家还能安然到几时。 想看看仇人们狼狈的嘴脸,言清漓抬眸向前扫了一眼,正好对上宁天麟穿透人心般的目光。 言清漓悄然捏住裙角,故作淡然的垂下眸。 朱妙琳的两个暗卫是被宁天麟的人扣下的,藏经阁的事也是她与宁天麟商议后的将计就计,可今夜祁恩殿的事则完全是她一手所为。 ――宁天麟并不知情。 言清漓有些心虚的不敢再看他。 “报――!” 一个御林军匆匆进来,单膝跪地:“皇上!祁恩殿中并未发现迷药的痕迹,但属下们在祭桌背面发现了这张符纸!” 内侍公公从御林军手中接过符纸,只扫了一眼,他心中就已掀起轩然大波,连忙疾步呈给昌慧帝。 朱蓬源暗暗向朱妙琳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朱妙琳不知符纸来历,只得摇了摇头。 可朱蓬源却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张符纸八成与他朱府有关,他悄悄瞄了昌慧帝一眼。 ――果然,昌慧帝在看到那符纸后神情忽然一僵,招手将慧正与慧真两位大师请到了身边。 慧正与慧真看到那符纸后脸色大变,口中“阿弥陀佛”的念念有词,又低声与昌慧帝说了些什么,随后就见昌慧帝的脸色立刻由青转黑,嘴皮发抖,捂着心口歪在了金椅上。 “皇上!皇上!”旁人未听到两位大师的话,内侍公公可听到了,他赶紧上前扶住昌慧帝的龙体。 跪在底下皇子们也紧张的叫着“父皇”,妃嫔们也慌做一团,其中只有苏贵妃胆大的自行起身上前服侍昌慧帝。 后面的夏迎秋见苏贵妃起身了,也想跟着起来,一抬脚却忽然想起自己已被贬为贵人,再不是高高在上的夏贵妃了。 “皇上您怎么样?可要臣妾去请太医?”苏贵妃看不懂那符咒画的是什么,只匆匆瞥见上面写有昌慧帝的生辰八字。 昌慧帝摆了摆手,在苏贵妃与内侍的搀扶下坐正身体,喘了几口气后,指着朱妙琳与朱蓬源咬牙切齿的喝道:“逆臣贼子!胆敢使用十八劫曲来诅咒朕!” 此话一出,满殿的人均倒抽一口凉气,匍匐在地大呼“皇上息怒”。 符咒虽是道家常用,可这十八劫曲乃是对应佛家的十八层地狱,需写上被咒人的生辰八字,再由被咒人亲自供奉,便可令其在死后于十八层地狱中受尽苦楚,永世不得超生,乃是世间大恶咒法。 慧觉寺是皇寺,明日昌慧帝还要亲自祭祀,不就等于神不知鬼不觉的供奉了这恶咒? 这下咒之人得是多恨皇帝啊。 陆眉神情微变,立即暗中向身后望去,可跪着的人太多,他并未寻到言清漓的身影。 昌慧帝这句话犹如当头棒喝,朱蓬源瞬间感觉半截身子已埋进了土里。 ――若此事为真,别说朱妙琳这个女儿他保不住,就连整个丞相府都得跟着陪葬! 朱妙琳连滚带爬的扑到了朱蓬源身边,惊恐的大叫:““父亲,女儿没有!女儿没有!皇上,臣女冤枉!臣女冤枉!” 她自然听说过十八劫曲这等恶毒诅咒,与之相比,她今晨惊扰朝拜的罪过可谓是个芝麻小事,朱妙琳感觉后颈冰凉,像是有一把铡刀架在了脖子上。 朱蓬源毕竟做了多年丞相,并未如朱妙琳那般吓得六神无主,他对着昌慧帝连连磕头,动之以情:“皇上!老臣一家忠心耿耿,从未有过一丝恶念,此事定是有人栽赃嫁祸小女,还请皇上明察!” 昌慧帝原本就不信朱妙琳会引诱张朝,也不信她大夜里跑去祁恩殿是为了祈福,但到底为了什么他方才未想通,可此刻却全明白了。 ――此女这是在替其外祖一家报复他! 他下旨将夏家满门抄斩,只有夏知春与夏迎秋两个出嫁女侥幸留的一命,可却也因此受了牵连,夏贵妃被贬为贵人,而夏知春也被收回诰命夫人的封号,被朱蓬源贬妻为妾,之后就一病不起。 若非有张朝搅了一趟浑水,他可能都没机会发现这张符纸。 昌慧帝一想道自己明日极有可能就拜了这恶毒符咒,立刻怒到极致,根本不想听朱蓬源的辩解。 他恶狠狠道:“拿下!统统给朕拿下!” ―― 出门走亲戚回来晚了,才赶出这章~明天斋戒之行就结束。 留言每一条都有看,时间原因就不逐一回复啦,谢谢大家厚爱! ~o(〃'��'〃)o中秋佳节,祝各位仙女们中秋快乐!越来越美,钱包里永�h有花不完的钱呀~ 0078第七十八章宁天弘的怀疑 御林军齐刷刷从殿门两侧涌入,就要上前羁拿朱蓬源与朱妙琳。 朱蓬源深知昌惠帝残暴的性子,若是今夜他被押走了,皇上极有可能一怒之下砍了他全家的脑袋,就算之后发现他是冤枉的,人都死了也为时已晚了。 朱蓬源拼尽全力挥开一左一右的御林军,扑到昌惠帝脚下哀戚叩首:“皇上!请看在老臣为官数十载,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份上再仔细想想,此事大有蹊跷啊!