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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起来。 言清漓的脸已经红透。 她低头看去,自己的一只乳尖连着乳晕都被少年含在口中,他腮颊微微凹陷下去,将她的乳拉成一个尖形,正用力吸吮,这让她忽然有种在哺育的错觉。 “星连……你……”言清漓觉得被星连这种懵懂少年虔诚的吃奶,有种难言的羞耻感,却又觉得那画面极具欲感。 “怎么了?是我弄疼你了吗?”少年抬起头,细看之下,他那对清透的眼眸已经染了些许浑浊。 “还、还好……”言清漓深深觉得自己在将一位大好少年带上一条不归路,连忙别开眼,不好意思看他。 少年眯眼一笑,像是刚刚品尝过美味可口的食物后轻轻咂了下嘴,兴奋的感叹:“果真好吃,有些许牛乳的味道,但却比牛乳香甜,又很软糯。” 言清漓的脸已经红的没眼看了。 还从未有男子这般直白的品鉴她双乳的味道,虽然星连在她眼中只是一个不谙世俗的少年,可正是被这样一个干净纯粹的少年称赞,她反而觉得很享受。 少年一点也不厚此薄彼,吸完了这边的乳尖,又赶紧含住另外一边,等将两粒小樱果都吸到言清漓喊疼的时候,他才大口大口的咬起了那两团嫩白的乳肉。 言清漓已经从侧撑着身子软到完全躺平,星连还坐在塌沿,可上半身却已经完全趴在了她胸前,认真的吃她的乳。 待她两只乳儿都被星连吃的涨大了一圈后,言清漓终于忍不住将那颗埋在她胸前的脑袋推开了。 再被他这么吃下去,她下身流出的花水就要堵都堵不住了。 “够了,星连。” 星连被推开后有些不知所措,白净的脸颊也是微微泛红,他似乎还未吃够,目光依依不舍还盯着言清漓已被啃的一片亮晶晶的奶儿,同时又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陌生的变化,喃喃道:“为何我觉得身子好热。” 说完,他又将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在言清漓红软的唇上。 她那位兄长,方才也吃了这里很久,是不是她这里也很好吃? 言清漓已经被折磨的欲火焚身,她简直无法相信自己才只被星连吃了一通奶儿就吃的水流成河,明明今夜言琛已让她泄过许多次身了,可身子竟还是如此敏感。 她怕自己若再不叫停,便会忍不住反吃了这少年。 言清漓正欲合拢衣裳,便见少年一张清秀的脸庞罩在她眼前,她一时撞进少年染了欲色又迷茫的眼中,微微一愣。 “这里……我能尝尝吗?”星连伸指点了点言清漓的唇。 唇瓣也软弹软弹的,看着就想吃。 或许是有了先前的允许,也或许是少年初经人事的情欲被挑起,他等不及言清漓点头,就直接咬了上去。 没错,是咬。 扑面而来的清新味道令言清漓身子一酥,那是少年独有的纯净气息,像是雨后青草,干净芬芳。 她两片唇瓣被星连反复含在口中,他也不晓得要闭眼,就像真的在吃东西一般,用牙齿在她唇瓣上咬来咬去。 言清漓甚至感觉到少年口中的小小虎牙扎了她一下,在察觉到她躲闪了之后,星连又乖觉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她的唇瓣,似是在道歉。 “唔……星连……唔好了……好了……”言清漓也不知嘴唇又被星连吃了多久,只觉得发麻的厉害。 他们应当不算是亲吻,至少言清漓觉得不算的,因为星连实在太笨拙了,比言琛第一次吻她还要笨拙。 “我觉得更热了,怎么办?” 星连这次被推开后,又不死心的继续覆在言清漓身上,似乎只有贴在她光裸的身子上才能让他缓解这种燥热。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浑身哪里都热,尤其是小腹,紧绷的厉害。 “这里可以吃吗?” “这里也可以吧?” “其他男子吃过了我应当也可以。” 