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个多月的风雪摧残依然无瑕,肤色也比大多女子都白皙,她忽然觉得,若陆眉早生几年,恐怕盛京就有三绝了。 陆眉应是没料到她忽然睁开眼,长眸微闪,迅速眨了一下眼:“怎么了" 言清漓从“美色”中回过神,耳根后知后觉地热起来,复又闭上眼道:“没、没怎么。" 见她眼珠在眼皮底下慌张乱转,陆眉轻笑:“你刚刚想说什麽?” 头顶穴位多,轻柔按抚能令人放松,她方才想问陆眉怎么做得这般熟练,当初她脚扭了,陆眉为她推拿,说是因为陆夫人才去学的,可这摸发哄睡…… 若非从莺歌口中得知陆眉并非多情男子,而陆眉也在山洞里说过除了她不会再有第二个女人,她还当真要以为他是经过千锤百炼后才所知甚多的。 言清漓将疑惑抹去,闭目摇头,习惯性地向他怀里钻:“真没什麽。” 哪料陆眉覆在她头顶的手忽然僵住,居然立刻将身体向后挪。 这番避她如蛇蝎的举动,令言清漓忍不住掀开被子坐起来,恼羞成怒道:“陆青时,你怎麽了!先前都好好的,到铜流之后你却一再避着我!” 与其他男子有过肌肤之亲后,哪怕正直如言琛,都像是被扭开了某道机关,只要有机会便会与她亲近,可是陆眉却反其道而行,将她当做洪水猛兽避开。 她自知不是专情的女子,若陆眉仍是那个风流纨绔,她倒觉得两人半斤对八两,可如今却知晓陆眉清清白白,她忽然就觉得在某些方面,两人不太对等了。 隐约记得那日陆眉好像才入进来便迅速退了出去,之后也再未碰过她…… ――他要么是厌恶她放荡,要么是他克制力惊人。 言清漓遇到的都是在床上“往死里弄她”的男人,何曾见过能克制的,基于这一点,她总觉得陆眉应该是前者。 “你这小丫头还真是……”见她咬着唇,面色难堪,陆眉就知道她又想歪了十万八千里,无奈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她衣衫单薄,隐约可见里头穿的就是那晚那件洋红色肚兜,陆眉喉结轻动,移开目光。 都说饱暖思淫欲,饥寒起盗心,这话真不假。 之前他们颠沛流离,他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护她周全,想着如何能让她少吃些苦,如何能睡得安慰不冷,即便夜夜抱着她,也不曾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如今却是无法再靠近她了,只要看到她的睡颜,他便能想起她闭起眼、蹙着眉不断叫他“青时”的模样,看到她的肚兜,就会想到肚兜下那具一丝不挂的胴体,看到双腿,眼前又会浮现她双腿间那朵脆弱的小花儿。 陆眉艰难道:“你身子尚未大好,而我……”顿了顿,他说得坦诚:“而我年轻气盛,又身无隐疾,我怕我会…把持不住。”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与她解释自己以前的“风流韵事”,可那些事情传得比真的都像真的,他心里没底,若再不能自控,怕她更加不能相信他了。 言清漓先是愣了愣,随后又颇为动容。 君子有道,不欺暗室,这四下无人的,她都躺在他身边了,他还能保持住这份君子风范,果真是陆家才能教养出来的儿郎。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但凡换个男人,她都不信谁能流连花丛多年后还“守身如玉”,不过这人是陆眉的话,倒也不奇怪了。 她轻勾唇角,眸光狡黠:“把持不住,那就不要把持了。” 陆眉以为自己听错了,转头看她,见她红霞飞了满脸,低着头嘟囔:“我身子早好了。” 她必须得承认,在星连与陆眉面前,她不必机关算尽,可以展露本我,可以做楚清,她很贪恋这种感觉。但是与陆眉在一起时,她能成为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楚清,就像回到了才与裴澈定情那会儿,芳心初动的时候。 