分明是有人栽赃陷害给小女,目的就是为了激怒皇上您降罪于老臣!” “老臣死不足惜,可老臣不能眼看着皇上遭奸人利用!还望皇上三思,莫要中了奸人之计!” 言清漓忍不住想笑,这话说得,就差直接点宁天弘的名了。 斗吧,你们好好的斗,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朱蓬源岣嵝着身子咚咚咚的磕起了响头,直磕的自己头破血流,大有以死明鉴之意。 朱妙琳见状,也赶紧抹掉脸上惊恐的泪,跟着朱蓬源一道磕起了头,她没有朱蓬源的三寸不烂之舌,只能反复喊着“臣女冤枉”。 朱蓬源无子,只有几个庶女,那几个庶女眼看整个朱家都要遭难,也哭哭啼啼的跟着父亲磕头喊冤。 一时间,满殿都回荡着朱家人的哭喊和头骨接连撞地的闷响,真真是凄惨不已,闻者落泪、见者动容。 “父皇!朱相的为人您最清楚,他怎可能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况且如今也尚无确凿证据能证明那张符纸是出自妙琳表妹之手,说不定是早有人藏在祈恩殿中的!” 宁天文意有所指的看了宁天弘一眼。 丢了户部后,宁天文身后也只剩下丞相府这一助力,若朱蓬源也倒了,那他还拿什麽与宁天弘争? 宁天文难得长了回脑子,他断定昌惠帝也不愿看到老三一家独大,成为第二个盛家。 二皇子一党的官员见状,也纷纷开口替朱蓬源求情,毕竟若主子失了势,他们底下的人也捞不到好。 昌惠帝方才的确是在气头上,此刻听众人这麽一说,也冷静下来,他细一琢磨,也觉得有些蹊跷。 万一真是有人想借他的手铲除朱家,想给老二致命一击呢? 昌惠帝震怒的脸色又阴沉了几分。 离他最近的苏贵妃立刻察觉到昌惠帝这细微变化,忙向宁天弘使了个眼色。 宁天弘心领神会,上前一步道:“父皇,儿臣也以为此事存有疑点,若朱大小姐真有心诅咒您,不应当是藏好符纸后立即离开?又怎会傻到留在祈恩殿与张侍郎的公子偷欢?” 对于朱家出事,宁天弘自然愿作壁上观,可这也要建立在昌惠帝不怀疑到他头上的前提下。 此事旁人不知,宁天弘却知晓根本不是他派人所为,背后之人明面上是在针对老二,可实际上连他也给一块算计了,好一招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会是谁? 上回户部的事不是他暗中操作,可父皇却认定是他所为,不仅户部尚书这位置最终未能安排他的人,就连查抄夏府的差事都交给了老四不交给他,今日也同样,分明是另有其人在推波助澜,可是…… 宁天弘忽地眯起眼眸。 莫非是老四? 宁天麟何其敏感,不用抬眸就察觉到宁天弘射在他身上探究的目光,他在心中默叹一口气,只好缓慢的推动轮椅上前为朱蓬源求情。 “父皇,儿臣也赞同三哥所言,不过儿臣以为,这下咒之人也许并非寺内中人。” 昌惠帝本已怀疑宁天弘,可宁天弘方才开口为朱蓬源求情又令他不敢确定,此刻被宁天麟这麽一打岔,更是生出疑惑。 “哦?四弟怎能肯定不是寺中人所为?这慧觉寺外可是有御林军把守,闲杂人等岂能潜入进来?” 开口的是宁天弘,他锐利的目光扫在宁天麟身上,似要看穿他这幅病弱的身子下,到底有没有包藏祸心。 宁天麟刚要开口解释就咳嗽起来,脸色立刻苍白几分,等平复后他摇了摇头,“天麟也只是猜测罢了,父皇寿宴各国都派了使节朝贺,这其中不乏有对我宁朝心怀异心之人,若他们派人混入仆从之中,故意扰乱父皇此次斋戒也不无可能。” 宁天麟并非真心想为朱蓬源开脱,只是宁天文的人接二连三出事,宁天弘首当其冲被怀疑。 如今宁天弘定是已经开始猜测有另一股势力在暗中挑拨他与宁天文了。 阿漓太心急了。 宁天麟藏于宽袖中的手指暗暗拢紧,他现在每走一步都需求��,可阿漓为何不提前与他商议就擅自行动? 昌惠帝认为宁天麟言之有理,已将注意力转移到是他国细作身上,加之朱蓬源的确跟随他多年,又是老二的助力,他也开始动摇。 不少官员见昌惠帝脸色逐渐和缓便见风使舵,称仅凭一张符纸的确难以定朱妙琳的罪,且也确实难查这符纸出自谁人之手,这些人向昌惠帝谏言:不如等祭祀过后再细细排查有谁出入过祈恩殿,若寺中人都无嫌疑,那必定是他国奸细所为。 眼见着昌惠帝已经没有方才那般震怒,不仅无意降罪朱蓬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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