少年自问自答、自言自语,他魔障了似的伏在言清漓的身上,压着她柔软的身子,索求不满的“吃”着她的身体,从脖颈到胸乳,在胸乳上又流连了片刻后,转移到小腹…… 少年没有章法的亲吻舔咬令言清漓浑身都痒的不行,像是有许多羽毛扫在她身上,腰腹不断向上弓起,花水狂流。 少年火热的吻到了小腹后,她忽然感觉到自己并拢的双腿被分开,而后那只湿漉的舌头来到了她的私密之地。 “呜停下星连!不要!快停下……” 言清漓慌忙用手捂住自己的花穴,涣散的意识终于在少年的舌尖落在她花唇上的那一刻清醒过来。 星连也被自己吓了一跳。 “对不起,这里不可以吃。” 他有些慌乱的跪坐在言清漓的双腿中间,发髻被言清漓刚刚抓的稍稍勾起了几绺发丝。 他没有见过其他男子吃过她这里,这里应当是不可以吃的。 可是…… 他舔了舔唇瓣,她这里湿湿的,不知为何有好多水,刚才他舔到了一点,觉得有点甜,好似仙云山上清泉水的味道。 言清漓剧烈的喘息着,花唇只被舔了一下便开始剧烈蠕动,花水都从她指缝间冒了出来。 她强忍下喧嚣的渴望,睁开眼看向星连。 只见少年整张脸都泛着不自然的红,眼神已从清澈的溪水变为幽深不见底的寒潭,可更多的确实迷茫和慌张。 他不知所措的看看言清漓,又低头看看自己道袍下高高的��起,憋了好半天才苦着脸说道:“怎么办?我为何会好难受?怎会这般难受?我是不是要死了?” 言清漓扫了眼他道袍下翘起的那根东西,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与他解释。 正当她觉得教导星连是一件任重而道远之事时,他忽然抓起她的脚踝向两边一分,连衣裳都不知道脱,就胡乱的将自己的下身拼命在言清漓腿心中间又蹭又撞。 “星连!” 言清漓仍在用手捂着花穴,手背被少年跨间的硬物撞得疼。 她惊讶的连脚尖都羞红了。 果然,这样用跨间之物磨蹭撞击着言清漓的腿心,星连觉得那种胀痛感就稍稍好受了些,可与此同时,他又总觉得还是不够,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够。 下身从未这样难受过,胀的像要破裂似的。 到底是哪里做的不对?明明言清漓的兄长就是这般做的啊。 “为什么会这样?是你的身子有毒吗?吃了就会忍不住下身发硬?必须要撞你这里才能缓解?” 少年顶着一双充满求知欲望的眼睛,下身却做着无比淫靡的动作,可他偏偏还一脸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些什么的迷茫模样。 言清漓羞的快要吐血了,她忍无可忍的从星连身上挣开,在少年慌乱的时候将他直接拉去了屏风后面,推了浴桶之中。 被言清漓泡过的水早就凉透透的,星连被浸在水中,那股燥热瞬间缓解了不少,可小腹却仍旧憋得慌,但又上不去下不来的,生生将那种冲动给压了回去。那感觉,仿佛是即将要爆发的山火,在燎原之际被硬生生用冷水给浇灭了的憋屈感。 他颇为委屈的看向桶外站着的女子,后知后觉自己好像惹她生气了。 女人是老虎,师傅说过的。 星连不由自主将身体向水中沉了沉,慢慢将整个人都没入水中。 言清漓见那紧张不已的样子,忽地想到了什么,她如梦初醒的问道:“星连,四殿下命你阻止其他男子做欺辱我之事,那你可知……什么是欺辱之事?” 少年碰到可以回答的问题了,当即亮起双眼,从水中冒出头:“我知道,欺辱之事,便是阻止有其他男子对你动粗、对你拳脚相向。” 言清漓:“……” 少年想起自己被宁天麟赋予的重大使命,眼神终于不再迷茫,他坚定的向言清漓道:“师傅师兄都夸我拳脚功夫尚可,你且放心,有我暗中护你,定不会叫其他男子欺辱了你。” 第五十三章青果 七月初七的乞巧节,荣臻长公主会在公主府举办盛大的乞巧宴,邀请盛京所有权贵夫人、世家公子小姐们前往赴宴。 言国公府自然也不例外,早在几日前就收到了公主府的帖子。 许是乞巧节是个好日子,天公也大发善心的作了美,之前绵绵不绝的雨水今日突然就停了,甚至阴云都跟着一同散开,难得见着一回暖阳。 