她扬起头,以下巴对着他,大声重复了一遍:“我身子早好了!还有,你说谁是小丫头?陆眉小公子,你可莫忘了,你还唤过我一声姐姐呢!” 她大胆邀请,便是说明接受了他在山洞中表露的那番心意。 陆眉定定看着她,胸腔里阵阵闷热,仿佛有什么要破土而出了。 “清儿。”他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 “唔……”言清漓睫毛轻颤,心中欢喜,立即抱住陆眉的脖子,含吮他的唇瓣以回应。 舌闯进她口中时,陆眉尝到了清爽浅淡的银丹草味道,顿时想起她前儿早上的事。 她当时攥个药瓶过来找他,欲言又止,最后却只说了声算了,还瞪了他一眼。他当时不明所以,又急着去县衙,就没有多问,此刻却忽然懂了她的小心思,原来是想送给他的。 她竟是记得他的喜好。 情愫滋生,顿如疯草乱长。 “清儿……” 陆眉不断叫她的名字,吻从轻柔转重,拥着她倒在枕上,唇舌缠绞得激烈,相拥的两个人都在用尽全力去汲取对方口中的呼吸。 身下的人最先投降,轻嘤声不断,小舌头也没了先开始的力气,逐渐跟不上他了,被搅得眼波迷离后,陆眉便开始向下掠取。 明明得到了喘息的机会,可言清漓却觉得越发透不过气了,喘息声加大,胸腔急剧起伏。 颈弯湿濡,陆眉的吻十分细密,许是怕她明日不好见人,他直到吻到锁骨时才加重了吮吻的力道,胸前现出一颗颗浅浅的红痕,衣襟被分拨开,弹出细腻的两颗乳肉。 陆眉低头舔舐,乳肉清香滑腻如雪水,在他唇齿间缓缓融化,稍有不慎,便是一抹嫣红,陆眉都不敢吻得太过用力,最终来到顶端勃发生长的果子时,才眸色晦暗,放肆吮住了。 灵巧的舌像鱼,在她的奶尖尖上游来游去,粗粝的手掌沿着腰线向上抚过,探进肚兜里,握住另外一颗,抓揉片刻后,又捏住乳尖轻轻掐揉,细细痒痒的,她立刻扣住了陆眉埋在她胸前的头。 溢出的呻吟比方才响亮,虽然两间房都是独立的,但言清漓仍怕会影响到的莺歌夫妇,赶紧咬唇忍住。 乳尖是她最敏感的几处之一,陆眉上回就已经发现了,他拢住她的双乳推到中间儿。乳儿饱满硕大,两只奶尖能直接被拢到一起,他低头双双卷住,来回抚弄,轻轻裹吸,发出了“啧啧”的声响。 果然,她不断向上弓腰,呜咽得更加频繁了。 陆眉则顺势将一只手滑进她双腿间,藏在下面的花苞已然绽放,悄悄溢出了浓郁的花蜜,他沾了满手的湿润,拨开花唇后,找到那颗小小的花蒂,以拇指按揉,同时,长指不断在下面那道细缝上流连试探,最后她已湿润到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探入一指了。 许久未曾云雨,上下被同时爱抚着,言清漓舒服极了,陆眉却呼吸粗重,似乎是在极力忍耐着,含着她的乳尖甚至开始轻咬起来,可挑逗她穴儿的手却是轻柔细致的,做着深深浅浅的抽插。 看得出,他既急切又耐心,直到她被手指轻轻插两下都能疯狂向外涌汁水了,呻吟中也染上了哭腔,陆眉就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 0344 第三百四十三章 内射(陆眉H) 他迅速褪去上衣,露出结实白皙的上身,正要解开裤子时,见那胸前满是吻痕的姑娘不知什么时候停止了哼哼,正不知羞地睁着双好奇的眸子盯住他裆间。 得,这是等着瞧呢。 早先都是陆眉口头调戏她,如今来真的了,陆眉反倒被她瞧得颇为不自在,顿时做不出当着她的面释放凶物这种粗鲁下流的行径了。 其实言清漓真不是故意的,她并未觉得此举有何不妥,属实是已经在裴凌那里练出来了,那家伙每每与她行房时,都毫不避讳地在她眼前放鸟出来,大大一根,狰狞粗壮,见她羞涩地别过头去,再听她骂两句“丑死了”,他便会自豪地勾起嘴角,然后再无耻地用那根丑东西捅得她嗷嗷直叫。 陆眉覆身吻住她,在她下唇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将走神的她给唤了回来,言清漓正忙着对付陆眉横扫在她口中的舌时,阴唇忽然被什么坚硬的东西给顶开了。 “呜.….….” 