清早,玉竹便将睡眼惺忪的言清漓从睡梦中拉起来梳妆打扮,近两日来,言清漓虽未曾与言琛过分亲近,但之前的日子夜夜被他折腾至后半夜,早已养成了懒起的习性。 玉竹一边念叨着放眼宁朝就没有哪家小姐像言清漓这般懒散,一边又细致的为她梳妆。 之前为与陆眉退婚,言清漓故意扮丑,以至外头都在传言三小姐貌丑无盐,还身患大病,恐时日无多。 玉竹原本就不太赞成言清漓用自损形象的法子去退婚,听了这些传言后更是气恼不已,便说什么也要让她于乞巧宴上挽回颜面。 然而言清漓对挽回颜面这件事并不在意,她既无心与其他小姐们争奇斗艳,也未打算给各府公子们留下什么好印象。去参加这个劳什子的乞巧宴,只因她如今是言府的嫡出小姐、不得不露面,还因这场宴会上,说不定能见到一些“故人”。 玉竹将一袭月白色银丝蜀锦织造的芙蓉百水裙为言清漓仔细穿好――这衣裳还是昨日言琛派人送过来的,据那下人称,这银丝蜀锦乃是御赐之物,放眼整个盛京也只有这么一匹料子,连宫里的娘娘们都眼馋。 衣裳刚穿好,一个瘦瘦小小的丫头就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 “小姐,小姐!”这小丫头虽生的瘦小,可嗓门儿却挺大,这一开嗓吓了言清漓与玉竹一跳。 言清漓张开手臂任玉竹为她整理束腰,眼含笑意的看了那小丫头一眼,但那丫头却傻愣愣的站着,竟是看她看直了眼,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还是玉竹嗔道:“翠儿,天大的事也不可这般喧哗,如今你还是二夫人院子里的人,你想叫人都知晓你日日来给小姐报信儿?” “哦……婢子知道了。”叫翠儿的小丫头始终呆呆的看着言清漓,沉醉在她今日的美貌之中,答得心不在焉。 这叫翠儿的小丫头自被言清漓在大街上救回一条小命后,便一直心心念念的要给她为奴为婢。 在好不容易混入言府后,谁成想言清漓却不要她,还将她送去了孟氏身边。但她也不是傻的,很快便会意言清漓在考验她,便自觉潜伏在孟氏那,主动做起了言清漓做眼线,将孟氏院子里的大事小事,毫无遗漏的都偷偷传给了言清漓。 经过与陆家退婚一事,从未与孟氏发过大火的言国公大发了一次雷霆,称她被猪油蒙了心,怎能将自家女儿嫁给陆翰林家公子那种人?言国公狠狠训斥的同时,却忘了当初同意这门亲事的,也有他自己一份。 但孟氏百口莫辩,毕竟当初起了这个心思的的确是她。 言国公将孟氏冷落,开始宠幸起了姬妾,经此一事,孟氏也算是彻底看清了言清背后有言琛这座巍然不动的靠山,根本就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主。 孟氏还算识相,想明白这一点后,至少不再乱打言清漓的主意了,也不敢继续在面上与她为难。孟氏放低了姿态,倒叫言清漓一时也懒得收拾她了。 可言婉就没有她娘那般懂事。 据翠儿的消息,言婉恼恨言琛处处维护言清漓,有一日竟将自己喝了个酩酊大醉后跑去言琛面前胡言乱语,不仅说了言清漓许多不好,还对言琛说了好些有违兄妹伦德的话,表露了倾慕之意。 孟氏匆匆赶去将言婉带走时,言琛淡淡的与孟氏说了一句:“言婉已年方十九,二娘可为她相看人家了。” 孟氏哪里还不明白言琛的意思? 她知晓言婉的心思,也生怕言婉再留在府中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之事,于是没过两日,便狠下心为言婉定了亲――谏议大夫家的大公子,如今三十有二,为人博爱儒雅,虽原配早亡,但言婉嫁过去便可为正妻。 这门亲事比之陆家是差了许多,但以言婉的庶出身份作为正妻,也算是门好亲事了。 可言婉却说什么也不肯,得知孟氏竟让她给一个大她十几岁的男子做继室后,日日与孟氏哭闹,甚至还闹过一次自尽。 孟氏无奈,便只能将言婉禁足,日日派丫鬟婆子看着她,禁足期间言婉也是不吃不喝,还闹着要见言琛,不过却从未如愿,也不知今日乞巧宴,孟氏还会不会带言婉一起去。 “说吧,都打听到什么了?” 玉竹将束腰缠的太紧,言清漓趁玉竹不注意悄悄松了松,转头询问翠儿。 翠儿婴儿肥的俏脸上扬起得意的笑:“小姐,婢子查到了,外头那些有关您在越州的不好传言,是从咱们言府中泄露出去的。” 言清漓动作一顿。 除了陆眉等人散布她貌丑的传言外,还有人同时将她在越州的过往也散布了出去,她奇怪是何人所为,便命翠儿去查。 翠儿长于市井,认识好些三教九流,做此事最为合适不过,言清漓想着翠儿若能将此事做好,便不再继续考验她了。 从言府泄露的……难道是言琛? 言清漓总觉得不是。 言琛虽有动机,可他那人正直又冷傲,应当不屑做这等事。 莫非是孟氏? 但凭孟氏的能力应当不会这么快就查清她的过往,且她是言府嫡女,与言府的脸面紧密相关,若她名声受损,于言府中其他未出阁的小姐也没什么好处,孟氏应当不会蠢到去做这种傻事。 将怀疑之人一一排除后,言清漓心中就逐渐有了数。 “此事我知晓了,你做的很好。” 言清漓应了一句后,就坐下由玉竹为她梳头,余光瞥见翠儿还磨磨蹭蹭的不愿意走,便忍不住安慰她:“先回去吧,待我找个机会就将你从二夫人那讨过来。” 见翠儿懵住,玉竹忍不住掩唇而笑:“傻丫头,小姐这是收下你了,还愣着做什么?” 幸福来的太突然,小丫头兴奋的用大嗓门儿尖叫了一声,又赶紧知错般的捂住嘴,高兴的在原地不住踮脚。 言清漓见她高兴,也忍不住生出好心情,只是她瞧着瞧着便有些出神。 透过翠儿,她仿佛看到另外一个活泼可爱的小丫头在她面前欢欣雀跃。 “翠儿这名字不好听,既然跟了我,我便重新为你取个名字罢。”言清漓忽地开口。 翠儿忙不迭的点头,本身翠儿这名字就是她混进言府后被婆子们随意取的,她也不喜欢。 言清漓垂下眸沉思片刻,“叫沉香怎么样?” 玉竹手上的梳子一顿,向旁边瞧了一眼,那小丫头身上某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倒确实有些肖似沉香。 她抿了抿唇,眼眶渐渐红了,又赶紧忍下泪意继续为言清漓梳头。 翠儿当然不知沉香这名字代表着什么,只想着是言清漓为她取得,当即便欢喜的正要点头,却又见那美丽少女忽然摇头,而后唇角漾起一抹苦涩的笑。 “罢了,你是你,不是任何人的影子,叫这个名字对你不公平。” 言清漓目光落在旁边未曾收起的一堆药材中,从中捻起一枚青色的小圆果子,展颜道:“你这般青涩稚嫩的年纪,就叫青果吧。” 0054第五十四章私会 言清漓坐上马车时,孟氏、言婉、言如都已在车厢内了,见到言清漓后,就连一向蔫声不语的言如都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孟氏淡淡的称赞了一句,言婉则是颇为嫉妒,她将言清漓上下打量了一翻,发现挑不出错处后,只得冷嘲热讽道:“三妹妹,今日公主府中来的可都是世家权贵,到时你可莫要说些上不得台面的话,免得丢了言府的脸面。” 孟氏忙按住言婉的手,安抚的拍了拍,也是在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言清漓倒是半点也不见羞恼,反而向言婉浅浅一笑,“大姐姐提醒的没错,清漓省得了。对了,”言清漓忽然惊讶挑眉:“清漓还未恭喜三姐姐定下一门好亲事呢!听说谏议大夫家的公子博学多才,想必定能与大姐姐琴瑟和鸣。” 言府中连个打扫院子的下人都知晓言婉为了这门亲事闹得寻死觅活,言清漓竟“情真意切”的给她道喜,简直是故意气人来的,连始终低头不语的言如听了都忍不住微微勾动唇角。 言婉确实被气到脸色煞白。 孟氏知道自己这女儿根本不是言清漓的对手,怕言婉继续吃亏,忙开口打圆场:“好了,自家姊妹,都少说几句罢。” 言清漓淡淡一笑,不再言语。 她还不至于小家子气到与言婉在嘴皮子上争个胜负,总归言婉就快出嫁,她连收拾她的心力都可以省下了。 公主府比想象中的更加华丽,与其说是府邸,倒不如说是一座皇家园林,听闻是昌惠帝特意将自己最喜爱的一座行宫赏给了荣臻公主,可见其对荣臻公主有多么疼爱。 