说实在的,上次她虽然没忘事,可过程已经模糊,太久没清醒地感受过被插入这种滋味儿,下身有一瞬间仿佛要裂开了。 好在她的身体准备得足够充分,陆眉这次的进入顺利很多,阴茎反复抽顶了几次后,便挤到了深处去。 脑中立刻像是被人敲了一闷钟,陆眉额角突突直跳,那种尝过一回便再也忘却不了的紧致逼迫感,催促着他不得停留,只能立即挺腰送胯。 他将她紧紧罩在身下,吻着她飞快抽送。 架子床开始剧烈颤动起来,阖紧的帘帐中传出肉与肉相撞的声音。 “唔~唔嗯嗯~啊唔~” 下身被插得满满,饱胀又充实,嘴巴也被舌头给堵了,口津不分彼此地混在一起,舌头缠得密不可分,言清漓双腿大开,浑身发颤,被顶得不住晃动。 她里面湿软得过分,仿佛一戳就会坏,陆眉绷着周身狂涌的气血,不敢使力,憋得额筋凸起。 “疼吗?”他声音粗重低哑,不确定地问。 问完,却是等不到她摇头了,那湿濡的软肉拼命吸扯着性器,一下一下都在向他索精,陆眉猛地停了下来。 言清漓不知他突然停下是因为精意来了,她面颊潮红,有些意犹未尽:“不…不疼…” 陆眉想起李勉曾私下与他嘲过张朝的房事,说张朝自诩花样多,殊不知,男人只有在忍不住要泄精时,才会频繁停下来换姿势。 陆眉面色不虞,怕自己走上张朝的路,安慰自己这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难免会有些不顺,他缓缓呼出一口气,记住了方才那种感觉后,重整旗鼓:“那我稍稍使些力,你若是疼了,就说出来。” 说完,他再次抽动起来,这回他挺直了腰身,神情昏暗,扣住她的腰肢插得又急又快。 “呀啊~慢些~啊哈~啊啊~” 这……哪里叫稍稍使些力? 肉棒深插重顶,阴囊重重打在花唇上,她如瀑的长发都震起了波浪,胸乳剧烈摇晃着,她连忙抱住胸,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叫喊出来。 可是陆眉突然发狠的抽顶让她根本克制不住,且也不知怎的,他那菇头下下都能刮到她花径深处的一枚小小凸起,害得她疯狂冒花汁,肉棒插入肉穴时发出噗呲噗呲的声响,像是破了口的橘子被人狂按,一直往外喷溅汁水。 她那个小凸起位置靠上,往常宁天麟与言琛他们也时常会碰到那里,可若想专门只刺激她那一处,需得垫高她的臀儿,可陆眉却能轻轻松松每次都重重碾压过去,然后再直顶宫口,�H弄得她小腹酸胀发麻,酥爽得发晕,不过百十来下,她就已连着泄身两回。 可陆眉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沉着脸专注�H穴,异常持久,她实在忍不住了,仰头喊出几声后,就赶紧侧头埋进了枕中。 帐中昏暗,烛火幽黄,她赤裸的肌肤被覆上了一层蜜色,被捧起的奶乳顶着两颗粉嫩的莓子不断在陆眉眼皮子底下晃,他身下耸动不停,俯身含住她的乳儿吮吻,惹得她又埋在枕中发出闷闷的呻吟。 陆眉见她娥眉紧蹙,颈筋绷着,面色痛苦,还以为弄疼她了,可她穴儿绞得十分欢快,花水也充足得像是取之不尽的江河,又没听到她喊疼,他便又稍稍放心。 渐渐的,他也适应了她的紧致,亦能感受到她最深处还有一层薄薄的屏障,他知道那是什麽,但不确定有没有人进过里面,怕她疼,便没有无所顾忌地闯进去,只是拎起她两只细细的脚踝,向她胸前下压,方便自己入得更深。 臀儿离开床面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穴儿上抬,陆眉甚至只用余光便能看到自己粗硕的性器是如何插弄她的。 淫书上画得再精细也没有眼睛看到的真实。 与他相比,她真是太小了,耻毛浅淡稀少,此刻已经被淫汁打湿,柔顺地贴在阴阜上,花唇粉润,含着肉棒时花唇几乎被挤得不见了踪影,像是瘪了嘴的老妇,只有他向外抽出时才能看到近乎透明的薄薄一层包裹在肉柱上,带出嫣红的嫩肉。 太淫靡了,精意再度顺着脉落上涌,陆眉不敢再多看,赶紧将她的双腿放在自己的肩上。 “清儿,睁开眼。” 