言清漓也是头一回来公主府,上一世她死前,荣臻公主一直都是寡居宫中陪伴皇后娘娘的,且那时荣臻公主也未劳师动众的举办过什麽乞巧宴。 公主府极大,几片大湖铺开,由一座座栈桥相连。除此之外,还栽种了许多黄栌树,每逢暮秋时节,黄栌的叶片便会红的如火焰一般,�h看便如一片红霞排山倒海而来,将湖水都映成了红色,瑰奇绚丽。 如今刚刚入秋,树叶尚未完全变红,但也隐约可见不久后的壮丽奇观了。 乞巧宴被荣臻公主设在了一座湖心小岛上,此时时辰还早,尚未开宴,宾客们可自行在府邸中游园赏景,但各家的夫人小姐们在前几年就将公主府的景致看过多次,是以大多都早早上了岛。 然而言清漓却是第一次来,她想逛逛园子,孟氏便带着言婉与言如先行前往了湖心岛。 岛上景致也是极佳,如往年一般,夫人们坐在一起寒暄,由着自家的儿女们去与各自好友凑在一块小聚。 “婉儿,你那位三妹妹呢?怎不见人?” 言婉一到场,便被相熟的小姐们拉走。 言三小姐最近风头太盛,京中的小姐公子们都想看看这位丑到令盛京第一纨绔陆眉公子都看不下去,要以死退婚的小姐到底是何模样。 言婉嗤笑一声:“她啊,自己去逛园子了,我这位三妹妹毕竟是外头养大的,刚到盛京不久,对什麽都好奇的很。” 其他几位小姐听言婉这般说,都相视一笑,“这也难怪,听闻是商贾人家养大的,自是没见过什么世面,越州哪里有盛京这般繁华?” 言清漓在外头被传的貌丑又粗鄙,这几位小姐都是与言婉交好的,她们看出言婉不喜言清漓,交谈中便更加肆无忌惮的拿言清漓打趣。你一言我一语的,虽未说什麽太直白的难听话,但话里话外都认定言清漓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土包子。 言婉倒是知晓言清漓并不似外头传言那麽不堪,但听她们嘲笑言清漓,她心中也觉得甚是爽快。 湖心岛上热闹不已,言清漓这边却幽静安宁。 四角方亭中,一身月白的女子正在为青衣男子施针。 “四殿下,您的筋脉已全然无碍,今后只需偶尔施针��固便可。” 宁天麟昨日请星连给言清漓带去了消息,要与她在公主府中相见。 距离上次施针有些日子了,言清漓也正有此意,一到公主府,便支开了孟氏等人,自己按着宁天麟给的公主府舆图找到了这处小花园。 相似的花园在公主府中比比皆是,此处并不是最打眼的,故而人迹罕至。 言清漓施针结束,正准备扶宁天麟起来,却反被他拉入怀里。 “阿漓,我还有话与你说。” 男子面容俊雅温润,手掌扣在女子的后腰上,不许她急着离开。 言清漓顺势环上宁天麟的脖颈,“刚好,我也有话想问四殿下。” “哦?那阿漓先问。” 宁天麟不经意的目光扫过言清漓身上这件由银丝蜀锦制成的月白衣裙,眸中晦暗不明。 昌惠帝就得了这么一匹娇贵的布料,赏给了言琛。 “外头那些关于我在越州的谣言,可是四殿下你买通言府下人散布出去的?” 宁天麟的手一下轻一下重的掐着言清漓的腰肉,将她掐的有些痒痒,言清漓只能一边说一边扭着身子躲。 宁天麟也未否认,只是有些失望的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会怀疑到言琛头上,看来阿漓很信任他。” 言清漓被宁天麟轻掐的忍不住咯咯直笑,倒也并非她多信任言琛,只是宁天麟这陷害做的太不走心,她只稍微微动下脑子便猜得出是他干的。 若言琛想要毁坏她的名声,令外头的人不敢向她提亲,那也定不会命自己府中下人去做的,那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麽? “四殿下要与我说什么?”言清漓按住宁天麟在她身上作乱的手,故意避开言琛不谈,转移了话题。 宁天麟正色道:“阿漓可还记得容阳知府董城?” “自然记得。”言琛前些日子欲将董城这贪官拿下,却不知为何没成功,那几日他脸色十分难看来着。 宁天麟勾唇一笑:“这董城除了容阳知府这层身份外,还被我查到是户部尚书夏大人的远方表侄。” 宁天麟见言清漓怔愣,便与她慢慢道来。 