缎花枕面已被口液浸湿了一小片,言清漓迷迷糊糊睁开眼,双手紧攀在陆眉的手臂上,承受着他强有力的贯穿,面色潮红,微张着唇,时轻时重地呻吟着。 陆眉俯身在她正上方,将她嘴角的一抹津液抹去,看她像只贪婪的猫儿,沉浸在肉欲感官中迷失了自我,他心生莫大的满足,抽顶得更加重了。 若他当初没有顾虑太多退了亲事,她现在是不是成了他的妻子? 应该不是,她个鬼马精灵的丫头,宁愿扮丑自己都不想嫁他,总会另想法子退了与他的亲事。 陆眉长眸含笑,俯身与她缱绻亲吻,吻到她无法呼吸了,就微微分离让她喘息,可她哼哼唧唧的,眼眸迷离,又轻轻探出了小舌尖。 他失笑,低头吮住她的舌尖,送胯迅猛。 “唔唔~唔~唔~” 啪啪声又急又响,架子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动静,言清漓感觉天摇地动,在陆眉身下化成了一滩水,指甲不断下陷,却怎么也扎不进他紧绷的肌肉。 陆眉也过分动情,一时就忘了收力,忽然顶得深了,突破了那道屏障,插进了比鸡蛋也大不了多少的宫腔里。 “呜呜呜啊啊……” 熟悉的酸痛伴着剧烈的快感直窜头顶,言清漓身体紧绷,脚尖蜷起,眼前阵阵发晕,也顾不得莺歌夫妇了,仰头吟叫:“青时……” 那小小的宫囊骤然缩紧,充盈了满满的花液,磅礴向外喷涌,陆眉头皮发麻,精水呼之欲出。 “清儿,松些!” 他想要退出,可宫口卡在了龟棱上,若不使些力是无法拔出来的。 “清儿……” 陆眉着急,怕弄伤她,试探着动了动却只是在宫口上摩擦,更像是在做抽插的动作,菇头也不小心顶到了薄壁。 这几下,言清漓连魂都被�H软了,身体也比方才几回更加剧烈地痉挛起来,她在床上兴奋时可是会咬人的,嘴边没别的,只有陆眉低伏的头颅,她直接张开贝齿咬住了陆眉的耳垂。 这一咬,让陆眉咬牙绷着的那股劲立即泄了,猛地喷涌出来。 0345 第三百四十四章 身体与颜面皆失(陆眉H) 陆眉大惊,赶紧使了力气后撤,肉棒“啵”的一声拔了出来,随后他立即退出甬道,可滚烫的精液还是在她体内射了一路,直到到了体外,菇头也仍在一股股泄着精。 浓白的精液挂在花唇上,唇缝还在咕嘟咕嘟向外涌精,陆眉后悔不已,赶紧扶起半昏半醒的她,伸指进去想将残余在她体内的精水给抠挖出来。 “清儿,蹲下来,我帮你弄出来。" 言清漓从高潮的余韵后渐渐缓过来,轻轻推开陆眉,声音却骤然变得疏冷:“不必了,我服了许久的避子丸,已经没那么容易受孕了。” 她服避子丸,只能是为了其他男人,陆眉面色铁青,愠怒又心疼,见她说完就背对着他躺下了,似是在生气,想必是他肉入宫腔弄疼了她,他只能暂压心中酸涩,过去安抚。 “可还疼我方才只想着令你更愉悦些,并非故意要入进那里,下回--" 言清漓冷冷打断他:“无妨,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疼。” 除了裴澈,与她有过情事的男人每个都或多或少进入过那处,发现她能适应且情潮来得更激烈后,下次对她就“毫不留情”了,她早已习惯,哪有陆眉以为的那么严重。 陆眉再次噎住。 脑中还浮现出平安镇那晚,她一丝不挂地被麟王关在房中,麟王想是将她要得极狠,她连站稳的力气都没有。 才恩爱完,她就故意在他面前提起其他男人,饶是陆眉知她身不由己,饶是他心胸再宽阔,也难免会生妒。 可比起没用的争风吃醋,他也意识到,她的气恼恐怕另有原因。 思来想去,陆眉觉得她八成在介意他的“过去”,说不定她也如他一样,想象出了他与其他女子…… “可是在恼我以前的事?”陆眉温声低语,打算借此时机,向她解释清楚。 言清漓没想到他这么懂女人,一下就将她的心思猜个正着,她又气又委屈,同时又觉得被他看穿很没面子,起身向他砸了只软枕,开始秋后算账:“阿烟姑娘都与我说了,你对落难的青楼女子施以援手,你是假风流,实际上正直得很!可是你……你……” 她原本已经相信了陆眉的为人,可裴凌第一回时,不到半柱香就交枪了,且他只会横冲直撞,根本没什么技巧可言。但是陆眉……陆眉居然能将她弄得神魂颠倒,动作熟练又持久,分明就是老手了! 