户部尚书夏大人有两女,长女为二皇子的生母夏贵妃,次女为丞相朱蓬源的正妻夏氏,而董城是夏尚书夫人的�h方表侄,这就意味着董城也算是夏贵妃与夏夫人两姊妹的�h房表弟。 但这层表亲关系一直藏得十分隐秘,若不是宁天麟此次在容阳多逗留了几日,也不会发现董城在暗中向盛京送信。 董城因渎职引发了容阳疫症,他贿赂言琛为他保守秘密不成,又被言琛回朝后如实秉明了昌惠帝。董城情急之下,便只能动用这层隐秘关系,悄悄派人前往盛京给朱蓬源的正妻夏夫人送信,请求朱蓬源帮他斡旋。 朱蓬源得到消息后,果真在昌惠帝面前为董城开脱,渎职一事最终便被高高举起、轻轻放下,只将董城罚俸半年而已。 至于堂堂丞相朱蓬源为何要冒着被昌惠帝发现的风险,为妻子的一个�h房表亲开脱?只因董城一直在替朱蓬源敛财。 朱蓬源背后之人是谁?自然是二皇子宁天文。 “阿漓,若我们能拿到董城替朱蓬源敛财的证据,便能对宁天文造成重重一击。” 一提到正事,言清漓就已神色凝重起来,甚至连宁天麟跨间的阳物早已肿胀都未察觉,她认真问:“那此事可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 宁天麟淡淡点头,手掌下滑到言清漓的臀后,在她软嫩的臀肉上轻轻揉捏,又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阿漓,此事你只需试试便好,不可逞能。”宁天麟离开言清漓的耳畔,歉意又担忧的与她说道。 言清漓听了后却胸有成竹,“四殿下请放心,此事就交给我罢。” 怕是宁天麟也无可奈何了,不然以他的性子,断不会将此事交给她去做。 当年楚家的覆灭与朱家也有脱不开的干系,朱家与二皇子关系密切,于情于理,言清漓都很乐意为朱蓬源与二皇子添堵,且此事确实由她来做更为方便合适。 “阿漓,是我不好。” 宁天麟想要凑上去吻言清漓的唇,但又怕将她的口脂弄花,只好移开些,一下一下亲吻她的唇畔,似是在与她道歉。 若是他能再强大一些,就可将她完全挡在身后,不让她沾染任何风雨了。 穴儿上硌着一根愈发粗壮的硬物,言清漓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了宁天麟的欲望。 “……四殿下,这里是公主府。” ― 0055第五十五章偷情・上(宁天麟H)3500珠加更 言清漓许久未与宁天麟亲近过了,此时嗅着他身上的淡雅松香,又被他亲吻的酥酥痒痒,脑中顿时涌现出他们二人那些缠绵悱恻的画面。 可此地确实不太合适做那些缠绵之事,这里是公主府,又露天席地,虽四周有围墙遮挡,但今日公主府里人多眼�j,难保不会有人前来此处闲逛,撞见他们。 可宁天麟似乎一点都不担心,他的吻愈发密集,从言清漓的唇畔一路落到耳边,又滑上脖颈。 “我知道,无妨,吉福就在外头守着……阿漓,我真的很想你。” 宁天麟只是这般吻着言清漓,呼吸就已经开始浑重起来,灼热的气息落在言清漓的颈弯,烫的她浑身绵软。 他太久未碰过她了,比起她从越州前往容阳那段日子还久,自他们相识以来,他还从未间隔那么久不碰她。 宁天麟站起身,抱着怀中人儿抵上四角亭其中的一根柱子上,伸手撩开她的裙摆,向软糯的花芯探去。 比起从前的一贯温柔,以及每每都要问上的一句“阿漓,可以吗?”,这次宁天麟的动作反倒有一丝急迫。 言清漓的衣裙底下只着了件遮羞的小衣,此刻她一条腿被宁天麟高高抬起,花唇便自然而然的大张开来。 眼前男子面容清润如仙,可探入她裙下的手却有些下流,他手指滑进了她的花缝之中,肆意玩弄起了她的小小肉穴。 “阿漓,你好湿。” 宁天麟轻轻一笑,话语是极尽的温柔,可那手指却风卷残云般的在言清漓身下来回抽插搅弄,将穴儿里面的软肉抠弄的阵阵收缩,涌出大量花液,而后他竟还抽出拉着银丝的手指,在言清漓眼前让她看。 言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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