她羞于直言被他弄得太舒坦,气鼓鼓地红着脸,平时口齿挺凌厉的,这会儿却变得结巴:“你……你看起来并非第一回了……你是不是……是不是还有过别的相好!” 她又想起那句“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陆眉见过天下美色,难道就没有假戏真做的时候吗?兴许阿烟姑娘她们不知道呢。 陆眉神情怔怔,好半晌后,忽然开怀大笑。 “你做什么!小声些!” 他笑得好大声,言清漓生怕他会吵醒莺歌与温成,却忘了她自己方才浪叫得比这声音还大。 陆眉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她刚要挣扎,他的舌头便滑进了她的耳洞里。 “啊~” 她娇吟出声,厚舌温软湿热,顿时让她酥软了半边身子。 看吧看吧!他什麽都会! 陆眉连她的手臂一同搂住,她动不了了,他才在她耳边低声发笑:“清儿妹妹,你当那些春宫图,我都是白看的吗?再者,我混迹青楼多年,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话音顿住,像是报复她咬他耳朵,他也在她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我发誓,我陆眉真的只有过你一个女人,今后也只有你。” 前头他还语气轻佻,仿佛又成了那个花花大少,可后头那句却说得极为郑重。 那只被他吻了的耳朵迅速发热,知道自己错怪了他,言清漓神情还绷着,语气却娇嗔不少,用力将他推开:“你才是猪!” 见她又钻回被子里,陆眉心情愉悦,在她身后侧撑起头,将她散落在脸颊上汗湿的发丝梳整到耳后:“那这么说,我方才的表现,算是令清儿满意了?” 言清漓恨不得墙上有条缝让她钻进去,埋头进被子里:“我可没说!” 听到陆眉在她身后轻笑,紧接着耳畔就落下了温热的气息。 陆眉轻轻点吻她的耳朵,声音低沉诱惑:“那我再努力努力?” 不容她拒绝,他已经寻到了她的唇,握住了她的乳。 言清漓起先还推他几推,他却将她的手按在了头两侧,十指与她交扣,她渐渐就沉沦在他极致细腻的爱抚中了。 一回生,二回熟,陆眉掌握了门路,这次动作行云流水,肉棒九浅一深,幽深的眸子始终盯着她的表情看,在她神情舒缓时忽然来几记重顶,等她受不住快要到顶时又放缓捣弄的速度,几番回合后,言清漓就已经花水狂泻,双腿不住往他腰上勾,又次次被他按回去,在她难受到不行时,他才连续发狠猛插,插得小穴儿疾速发红变肿,直接让她酥爽上了天。 她终于有机会细看清陆眉的阳具了,这东西长得简直与她过分契合了,竟然是微弯上翘的,难怪能轻易碰到她藏在甬径深处的那一点凸起。 泄过一次后陆眉更加持久,将她弄得只能喘气哼哼后,又侧身在她背后,抬高了她一条腿,从后入进去。 这个姿势肉棒戳入的方向又与正面时不同了,阴道内壁被那根弯钩性器插来顶去的,仿佛被一根坚硬的药杵在她穴儿里捣药,她哗哗地又流了不少淫水,眼尾通红,舒服得哀哀啜泣,同时又觉得很丢脸。 明明身经百战的人是她,应该由她向陆眉传授经验才对,可最后却反过来了,她竟被陆眉这个愣头青摆弄得没有还击之力,他还会每每在她抖着身体攀上极乐顶峰时,幽幽问她:“这回可还满意?” 她不服气地娇啼:“也…也没有…,我早就…用过…这个姿势…了…” 没说谎,言琛用过这个姿势�H她。 陆眉动作微顿,言清漓恍然发觉自己又下意识说了煞风景的话,正有些不知所措,陆眉却已若无其事地将她又翻了个身。 这回她居然是躺在了他身上,他轻轻推起她的背,有力的双腿直接撑开她两条细腿,阴户大开,性器插进来,陆眉飞快抬胯上顶。 言清漓双手向后,拄在陆眉的胸膛上,这个姿势很考验男子性器的长度,但凡短些都很难大幅抽送,不然会对不准穴口,陆眉性器足够长,她一低头就能看到他那根青筋纵起的弯钩大棒飞快地在自己穴儿间抽插,她被插得花枝乱颤,呀呀乱叫。 “这个呢?”他在身后淡声询问。 言清漓当做没听到不去答。 这个姿势,其实四殿下用过一回。 陆眉也没说什么,等她流着水瘫软在他身上后,他才沉默着翻身压在她背上,从她紧闭滑腻的双腿间再度顶了进去。 言清漓渐渐发觉陆眉这一套动作的顺序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是他送她那本……那本什么来着?《鸳鸯秘戏图》? 她猛地一惊。 是了,这厮学以致用,正按顺序以那副图上的姿势入她呢。 这之后是什么来着? 等她想到时已为时已晚,陆眉重新回到了男上女下的姿势,只不过……这姿势又与传统的稍有不同。 “不……啊啊~!” 她整个被抬了起来,独留肩膀还支撑在床上,像要后滚翻似的,双腿向后倒,几乎团成了个团,眼前挡下道黑影,陆眉身量颀长,根本无需半蹲,只需单膝跪立,另一腿撑起,便可由上至下轻松地�H她的穴儿。 “不要~啊哈啊啊~~” 这姿势算不上最舒服的,却分外淫荡,在观感上能令人产生极大的震撼,言清漓眼角飞泪,淫水狂流,被捅得大喊大叫。 阴囊重重砸下来,如此刁钻的姿势,陆眉的性器几乎快顶破她的肚腹了,她眼睁睁看到自己薄薄的肚皮被他进进出出的菇头顶出了上下游动的小鼓包,且他的性器是有微弯的,直接挤压到了她的水府。 “不行!青时~啊~我~快停呜呜啊~不要了~” 上回被言琛干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实在没脸再经历一遭了,可陆眉从她的反应中瞧出她没与旁人用过这个姿势,堵在心头的阴云悄然散去,他极为专注卖力地狠送着。 再羞臊也耐不住被人猛�H,且她没有力气,挣扎的很是微弱,双腿在头顶不住发抖,很快就被陆眉干得眼前全白,花湖与水府双双翻涌,两种热浪同时向外冲袭。 陆眉闷哼,被她体内的冲力逼得不得不退后,才刚拔出阴茎,那小穴儿便迅速翕动,清液混着浊液齐齐喷了出来。 …… 架子床停止了晃动,满床都是湿的,陆眉十分惊讶,半晌无话,好半天才唤了她一声:“清儿……” 言清漓哆嗦着身体瘫软下来,立即捂住脸,小声啜泣:“你走……你走……” 陆眉很快回过神,心道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禁弄啊,居然就……又喷又尿的…… “清儿。” 他讶然失笑,过去抱她,言清漓却捂着脸拼命蹬腿:“你走你走!不要碰我!” 陆眉丝毫不嫌弃,不由分说抱起她湿漉漉的身体,又将她掩耳盗铃般捂住脸的手揭开,在她泪汪汪的眼睛与快要咬破的嘴唇上分别啄了啄,笑道:“走,带你洗身去。” 0346 第三百四十五章 寻踪 大地冰封,十几匹快马接连驰过,将积雪不化的路面踩得夯实,最前方领路的那匹马,马屁股后还绑了个人,那人一路被拖行着,哀哀呼嚎,不是撞到了树,就是跑不动了被拖倒在地,满身狼狈,吃了满嘴的泥雪。 直到后头又有一匹快马追上来了,这行人才勒马停下。 “小公爷!有急信!” 追来的人赶紧下马,将信交给汗血宝马上腰悬银剑的男人。 信有两封,一封是盛京来的,一封是越州来的。看到麟王的字迹,言琛先展开了越州那封。 冬月时,乌蓬国扬言要攻打宁朝各地边关,西川也受到了威胁,不得已,那时伤势尚未完全痊愈的言琛只得返回西川。历经二十几日的快马兼程,到了西川后,才发现乌蓬国与九夷残党雷声大、雨点小,只行骚扰之举,并无进攻之实。 且与他前后脚到达西川的,还有昌惠帝遭伶妃刺杀的消息,同时,伴随着宣王,不,那时已经是宣德帝宁天弘的一封密旨。 密旨中称,先帝驾崩当日,他妹妹清漓盗走了先皇重要的遗物,因不便对外声张此物是何,又因她是与陆翰林之子一起出逃的,而陆家子与逆贼雍王勾结,故将二人一同定罪为雍王的同党。 宣德帝言辞恳切,称他言家历代忠臣,他妹妹清漓想必也是受奸人怂恿才误入歧途,宣德帝还称,看在言家的份上,只要她有悔过之心,将先帝遗物妥善交回,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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